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夜深春恩[微H]
26 夜深春恩[微H]
窝在那破庙积灰已久的桌案之下,不知过了多久。 秦王提着剑走了进来,身上带着溅上的血迹,衣角也被明显地削去了几角。他走到空荡荡的佛像后头,扔下带血的剑掀开桌帘,露出了他迫不得已藏在此处的珍宝。 蒙尘破败的桌案布下,一身华丽的靛蓝宫装也沾染了些灰尘,穿着宫装的女子猛烈喘气,一呼一吸弥漫着的都是勾人至极的异香。 金玉露竭力地抬眼看着面前的秦王,一片昏暗里,向来固执而尖刻的美人此时被下作媚药折磨得仪态尽失,眼角含泪,靛蓝绣金的宫装襦裙也被她自己扯得凌乱不堪。 “追兵处理掉了,你再坚持坚持,回不了城就先跟我回御前营,等药劲儿过了再回去。” 秦王万分怜惜地替她擦去眼角的泪痕,可又有些顾忌,连忙收回了手。 原是宫中荷花池中的轻薄一场,连金玉露也没想到轻浮孟浪的秦王殿下竟然在此时会如此克制。 思索只片刻便被药劲打断,刚烈如华仪公主也被猛烈的药劲折磨得发狂,楚楚可怜地拽着秦王的衣袖,带着哭腔哀求。 “守着我……守着我……不要抛下我一个人!” 天家的公主向来是众人随从,这样漫长狂乱的夜里,若不知道自己究竟会碰到什么人,那就太可怕了。 即使陪在身边的是向来讨厌的秦王哥哥也好,至少秦王哥哥出招够快,断不会容许有人能近身来看到她这样失态。 秦王显然是被惊到说不出话来了。 在他的记忆里,这位中宫嫡出的皇妹是全天下最高傲的女子,父皇将她视为唯一的掌上明珠,一方豪强定远铁骑是她的母族,她喜欢的男子可以轻易从卑微庶子拔擢为一方将军,勤政殿所回奏折,字字朱批尽出公主之手。整个大衍的光华尽洒于她之上,若她为皇子,秦王和齐王绝无任何一丝一毫入主金銮的可能。 她从桌案下起身揽住秦王的肩头,毫不在意秦王身上的血污沾染到自己的华贵衣裙上,襦裙领口被扯乱开来,秦王只能移开眼神,不敢注目。 宫中荷花池时只是少年人的恣意调情,总归不可能真对出身高华的皇妹出手的,可眼下…… 今时不同往日了。 “我不会抛下你的,”秦王安抚地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叹了口气,“这种情形之下若是弃你而去,我也不配为人兄长了。” 金玉露却哭得更厉害了。 “身上……好难受……”被扯开的领口间露出雪白的肩颈和胸脯,个性刚烈如铁的华仪公主被猛药折磨到仪态尽失,“痛,太……痛了,抱着……会好很多……” 秦王闭上眼长而滞重地叹了口气,还是听从她的话抱住了挤在他怀中的纤弱躯体。 往日宫中,荷香深处,一时相拥也曾无数次入梦。 因猛烈药物而guntang的香躯和因激斗杀人而炽热的身体紧紧贴靠在一起,从前他们是势如水火的天家兄妹,如今竟也成了长夜黯淡中互相依靠的两人。 “没事的,没事的,”秦王紧紧地搂抱着皇妹,慢慢地摩挲安抚着哭个不停的美人,“这一夜很快就过去了,明日你就会大好起来了。” “太痛苦了……这样是回不了神都的。”金玉露不停地抽泣着,泪珠大滴地流出美目眼眶。 “那你说当如何,”秦王不敢看她,只是低头沉声问道,“想要最快解开药效,你当真什么都舍得去么?” “若是今夜回不去神都……明日,明日必有大祸临头……敢对我下药,这件事绝没有那么简单……” 金玉露说话颤巍巍的,每说一句话便要停下来喘气一番。秦王不忍听,托起她的下颌吻上了她的嘴唇。 “别说了,别说了。” 世间最残忍的该是什么,秦王想,大抵是从来骄狂不可一世的皇妹如今说起话来颤颤巍巍的,像是仰人鼻息的卑贱姬妾。 他以庶出之躯占据着原本属于皇太子的姓名,有时候他会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生于中宫,有时候他也会怅惘着想,为什么他不是出生于普通士族,他甘愿放弃一切仕途和权力,如果能成为华仪公主的驸马,那也是他一生最幸福的事。 可事与愿违,他是华仪同父异母的兄长,不是中宫嫡子也不是寻常公子,若非这场凤台春乱,他和华仪公主根本不可能在这破庙中紧紧相拥。 父皇喜欢凌厉热烈的美人,宫中便多是这般的女子。 无论是中宫问政号令天下的荣皇后,还是光华照六宫的萧贵妃、端方持重自有傲骨的徐宁妃姜舒妃,即使是个性最是软弱的谢芳嫔也有文官世家的矜傲风骨。 秦王活了这么多年,他最见不得的就是女子被打断一身傲骨。 他撩起她臂上绣着金丝桂花的月白宫装披帛,遮于她的眼前,也掩住了心底的最后一重血缘顾忌。 “别乱动,我来替你解药。” 秦王声音低沉,一手揽着华仪公主guntang的躯体,一手往那靛蓝宫裙下粗鲁地探去。 他熟练地弯曲手臂在衣袖上擦去血痕,掀开层层轻薄华美的齐胸襦裙,濡湿的丝质亵裤被剑器直接割裂开来。 手指侵入潮热濡湿的xuerou间,耳畔满是金玉露情热难耐的低声呻吟。秦王低眉,只觉得心头发痛。 他心里想,若有一天染指华仪公主,也绝不该是这般破败不堪灰尘弥漫的衰败庙宇之中,天家最尊贵的公主,配得上她的便该是长明殿才对。 手指间满是又潮又湿的爱液,耳畔也是金玉露低而娇媚的呻吟,秦王只觉得心潮如鼓。 狭窄的xuerou紧紧地吮吸着入侵的手指,即使已经颤抖着xiele一回,可凤台春的药力还是让金玉露不住地颤抖,手指根本不足以满足解脱。 “哥哥……” 秦王心魄怔然一动,忍不住怜惜地低头吻了吻她潮红的脸颊,却听见她在耳边继续喃喃低语。 “……微萤哥哥。” 狂喜转瞬便成了勃然大怒。他伸手扼住了金玉露的脖颈,心中不由得有些不祥的预感。 “你跟宋微萤做过什么?” 凤台春药效惊人,向来谨慎的金玉露竟也片刻间迷了心智,只顺着本能攀上了他的肩头,吻着平日里最讨厌的皇兄的脖颈。 秦王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你不会早就跟那个宋家的野种……做了不该做的事了吧?” 他将手指复又探入那潮热不堪的花xue之中去,紧窄的甬道之间,未见一丝一毫的阻隔。 “你当真跟宋微萤那个贱种……!” 秦王殿下嫉妒得发狂,又气又怒,猛地将她按倒在了地上。原只是微露前胸的靛蓝宫装被他气急败坏地扯开领口来,月白的抹胸被拽下,两团雪白的乳rou便跳了出来,勾得人欲念横生。 他呼吸骤然一紧,握住了那团小巧可爱的乳rou,狠狠揉捏了起来。金玉露被他这般粗鲁的动作折磨得不住地闷哼,蹙紧了眉毛一副可怜样,可刚想要怜惜她些,又想起她那一句“微萤哥哥”。 要她叫自己这个正儿八经的皇兄一声三哥哥,她听了直翻白眼,可叫宋微萤倒是叫得很顺嘴啊。 秦王咬着牙心怀不甘,待到他松开手指时,那乳rou上尽是绯红的指痕。 “微萤哥哥,轻点呀。” 秦王殿下的理智被妒忌与愤怒完完全全地击破了,他撩开衣袍解开玉带,释放出早就已经怒涨高起的性器,在她濡湿的xue口处略作试探,握住她的细腰用力狠命地尽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