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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 失贞(下)

    

Chapter 8 失贞(下)



    她的恳求是如此甜蜜。

    阿莱西奥从未如此笨手笨脚地解过自己的纽扣,薇洛任由他贴近她,将自己安置在她两腿之间,给她大腿顶端所寻求的压力。

    “亲爱的。”他低声继续向薇洛确认,“你知道一切都由你说了算,告诉我,你确实希望我这么做。”

    薇洛无法理解他的问题怎么这么多,她确实已经不再坚持了,他想怎么样都行,但她的尊严令她还是难以继续开口说出这种话。

    他亲吻她的嘴唇:“就当我也求你了,告诉我。”

    “是的。”她在折磨中痛苦地说,几乎就要委屈得掉眼泪了,“是的。”

    他悬在她的上方,眼睛从未离开过她的脸,他渴望看到她的一切反应。

    而她在他身下静止不动,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非常害怕。这把他逼到了疯狂的边缘。他试探地进入她温暖湿润的rou体,陶醉于她紧裹着他的热度。

    太小了,几乎过于小了。而她身体里的抵抗是如此令人垂涎,他觉得自己会因为快乐而死。他慢慢地移动着,他知道应该如何延长伴侣的快感,但现在她挣扎着,仿佛是故意想要刺激他,让他无法控制,激发了他那些想要占据主导地位的男性需求。

    他再次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抓住她的手腕举到头顶,她的rufang随着他的动作抬了起来。于是,他的头又垂了下去,舔舐、吮吸着她的rutou,让她在他的身下扭动,该死的性感。

    他继续向前推进,随着他的深入,薇洛感到了一阵恐惧。她清醒了过来,并痛苦地意识到,她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挣扎着想要告诉他,她已经改变了主意,可身下剧烈痛楚的传来阻止了她。

    他几乎是正在杀死她,泪水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无法自控地叫了出来,手则在他背上留下血淋淋的抓痕,拼命地反抗着他进入时的疼痛。

    阿莱西奥直到这时才终于发现端倪,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可怕的错误,可他急着要接收他的礼物,势头太猛,没能刹住,一切已经是来不及了。

    “我的天,你怎么可能……”

    说到这,他竭力控制了自己没有发出诅咒,并将那惊恐的腔调压低,变得十分温和:“你怎么不和我说呢?”

    他一问完,就知道这是一句彻头彻尾的废话,他压根就不会相信的,他只会觉得这蠢姑娘也在把他当傻子看……

    虽然他也不是没有发现自己有些高估了她的经验,只是关于这个,他也不是不能理解,她看起来是个好姑娘,显然比一般人更有道德观念,不然她早就发财了。他甚至还在想,她平时能恋爱的对象也肯定都是些笨手笨脚的蠢乡巴佬,像这些人通常是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也许她还被他们伤害到了……

    他万万没想过还能出现这种情况。

    她居然还是一个处女,一个纯洁得可以触碰独角兽的处女,他竟然玷污了一个无辜的人!

    少女一般天真美丽的面孔不能代表一切,她显然就是个二十岁上下的成熟女性了。

    他还以为无论在哪个地方,这些漂亮的穷姑娘都是最危险的,就算她不是十四五岁就开始与同龄男孩谈恋爱,被他们用甜言蜜语哄到床上,也多的是不怀好意的人用谎言或者其他的不正当手段诱骗、绑架她们到肮脏的房子里,使得她们被迫早早有了经验。

    难道说,她从小到大,身边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是性无能么?

    不然这些英国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可以对这样的美丽视若无睹,让她沦为一个老处女。

    薇洛并没有对阿莱西奥的话做出任何回答,她甚至可能根本就无心去听他说什么,她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眼睛里除了痛苦与绝望一无所有。

    他见她疼得浑身发抖,美丽的脸庞上湿乎乎的满是泪水,原本红润的嘴唇也被她咬得发白,心里没来由的就有些不忍心这么漂亮的嘴唇受此磨难。

    他一边有些惊慌失措地安抚她:“对不起,这一开始是会有点疼的,但我保证,不,我发誓,一切都会变好的,真的。”

    一边又凑了上去,将那可怜的嘴唇吻开,与她唇齿相依。

    薇洛近乎麻木地被他深深吻着,身体里传来的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感则在反复地提醒着她,她已被他烙上了耻辱的印记,不再纯洁无瑕。

    她不明白,主啊,她到底犯了什么弥天大错?她只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要将自己对未来的所有浪漫幻想都粉碎在一个迈入老年的男人床上,她只是不想被一点点地扼杀掉热烈的灵魂,直到变成一个冷漠的空壳……

    她真的就活该要受到这样的惩罚吗?

    她感到自己已是在愤怒地质问,但很快,一切又平息了下来。

    泥土岂可对抟弄他的说:你做什么呢?*

    阿莱西奥并不知道她此时都在想些什么,他就仿佛真的在心疼着她一般,将炙热的吻细密地落在她身上,手也再次来到了他们之间,在保持身体其余部位静止不动的同时,怀着无限柔情去抚慰着她,为她掩盖痛苦。

    对于这种局面,他其实也是有些不知所措,上帝知道,他压根没有面对处女的经验,他习惯了早已有一堆男人事先为他开好了路,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为鲁莽给她留下阴影。

    当然了,会欠缺经验绝不是因为他具有那种高尚的品德,十分赞同一个正派的男人这辈子只能在新婚之夜带走一位处女的贞cao。

    就纯粹是除了那些有权向他要求婚姻的对象外,大多数人其实并不特别需要在乎这些,他压根不想结婚,自然从来避开那些出身高贵的小姐们,不管她们的母亲总是多么努力地在那向他推销。

    同时,他也没什么长歪了的征服欲,就喜欢在妓院里花高价买十二三岁的处女,在她们的哭声与抵抗中摘花。甚至可以说,对于他这种更中意简单关系的人来说,追逐一位处女,属实是让他忍耐,让他劳心劳力,结果转头就将成果便宜给了下一个,他并不喜欢吃亏……

    但现在,面对着一个泪流满面疼痛不已的处女,他心中却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没有,只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情愫在慢慢地膨胀。

    这都是他的错,但事情已经做了,他只后悔自己没有更温柔一些。

    他继续亲吻着她,蹭着她的脖子,感受着她丝滑的头发贴着他的脸,呼吸着它淡淡的花香,然后,他用舌头舔着她的耳垂,一路向上,开始温柔地探索她的耳朵。

    薇洛在他的攻势下从那剧烈的疼痛中渐渐缓过了神来。

    她望着他,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正在怦怦狂跳,他在她体内的感觉如此清晰,但他也就只是在她体内,他们现在与其说是在结合,倒更似只是在负距离地拥抱。

    慢慢的,那所有的令她苦恼的一切又涌了回来,那种奇异的热量和兴奋,被他狂热而温柔的吻唤醒,也压倒了她所有的疑虑和恐惧。

    她的心希望他再也不要去做任何事,她的身体却需要他行动起来,哪怕继续让她疼痛下去也可以,至少去解放掉这不断累积的热量,可是他却偏偏还在控制自己,给承受痛楚的她充足的时间适应,即便他的呼吸是那么急促、那么喑哑。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都忘记了他是个罪犯,正在摧毁她的一生。

    她咬了咬唇,胸口起伏着,长长地呼吸了好几口气,才终于用膝盖蹭了蹭他的腿,用轻如蚊呐的声音对他道:“你不能现在停下。”

    话音刚落,她便察觉到他先是微微一愣,然后便好似准备离开她,青涩懵懂的她顿时有些不解,虚弱地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也不禁略微用了点力,她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开口挽留他,但刚刚的那一句已是她的极限,她是再也说不出更令人羞耻的话了。

    她是如此纯情可爱,阿莱西奥自然不可能想要离去,而现在这样的情形也绝对不允许他离去,此刻他不过是退出少许,便在她略微慌乱的神情中,又温柔地滑了进去,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直到他把自己推到了极致,完全填满了她。

    主耶稣基督。

    她拼命地想着,救一救她吧。

    她将指甲抠进他的肩膀里,紧紧抓住他,好保持清醒,同时仰起头来望向了他的眼睛,低声开口:“公爵……”

    而根本就不想听她再说些什么的阿莱西奥只是再度封住了她微张的唇,用一个长长的、缠绵的吻转移她的注意力,将她的声音通通都咽了下去。

    热度上升,她又开始颤抖,就像以前一样,只是这次更加狂热和有力。他一开始动作很慢,从里面爱抚着她,抚慰她受伤的肌肤,那种感觉几乎有些愉快,但很快,一切就变成了一场风暴,他用力掐住了她的腰,无法阻止自己,一次一次地顶入深处,强烈的快意,几乎使他迷乱。

    他的心在他的胸腔里跳得又快又重,她是如此美好,可能无辜,却完全有反应,甜蜜的无知和融化的欲望,他过去从未想过这种组合会使得他如此的难以抗拒。

    他听着她一声声的喘息,每一次的小小变调都令他的心里感到一阵兴奋而满足,以及一种难以抑制的柔情。

    他从第一眼看到她笑盈盈地走在路上转着圈时就知道,他们一定会有这样的一刻,她那一笑带给他的反应,强烈得他有些难以承受,而到了现在,他更是开始发觉,他绝对不要与她一夜缠绵之后便给她一笔钱与她互道再见,让她如此轻易地走出他的生命,与他再也不见,他已经许久没有过长期情妇了,他现在可以再有一个,即便她是个英国女人。他实在是想要拥有她更长久一些。

    至于具体多久,那不是他现在的大脑能思考的事。

    他将唇凑到她的耳边,声音轻柔道:“不要继续再用那种方式称呼我了,太生疏了,不适用于我们的亲密关系,就叫我阿莱西奥吧,好不好?”

    她沉默了一会儿,最终,仍是闭上了眼睛,将她灼热的侧脸顺从地贴上了他的,向他屈服,颤抖着念出了这个对她来说恍如梦魇的名字。

    “阿莱西奥……”

    撒旦将索多玛的苹果捧到了她的眼前,而她接了过来,让它在她的口中化为尘灰。

    太深了,也太烫了,她仍然在感到疼痛,但在这阵阵的痛楚中,又混合着蚀骨的欢愉,她沉沦在他的节奏里,就像在暴风雨中起舞。

    昏昏沉沉间,她被这雨冲散了所有思绪,忘记了一切,随着他连续有力的撞击,她近乎哽咽一般地出声,扭动身体,却不知究竟是逃避还是迎合。

    高潮将近的时刻,她如同溺水的人一般,挣扎着纠缠上去,紧紧地抓着他的背,指甲不自觉地深深陷进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的红色印记,倒都是痛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