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的国旗,是什么颜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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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公众号突然又推送了一条更新: 尹鲸川去做采访,对方是个长相平平无奇戴着眼镜的瘦弱男生,全大街最不起眼的存在。她坐在他的身边,一开口便是:“你知道希腊国旗是什么颜色的吗?” 男生思考了一下:“蓝白色啊,怎么啦?” 尹鲸川笑了,甜的像樱桃上的薄霜,又清又浅:“看着你思考的眼睛,我觉得比说一个Hello要来的动听。” 弹幕里是一片: “卧槽???好会!!” “要被小鲸鱼撩炸了!!” “这谁能不迷糊,meimei疼我~” cao!!! 尉迟晟瞪着手机屏幕,血压瞬间飙升,眼前一阵发黑,整个人僵在原地,连喘息都乱了。 她她她……她刚刚说了什么?! “看着你思考的眼睛,比说一个Hello要来的动听”?!!! cao!!! 她他妈是在撩人???!!! 他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喉结狠狠地滚动了一下,牙齿死死咬着后槽牙,太阳xue突突直跳,指关节因为握得太紧而发白,整个胸腔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烧得他浑身燥热,心跳又快又乱。 他盯着那张照片—— 那小子长什么鬼样子?! 瘦得跟竹竿似的,戴着个黑框眼镜,普通得扔到人堆里都认不出来,竟然能坐在她身边,让她笑得那么甜?! 他他妈何德何能?! 他哪来的资格让尹鲸川用那种语气跟他说话?! 尉迟晟胸口的火蹭地一下炸开,根本压不住,他腾地站起来,动作大到把床边的椅子撞倒,咬着牙,脸色阴得吓人,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妈的,不能忍了!!! 老子他妈的现在就去揪她!!! 他一把抓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狠狠一点,直接打开购票软件,手速快得像是在比赛。 高铁,雪江大学,最快的一班——他妈的七个小时!!! cao!!!七个小时!!! 他从来没觉得七个小时这么他妈的难熬过! 他死死地盯着车次,呼吸又急又燥,手指紧紧扣着手机屏幕,太阳xue突突直跳,心里有股火在疯狂地烧,烧得他浑身难受,连脚底下都痒得想马上冲出去。 买。 不买不是人!!! 他手速快得惊人,几乎是按下的瞬间就确认支付,票都没看清楚,直接定了最近一班高铁,然后甩手拿起外套,拎起背包,风一样地冲出了家门。 妈的,老子不去了她就真要在那儿胡来了?! 她都敢当着全国网友的面撩人了,再让她待下去,她是不是还打算给那瘦竹竿留个电话、加个微信、再请人喝杯奶茶?! 想都别想!!! 尉迟晟的呼吸急促,心跳快得像是战鼓在狂敲,整个人的怒火烧到了极点,拦了辆出租车,沉着脸咬牙切齿地报了车站的地址。 司机大叔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被他那副像是要去砍人的表情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问:“小伙子,去干嘛啊?” 尉迟晟的脸色阴得吓人,牙齿咬得咯咯响,眼神冷得能杀人,嘴里狠狠蹦出来三个字—— “揪人去!!!” 尉迟晟在高铁上坐了整整七个小时,从早上到傍晚,腿长的烦恼在这时候尤为明显,他的膝盖顶着前座,憋得整个人心烦意乱,嘴里咬着一根没点燃的烟,眼神阴沉地盯着窗外飞逝的景色,脑子里全是尹鲸川的那句“看着你思考的眼睛,比Hello还动听。” cao,她他妈还能说得更腻点吗?! 高铁终于到了,他拖着一身燥火下车,风驰电掣地坐地铁、打车,辗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她的学校。 好在天还没黑,他正琢磨着该怎么打听她在哪,刚走到校门口,下一秒就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尹鲸川,站在校门口,和一个男人说说笑笑。 尉迟晟的脚步猛地顿住,眼神一下冷了下来,后槽牙紧咬着,太阳xue突突直跳,心口一股火直往上窜。 她笑得那么开心,眼睛都弯了,整个人都透着轻松愉悦的气息。 而她对面那个男人…… 尉迟晟眯了眯眼,打篮球的经验让他一眼就估算出了对方的身高——184左右。比他矮一截,但在人群中也很出众了。 长相呢?cao,不差,甚至算是校草级别的俊美,眉眼清隽,带着一丝英气。 但最重要的……是他的气质。 尉迟晟舔了舔后槽牙,视线从那男生的一举一动扫过,立刻就看出,这种温和而优雅的气质,是从小养出来的,不是装的。 这小子身上的从容自若,甚至连站姿、手势、呼吸的节奏,都透露出一种“贵公子”特有的松弛感。 跟自己完全不是一路人。 他自己呢? 身高195,肩宽腰窄,身材魁梧,天生一副痞帅带糙的劲儿,站在人群里就像个不折不扣的街头混子。 这小子站在那里,温文尔雅,带着一种养尊处优的贵气,像个名门公子。 而他尉迟晟呢?cao,跟个社会仔一样。 如果尹鲸川想换口味了,想找个精英贵公子谈恋爱……那他算个屁?! 他的呼吸沉了一下,喉结滚动,眼神暗了暗,手指缓缓收紧,骨节发白,胸口那股烦躁和憋闷一点点发酵,像是快要炸开。 老子辛辛苦苦坐了七个小时的高铁,就为了来现场看她跟别的男人打得火热?! 她他妈的,是不是活腻了?! 尉迟晟的脾气本来就燥,这一路憋着的火早就到极限了,现在看到这场景,哪还能忍?! 他手指一扣,舌尖顶了顶腮帮,直接迈开大长腿,冲了过去—— 正在这时,尹鲸川无意间偏了下头,一眼就看了尉迟晟。她连忙和身边的男生说了几句话,道了别,一路小跑的跑到了尉迟晟身边:“阿晟!”她的眼里满是惊喜和激动:“你怎么来啦?” 尉迟晟原本一肚子的火,迈着长腿正要冲过去,结果尹鲸川突然回了头,眼神一下子撞上了他。 她愣了一下,然后眼睛瞬间亮了,像是被什么极度惊喜的事冲击了一样, “阿晟!” 她连忙和那个男生说了几句话,笑着摆了摆手,下一秒便毫不犹豫地朝着他小跑了过来。 尉迟晟站在原地,原本黑沉沉的脸色微微一滞,心头的火气忽然被她那一脸的欢喜冲散了一点点。 ……cao,她看见他,竟然这么高兴? 他皱着眉,舌尖顶了顶后槽牙,眼神仍旧带着一点沉闷的不爽,眼底的怒火没完全消,但见她跑到他身边,眼里满是掩不住的惊喜,他心里某个地方……莫名松动了一下。 “你怎么来啦?” 她睁大眼睛,一脸又惊又喜,语气里满是雀跃,像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她低头打量了他一眼,像是突然意识到他大老远赶过来可能累了,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伸手就去拽他的背包带子,示意他把包给她背着。 “……你累不累?饿不饿?想吃些什么?我带你去吃饭吧?” 她的声音轻柔温和,像是春江涨水一般,涌动着柔软的关心,语调微微上扬,透着一丝熟悉的撒娇味儿,尾音软得要命。 尉迟晟低头看着她伸过来的手,眉头狠狠皱了一下,下意识地侧了侧肩,把背包躲开了。 “干嘛?”他的嗓音有点低哑,带着一丝疲惫后的燥意,语气不太耐烦,“谁让你背?” 他都已经坐了七个小时的高铁,挤地铁、打车一路折腾过来了,火气还没完全压下去,这会儿她突然这么温声细语地要接他背包…… cao,他心里更烦了。 他身高195,肩宽腿长,五大三粗的,让一个小姑娘帮他背包,传出去他不丢人吗?! 他皱着眉,舌尖顶了顶后槽牙,眼神有点不自在,语气也更凶了点:“你背个屁啊?老子又不是手断了。” 可她却又伸手过来,固执地拽了一下他的背包带子,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你不累吗?” 她是真心实意地想帮他分担。 她不是在可怜他,也不是觉得他多辛苦,而是发自内心地心疼他大老远跑过来。 尉迟晟的呼吸猛地滞了一下,心头那股烦躁像是被什么轻轻拨了一下,紧绷的神经微微松动了一点点。 他脸色还是黑的,耳尖却悄悄地红了一点点。 他咬着牙,没再躲,但也没把背包给她,只是闷闷地挪开了视线,装作不耐烦地开口:“……老子是跑过来的啊?” “坐高铁、打车,能累到哪儿去?” 他的语气还是冲,可已经没那么炸毛了,甚至还有点小小的心虚。 他站在原地,肩膀绷紧,嘴硬得要死,手指却下意识地松了松背包带子,像是默许了她的关心。 ……她是真的很高兴见到他。 他眯着眼,没说话,呼吸还是沉了些许,指节微微收紧,眼神不受控制地往她身后一瞥。 然后,就看到了那个男人。 那小少爷站在原地,目光落在他身上,脸上没什么表情,可眼神里的 敌意 和 抵触 藏都藏不住。 cao,他那是什么眼神?! 尉迟晟眉骨狠狠一跳,眼神立刻冷了下来,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随意地舔了舔后槽牙,目光懒洋洋地扫了对方一眼。 呵。你有意见?你有意见说啊? 他高了那小子足足一截,195的身高站在那儿,就跟堵墙似的,气场生生压了过去,带着点不耐烦的不屑,嗓音低哑:“……这谁啊?” 他知道自己语气很冲,带着点阴阳怪气的意味,可他现在他妈的不爽,不爽得很。 那小少爷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用那种眼神看他? 尹鲸川回头看了一眼,笑了笑:“他是我在大学里遇到的新朋友,沈雨川。我俩因为名字里都有个‘川’字,不常见,被称为‘双川’。” “双川?” 尉迟晟眯起眼,舌尖抵了抵后槽牙,脸色黑得不行,听她说得轻松随意,心里的火气一点没下去,甚至更烦了几分。 “cao,还取组合名呢,关系挺好啊?”他语气阴阳怪气,眼神阴沉沉地盯着沈雨川。 但下一秒,他的目光就顿了一下。 他看见沈雨川走上前,随手把一个药盒递给尹鲸川,语气平静:“川川,出去吃饭别忘了补充维生素,预防低血糖。” 他冷淡地扫了尉迟晟一眼,算是打了个招呼,随即伸手轻轻拍了拍尹鲸川的肩膀,然后扭头就走了。 尉迟晟的心脏猛地一滞,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他看向沈雨川的眼神,一点都不带试探和暧昧,干净得像是在看自己亲meimei。 尹鲸川的眼神也坦坦荡荡,没有一丝掩饰。 他们之间……是真的什么都没有。 他炸了一路的火,竟然在这一秒,被生生憋住了。 可他心里的那股燥意并没有消失,反而涌上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感—— 沈雨川竟然知道她有低血糖,还提前准备好了药??? 他竟然知道??? 尉迟晟的眉头狠狠皱了起来,太阳xue突突直跳,眼神不自觉地盯着尹鲸川手里的药盒,拳头慢慢握紧,喉结艰难地滚了一下,舌尖不受控制地舔了舔后槽牙。 他妈的。 他脑子里闪过高中的画面。 ——那次体测,尹鲸川突发低血糖,当场晕倒。 ——是他在乱成一团的cao场上第一个冲过去的,是他把她抱进医务室的,是他听着医生说“再晚点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时,浑身紧绷,手心里全是冷汗的。 ——可他那时候根本没想到要提前给她备药。 他他妈……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而沈雨川,那个才认识她没多久的“新朋友”,竟然提前准备好了。 尉迟晟的喉咙发紧,胸口那股烦躁一点点发酵,像是一拳砸进棉花里,憋得整个人都要炸开了。 他不是吃醋,不是因为沈雨川,而是因为—— 他没做到的事,别人替他做了。 他没保护好的事,别人保护得很好。 这让他很不爽,极度不爽,不爽得连愤怒都发不出来,心里只有一团燥火在狂烧,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他咬着牙,拳头捏得死紧,眼神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沉默了两秒,最终抬起下巴,盯着她手里的药盒,声音低哑得透着一丝刻意压抑的烦躁:“……你低血糖的事,他怎么知道的?” “他连药都给你备上了,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