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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大人

    

司大人



    “不不要……啊…哈…”

    沉香纱账,松木质地板上随意丢弃着素白流云的官袍,檀木凤榻边一双脚颤抖着蜷缩脚趾,乳白亵裤勾在小腿,只一个呜咽,下一秒便滑落在地,

    “司丞今日朝上一番进谏真是洋洋洒洒风光至极。”

    因随着动作起伏而难以抑制的尾调上扬,带着情趣的嘲讽,半老徐娘的年纪却将这声音塑造得更加慑人威严,

    一双细白手腕被两道金黄灵力幻化而成的丝带牢牢绑在榻前,手腕红紫脉络清晰,脖颈深红印记延伸至锁骨,乳尖湿润硬挺,浑身颤抖着喘气,

    “司丞这时候怎的不说话了?”若有若无的笑意,左手长有七厘米的金丝雕木护甲利的可以轻易划破娇嫩光滑的皮肤,同时放慢了右手的速度,似乎在有意等待身下人的回答,

    喘息的间隙有不知名的花香盈室,女帝想要的答案很快也便被身下人的一双眼眸答尽。

    穿堂微风吹过垂下发丝,一瞬有些发愣的滞住,

    那双眼实在柔情似水,褐色浅眸含了满眼的泪,仿佛情欲难耐着也要垂尾祈怜的幼鹿,眼角深红处难以捕捉到的克制却又带着一惯的自恃清高,

    “颜清……”湿透了的指尖带着粘腻轻抚上女人脸颊,不自觉唤出身下人的名字,女帝再也无法忍受,不等回应便低头抵上双唇,

    舌尖缠绕被迫交错体液,无法释放的呼吸被当做情浓时的喘息声从唇缝流出,粉红指尖无力在头顶挣扎,

    来自血脉与地位之间的压制使这场欢愉成为了一个人的尽情享用。

    她可是整个大渊的帝尊。

    感受到金黄灵力铸造的屏障消失的下一秒女人翻身下床一个起身拾起素白外衣披身一气呵成,即便是刚刚还被压在身下肆意欺负,女人眼眸清冷面色很快恢复常态。

    “司丞倒也不用次次都如此迅速,”女帝只怔了一下便回神,指尖驱动灵力清理干燥后整个人便闲散的靠在枕被里撑头望向榻下不远处穿衣的女人,

    “不然朕真的要怀疑司丞对朕的真心了。”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正束发的女人难得有了一点表情。眼底闪过一丝嗤笑,散下的发丝垂在耳边额前,触到尚还有汗的鼻梁,

    “陛下没必要怀疑,”清冷气息压制花香,女人皮肤白皙透粉,一头墨色秀发彼时已盘起,眼眸素清佛若不食人间烟火,单手拿起桌上的官帽,抬眼看着铜镜正衣冠,

    女帝开到双胸的衣领尚还随意的耷拉着,听到这话笑着起了身下床接上后半句,

    “毕竟无论真心与否爱卿这无灵识体的身子都怀不上朕的孩子。”感受到被人从后抱住,司颜清静静的看着铜镜里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的脸。女帝眉眼浓色,岁月的侵蚀一点也没在她脸上留下印记,反而更添韵味,

    大渊人自出生便自带灵识,天生灵识决定了此后的灵力修为。由于大渊性修皆为母体形态,国内上下女子便互相交配成家繁衍后代。一方鲜血与一方内液融合进入内腔灵体内,内腔灵体虽然只有人情欲最为浓烈时才会打开来接纳外来液体,

    但作为少见的天生无灵识的人,司颜清不存在灵识自然也就没有内腔灵体这一东西。

    这便也是女帝极喜宠幸司颜清的原因之一。

    这几年女帝不是没有过想让司颜清怀上帝家血脉的想法,但奈何司颜清先天无灵识体质过于特殊,女帝问遍名医也无法最后只好作罢,

    思绪被打断,猝不及防的,任由女帝强行扳过下颚再次入侵浮肿的双唇,司颜清眉头微皱闭眼,藏在袖袍下的双手紧握撑着地面努力支撑上半身,

    水渍声伴随吞咽入喉,铜镜中白皙的脖颈由于仰头露出上面可怖的深红吻痕,左手骨节分明,指尖金色雕花质地护甲尖锐抵在女人下颚泛了红印,

    一直到大殿外打了早更的宫钟,不多时便要上朝,想到这里女帝单手揽紧司颜清腰肢故意在女人嘴角发狠咬出血痕,

    “嗯……”又是猝不及防的,疼得闷哼出声,下一秒被一把松开摔在地上,

    瘫坐在地上白润面颊再次浮上粉红,喘着气还没缓过来时女帝已径直起身回了床边放下了挡帘,只留一个威严端庄的背影,

    “出去,朕要更衣。”冷漠至极的声音,仿佛在对一只厌恶的野狗说话。

    早已见怪不怪,司颜清拿了官帽起身作揖便推门而出,眼眸冷艳而透明,仿佛从未惊起一丝波澜。

    直到出了金色灵气笼罩的大殿范围,女人踉跄着手背抚上唇,额头汗珠骤然失控,眼眸骤变目光下垂,神色厌恶至极的反复揉擦红肿的双唇,她刻意避开唇角肿起的血块,面色冷清拐进一条小道里,

    女帝想看到的她就必须留着。她想看她疼着身子露着嘴角伤痕在朝堂上被人当成耍猴看。小道尽头隐蔽的柴房悄无声息上锁,

    她当然要如她的愿。

    大渊最受宠的丞相司颜清,胆识过人谋略奇才的一等文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路单打独斗爬上来的策略家,也是大渊第一个无灵识无任何灵力却手握重兵被帝家亲旨免过罪的权臣。

    动她自然是没人敢,但沦为饭后谈资与朝堂之上若有若无的嘲讽视线的集中者却不是件麻烦事。

    屋内干净单调,一床生硬的被子和几架木箱子仅此而已。汗水滑过后背的抓痕疼的皱眉,箱子里药膏摆放整齐,换回干净的亵裤,靠在床边终于得以闭上眼小憩,

    小道于宫中桃林处被隐藏的密道,柴房被用法术隐去了占地。女帝赐的宫殿自然是住不得,司颜清微微睁眼正对上小窗照进来的晨光,眸光仿若碎影有些发愣,

    官帽边沿有发丝被风吹动,晨光下的鼻梁高挺面颊却显瘦削,她本就生的眉眼如画,未能休息好的疲态却显得愈加清冷出尘,

    “灭南棠…复景梁。”

    吟诵般的喃喃自语。深吸一口气,似是在休息,睫毛轻颤闭上双眼。

    下一秒晨光照射下女人瘦弱的影子赫然放大出现在墙上———

    异香充斥小屋,那是无数的枝叶影子在墙上散开来,铺天盖地沐浴在晨光里,暖阳般的一点晨光很快被巨大的树影笼罩,

    极致舒服的轻叹从屋里传出,似是妖人低喃。

    良久,巨大黑影迅速收拢回地面。钟声再次响起,破败柴门被纤手推开踏出脚来,绣着几处云鹤的素白官袍一尘不染,官帽下的一双眼平淡如水,却也锋利似刃,

    有趣。

    直至司颜清走远这边树上之人才收了灵力屏障显现出来,一袭紫黑长袍乌发玉簪,眼眸也如这人一样阴鸷,扇柄轻敲手心从袖袍中露出骨节分明的一只手,那手却也和脸一样漆白的恍若死人,那人只是望着桃林外,嘴角笑意瘆人,

    “大渊居然还有妖人余孽,这份惊喜本宫甚是喜欢…”

    自言自语声线邪魅而喑哑,幽幽令人脊背发凉。紫色灵力笼罩却不经意侵蚀了周遭树木,树叶蔫坏发黑,

    紧接着像是在自顾自的轻唤,尾调幽长嘶哑,

    “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