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洞 鰥夫
腦洞 鰥夫
趙阿信獨自養大孩子,別人問話就說自己是鰥夫。 誰會相信身材健壯、人高馬大的阿信,其實是躺在男人身下承歡的雙性呢? 趙阿信可不敢讓人發現自己的秘密,但是在王府當雜役的時候出了點意外。 醉酒的國公爺把阿信強迫了,一身武藝的藍衫美人把布衣小廝往死裡cao。 「大人……饒命……」阿信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他怎麼會想到自己在湖心亭給國公爺遞醒酒湯,國公爺喝完就強硬的抓住他不放。 「大人……阿信疼……」阿信試圖跟國公爺求饒,人被壓在石桌上後背被頂撞到發疼,腿間的私密更是被國公爺的陽具要頂壞了。 跟醉酒的人講話無效,更何況阿信在國公爺面前就是個勾人的騷貨。 閱人無數的國公爺,一眼就看出來阿信是個雙性,他示意管家把人從外門灑掃,調到靠近書房磨墨侍奉。 阿信只能一邊磨墨一邊忍耐,國公爺不時揉揉他的屁股,看在銀子的份上阿信乖順的磨墨。 夏衫較為薄透,阿信的胸口鼓鼓的像是要跳出來,國公爺臉色凝重的看著阿信的胸口,阿信還以為自己犯錯趕緊下跪。 殊不知這一跪讓阿信豐乳貼在地上,更像是春風樓出來賣的騷貨。 胸大臀肥的跪著,彷彿等待恩客的雨露。 國公爺叫管家給阿信特別訂製冬夏衣衫,不然國公爺在書房議事,阿信那奶子跳出來衣服,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國公爺狎妓玩很大。 等阿信成年後,阿信喜滋滋的點著存下來的銀子,除了日常的花銷,他存好的銀錢能替自己找個男人,他想著自己是活契,時間到就可以離開國公府。 在離開前夕,替管家送碗醒酒湯的那晚出了事。 醒來的阿信惶恐不安的看著華麗的內室,這裡不是他的雜役大通舖,大通舖下人們睡覺都是此起彼伏的打鼾聲,偶爾還有睡姿差的手腳伸過來打擾。 「趙阿信,爺收你當通房,日後不用跟下人擠在通舖睡覺。」國公爺滿意的揉了揉趙阿信,趙阿信惶恐的從床上下來跪求國公爺。 「大人饒命啊!阿信只想回老家過日子,哪裡敢跟大人結親。」趙阿信心裡直呼倒楣,這色鬼還想納他?呸! 「是高興過頭不想認吧?無妨,你也是爺的人。」國公爺得意洋洋展示納妾書,上面的痕跡讓趙阿信面紅耳赤,不只是手印還有私密印。 怕妾室逃脫的權貴不只逼迫妾室蓋手印,私處也會被抹上印泥在文書上蓋章,抓到逃跑的妾室就會脫褲檢查,若是證明同一人,將要公開杖刑懲戒讓人看光屁股。 趙阿信在昏迷期間早就被迫蓋印,即使他想狀告官府也無用,律法上來說是丈夫的財產,沒有能力反抗丈夫。 趙阿信淚落在衣衫上,他不敢相信自己即將能脫離苦海,卻因為一碗醒酒湯被國公爺霸王硬上弓。 看著哭泣的趙阿信,國公爺把人抱回床上做愛,薄薄的裏衣裹不住那對豐滿,習武的厚繭刺激乳頭挺立,手指玩弄著按壓揉捏。 趙阿信只有哭喘的份,他根本抵抗不了丈夫的把玩,雙乳都是紅色的指痕。 剛承歡的rou逼依然青澀粉嫩,國公爺沒有憐惜的意味直接單刀直入捅進,可憐的趙阿仰頭痛呼,宮頸被強行撐開,脆弱的子宮被蠻力頂弄。 「夫君……奴好疼……」趙阿信抓著國公爺的手臂求饒,國公爺充耳不聞繼續強姦著那口嫩逼。 國公爺才剛開葷,怎麼可能放過嘴邊的嫩rou,趙阿信不知晝夜被困在房內,雙腿大開被國公爺灌精caoxue。 直到國公爺覺得趙阿信需要沐浴,趙阿信被國公爺抱在懷裡往溫泉的方向走。 趙阿信腦子混沌只能咿咿呀呀的yin叫,這些天的姦yin讓他臣服在丈夫的陽具之下,他沒有要逃跑的想法,更別說為了讓趙阿信不再抗拒,國公爺用秘藥讓趙阿信聽話。 汁水淋漓的逼rou夾緊陽具,往溫泉的路上趙阿信反覆被幹犯侵佔,國公爺精力旺盛的抱cao趙阿信,習武之人強悍的體能對他來說,抱cao自己的通房小菜一碟。 泡溫泉的時候國公爺舒爽的鬆了口氣,這個活溫泉是特意挖到國公府,是皇室給當年老國公爺泡來緩解關節疼痛,現在便宜國公爺和他的通房嬉戲。 沒泡過溫泉的趙阿信乖巧的靠在國公爺的懷裡被清洗,等國公爺自己也泡舒服後,國公爺繼續把通房禁錮在懷裡caoxue。 溫泉水被cao進rou逼,硫磺的刺激讓趙阿信哭喊小逼疼不要了,國公爺依然故我的進犯那口脆弱的宮壁,他當然知道溫泉的刺激,他是故意沒有要讓趙阿信懷孕,不然有孩子打擾他的極樂日子那可不美妙。 趙阿信綿軟的躺在國公爺的懷裡,那陽具依然在xiaoxue裡磨蹭,趙阿信現在是國公爺的雞巴套子。 趙阿信被抱離溫泉水時,整個人掛在國公爺身上,小逼抽搐的吐出jingye和溫泉水,國公爺抱著他在池邊排空液體,不然殘留的硫磺夠他哭一段時間。 不過yin亂的日子暫時畫下句點,皇帝要國公爺去平亂,他不能帶趙阿信隨行,不然他恨不得日日夜夜讓趙阿信的xiaoxue吃滿自己的陽具與精水。 在國公府等待的趙阿信,期盼對方最好晚歸,他才能少受罪,被情慾澆灌的豐腴身體,那豐滿的雙乳與肥美rou臀,但凡有膽大的下人往主子的房內看,趙阿信發騷的自慰騎著床單和角先生。 特意打磨過的角先生抵住蒂珠,歡好的那端被趙阿信的rou逼吃滿,趙阿信寂寞的搖著腰肢止癢。 沒有陽具填滿的日子簡直是苦修,國公爺給的秘藥一直都有管家監督趙阿信服用,趙阿信只能拜託管家買yin具來填滿空虛的身體。 除了傳膳的時候會披上外衣,趙阿信基本待在房裡堵住rou逼,沒有丈夫的灌溉只能自慰緩解。 趙阿信的yin亂自然被管家和暗衛看到,他們飛鴿傳書給國公爺請示,國公爺恩准兩人服侍,但凡有子嗣必須墮胎藥解決。 趙阿信有了管家和暗衛的灌溉,都可以離開內室在花園賞花,他也坐在鞦韆上玩樂,xiaoxue吃著暗衛的roubang盪鞦韆。 「好哥哥,頂的奴好美。」趙阿信搖奶晃臀在暗衛身上放浪,雙人鞦韆承擔愛欲和yin亂。 「好哥哥,奴的奶子還疼著,輕點。」趙阿信撒嬌把乳rou遞到暗衛的嘴邊,暗衛低頭吮吸著。 暗衛寡言少語,不過口癖明顯在奶子,趙阿信的奶子都是吮吸的紅痕,常常把奶子吃破皮。 管家則喜歡把趙阿信綁在自己的房裡,那rou臀常常被管家的roubang抽打,臀上的痕跡都是管家打的。 趙阿信的肥臀被管家揉捏,管家先玩弄臀縫磨擦陰莖射精在後背,趙阿信的菊rou被管家用陰莖爆cao,趙阿信搖著rou臀主動吃roubang,纏綿的腸rou絞緊管家的roubang,管家抬手抽打騷貨的屁股不亦樂乎。 趙阿信放浪到國公爺回府,他只能沐浴乾淨等國公爺寵幸。 多年未見國公爺依然俊美,而趙阿信的身子更勾人心神,趙阿信也乖巧的喝著避子湯防止jian生子誕生。 「爺,奴寂寞了。」趙阿信環住國公爺的肩膀,主動把奶子貼上國公爺的胸膛,臀rou也暗示性磨蹭著大腿。 「寂寞?管家和暗衛還沒餵飽嗎?」國公爺捏了捏趙阿信的奶子和屁股,胸又長大了臀也更多rou。 「爺,多年都不想奴嗎?」趙阿信蹭了蹭國公爺,他不信國公爺不想吃他。 「行,讓爺用一下。」國公爺直接把人往回房的路上帶,他在軍中禁慾多年,要不是去平亂忍耐免得亂了大事,他春夢裡都是趙阿信掰逼求cao的騷樣,夢醒後臭臉洗床單。 趙阿信使出渾身解數讓國公爺滿意,子宮蓄滿精漿,菊rou也被射滿白濁。 趙阿信用嘴巴替國公爺清理roubang,rujiao按摩國公爺的roubang。 兩人繼續去溫泉裡歡愛,除了第一次被cao的發疼,趙阿信在溫泉裡更加主動,因為泉水能讓他身體輕盈更好施力。 國公爺滿意的抓緊趙阿信,把多年的禁慾一次都爆發在今夜,趙阿信只能哭哭啼啼的抓著床單求饒太多了吃不下。 不過平亂沒有功勞反而被抄家,趙阿信只能懷揣著包袱逃跑,他身上只有以前做雜役的銀兩,再多的也帶不走。 管家和暗衛是跟著國公爺逃離,趙阿信選擇漁村吹海風,粗糙黯淡黃黑的面容且布滿厚繭的手腳,誰敢信他曾經是國公爺的通房。 他故意去買藥材泡藥汁塗抹全身,不然白淨的面容與手腳會被人發現問題。 束縛身體的布條時刻纏繞,不然胸和臀會暴露他的特徵。 在漁村的日子他也沒有閒著,這點銀兩不夠孩子存活,他只能躲到山上獵戶的草屋生子,再休養一番抱著孩子回到漁村。 說詞就是他替愛人養孩子,對於趙阿信養愛人的遺腹子表示同情,畢竟對方難產死去追隨前夫,再多說也是無用。 「趙阿寶,阿爸打算帶你去鎮上,漁村只能靠天吃飯,你去鎮上學習。」趙阿信牽著趙阿寶搭上村裡租的驢車慢慢往鎮上。 鎮上找工作不難,趙阿信在國公府不是只有磨墨,閒暇之餘也纏著國公爺識字,屁股被騎開花腫痛是常有的事。 替人抄書寫信,趙阿信只收幾文錢,他知道這世道開始亂了,偏遠的漁村都有人逃來,他去鎮上就是要一個遮蔽的地方,順便看有沒有國公府的記號,他才能和暗樁搭上線。 趙阿寶乖乖去學堂上課,也會跟趙阿信回報學堂和路上聽到的事,趙阿信要阿寶去分析。 「阿爸,群雄割據以致於天下大亂,街坊和學堂都在討論常勝天王-江等趙。」趙阿信聽到這個名字口中的茶水差點嗆出來,只能捂嘴咳嗽。 國公爺江無畏曾經開玩笑跟趙阿信說過,若是你我分離,爺改名江等趙你就會找到我。 「他叫江無畏,他簡直亂來。」趙阿信哭笑不得跟兒子解釋,他清楚國公爺反的原因就是平亂那次其實是農民們起義,他花時間跟他們談判才安撫他們,沒想到皇帝忌憚國公爺的聲望,假借慶功的名義要斬首,他只能跟趙阿信打完分手砲從此各別西東。 暗衛本來要跟在趙阿信身旁,但國公爺需要人手,他親了親暗衛希望他保重自身,跟在國公爺身旁他才有機會一展身手。 管家是國公爺的得力下屬,趙阿信也是親了親管家要他珍重,這些年國公爺平亂不在家的時候,管家都盡量滿足趙阿信的需求,他跟國公爺注定要去天下逐鹿,而他趙阿信選擇自己走完自己的路。 趙阿信跟趙阿寶講了他知道的事,趙阿寶聽的入迷。 「那阿爸怎麼不跟常勝天王走?」趙阿寶的話讓趙阿信稍稍沉默一會。 「阿爸對外是假稱男人,但阿爸是雙性,一個雙性在軍營的下場只會是張腿服侍,更何況當時阿爸有阿寶,那些兵痞子會害阿爸流產,阿爸不想失去阿寶。」一些話還是要跟孩子掰扯清楚,趙阿信不是不想跟江無畏走,但是跟著能如何?挺著肚子被軍營的士兵強姦嗎? 更別說他是通房,連正式婚聘都沒有,除了那張yin蕩的納妾書有他的手印與rou逼印。 通房是丈夫的財產,要是他手下想睡趙阿信,他也不會跟手下翻臉,把趙阿信推出去就能解決手下的性欲。 趙阿信也有私心想正常活著,他不想被當作精壺糟蹋,受男人強迫插的死去活來。 養著趙阿寶他也小心翼翼,阿寶還小的時候他更是不敢洩漏半分,現在阿寶大了他才敢和阿寶坦承。 趙阿寶知道雙性的不易,他在學堂讀書都會聽到同桌說誰家過不下去,直接典妻讓外面的男人騎自家的雙性,一邊數錢一邊臭罵雙性賤貨。 趙阿寶聽到都覺得很不值,明明髒活累活雙性沒少做,男人作為丈夫卻隨意發賣雙性甚至毆打辱罵。 他突然慶幸自己身為男人,處境比那些雙性好很多,他不願去榨取另一方來成就自己,他發誓要保護好阿爸。 趙阿寶在趙阿信面前立誓,阿信沒有多說什麼摸摸寶貝兒子的頭頂。 (假設阿信賣逼求死) 京裡的春風樓居然不是拍賣初夜,拍賣一個人妻你聽說了嗎? 被拍賣的趙阿信冷靜的看著人聲鼎沸的台下,他早就把阿寶託付給暗衛,屆時阿寶是江家人與他再無關係。 做工的時候莫名被解僱,尋親也常常被騙銀錢,他再不想也知道江無畏嫌棄他,他只要孩子不要這個流浪在外失德的雙性。 那麼為了符合他的失德,他只能站上台任人擺佈。 脫光衣服後,趙阿信胸臀被小廝抹藥更凸顯rou感,遵循龜公的動作擺弄姿勢,熟爛的逼rou被眾人視jian,後xue被角先生撐開。 泌乳的奶子裝了一小盞給貴客品嚐,甘蜜的甜味讓貴客滿意點頭。 此刻的趙阿信是爛貨,一個注定的精壺將在今夜被灌滿。 老鴇說是前國公府的逃奴,想回頭攀附權貴被聖人懲罰。 趙阿信只想笑,他沒有跟江無畏低頭選擇隱姓埋名在漁村生活,這反倒被江無畏顛倒黑白,成了他不知好歹貪慕虛榮。 趙阿信身上的易容藥汁,浸泡玉容湯好多月才褪去黃黑,厚繭也養了很久才消退,為了就是此刻被拍賣。 江無畏不要他,順便一腳把他踩進泥坑。 他想阿寶了,可惜再也不會相見。 阿寶也不會是他的趙阿寶,只是江家的孩子,是東宮太子。 他趙阿信只後悔自己當初不該為了銀子去國公府做工,他不後悔擁有過可愛的阿寶,阿寶點亮了生命最灰暗的一頁,他將帶著這份光亮入土。 台下的叫價聲此起彼落,趙阿信疲憊的閉上眼。 直到龜公把他扛到婚房他也沒掙扎,競標的人擁有“一夜新郎”的資格,而他要做侍奉“夫君”的奴妻讓“夫君”快活春宵。 身上的紅絲綢充當喜服,繞在奶子和臀部,雙手被纏緊等夫君解開。 他這生沒有像樣的婚禮,而今有幾分可笑的新婚夜。 看到來人時他難掩淚水,暗衛來了把紅綢解開。 「傻瓜。」趙阿信哭著看暗衛,他不該來的,他這樣就是背離江無畏的指令。 「江十三不後悔,還是你想叫我趙守?守護趙阿信。」暗衛低頭親吻他的愛人,時隔多年他才能抱緊他。 暗衛把被單蓋在趙阿信身上,他知道剛剛趙阿信在台上無助的模樣。 「趙守,今夜過後我就死了,何須來找晦氣。」趙阿信靠在趙守的懷裡號淘大哭,他不想牽連他。 「至少這一夜是我們的,趙阿信和趙守。」趙守想陪趙阿信這一程,進婚房看到趙阿信過於蒼白的面龐就知道趙阿信服毒,這一夜是注定的死局。 「傻瓜,你想要什麼都有,你觸怒皇上做什麼。」趙阿信淚濕趙守的胸口,若是陌生人碰他,他不介意分享毒藥,讓來人一夜春宵暴斃床頭,可是暗衛來陪他,他不想讓暗衛看到自己晦氣的死相。 「你當年以吻告別,希望我一展身手,我做到了。」一聽到趙阿信要被拍賣,他趕緊把這些年存的錢都換成銀票,生怕趙阿信落入他人手中受苦。 「傻瓜,去娶喜歡的人啊!我不值得。」趙阿信好恨,他本來要赴死,心中湧現不捨。 「阿信,我的名字你念念看,你知道我的心意。」趙守親吻著趙阿信的額頭,趙阿信因為毒藥開始盜汗了。 「趙守、阿守、郎君、好哥哥。」趙阿信不敢親吻趙守,他服毒的口腔已經開始有血腥味,他怕把毒血餵給趙守。 毒藥灼燒著心口,四肢異常冰寒,口腔瀰漫血腥,一道黑血自趙阿信嘴角溢出。 「好疼……」如果不是趙守抱著,趙阿信大概開始打滾哭嚎。 「阿守,千里姻緣一線牽,今生何其有幸與你結緣。」趙阿信迴光返照,顫抖的手與趙守的手勾住小指,傳說中小指拉勾,下輩子依然能再相逢續前緣。 趙阿信撐不住嘔出內臟碎片,中毒黑紅的血沾上大紅色的雙囍喜被更顯淒涼。 「阿信,我願與君相守,來生再相逢,今生霜雪淋頭共白首。」趙守眼睜睜看趙阿信在懷裡斷氣,受到刺激一瞬間白髮蒼蒼,他還是遲了一步沒救到趙阿信。 趙守把頭髮鬆開,用小刀劃一小把自己的白髮,也劃一小束趙阿信的髮絲,把兩束頭髮打結收好在香囊。 那香囊上繡的吉祥紋飾是阿信特別去學的,打仗有幾次遇險都是握著香囊,想著趙阿信撐過來。 趙守替趙阿信換上乾淨衣服,他抱著趙阿信出去,兩人的手腕處繫上紅綢。 有人叫趙守站住趙守沒聽,趙守只想帶趙阿信回家,當年分離時他發誓要給阿信一個家,他不能把阿信孤零零的留在那個煙花之地。 直到一陣陣尖銳的破空聲飛至,趙守被射成刺蝟,他沒有倒下,只是緩步往家的方向走,一腳深一腳淺的血痕隨著步履留下。 「不怕……我們一起……回家……」意志力強撐的趙守將門推開,他終究是支撐不住倒下,趙阿信的屍體靠在他身上。 「到家了……阿信……阿信……我們的家……」趙守一遍又一遍強調到家,聲音逐漸消散在夜空。 他終究達成所願,帶愛人回家了。 策馬前來的管家把弓放下,心中湧現狡兔死走狗烹的悲涼。 他跟暗衛會被清算,也是前朝末帝死前嘲諷江無畏頭頂綠帽,早就被下絕嗣藥不會有後代。 江無畏面無表情的一把火燒了皇宮,知道此事的只有暗衛和他。 帝王的愛恨分明,吃苦的趙阿信在他眼中就是個耐不住寂寞的賤貨。 如果趙阿寶不是容貌長開肖似江無畏,江無畏早就一刀了結孽種。 趙阿信選擇服毒自盡,他願意用死來證明自己,絕筆書提到阿寶的胎記跟江無畏同樣在後腰,自己有按時喝避孕湯不會讓jian生子誕下。 趙守也就是江十三,觸了江無畏的底線,他的暗衛以為有些功勞就能迎娶趙阿信,那封納妾書他直接甩到暗衛臉上,他直言兩人絕無可能,即使他弄死趙阿信也不會賞人。 趙守斗膽反抗主子,他說他要以正妻的位置迎娶趙阿信,阿信在外流落吃苦獨自養孩子,他發誓會跟阿信引退不會在主子眼前礙眼。 江無畏直接讓人打二十大板讓暗衛受罰,這兩人敢暗通款曲,當他死了嗎? 這場箭矢雨就是送兩人上黃泉路。 管家當時出聲就是勸趙守把屍體放下,趙守被趙阿信的死刺激白頭,整個人渾渾噩噩根本沒聽。 江無畏直接下令管家放箭,他的東西怎麼能讓人偷走,既然想私奔那就上黃泉路見閻王去。 江無畏上前踢開兩人的屍體,礙眼的紅綢也被扯開,十指緊扣分不開直接拿刀剁開。 「想雙宿雙飛做夫妻,也不想想背叛我的下場。」江無畏發瘋把趙屍體守砍的血rou模糊。 至於一旁中毒身亡的趙阿信,他的屍首流下血淚,像是哀悼趙守一樣。 「你,低個頭很難嗎?寧願東躲西藏也不要進宮,要不是孩子需要讀書,你會躲一輩子。」江無畏揪著趙阿信的頭髮怒斥,他恨趙阿信的倔強,既然已經跟了他還跟暗衛眉目傳情,納妾書他不可能還給趙阿信,想跟暗衛永結同心簡直笑話。 他就強佔他又如何,如果不是他恩准暗衛和管家替趙阿信排遣寂寞,趙阿信早就因為秘藥而受不住上吊自殺。 趙阿信不來軍營他能理解,雙性來軍營只有軍妓的下場,但一切都平定了他憑什麼不回來。 趙守先一步找到趙阿信還幫忙躲藏,要不是管家察覺,他趙阿信早就跟暗衛逃了。 江無畏看著中毒而死白的趙阿信,他恨他選擇死亡不選他,明明人是他看上的,卻不長眼想跟暗衛走。 管家知道自己跟江無畏一樣,被趙阿信放棄,但他不會冒頭,他當初看到趙守的香囊,就偷偷把裡面的頭髮拿走,當年分別時趙阿信有縫香囊給他和趙守,他的裡面放行軍的療傷藥,趙守那個多了趙阿信的頭髮。 他嫉妒不已,趙阿信居然想跟趙守結髮,那他呢?只要把證據給江無畏,他們絕無可能再一起。 當年他將此事按下沒有上報,而今他只是透露兩人有私奔的意圖,趙守被關押,趙阿信被強迫抓入春風樓調教,什麼時候學乖什麼時候放出來。 原本泡了藥汁黃黑皮的趙阿信,玉容湯滋養下膚白rou嫩,奶子跟rou逼恢復緊緻彈性,老鴇的秘藥一塗抹更是勾人,體香也有了。 趙阿信麻木的被調教著,眼睛被遮住更加敏感,管家夜半偷襲趙阿信,那肥軟的臀rou顫抖後xue吃著roubang,前面rou逼yin水亂噴十分yin蕩,奶子磨蹭床單溢出甘甜香味。 江無畏不會想到管家偷襲趙阿信,他只等趙阿信服軟。 被調教還夜襲的趙阿信不可能跟江無畏低頭,他選擇毒藥。 趙阿信對江無畏只有失望,他善待百姓唯獨不放過他。 趙阿寶如今改名江保,整個人騎馬趕來,看到地上的血跡,踉蹌的走進趙守的府邸,他剛從東宮逃出來,想帶阿爸走,他知道阿爸倔強不會跟父親低頭。 江保看著屍體嚎啕大哭,他知道父親會死但是沒有心裡準備。 江無畏看到痛哭的兒子,他愣愣的把趙阿信的頭髮鬆開,江保手腳併用爬到趙阿信身邊,抱著屍體哀嚎。 江保後悔自己跟阿爸分開,他恨自己相信父親會善待阿爸,阿爸養大他他卻無法照顧阿爸到終老。 他忘了父親是皇帝,皇帝的作為不需要解釋,那倒楣的只有他無權無勢的阿爸。 「阿爸,我是阿寶……阿寶好怕……不要留阿寶一個人……」江保試著施針救活死去的趙阿信,他會醫術也是知道趙阿信的身體虧空,他讀書之餘會去醫館幫忙,大夫見他孝順才破例指點一下。 趙阿信也許不捨阿寶,那腥紅血淚再次從眼角流出來。 「阿爸,阿爸……」江保聽了聽趙阿信的胸口沒有心跳。他無助的抱著趙阿信的手痛哭。 「殿下節哀。」管家試著讓江保和趙阿信的屍體分開,他知道江無畏對孩子沒多少感情,這孩子情深義重的模樣只會更刺激江無畏。 「皇上,請准許臣把父親下葬。」江保對江無畏叩頭,一下下額頭滲血,鮮血在臉上流淌。 「你要把他葬在哪裡?」江無畏冷漠的看著滿臉是血的江保,趙阿信倔強,他養的好兒子也想幫他遠離自己。 「漁村,阿爸說他喜歡看海。」江保平靜的敘述,他小時候就是在漁村長大,父親說書上提到海的遠方有其他國家,若是身為男人可以縱橫大海該有多好。 江保知道阿爸愛他勝過愛皇帝,所以皇帝想要弄死他再讓阿爸生一個。 阿爸曾說過有阿寶一個就好,孩子會因為對待而患得患失,他不會再生孩子讓阿寶難過。 「有人曾教過阿爸海的遠方有其他國家,阿爸在等對方帶他出航看海。」江保選擇攻心,他聽過阿爸說他會識字是皇帝教的。 「噗……」江無畏心絞痛嘔血,他知道當時在國公府趙阿信常常纏著他教學認字,他以教學的名義對趙阿信動手動腳。 沒想到當時的戲言趙阿信當真,只有他為了讓趙阿信低頭反而把人逼上絕路。 難怪趙阿信選擇漁村,因為他記得江無畏說世道太平他會帶他出海,不管俗世和他一同探索大海。 可江無畏都拋之腦後,只恨趙阿信不願相認情願藏著。 若是成了帝王身邊人,趙阿信就不能出宮,他更喜歡自由,喜歡那片海。 于趙阿信來說,不守承諾的人他不會回頭。 他給他們香囊也是想他們行軍平安,除了他知道給暗衛那束頭髮,是他想過騙取那人的真心。 趙阿信知道自己很壞,暗衛是珍惜他的,這束頭髮是他給自己留的退路,若是江無畏拋棄他,他還可以跟暗衛,至少暗衛會給他一個位置。 彌留之際,他心疼阿寶和暗衛,他應該和江無畏虛與委蛇一番,而不是跟他硬槓。 江保確定江無畏允許,把阿爸的身體放入棺木帶回漁村下葬,路上更換放防腐藥材和鮮花。 他想要阿爸帶著香味下葬。 江保也把暗衛的小指跟阿爸下葬,畢竟暗衛叔叔有點慘被剁碎,剩小指能撿起來。 管家知道這孩子心中有火焰,原本有些趙阿信給予的慈悲面容,都被江無畏刺激到收了起來,面無表情時幾乎是少年版江無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