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新婚快乐
我第一次见到他时,是和他哥哥订婚的时候,他才从国外留学回来。订婚宴上,他领口系着洁白的领结,廓形的深黑西装在他身上展开,衬得他肩膀格外宽大,脖上淡色的青筋蜿蜒而下没在领口,他眉眼深邃,长眉入鬓,挺拔的鼻梁像是被精雕细琢过,每一个角度都恰到好处。 他那双紫色眼眸却平淡阴郁,像是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我问他哥,为什么他的眼睛是紫色的,他哥轻笑,说他们家族里只有他一个人是紫色的。 订婚宴上,他向我敬酒,抬眼看过来时,宴会上华丽的灯光沾在他眼底随着他的笑意晃荡着,他勾唇,嫂嫂新婚快乐。 我抿唇回以一笑。 深夜,窗外爬上的月亮早已被聚拢的乌云遮住。屋内灯光朦胧,绣着暗纹的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屋内有三面都是占了整个墙面的书籍,门对着的地方置有一张办公桌,上面放着一些杂乱的纸张。 暖色的灯光罩下来,窗帘上清晰的映着一对交缠的人影。 男人的手掌紧紧扣在我的后颈上,迫使我抬头迎合着他的吻,他的舌头有些粗鲁地伸进来,吮吸我的,难舍难分地交缠着,我仰着头,口间酸涩不已,包裹不住的口涎从嘴角流下。 他食指在我嘴边一抹,唇贴着我的,低沉的嗓音轻声道:“想我了吗?” 我喘着气看他一眼:“没。” 他也不恼,将我打横抱起来放在了书桌上,我的臀贴着凉凉的桌面,有些不适的扭了扭。 他见状低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领带,漫不经心地解开,“好嫂嫂,待会儿有你扭的。” 我皱眉看他,“我要回去了,今晚你哥会回来。”说着我就跳下了桌子,向门口走去。 还未走到门口时,便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拦腰抱住,热意攀上耳畔,“跑什么?” 声音已带上几丝愠怒。 我回头看他,他今晚刚从宴会上回来,银灰色发丝被发胶固定在头上,露出他光洁的额头和锋利的眉眼。 此时,那双好看的眼睛散出怒意。 他将我抱回书桌上,长指挑开睡衣的纽扣,淡淡道,“我锁了门的,别怕。” 我的手推他的肩膀,手腕却被他握在掌中,他放在唇下亲吻,“听话。”说着说着,睡衣的纽扣已被他全部解开。 他的手摸着腰上一片滑腻,倾身含住我的耳垂,一丁点儿的rou在口间被他guntang的舌头搅动舔舐,我耳后根连着脖颈都烫了起来。 腰间的手上移,握住胸前的乳rou揉捏着,我的手抓紧他后背的衬衫,仰起头,白皙脆弱的脖颈露在了灯光下。 查理苏的唇贴上颈间那层薄薄的皮rou,张嘴轻啃着,齿间轻轻摩挲。指腹在乳尖上旋转磨蹭,连乳晕都泛着殷红,我浑身一颤,胸前细细密密的落上一层鸡皮疙瘩,他用力揉了揉胸前的乳团,笑意明显:“怎么这么可爱?” “害怕?”他问我。 我摇头。 他张口就将硬成如莓果一般的乳尖含如嘴里,舌尖舔弄拨动着,双手放在我的腰后,摸到那两个凹进去的腰窝时,掌心贴在那里揉了揉。我颤抖着呼吸,“别…别揉。” 他轻笑着,声音带上几分宠溺,“好,不揉。” 他手掌住我的臀,另一只手褪下轻薄的内裤,却暼到我身下那层薄薄的布料已经被液体浸湿。 我搂着他的脖子,感觉到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我身下,有些不自在的想闭拢双腿,结果却还是被他的腰部挡住。 他的手握上我的大腿内侧,就挨在内裤一旁,拇指摩挲着,声线喑哑:“怎么湿成这样?” 他的嘴巴靠近我的耳朵,笑声愉悦:“也想我了吗?” 我抿唇不语,他也不恼,拇指隔着湿透的内裤按住xue口上方,其余四指贴着xue口处揉捏着。 我紧绷着身子,身下潺潺浸出的蜜液快要把他的手打湿了。 他指尖透过内裤往xue里轻刺着,粗糙的布料刮过柔嫩的xue道,刺激得涌出了更多的液体。他拨开内裤,手指抵入了xue口,来回戳动,抠弄着花壁上的嫩rou,指尖没入最深处时,他试着屈起手指却引来我一声声娇哼。 他抽出手指,胯间鼓起的一团像是要把西裤布料给顶破。 他就着胯间鼓起的那团对着我湿淋淋的腿心恶劣地撞了撞,坚硬的物体擦过我的花心,他的裤子上都沾上一片yin水。 我的小腿缠上他的腰,嫩白的腿rou贴着他的腰部磨蹭着,心底空虚得想要被他填满。 他不紧不慢地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深红的茎头从内裤的上方探了出来。 他扯下内裤,硕大的茎头贴上我腿间的嫩缝上下滑动着,狰狞的roubang摩擦过她的花核,探入她的花径里,却因太滑腻而退了出来。 我不满地啧了一声,夹紧了他的腰,他握着yinjing的手动了动,灼热的物体拍打花xue上,我抬了抬臀,却把他逗笑了,“就这么急?” 我瞪他一眼,作势要扣衣服走人。 他把我的手臂放回他的肩膀上,低声哄:“好好好,我错了。” 他握着yinjing,对准狭小的缝,猛然入了进去。 我喉间一哽,一声闷哼溢出,大口喘息着。 他一进去,四周的紧致火热迅速将他包裹着,他抽动着,一点一点地加重力气往里戳弄。 他低头看,抽动间贴着柱身的那两片殷红的花瓣随着他的动作一紧一缩着,腿间渗出的粘液也将他的茎物润湿。 朦胧灯光下,急促的喘息声,逐渐还加上了rou体拍打撞击的声音,房间的空气都染上一层粘腻yin靡。 我被他抱在怀里,手臂紧紧揽住他的脖子,身下淌出的液体顺着桌沿流到了地上。 他一手揉捏着我的阴蒂一手握着我的腰,胯部来回抽动着,每次都会顶到最深处。细窄的花缝里痒得不断地渗出yin液,连臀部都被打湿了。 我又颤又抖,身体染上一层绯红。 忽然,窗外楼下传来一阵引擎声,随即便是车门打开关上的声音。 管家和蔼的声音传来,“少爷。” 我陡然夹紧双腿,查理苏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夹得倒吸一口凉气,他揉捏着我的乳rou,呼吸炽热“怎么?你老公回来了,怕了?” 我怕他哥会找我,有些恐慌去推他,也不顾他的东西还插在我的xue道里,“别,我先回去。” 他的滞了下,随即动作凶狠地戳弄着我的的花xue,他声音很冷:“回去干什么?” 他的手掐住我腮边,眼神注视着我,“回去给他看你这一身被人弄过的印子?” 我恼羞成怒的掰他手腕,盘在他腰上的腿也放下来蹬他,“滚。” 他的唇却穷追不舍地贴上我汗湿的颊边,语气发狠:“还是被他堂弟cao出来的。” 我恼怒地蹬他的腰,插在我xue间的yinjing已滑出了一半,他不耐烦地拿过那条丝质领带,大掌掐住我的手腕绑上了,并打了一个死结。 “你疯了?”我目瞪口呆,两手腕磨蹭着要解开。他把我的手臂挂在他脖子上,身下坚硬的性器重新插入我的xue道。 茎头顶开紧致的rou缝,直戳花心。 我闷哼一声,被束缚住的手臂无力的挂在他的肩上。 侧过头恼恨地咬住他的脖子。 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直往里插着,声声cao干的声响从身下传来,yin靡得不像话。 他托着我的臀,将我抱起来,忽然的悬空让我夹紧了他的腰,他将我抵在窗帘上,沾满粘液的性器抽出,对准湿淋淋的花缝又再次插入。 背后窗帘触感丝滑,光裸的背抵在上面止不住的往下滑,我搂紧他的脖子,每一次下滑时都会被他以更深的力道顶回来。 我大脑眩晕起来,十指紧扣着,嘴里断断续续呻吟出声。 他垂着眼,凶狠捣入力道很是粗暴,茎头次次擦过花心,yin液竟是滴滴答答地流在了地上。 我缠在他腰上的腿胡乱的蹭着,他沉着嗓子:“你和他做过没有?” 我张口,被他插得竟是连不出一句话来“….没,没有。” 他把性器狠狠钉入我的身体里,语气平淡:“好,记得不要让他碰你。” 他忽然停下动作,贴着我耳的动作亲昵:“不然,你知道的。” 我打了个冷颤,转头不经意看见他的眼睛,紫色瞳仁里布满阴霾,如同一片化不开的墨。 他移开眼神,凑近将我颤抖的红唇吃进去,舌尖舔舐着,抵在我花心的茎头骤然打出热液,全喷在我的内壁里,我张口就想叫出声,却被他一一吞下,匿在唇间。 我泪水涟涟地拍他手臂,“不做了不做了,放我下来。” 他抱着我回到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狎昵地吻着我的耳朵,“帮你洗澡?” 我撑起身子,想要从他身上下去,却被他按住,他不耐道:“这副样子去哪儿?” 说着便将我横抱起来,走到满是书籍的墙面,过了几秒,放满书的墙向两边移开,露出一条漆黑的走廊。 他走进去后,墙面自然地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