死刑(微h)
死刑(微h)
刚下飞机到酒店里,母亲久违发来了消息。 【小曜啊,你知道了吧。】 我心中酸酸的,分明这么久没给我发过消息,现在居然是试探我。 【嗯,我知道。】 【那孩子太心急了,我们还想再等等的。】 【既然回来了,后天我就办个宴会告诉大家,你们都是温家的孩子】 宴会?居然还要有宴会,父母真是喜欢这个小姐啊,分明我被接回来的时候也没有宴会。 凭什么比我风光,凭什么。 我平静下呼吸:【知道了。】 【好,明天要来提前见一面吗,我们都在家里等你。】 【不用。】 谁闲的没事想去和仇人见一面,等宴会上我会让她出丑。 【mama是爱你的小曜,你和你meimei都是我的孩子。】 【meimei?】 【对,你们两生日一样,但你先来,可以作为jiejie。】 究竟谁想多个meimei了,听着就像累赘,我讨厌所有比我小的亲戚关系,因为他们都会向我索取。 【行,后天我回去。】 【小曜最乖了。】 我放下手机。 这个名字难道还不归还回去吗,那她该叫什么,贱人吗,听上去还挺合适。 疲惫和困意让我躺在床上睡去。 黎池漾这三年来第一次出现在了我的梦里,她把我捆绑在床上,扇着我的脸,一口饭不给我吃。 阴森的笑着:“没想到你还敢回来。” 我说:“你怎么还活着啊,没有劳累致死吗,真是个小强转世。” 我脖子上的锁链被捏紧,梦境中窒息的感觉很真实,呼吸不过来脸涨的通红,恶狠狠盯着黎池漾。 她又扇我,把我脸都打肿了,告诉我:“不要用这种眼神看你的主人。” “主你妈。” 黎池漾听我骂她还能笑出来,真是个变态,我在床上手脚都被束缚呈一个大字状,想打她都打不到。 她像变法宝一样从床底掏出至少有三十种不同的玩具,我都看呆了,虽然梦境里记不清有哪些。 但那种带刺球的最多,因为黎池漾每一样都用了一遍,还逼迫我选出最喜欢的,马上要水尽人亡了。 幸好在她准备再用一轮时,我强行醒了过来,下身非常粘腻,大口喘着粗气,窗外阳光透进来,一觉睡到早上九点多。 做春梦为什么不给我安排个好点的对象和剧情。 我去厕所把内裤脱下,xue口处的水和布料拉出丝线,性欲还没有消散。 既然没事,干脆躺回床上自慰起来,酒店没有玩具只能靠我的手。 手指放在阴户上时就传来颤栗感,大腿内侧的肌rou持续绷紧,我插进去一根手指,里面温热无比,精神爽的像在天堂。 “啊…啊…哈…” 水声yin秽的响起来,包裹住插进去的任何东西。 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胸,我弓起腰感受着性爱的快感,热气汇聚在头部使我脸红起来。 两根手指在里面顶撞着,我明白自己的敏感点,在内壁里有节奏的晃动着顶过去,我要把自己送入高潮。 恍惚间黎池漾好像跪在我的面前,然后看着我迷离的样子低下头,舌头吸起来yin水。 “不行…别舔…太痒了。” 她还在舔舐,在xue里用舌头抽插着,软rou全被包裹进嘴里,那股薄荷味凉凉的刺激着阴蒂。 我的手指加深频率和深度,看着眼前狗一样的黎池漾,满足感达到巅峰,小腹一热,成功xiele出来。 “好爽——”我感叹着,性爱就是这么神奇,让你放下一切芥蒂和烦恼,有些人对着亲人都能起性欲,那我意yin黎池漾不过分吧。 屏幕一亮,王叔发来了消息。 又是语音,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擦了擦湿掉的手指和床单,点击着。 “不来见一面吗?”女人的声音传来。 果然我就知道没好事,真是败坏我的兴致,本来还想再来一次的,听到她的声音都烦。 “见谁啊?”我故意问着。 “你想见谁。” 她在和我玩绕口令吗,有点无趣。 我懒得再回复,不过倒还真激起了我的想法,我会去悄悄看一眼,有些好奇她有多丑。 把自己收拾干净后,神清气爽套着件卫衣,超大帽子那种,露面的时间绝对不是今天,明天我会让她难堪。 出门后下意识还准备叫王叔来接我,才想起来今时不同往日了,只能默默从手机上叫专车,普通出租车太臭了,我称之为穷人味。 如果她把钱都拿走了,我以后就只能像下等人一样活着了,这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车很快开到了熟悉的别墅区,曾经那是我和父母三个人的家。 我把帽子戴起来,顺便还带了口罩以防万一,亲妈来都认不出来。 别墅大门敞开,正好有辆车开了进去,是王叔的车,我在远处默默盯着,看看会是什么样的人从车里下来。 王叔下了车看上去更苍老了,他慢慢把后座门打开。 鞠着躬迎接车上人下来。 那人穿着利落的西装裤看上去很高,黑色长发披散下来到胸口,比例很好就是十分瘦,像没发育好的竹子,感觉我一拳都能锤死她,就这还来和我争家产吗。 但是她一直不回头,我有些着急,于是大胆往前凑了凑靠在一棵树后面遮挡。 父母开了门,几人谈笑风生一副熟络的模样,时不时还抱了那女人一下,话语间有着公司,业绩之类的话,我根本听不懂。 难道公司已经被统治了吗?不可能吧,这至少需要好几年的积累经验才行。 他们换了个站位聊天,我注视着女人的侧脸,总觉得非常熟悉,名字都在嘴边那种就是想不起来。 是谁呢? 好像聊到了什么伤心话题,母亲抱着她,女人终于转过了头面向我。 我看清了她的长相—— 头皮发麻感传至脚底。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为什么这么像黎池漾。 不可能。 黎池漾肯定已经死了,和她妈一起死了,怎么会站在我家门口,一定是我看错了,只是长得像而已。 我的心跳加快到了极限,树皮被我抠下来一大片,指甲渗出血迹。 连眼睛都没眨,我死死盯着女人的脸,想把她看出个洞,那双熟悉的丹凤眼当真和母亲很像。 但是怎么会呢,黎池漾不配,她不可能这么光彩,我已经赢过她了,我毁了她的一生,她应该还在生不如死,手下败将而已。 那女人好似看了过来,我赶紧把帽子往下压一压,用帽沿把脸遮住,背过身用大树挡住自己。 剧烈喘息着,我不敢再看。 半晌后手机传来了消息震动。 绝对是她发来的,她发现我了吗? 我颤抖着拿出手机按了下去。 “小曜…还记得我吗,为什么不出来和我亲热亲热。” “我很想你啊,你在害怕我吗?” 黎池漾不再掩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不信邪的放了好几遍,真的是那个贱人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黎池漾,是谁都好为什么要是她。 我分明甩掉她了,这团粘在我身上的垃圾,谁给她的胆子赖在我家。 她只配住在那个垃圾小区里发霉。 我缓缓探出头,准备看下现在的状况。 黎池漾这个贱人还在抱着母亲,粘腻的视线猛然找到了我,像是就等着我出现。 我一时间不敢移开视线,呆呆和她对视着。 黎池漾似是看懂了我的惶恐不安,视线锁定着我,用口型说着:“好-久-不-见-”嘴角升起恶劣的幅度,我像在刑场上,她下一秒就能将我判死刑。 恶心的感觉直冲体内,这个被我玩烂了的人居然可以和我平起平坐,居然用这种得意的眼神看我,不可以…不允许… 我逃跑般离开了这个地方,任由他们上演亲情大剧。 黎池漾看着温翎曜狼狈的背影,心中拧巴着的结都舒展开些。 就该这样的,温翎曜会恐惧她一辈子。 夫人嘱咐着她:“小曜这孩子很懂事,她和你一起肯定能把家变得更好。” “明天的宴会挑件好看的衣服,我会让你们两都露面。” 黎池漾点着头,帮夫人的碎发拨弄上去:“我会的。” “还有,如果你不想改名的话也没关系,mama会尊重你的选择。” “小曜毕竟先来,我会宣布她是jiejie,而你是一直在国外刚接回的meimei。” jiejiemeimei吗,好像挺有趣,如果能从温翎曜口中叫出的话。 “一切听您们的安排。” 夫人欣慰点头,相信这两个听话的孩子会相处的很好。 明天的宴会一定会顺利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