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上药
如此上药
为了早点离开这魔窟,我夙兴夜寐,三天三夜没怎么好好睡过,终于画出详细的图纸并制作出浦鹓雏要求数量的火炮,又花一日教会军中将领如何使用它们,所有事告一段落,我向她申请回去。 “回去,回哪儿去?你进公主府当狗的那天起,这儿,就是你的家,要回,你也只能回你的狗笼子里去。” 好嘛,她果然出尔反尔了,好在我早就料到她会这样,我威胁她如果不放我走,我就把武器图纸满世界发,发给摊贩,发给乞丐,发给宗室里的狼子野心家,发给大漠里的室韦人,到时候人手一台大炮,她就高兴了。 “不过就是让你去军中教人,你路上竟能生出这么多事。”浦鹓雏咬银牙暗咬,皮笑rou不笑,“好,本王放你走。” 当回到郡学宿舍时,我推开屋门,二姐第一个扑上来抱住我,我的书伴也围上来,又哭又笑,说我回来了就好,又夸我福大命大,躲过这次灾祸,下半生定会平安又顺遂。 二姐派人去宫门口传信,得知我已经被放出公主府,在宫门前跪了几天几夜的周家人坐着马车直奔郡学,当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素日最宠我的祖母见面就给了我一耳刮子,我被打得耳朵里嗡嗡直响,懵懵地揉了揉,见祖母把手中拐杖一横,就要打我,我赶忙跪下求饶,连说下次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次?再有下次,周府都得被你连累得抄家喽!” 见母亲真下手去打,本来还气愤的周洸也不气了,和秦连横一起劝她老人家消消气。 “母亲别跟这小兔崽子置气,不值当,大庭广众有失体面,还有几日她就休学回家了,到那时再教训她也不迟。” 周老太君收了脾气,看一眼我身上的鞭伤,吩咐丫鬟拿来几瓶伤药,丫鬟把药瓶给了飞絮,周老太君看向这一切的导火索柳清栩,问她是否是前任丞相之女,柳清栩答是,周老太君就要带她走,把她哪里来的还哪里去,我坚决不肯,拉着祖母求情。 “这也不是她的错。”我眼睛一转,瞥到躲在人群后面的周稷,当即伸手指向他道,“是四堂弟为讨好那翁主,当着她的面折磨我周府中人,我看不过去,所以才出手的,当时我也不知道她是翁主,要是四堂弟能早些告诉我,我也不至于犯下大错。” 我这一招祸水东引,使得众人目光看向周稷,比我小一些的少男当即紧张到冒汗,嘴唇抖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不,不不,不是三姐以为的那样,我、我我我、只是……”他一看柳清栩也在场,便连瞎话都不敢编了,是了个半天都没有下文。 他爹周滈见他如此不中用,便替他开脱道:“不就是想送给翁主一个下人而已?有甚说不出口的?没用的东西,你这也是为了周府考虑,要是能搭上翁主这条高枝儿,对我周家百利而无一害,谁知送礼不成,反被自家人坏了好事,还把篓子捅到了晋王那边,又不是你打的翁主,你怕个什么劲?”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娘站出来道,“什么叫下人而已?我家阿蛮救人不分贵贱,这多该好好夸夸的品格,要不是某些人口中的端正君子把自己书伴带去教坊司献给别人,我家阿蛮怎么可能遇到他呢?遇不上这破事,她也就不会打翁主。” 周稷之母方钏一听,也不依道:“凭何你家周粟能进教坊司,我家稷儿去一次就要被诟病?” 秦连横冷笑:“就凭你们一直自诩自己是君子啊,君子怎么能去那种地方?我家阿蛮从小就浑,又是女子,她逛教坊司我信她只是单纯去看歌舞,你家周稷是吗?害家中丫鬟有孕了还不够,这是还要给教坊司的伶人当丈夫,生一个贱籍后代?” “你!”周滈听了吹胡瞪眼,他说不过秦连横,只对周洸阴阳怪气道,“兄长,你们二房还真是阴盛阳衰啊,母女俩一个比一个厉害,我算是知道周粟为何难教化了,原来是随了我这二嫂了。” 周洸不说话,周老太君拐杖杵地,大喝一声:“够了!在外人面前丢脸还没丢够吗?回府!” 祖母这回看来的确是被我气到了,直到上了马车,也一直没看我一眼,我觉得对不起她,但让我对那种事昧着良心视而不见,我又对不起自己。看来不管在哪个世界,只有当你有了足够的权力后,你才能真正活出自我,随心所欲的行侠仗义主持平等。 见识过浦鹓雏的地位,被她的至尊手段狠狠打击过一次的我,这才姗姗觉悟,光搞钱还不够,权力,才是通往光明大道的唯一钥匙,无权力,不自由。 夜半,我乖乖躺在床上被她们上药,后背被浦鹓雏鞭打的伤口本来已经愈合,祖母那一拐棍打下来,结好的痂又裂开,新血从旧伤口中冒出来,一颗一颗,如同血做的珍珠。 “长公主怎么能这么对小姐。”见我赤裸的身体上到处都是鞭伤,飞絮边涂药边腹诽。 飞絮处理我的新伤,莱彩衣则勾一抹去痂膏抹在我其余地方,说是可以去除伤疤痕迹。 莱彩衣:“我爹那样的小人物手上有一点小权都能杀妻卖女,长公主那般地位,天下都是她的,她没杀小姐,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我知她想起伤心事,转过头安慰她:“我已经叫人报官,让你爹认罪伏法了,你不必伤怀。” 莱彩衣称知道,又谢我一遍,抹药的手往我内胯里摸,我一个激灵,差点湿在她手上,扭头让她不必涂那处。 “可这里也有伤。”她认真道。 “鞭尾带到的,不明显的。”我坚持不涂。 “好吧。” 莱彩衣收回手,在一边旁观的柳清栩从她手中抢过药膏,往掌心抹了些,强硬掰开我的腿给我涂药。 “你干嘛?嘶嗯……啊……” 她的手在我胯窝游走,掌心按揉丘户,虎口贴着大腿连接处的肌肤厮磨,冰凉的手在与我的阴丘摩擦后渐渐生热,我的伤似乎旧疾复发,只觉被她抚摸过的地方又痒又热。 “别……我受不了这样,会忍不住……”我向她求饶,叫她别涂了。 比我大五岁的女人没见过我这面,盯着我越来越湿的地方,故意使坏,用手拂过我的xue口。 “你这小色鬼什么时候忍过?只是给你上药而已,你都能湿,满脑子都是世俗欲望。” 柳清栩这番无视主仆关系的言辞落入另外两人耳里,飞絮和莱彩衣纷纷红了脸,也停了手,不敢再碰我。倒是柳清栩依旧胆大包天地揉着我的私处,她按捏着我的阴蒂,因沾了药膏,我被她的指腹摩擦时没有过多的痛感,xiaoxue里不受控地流出许多生理性的液体。 “别揉了好jiejie……我不行了……” “不行就喷出来,这里没有外人。” 我咬唇看一眼我那两个脸红得像灯笼的书伴,再瞪一眼作恶的柳清栩,骂她道:“我救了你,你怎么恩将仇报!” 柳清栩在我耳畔俯身低笑,相门贵女的风采在这时为外人得窥一二:“怎么能说恩将仇报呢,你不是很享受?” 在二人面前,我被她揉到高潮,我还在绞着腿深呼吸缓神,柳清栩就已经把被子往我身上一盖,叫走了呆愣的飞絮莱彩衣,说让我自己一个人安静休息会儿,一派我房里主事侍女的阵势,气势比含霜还足,最关键飞絮莱彩衣还真就听了她的话,乖乖带上门出去了。躺在榻上的我侧头纳闷,到底谁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