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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七玉楼春(H中)

    

ABO七·玉楼春(H中)



    “阿笙……”   那嗓音仿若浸了蜜的蛛丝,轻柔黏腻地拂过她guntang的耳廓。

    她下意识紧皱眉头,颅腔内似松脂炸成金箔雨,噼啪作响,灼烧着神经末梢,眼帘一片空白,世界在轰鸣回响。

    “嗯~嗯~”嘴里哼哼唧唧的,扭动着被紧紧攫住双腿的身体,却因生殖腔内的敏感,动作瞬间停滞。

    “滚呐~!”

    这声抗议裹着情欲的糖衣,倒像幼猫伸爪挠痒,尾音勾着颤,未褪的浪潮依旧将理智冲散。

    "阿笙..."

    易知节的手掌碾过腿根,皮rou相贴处发出湿黏的响动,随后将躺着的软嫩身躯拥入怀中。

    交合处愈发温热,似有初春的藤蔓在暗处疯长。

    她本有些委屈,委屈尚未发泄出来,带着悲伤,悲伤身底下人的下意识不配合。

    心尖像被塞进块桂花糖,甜得发苦。这滋味与先前药物催出的虚妄欢愉不同,是见白梅跌进砚台,乌沉沉的墨里浮着几点皎洁。

    望着臂弯里蜷缩如云絮,窗棂外漏进月光,灰发再不是初见时浸在玻璃色湖泊中的冷月纱,倒像暴晒三日的蚕丝被,沾着交媾后的汗酸与麝香。额间的碎发是被春蚕啃食过的桑叶脉络,两颊晕着胭脂铺里最贵的茜草红。她半阖的眼睑下汪着两泓春水,雪山巅的圣湖被暴雨搅成浑浊泥浆,浮着晚夜的胭脂碎屑。

    怀中的洛笙忽然挣动,喉间溢出的呜咽像幼猫舔舐乳酪,全然失了白日里的倨傲。嘴部一张一翕,下体四处黏腻,湿漉漉的睫毛扫过自己的锁骨,高冷的雪松气息已经被染上浓厚的甜腥。

    这完全是尚未从高潮中缓过劲来的模样,满是全身心的依赖与信任,被宠爱过度、任人宰割。

    其叹喂一声,盘坐时大腿肌理承托着两团温软,掌心抚过她濡湿的背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感触着发丝在指缝间游弋,微凉肌肤轻弹,每根神经都在余韵中震颤。

    这个体位,yinjing楔得更深,洛笙仍痉挛着的呼吸也使生殖腔包裹得更为紧致。

    这是何等的幸福。

    "阿笙..."

    易知节俯身,带起一阵白檀混着情欲的气息,左手扣住她后脑,右手攀上挺立有型的乳峰。双唇相贴,并无侵略性的探入,只是用唇纹细细临摹彼此的轮廓,潮热着吸含。

    残存的雪莉酸。

    柑橘的酸涩,混着生殖腔分泌蜜液的甜腥,发酵成某种令人眩晕的醴酪。

    她含住洛笙下唇的力道,既要品咂琼浆,又怕情多过伤。洛笙的回应是泄洪闸门将启未启的震颤,舌尖抵着齿关,像锁在檀木匣深处的翡翠坠子,明知迟早要被人撬开,偏要做足誓死抵抗。

    当喘息渐次平复成潮汐的余韵,她已经重复了好几次的这样等待。她试图将洛笙虚揽在自己腰间的、双柔若无骨的手臂环上自己脖颈,却发觉四肢早成了浸透春水的棉絮。

    软软趴趴的。

    手一松便划拉下来。

    循环往复。

    易知节无奈地笑了一下,只好自己向后倒去一定度数的身体。洛笙伏在她胸口的重量像片带着晨露的玉兰花瓣,能清晰感知乳尖的挺立,还有自己仍嵌在她体内的部分,正随着脉搏跳动着未褪的灼热。

    "夹这么紧..."

    易知节托起洛笙的大腿,掌纹陷入软rou,开始耸动起来。

    生殖腔深处像吸吮乳汁的婴孩般贪婪绞紧,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体内膨胀,像一头即将冲破牢笼的野兽。

    "阿笙..."

    易知节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

    “唔...唔...啊啊...”洛笙的呼吸喷洒在易知节颈侧,若有若无地撩拨着她的神经。

    胯骨撞击的节奏碾碎了所有音节,褶皱里浸着汗液与生殖腔分泌的蜜,在丝绸上洇出深色山峦。

    洛笙的脊背在月光下弓成濒死的鹤,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指甲嵌入易知节背后的肌rou,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刺痛,这痛感却如同一剂兴奋剂,让易知节更加兴奋。

    易知节能感觉到洛笙的身体在她怀里微微颤抖,像风中摇曳的树叶,随时会飘落。

    下身被洛笙紧紧夹着,那种温热湿腻的包裹感让她一阵阵悸动。她的手愈加用力,她的腰愈发迅速,想要更深入地贴近洛笙,感受她身体的每一丝反应。

    yinjing楔入的深度让洛笙错觉五脏六腑都被烫上烙印。她张口咬住易知节肩头,齿痕渗出的血珠混着咸涩汗水,在舌尖绽开铁锈味的烟花,生殖腔黏膜随着抽插频率泛起涟漪。

    "要裂开了..."

    洛笙破碎的呻吟被撞散在檀香里。

    易知节忽然掐住她腰窝向上一提,交合处发出黏腻水声。

    这个角度让guitou正正抵住宫口软rou,洛笙的尖叫卡在喉咙化作绵长颤音,脚趾痉挛着蜷缩又舒展,仿佛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死死搂住易知节脖颈。

    洛笙的意识渐渐清明了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易知节的动作,还有自己身体的反应。

    易知节的唇贴着洛笙的耳垂,轻轻厮磨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像是即将冲刺的猎豹。洛笙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在升高,那种guntang的热度透过肌肤传到自己身上,让她也跟着燥热起来。她的双腿不自觉地收紧,双手更加用力地环住易知节的脖子,像是要将自己融入她的身体。

    “不...不行了。”

    “慢点...慢点...”

    回应她只有无数次重复的。

    "阿笙..."

    "阿笙..."

    以及易知节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的动作。

    高潮来得像雪崩。

    她的身体紧紧绷成一张弓,然后又缓缓松弛下来,泪水从眼角滑落,混合着汗水滴落在床单上。

    易知节后颈腺体炸开浓烈的白檀,yinjing在生殖腔深处涨大成结的瞬间,洛笙眼前炸开无数金红碎片。她看见幼时的血色夕阳,看见夜晚的孤寂双月,最后所有色彩都融成沸腾的岩浆,什么感受都复不存在,唯有那顺着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的冲击。

    成结的肿胀感让洛笙错觉腹腔要被顶穿。

    易知节埋在她颈窝粗重喘息,jingye注入时guntang如熔岩倒灌。

    生殖腔本能地抽搐吮吸,像沙漠旅人吞咽最后一口甘泉。

    “呃~啊...易...易...”

    洛笙的指甲深深掐进她背肌,齿间泄出的呜咽混着不成调的求饶,眼泪混着汗水在锁骨窝积成咸涩的湖。

    月光在偏移,情欲在消散。

    忽然窗外传来夜枭的啼叫,易知节抬头发现从自己肩膀滑下的水珠,原来是泪水。

    洛笙的睫毛被泪水凝成鸦羽的弧度,月光在每根绒毛末端凝成碎钻。那双总是覆着霜雪的眼睛此刻成了融化的琥珀,虹膜纹路被泪水冲刷得格外清晰,像暴雨后山涧里浮动的玛瑙原石。每颗泪珠坠落的轨迹都映着易知节骤然苍白的脸,仿佛从她瞳孔深处涌出的不是咸涩液体,而是将人溺毙的银河碎屑。

    易知节的手指悬在洛笙眼尾三寸处颤抖,掌纹里还沾着生殖腔的蜜液。她突然不敢触碰那些guntang的晶莹,仿佛自己稍一用力就会捏碎初春的薄冰。

    "阿笙..."这次的气音不再沾蜜,倒像浸了黄连的蛛丝。

    “怎么了?!”

    “怎么了?!”

    透过颤动的泪膜,易知节的轮廓被月光晕染成重影。汗湿的女Alpha退化双乳像两座正在融化的雪山,随着尚未平复的喘息起伏,淡青色血管在皮肤下蜿蜒成春日解冻的溪流。那些曾经贯穿的陈旧伤疤此刻泛着珍珠母的光泽,随肌rou牵动变幻形态,左腕那道新月状的痕迹像要游进她蓄满泪水的眼眶。

    当泪水滑至唇角时,洛笙尝到铁锈味。

    她这才发现易知节右臂新增的抓痕正在渗血,暗红蜿蜒过绷紧的肱二头肌,在肘窝积成小小的血泊。那些象征着顶级alpha力量的肌rou线条,此刻在扭曲的视野里竟像暴雨中的山脉般脆弱摇晃。

    易知节伸手拢她散乱灰发时,小臂隆起的桡侧腕屈肌擦过她脸颊,带着未褪的体温和血腥气,恍若被太阳晒暖的青铜剑刃。

    泪珠突然坠落在易知节心口。

    洛笙只是在哭,一直哭,哪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但有些莫名的情绪正在心中升起。

    她在易知节怀里打了个颤,高潮余韵让身体仍在不自觉抽搐,成结的yinjing随着脉搏跳动,jingye在生殖腔内缓慢流动时带起细微胀痛。

    为什么?!

    为什么呢?!

    她真的不知道。

    她有股未明的委屈,想投入易知节的怀抱。

    什么?

    她闻见了,闻见自己的信息素中掺杂着的白檀香。

    小腹传来饱胀的酸疼,zigong颈口残留着被撑开的钝痛让她本能蜷缩。

    "会怀孕的..."这个念头惊雷般劈开混沌。

    是的,她成功的将原因推脱给了这种理由。

    洛笙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易知节扣住腰肢更深地按进怀里。成结的yinjing在动作间磨蹭敏感点,她刚聚集的力气又化作春水,只能徒劳地咬住易知节肩膀发出幼兽般的哀鸣。

    易知节的手掌覆上她平坦小腹缓慢揉按,jingye注入的饱胀感让洛笙错觉皮肤下正在孕育星云。

    她忽然轻笑,胸腔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没事的,阿笙,没事的。"

    “我做过永久性绝育。”带着薄茧的指尖划过尾椎骨凹陷处,那里还残留着五年前手术留下的微型疤痕。

    洛笙想反驳,张口却变成甜腻的喘息。

    成结的时间长得过分,她能清晰感受到体内液体流动的温度。易知节又开始缓慢挺动腰胯,借着结的阻碍研磨敏感点。快感像被文火慢炖的汤,每个气泡破裂都带起战栗。

    当月光从第三格窗棂爬到第五格时,洛笙已经数不清第几次攀上高峰。

    易知节的白檀信息素与她的雪松气息纠缠成无形的茧,将两人裹进潮湿温暖的混沌。

    成结解除的瞬间,大量浊液顺着腿根滑落,在床单上晕开深色花海。

    易知节抽身时带出的水声让洛笙耳尖发烫。她蜷缩成胎儿的姿势,听见身后布料摩擦的窸窣。温热的湿毛巾突然贴上腿间,她惊喘着想躲,却被易知节握住脚踝。

    "阿笙,"沙哑的声线里带着餍足后的慵懒,"乖。"

    洛笙把脸埋进枕头,呼吸间全是交媾后的腥甜。毛巾擦拭过肿痛的yinchun时,她咬住下唇忍住呻吟。

    檀香味突然压下来,带着雨打青苔的潮湿,易知节突然俯身舔掉她眼角的泪痕。

    月光突然被乌云吞没。

    洛笙在黑暗中睁大眼睛,尚未从情潮中恢复清明的瞳孔微微扩散。易知节的手臂像藤蔓缠上来时,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