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武松视角《老少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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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寨与旱寨之间路途较远,林黛玉并不打算看完花就立刻走,接下来几天,武松一直注意着她。他希望事态可以按照自己想象的那样发展,但林黛玉已经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时时注意,步步小心,上回的尴尬事再也没出现过。除了她本人以外,还有一个人物打破了他的预想,就是上次突然从后面出现和他尬聊了一顿的张顺。身为水寨寨主的他自然会留心客人的安全,这几天武松就没看到他哪次离开她超过十步远的。武松在内心放低要求:好吧,不用跌倒,只要下次她从拐角处出来时,身边没有张顺,我就上去说话,这次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而事实证明,张顺的温柔与耐心超出了他的意料。 就这样,在水寨孤独地度过了一无所获的两个礼拜后,他独自立在阴影处,心里头冷笑:我就知道,往日也一口一个二哥哥的叫,也像对别人那样对我好,如今渐渐冷漠了,知道我在这里也不来过问,只跟别人顽笑,不来陪我,只是把我当个消遣……他在给自己的埋怨找了无数个源头和理由,试图把现状解释成林黛玉一个人的错,可是在看到她和张顺嬉笑的身影后,那种指错的高傲心态又消失不见:别再跟张顺玩了,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我真的要疯了……好吧,其实他也知道,偷偷的乞求又有谁会听见呢? 武松头一次觉得站在好兄弟的地盘里简直如同煎熬,独自椅在树边阴翳下的自己好像一坨在泥巴里待命的煤炭,又脏又寂寞,还附送好几个不透风的大疮洞。如果林黛玉这时候陪在他身边,或许情况就不同了。那种无人攻打山寨就守在原地吃吃睡睡的烦闷生活,和娇甜清朗的她相比就是壤霄之别,没有了她,生活都是不值得期待的。只有她那圆润可爱的膝头可以治愈他被庸潭俗淖染出的痢疾,只有她那优雅又娇俏的谈吐举止才能让他放下思想的压力。武松单方面和她冷战了几天,最终还是受不了了。好想见她。还是自己制作机会吧。好想见她。不需要任何要求了。好想见她。 离开水寨之前,他去找林黛玉了。他本来打算多说几句,但在看到旁边的林冲后立马收住,只是简单地说:“下次来二关口坐坐吧。”林冲问为什么,他也不好多加解释,只能一直强调:“总之,来坐坐吧,我等着你,林meimei。”盛夏的某一天,林黛玉应约来到山前,在一关口前方下了轿。武松来接她,她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会在今天过来?”武松嘴角下拉:“因为我是一块石头。”她眨了眨眼睛,不懂什么意思。武松停顿了片刻,像说冷笑话一样添道:“小小小小的石头。” 路过山前一关时,黛玉想起二解在此看守,若是连招呼都不打,装作不知道,未免太无情无礼,况且他们镇守上山第一关口,本就比寻常兄弟辛苦,日常山寨平安便有他们的大半功劳,于是叫住了武松,要同去看望。武松不支持也不反对,只是垮起个批脸,跟在她后面。到了关口寨门,也不打算进去,就站在外面看着:“素无私交,之前也没说要来,突然登门反而会让所有人都尴尬。”黛玉觉得也有道理,只好自己去了。武松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倚在墙边,时刻用余光去观察。 解珍和解宝同她聊得来,武松对此不太理解,登州的这群人亲戚纽带十分紧结,人脉关系是能闭环的,按理来说外人很难融入圈内。黛玉和他们说了些话,又将些养身健体的茶药等物分送二人,那二人问她:“晚上回旱寨时会路过这里,要不要赏脸吃过晚饭?”黛玉笑道:“哥哥爱惜赐饭,实不应辞,只是没有事先告知叔叔,恐怕他等不到我回去,对他不恭,以后有空时必定再来。”解宝往门外扫看了一圈:“你这是要去哪儿?”“去二哥哥那里。”解宝瞪大了眼睛:“谁?你不是独女吗?”解珍瞥了他一眼:“她是在说武松。” 武松黑着脸看着她走出来。她注意到了他的变化:“怎么脸色不太好?”“没有啊,我脸色好得很。” 到了二关口寨里,鲁智深不在,可能到附近和人吃酒去了。武松在屋内左右踱步,始终不说话,教黛玉独自坐在旁边不知所措。武松当然知道这样不妥,好不容易把人约过来,让别人千里赴约,结果晾在一边冷场。她也不说话,在想什么呢?会不会觉得我很莫名其妙,无法理解我想干什么?武松冷笑着想道,同时停下了烦躁的脚步,杵在原地,依然不说话。黛玉紧张地坐在椅上,甚至不敢放松呼吸。半晌后,他忽然开口说:“我是不是很难相处?” “怎么会呢。”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很好相处?” “二哥哥,你疯了?” “疯个狗屁!我没疯!我是不可能疯的!快回答我。” “你对朋友是极好,极讲义气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对不是朋友的人就不讲义气咯?” “即便素无来往,我相信你也会拔刀相助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对于不需要帮助的陌生人,我就很冷漠?” 黛玉早感到他身上不对劲的气氛,不敢轻易招惹,现在被他咬文嚼字地纠缠,不免急得揪着手绢跺脚:“我从没有这么怀疑过你,你若是存心耍笑我就直说,告诉我之前哪里得罪了你,哪里做错了,我改就好!” “你没有错的……” “那你为什么从一开始就在使脸色呢?是身体不好吗?我带了些补药……” “哈哈,刚才给解珍解宝的那个?怎么不多送些给解珠解玉?” 黛玉大惊失色,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那高大的身影映在方正的墙壁上,被墙体转角对折了两次,像一个被截成三段后又胡乱拼接起来的黑色畸形儿,在煞白的墙面上轻扭微晃。这副画面令她感到莫名的诡异,仿佛在看一条摇摆的蜥蜴尾巴。她被吓坏了,本能地向后退去,奈何大门在进来时就被栓住了,以她的手劲无法撼动这根卡住的粗棍。敲了几下门后无果,她回头望去,却发现武松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只顾阴着脸瞪她。武松的眼神如同经火烤化的蜂蜜,黏腻地附着在她的身躯上,绽放出糜烂的人欲的黄色,其中洋溢着她从未见过的柔情和忠诚,但又弥漫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拧巴的乞求,还有一丝丝的憎恨,就像是一只被主人抽打后的狗,让她在恐惧之余也感到不可思议。她从未想过这样的眼神会出现在武松的脸上。 “哥哥。” “闭嘴!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那我现在就回去吧?” “你不能走。” “可你不是说……” “闭嘴!闭嘴!你让我安静一下不行吗?非得招惹是吗?” “我本来就没有吵你,更不知道哪里招惹你了,既然如此厌恶我,我也知趣,日后不再来往便好!” “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呢,meimei……你哭了?” “就是哭死了,又与您何干呢?是您让我闭嘴的,我不会再回答您了。” “别,算我求你好不好,你多和我说话。” 黛玉再一次被震惊:“你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老爷我正常得很。” “我不认为正常的二哥哥会说出求你这种话。” “就是说了,怎么?嘴巴长在自己身上,老爷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欸,meimei,你怎么不吭声了?你陪我说句话。” “你不想听到我的声音。” “放屁!都是屁话!我怎么会不想?只是因为……” “因为什么?” “非得要刨根问底吗?” “你都说到这里了,就是求救的意思。你希望我来刨根问底,不是吗?你希望有人来过问你的心。”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因为你的声音会让我难过。” “我并没有打算伤害你。” “我知道。这世上只有两个人不会伤害我,一个是我死去的哥哥,一个是你。我时常会想,要是你们两个都在就好了,要是哥哥还活着,我就带着你去见他,他一定会欣然迎接你进门的,他会把你视作神女,这个家会很和谐……” 黛玉吓出一身冷汗,步步后退:“哥哥,你在说什么?” 他慢慢走近,冷笑道:“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我的意思。” “不要再拿我取笑了!这种玩笑是能随便拿来戏弄人的吗?” “你就非得把这些话理解成戏弄么?就没有想过是真心话的可能性?” “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你是僧人啊,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想法?” 武松在内心翻了个白眼:“你什么时候产生了出家人就会很老实的错觉?让杨雄和石秀知道了,肯定和你急。” 林黛玉忍不住笑出了声。武松后知后觉,本来凶狠的表情也产生了变化,自己都笑了,嘴角别扭地向上拧。笑过后,又马上把脸板正了,叫道:“不许笑!我在跟你说很严肃的事情!” 黛玉连忙作捂嘴状,眼角生笑,眉梢含喜:“好啦,我不笑,你接着说吧。”那宜喜宜嗔的美态,娇嗔兼柔美之姿,又令人为之倾倒。 武松沉默了下来,半晌后才勾手道:“好meimei,到这儿来。” “抱歉……我觉得应该从现在开始保持距离。” 他脸上不见动静,只是悄然咬紧牙关:“为什么?” “嗯……我想,在没有答应的情况下,应该保持距离……” “也就是说,你已经拒绝我了,是吧?” “这种事情得让叔叔知道,现在家里他做主。” “让林教头发话吗?他不会同意我的,他连卢员外的求亲都能拒绝,我没有任何优势。” “你今天真的不正常,往日的二哥哥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 “因为往日的我并没有你陪伴在旁边。” “是我让你情绪低迷吗?” “你让我心神不宁。” “请不要这样说,我消受不起……我不知道你想表达什么。” “你不用为之苦恼,我只是说了实话。论以前的官职,我顶多只做到一个都头,你呢?探花郎的女儿,皇帝亲信的女儿。论出身,武二自小无父无母,与哥哥相依为命,只是街上的闲汉,祖上从未出过官人和文人,而你是出自世禄侯爵,书香门第之家,是高贵的千金,从出生起就拥有最完备的教育,拥有最得体的大家闺秀的教养。我和你之间是有跨不过去的横沟的。到底该自卑,还是该自负?直到今天,我都会思考这个问题。若是没有上这梁山,我这辈子都没机会见到你。所以有时候,我真不知道是该痛恨这颠沛的命运,还是该感谢了。” “啊,哥哥,不要难过,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是平等的!为什么要在乎那些事情?做人和交友都应该只论心,只为自己的心。” “老子当然不在乎这些,谁会对这些傻rou玩意儿感兴趣?可没办法,林教头就会考虑这些,他觉得卢员外的条件都不够格,不配让你做续弦,所以拒之门外,更别说对我了。你的父母泉下得知也会难过的,觉得我玷污了他们的爱女。你的父亲是探花,那些和他一起读过书的同门师兄弟也会受牵连,觉得受了侮辱,脸上无光。哈哈,很奇怪,对不对?这都不像武松了,武松以前从来不会为别人考虑这么多,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站在别人的角度上看待问题……或许我真的有点变了吧。遇见你后我才发现,没有让步和成长就不可能是爱,那些没有爱过的经验的人总是幻想感情中如何爽快,如何潇洒,如何对整个世界置之度外,如何不顾周边环境……连林教头这种急了就爱杀人放火的好汉,也会在有了家室后性情大变,何况栽在你手中的我?我这辈子遇见过很多个女人,也有过很多种感情,可实际上,有了她们,我就点头一下,没有她们,我照样快活。能说我喜欢她们吗?我自己都心虚。我从未想过为她们去让步,去反思,去折磨自己。你真的让我好受折磨,meimei……这种心情你能理解吗?不过你放心,这种心情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别人不会发现我的异样。我不能回避,要直面令人讨厌的现实。你把这件事交给林教头处理,就已经等于拒绝我了。在他眼里,武二的条件恐怕只是路边一条野狗吧。” 林黛玉为他流下了眼泪:“哥哥,你为什么要瞧不起自己呢?” “因为我爱你。”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种事情,在这之前,无论你对我多好,对我说过什么,我也从未往歪处想,因为你是苦行僧,若是我有半点怀疑,定会遭……” 还未说完,武松便猛然低下头亲吻她。等他松开时,她明显摇晃了一下,睁大了眼睛仰视他,他看到自己的身影映在那滩黑池里,因此,这双奇大的眼里藏着妖魔。她的嘴唇因惊讶和方才的接吻而轻启,始终没有翕合,从中吹出令人怜爱的清香。那种微微流露出的脉脉温情,使她天生就泪光点点的眼睛更加闪现出一种特别的神采,令人感到一个初恋少女的羞怯。他脸上的阴晦终于缓和一些,甚至显得有点温柔了:“不要考虑别人了,考虑我吧。”“可是……”再一次,他不等她说完,又亲了上去。 他像是要把她的嘴唇吞掉一样,卖力地咬吻,使劲地吮吸,她不曾经历过这样漫长又狂暴的舌吻,不禁两眼泛雾,逐渐分不清东西南北。武松索吻了不知多久,终于放过了她。她仰着脖颈,双眼迷离,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胸部夸张地起伏着,舌苔上隐约一丝长久缠吻后拉出的银线。看到她这样诱人的模样时,他感到骨头都要融化了。他的血管里时而运输着冰碴子,令他冷得汗毛直竖,疙瘩直冒,时而又滚动着热酒,令他心满意足地酥倒,在热情洋溢的酒水流动声中堕入宿醉的陷阱,彻底沉睡在销魂荡魄的香玉之窝。 他用粗糙的指肚抚摸她的脖颈,肩膀,手腕,又用野蛮的嘴唇去亲近她的耳朵和脸颊,同时痴痴地呢喃:“我的好meimei,你真的很有女人味。” 他用一只手臂将她拦腰举起,她无从抗拒,只能在空中发出惊讶的喊叫。她被放到床上,接着,一股强劲的龙卷风吹来,她的衣裙和内衣在风中变得支离破碎,飘落在床脚边。她在这张床上扑腾挣扎,波光粼粼的黑发在翻身中散开,把整个枕头都盖得看不见了。他抓住了她推搡的手,这双白嫩堪比洋葱根的玉手根本推不出力气,被捕捉后只能颤抖,停在他的胸膛前。那十枚圆润的指甲所做出来的动作是如此优雅自然,如此理所应当,仿佛本身就是正在水中游泳的十片贝壳,拥有一排纤细秀气的竖纹,隐约在反光。他把黛玉的手指含在嘴里,轻咬慢舔,又逐渐下移,攻占她的掌心、手背、小臂。黛玉发出慌乱又踌躇的惊呼:“哥哥,这……” 他还是不打算让她把话说完,又赶紧将她翻面,压在身下。龙卷风之后,又是暴风雨,又是雷轰,又是震荡,天地在瞬间被强悍的力量所把持、所玩弄,一切都颠倒了。男人将她欺压后,像个八辈子没吃饱的饿死鬼一样,开始疯狂地开始亲吻、啃咬、吸舔她那光滑细嫩的美背,同时耸动着下体,让跨间支起的大包在玉股间跳动、磨蹭。武松每一寸地方都没放过,留下一片牙印和吻痕。黛玉又惊又爱,既不能不去看他,又羞得不敢回头,只能微微侧着脸,用余光去隐约窥看身上男人那巨大而雄健的身体。武松拉住她那双微微颤抖的腿,顺着大腿内侧一路嗦下去,粗糙的舌苔把这双美腿几乎舔了个遍,之后便瞄准那片香软的秘密沼泽地带。 “啊……哥哥……住手啊……”黛玉情思萦逗,感觉自己腿心处一阵酥麻,红瓣隐约翕动,几缕香液缓慢溢出,连一向门户紧闭的后庭花也似乎有了动静。她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不免感到害怕,不知接下来会如何。 武松把这具朝思暮想的绝美身躯从上到下亲近昵了好几遍,方才满足,又掏出胯下巨rou,要以后入的姿势插入她的体内。guitou刚进入那扇柔软的粉门时,黛玉感到下体又是酸胀又是刺疼,无法承受的痛苦令她泪流不止,但接下来,伴随着大jiba的持续深入,愈加猛烈的痛感中又逐渐生出一种不可思议的快感,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只推入了一半左右,guitou便撞上了宫口。霎时间,少女如触电般战栗起来,莺声吟啼:“啊……啊……嗯……好疼……喔……” 她感觉似乎有一条巨蟒在肚子里左摇右晃,那巨蟒很快就抽送起来,在粉嫩的逼眼儿里进进出出,并努力钻凿前方的泥路,还要往更深处戳。她那娇气玲珑的花瓣yinchun根本裹不住这根jiba,逼口被撑得越来越薄。黛玉不曾经历过如此击打,无法坚守 ,瞬间因情动而xiele身子,温热的花蜜淋上他的guitou。他被烫得舒服不已,长叹一声,又在那敏感的宫颈口附近搅来搅去,再看准时机进入了她的zigong。里面温暖无比,全是水,宫颈如皮筋般勒着他的冠状沟,不断浸润着黑大的guitou。 武松的jiba猛然一记凶刺,刺得她哭着叫喊,双腿几乎要跪不稳了。两颗握力球一样硕大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臀部,zigong和rou道都在裹缠,整根jiba在她的蚌rou粉逼里一跳一跳的。武松继续发力,如发情的狂牛般挺胯插xue。一时间,那根粗砺糙壮、虬筋突出的大jiba在粉洞内迅猛地撞击奔腾,大开大合。黛玉能明显感到这根实心的大jiba在体内燃烧、搅拌、翻转、捣弄,她不住地吐露轻吟:“哥哥……啊……嗯嗯……啊、啊……轻、轻点……好吗……”jiba如雨打荷叶般,高强度地持续着击打她的逼眼花蕊,强势耕犁着这块软烂的泥地,她的身体随着抽插的频率在床上不断地前后耸动,两只rufang垂坠在床单上,像是两只柔软的小动物的耳朵,正富有弹性地甩动并摩挲着。她的腹部也被jiba顶得频频向下垂坠,肚子吊着一个可观的实心rou包。 他一边猛烈地cao着黛玉,一边嘴里如痴如醉地呢喃:“好meimei,啊,我的好meimei。” 那根大黑棒每一轮的抽插都会将白虎粉逼的xue壁拉扯伸长,艳如桃花的蚌rou被巨蟒所嘶咬,死死不放,巨蟒若往外钻时便被牵出yindao,沾着黏糊糊的浊白液体,绽放在两人交合的下体之间。黛玉的爱液都被cao出来了,床单上一片香艳旖旎的浅白沼泽。她好似飞升一般呻吟着:“啊……啊……噢……哥哥…玉儿……玉儿……变得好奇怪……喔……嗯嗯……” 蛮横的巨大jiba深入浅出,仗着zigong的柔软就左戳右顶,把那zigong不断顶变形,之后再用guitou一挑,好似要把她的zigong给挑出来。被撑大的颈口箍着jiba不放,仿佛是找到了恋人似的缠在上面,热情地收缩紧夹。黛玉的zigong便仿佛为武松的jiba量身定做的套子一般,服帖无比,仿佛要与jiba合二为一了。 黛玉的呻吟声越来越迷离诱人,花心也痉挛得愈加夸张,即便这根巨无霸很强硬,也被她那紧致嫩逼给吸得进出困难,只好停住,慢慢地研磨、顶弄。大黑rou仿佛捣药棒杵,不停捣磨着她娇嫩敏感的花心,马眼正好采在了正中间。 她再也支持不住,双腿一软,彻底瘫倒在床上,满面潮红,樱唇还在迷迷糊糊地吟哦着:“哥哥……二哥哥……嗯……嗯……”随后,娇躯一阵哆嗦,又有无数热情的玉露冲泻而下。xue壁不停蠕动着,娇滴滴地为jiba按摩,加上guitou被满是水的zigong浸泡,武松也无法再把持,不一会儿就往她的zigong最深处射出了一泡jingye。 “嗯……”少女一边受精,一边咕哝着,星眼扑闪如鹭骤起。 武松把她的脸转过来,吻上她的嘴唇吸吮着,舌头一刻也不停。浑身无力的她跟不上节奏,却也努力地应和着,笨拙地挪动舌头和唇。四片嘴唇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块儿,两条舌头紧紧裹在一起,舌苔面上均淌满了两人混合的口水。“唔……”黛玉气息不足,开始感到呼吸困难,努力发出抗议的低吟。 松开后,他的声音也带着情迷意乱的温柔,再一次重复道:“考虑我吧。” 说着,把她自床上抱起,下了床铺,又把jiba插进她外翻的粉xue里,开始在屋内到处走动。黛玉如同一只抱着木杆的小卡拉一般,被大jibacao得上下颠簸,柔若无骨的手指想抓紧他的衣袖,却使不出半点力气。眼看着手指松开,身体不稳,就要滑下,武松便把她的身体往上颠摇归位,让xiaoxue稍微与jiba拉开距离,然后又借着抱稳的机会,把她微微向下摁压,方才拉开的距离被瞬间插堵上,香逼又啪嗒一声与jiba根部撞个满怀,引得花蜜滋滋,他的jiba也被撞得舒爽火热,如蜂蛰般胀痛,又如猫舐般刺痒。他的体间滚动着温馨的折磨,愉悦的痛楚,惬意的燥热:要死了,要死了!妈的,就这么死在她体内! 武松一边插她,一边腾出另一只手去捏住揉搓她的奶子,感觉越cao越带劲,走几步cao了几下狠的,还会慢下来转动腰胯,让jiba在xue里耍花技一般翻转、搅拌。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啧啧、砰砰的黏稠水声,以及少女被cao得连连呻吟的娇声:“嗳哟……嗳哟……哥哥……你、你……什么时候……才会……放过人家……” 武松开始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根据他的天人体质,就算是到了六七十岁也能把她cao翻,所以再往后推一点。武松向来沉默寡言,不爱说话,之前只是情感自然流露,开了话头就收不回来了,现在他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他没有吭声,只是在心里回答:等哪一天实在是cao不动了,就放过你,然后就直接去死算了,八十岁也算寿终正寝吧,没有任何遗憾。 想到这里,他笑了,继续抱着她在房间里cao个不停,地面到处是交合的液体。如果走到墙边,就把她摁在墙上cao,一路上都是他们zuoai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