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自導自演的英雄救美

    「聽好了，我們劇本的原則是這樣子的。」在行動執行的前一天，愛娜女神對我說道：「女人這種生物呢，對英雄救美是完全沒有抵抗力的。所以想要讓你同學不再欺負你，我們要在她身上演出一齣英雄救美的戲碼。而上演英雄救美的戲碼，主要是向她傳達兩個資訊。」

    愛娜女神伸出一根手指，繼續說明道：「第一個，當她遇到危機時，你還是會幫助她，以德報怨，讓她知道你完全不在意她欺負過你的事實。還有第二條……只有準確傳達到第二條資訊，第一條資訊才會產生效果。」

    愛娜女神伸出了第二根手指：「第二個條件就是：你很強！強到可以在危機當中保護她。當你展現出這麼強大的力量時，她就會知道：原來你早就有反抗她們的能力和機會，只是不願意對她們出手、不願意傷害她們。在知曉這兩條資訊後，她就再也不會欺負你了。」

    「呃……女神大人，你說的話我都能聽懂，但是……我一點都不強啊！我的體能完全不如那個寶田真奈耶。」

    「你就盡管放一百個心吧！你不是還有外掛嗎？不是還有女神大人罩著你嗎？開玩笑，你是有主角威能的人，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比你強？」女神大人自信地說道，稍稍給了我一點勇氣。

    「接下來就是實際行動的步驟了。首先，在明天，佐佐木惠子會去搭早上六點四十的電車上學，車次Ｎ１４０的第五節車廂。你必須準時在那邊待命，絕對不能遲到。」

    「唉？等一下啊女神大人，佐佐木惠子她是家裡接送的耶！她那種千金大小姐怎麼可能會去搭電車？」

    聽到我的話，女神大人雙手插腰，鼓起臉頰氣噗噗的說：「不要小看我了！如果我連這種事情都辦不到，那我還算什麼女神？不要問這麼多，你給我在指定時間抵達指定地點，然後執行指定行動就對了！」

    「哦…………」明明一開始都要我自己想辦法，現在卻是興致勃勃的直接發起號示令來了。

    女神大人進一步講接下來的作戰計畫：「在Ｎ１４０的第五節車廂裡，同時會有一個偷拍慣犯，他會選擇對佐佐木惠子出手，繞到她的背後，偷拍佐佐木惠子的裙底風光。」

    「哦哦哦哦哦！我知道了，接下來就是要我去逮住那個偷拍賊對吧！」

    「你這個白癡！女神在講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你就算在這個時候去抓住那個偷拍賊，成功傳達了第一個資訊，那個第二條資訊呢？你要怎麼向她傳達你的男子氣概？」

    「呃……這個嘛……」

    「有外掛就要用外掛啊！我要你附身在那名偷拍賊身上，然後對佐佐木惠子實施癡漢行為。」

    「唉唉唉唉唉！」我驚愕地大喊出來：「癡漢……那不是只有Ａ片裡才會出現的生物嗎？現實生活中怎麼可能真的做癡漢行為啊！絕對會被發現，然後被抓起來的啊！」

    「被抓起來又怎麼樣？」女神用一臉鄙視的神情望著我：「你同情一個偷拍慣犯幹嘛？」

    「呃……這麼說來好像也是。」

    「而且在你實施癡漢行為的時候，我會施加魔法，讓全車廂的人都注意不到你。你就盡情的去當一個電車癡漢吧！」

    「呃……嗯……」該怎麼說呢，這個女神的作風真是有點秀下限的味道。這傢伙真的是女神嗎？難道不是一個自稱女神的女惡魔嗎？

    「好吧……我附身到那個偷拍犯身上，然後呢？我都不在我的體內了，要怎麼演英雄救美啊？難不成……」

    「沒有錯！看起來你也聯想到了嘛！就由我來cao控你的身體，在電車到站的那一瞬間把你給打飛出去！而且在那之後，你也要對我進行反擊，而我將會在佐佐木惠子面前展現出你帥氣的一面。」

    「這難道不是自導自演嗎？」

    「嗯？自導自演又怎麼了？」

    「………………不，沒什麼……」

    ※

    「你這個混帳癡漢在對我同學做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隨著這個怒吼聲響起，一個又肥又粗的拳頭直接灌在我的臉上。我一陣頭暈目眩，接著天旋地轉的飛出去，難以想像我的身體竟然可以打出威力這麼恐怖的拳頭來。

    電車門打開的同時，我的身體也飛出去，直接狼狽地摔在月台上，老二甚至還露在外面。

    「呀啊啊啊啊！癡漢！有癡漢！」一陣尖叫聲響起，無數目光朝著我投來。那些目光夾雜著各式各樣的情緒，包括厭惡、不可思議、嘲笑……等等，總之都是負面的。

    只見田村隆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此刻衣衫不整的佐佐木惠子身上。佐佐木惠子一臉的驚慌失措，看起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場戲還沒有結束。

    「呃啊啊啊啊啊啊！可惡！你竟然敢壞我的好事！」我重新站了起來，大聲怒吼。

    『千萬不要覺得自己是在演戲就手下留情，往我揍過來，往死裡揍就對了！放心吧，聽我的準沒錯！』女神大人是這樣子交代的，所以我抱著要打死自己的可怕氣勢衝了過去。

    佐佐木惠子的身體立即蹲下且縮成一團，至於「田村隆」的話……

    在我出拳的那一瞬間，「田村隆」俐落至極的接下了我的拳頭，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吸了過去。

    下一刻，我整個人都飛了起來，接著「砰！」的一聲重重摔落在地。劇痛瞬間傳遍了全身上下，宛如我全身的骨頭都碎掉，全身的內臟都破掉了一樣……

    「呃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哦！就連被欺負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痛過。受不了了！我要回到原本的身體去！

    下一瞬間，全身上下的痛覺都消失了。被注視感依舊是從四面八方傳來，只不過我現在感受到的是欣賞、欽佩、了不起的眼神。

    我現在處於一種完成過肩摔動作的姿勢，而倒在我眼前的則是一個把小雞雞露出來的變態大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四周傳來了掌聲，警察也隨即趕到。

    我立刻明白了情況，將這名大叔的手放開，讓警察處理後續事宜。

    而我則是將注意力全部放到身邊的佐佐木惠子身上，只見她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我下定決心拉起她的手，將她帶向車站內的女廁，叫她進去把衣物給整理好。

    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後，警察走過來詢問我剛剛所發生的事情，而且要我和佐佐木惠子一起去警局做筆錄。

    女警進去女廁將佐佐木惠子給帶出來，她用一張呆滯的神情看著我，問道：「等等……所以……這真的不是在做夢嗎？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一股難以言喻的愧疚感與罪惡感在我內心中出現，但一想想她過去欺負我的事實，卻又好像減輕了不少負罪感。我們一起到了警局做了筆錄，基本上佐佐木惠子不怎麼願意說話。

    在調閱了監視器以後，可以發現這起事件匪夷所思的地方太多了，包括為什麼同一車廂的人都沒有發現有個女學生正在被侵犯。做為唯一發現者的我，為什麼直到最後才出手救援？

    「你很早就發現你同學正在被侵犯了嗎？」

    「不……因為我想要換車廂去上廁所，所以才發現到她正在被侵犯……」或許是因為愛娜女神的緣故，警察並沒有對我的說詞產生懷疑，總而言之是平安無事的結束了。就跟Ａ片演出一樣，任何不合常理的事態發展都被認可了，有夠莫名其妙。

    這天佐佐木惠子向學校請假了，由他們家的人來將她給送回去，而我則是繼續回到學校上課。

    當天放學後，小早川由美和寶田真奈依舊叫我留下來，逼問我關於佐佐木惠子遭遇癡漢事件的發生經過。

    「你說……你對那個癡漢使出了一記過肩摔，把他給放倒了？」寶田真奈用一種完全不相信的眼神看著我，嘴角則是擺著一如既往地嘲弄笑容：「我不信！如果你真的有那麼厲害的話，那你現在就來打倒我看看啊！」

    說完後，她又擺出了拳擊姿勢，一拳狠狠灌在我的大肚子上面。

    「唔唔嘔……」我抱著肚子痛苦的蹲了下來，而寶田真奈則是繼續哈哈大笑的繼續對著我拳打腳踢：「怎麼啦？你不是很厲害嗎？不是功夫高手嗎？來嘛！跟我展示看看你的實力啊！」

    突然間，「砰！」的一聲，教室門被猛然打開來。

    「……住手！不要再打了！」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佐佐木惠子，只見她氣喘吁吁，應該是跑步跑過來的。

    「惠子……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沒事嗎？」小早川由美露出驚訝的表情：「我聽說你遇到了癡漢……」

    「是他救了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佐佐木惠子對著寶田真奈說道：「所以……請……請不要再欺負他了，以後他就是我罩的人了！」

    「………………」寶田真奈一臉錯愕的看著突然出現的佐佐木惠子。

    「請你把你的腳移開！」

    「………………」寶田真奈把踩在我身上的腳給拿下來了。

    下一瞬間，佐佐木惠子拉起了我的手，一言不發的把我給拉到教室外頭。她一路抓著我的手往前走，最後，她帶我進到了保健室。

    這個時間，保健室老師早就下班了，所以這裡剩下我們兩個人。從走出教室開始，我們就都沒有說話，空氣中充斥著尷尬的氣氛。

    她翻箱倒櫃，找到了一些傷藥，要我坐在椅子上，脫下了我的衣服，看到我身上的各種瘀傷。

    佐佐木惠子抿了抿她的嘴唇，知道這些都是被她們三個人給輪流打出來的痕跡。她開始替我塗藥，接著終於開口問道：「為什麼要救我？」

    「………………」這要我怎麼回答？說到底侵犯她的也是我。

    「那個……畢竟我們是同學……嘛……」

    「如果是由美和真奈遇到一樣的事情，你也會挺身而出的拯救她們嗎？」佐佐木惠子看著我的眼睛問道。

    「呃……會？應該會吧？」

    「為什麼要回答的那麼不甘不脆的？到底是會！還是不會！」

    「會……會！」

    「為什麼？明明我們都這樣子欺負你，為什麼還要救我們？」

    「呃……因為……呃……我們是同學？」

    「你是笨蛋嗎？蠢貨，真是白癡死了！而且既然你會打架，為什麼我們欺負你的時候，你都完全不反抗啊？你就這麼喜歡被欺負嗎？你該不會是個變態受虐狂吧？」佐佐木惠子用她塗抹著藥膏的手指用力往我的瘀青處按了下去，讓我痛得差點跳起來。

    「嗚嘶嘶嘶嘶嘶……」

    「呃……唔……對……對不起……」佐佐木惠子立刻放輕了力道。

    「呃……那個……沒關係啦……啊哈……啊哈哈哈……」該死，明明我心中恨得要死，怎麼會說出這種言不由衷的話？

    「我爸常常這麼跟我說的啦：退一步海闊天空嘛。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你爸也是白癡嗎？自己兒子都被欺負這麼久了還在退一步凱闊天空？」佐佐木惠子瞪著我說道，而且還竟然說出了我的心裡話！

    「我爸已經動用了關係，絕對會讓那個癡漢死得很難看。這才是一個當爸爸的應該做的事情吧？」

    「……哦，我也這麼覺得，那個癡漢真的是太大膽，也太過分了！」我在心中替那個癡漢默哀。

    「我……那個……我……」佐佐木惠子的臉突然紅了起來，她低下了頭，說道：「我想要跟你道歉……關於我欺負你這麼久的事情，被你給拯救，真的讓我覺得很羞愧……我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

    「啊哈哈哈哈……如果以後能不再欺負我的話，那就太好了。」

    佐佐木惠子抬起頭來，清澈的雙眼注視著我的眼眸：「我……我想要向你道謝！你……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禮物？」

    「禮物什麼的……不用啦！我也只是做了舉手之勞而已啊。」我怎麼可能跟她要禮物？畢竟癡漢就是我扮演的啊！

    「我就算不是像你這種以德報怨的人，至少也不是不懂知恩圖報的人。我必須要好好答謝你才行！我已經決定了。」說完以後，佐佐木惠子將手伸進她的口袋裡，似乎是掏出了一個東西拿在手裡，不過卻沒有被我給看見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你把手伸出來。」佐佐木惠子命令道。

    「…………？」我將右手伸出去，佐佐木惠子將一個東西塞進我手中。那是個扁平的，四方形的，兩頭帶有鋸齒狀的塑膠包裝，講直接一點就是還沒有開封的保險套。

    「………………這是什麼意思？」我有些呆滯。

    「像你這種傢伙，肯定還是處男對吧！而且以後估計也交不到女朋友，這輩子大概都跟女人沒有緣分，也摸不到女生的胸部……所以……所以……」佐佐木惠子滿臉通紅，目光看向旁邊不敢與我直視，語氣聽起來相當緊張的說道：「我……我就勉為其難的……來當你第一次的對象好了，就算是我對你的贖罪，也是對今天早上那件事情的報恩。」

    「………………」這是什麼超展開？我該接受還是不接受？

    「……你……你不是很討厭我嗎？每天說我又肥又笨又待又蠢，簡直就是一頭豬什麼的……這種事情，是只能跟喜歡的人做才對吧？不要為了報恩什麼的，就拿自己的身體……」

    佐佐木惠子將目光轉移回來，眼神裡出現了平常那種危險的光芒：「你現在是在嫌棄我？」

    「沒……哪有那回事？我哪敢嫌棄你？」

    「那你還在囉嗦什麼？」佐佐木惠子伸出雙手來拉扯我的褲子，一下子就把我的褲子連扯帶拔的脫下來。她的目光注視著我的老二，伸出手來摸我的roubang和蛋蛋，讓我的下體很快就開始膨脹勃起。

    「唔……就男人而言……」佐佐木惠子一邊上下taonong著我的老二，一邊問道：「你的這個東西……是不是算不錯的尺寸啊？」或許她是拿早上的那個癡漢來做比較，我的roubang確實比他的roubang還要大上一圈。

    「真的……真的可以嗎？」我吞了一口口水。

    「我就說了可以了！你這傢伙真的是讓人有夠火大的耶！到底是要我說幾次啦？好想打你哦！」

    得到了明確至極，不是開玩笑也不是在試探的答案，我雙手抓著眼前的佐佐木惠子，將她給抱進我的懷中，親吻了她的嘴唇，轉而將她給推倒在保健室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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