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烧死的办法(5)h
不被烧死的办法(5)h
韩宁骂得对,这厮就是sao,就是浪,就是爱调情,她从前竟没察觉出来。 从前。 从前的两个人,王言洲行色匆匆,韩宁和顺知趣,在东望国际里更多的是沉于欲望的纠缠,或沉重喘息,或婉转娇吟,头昏脑胀之际一句话都不多说,偶尔有些捆绑的情趣,还不来及细细体味,就被对方急不可耐的呼吸吞噬。 身体契合是无疑的,但比起现在,王言洲方觉少了很多情趣。 他看出来韩宁心里有气,故意吊着他,只是……瞧着她俯下的面容,似笑非笑的唇角,感受着掌下的细腻和逐渐灼人的体温,不知怎么地,王言洲生出了失而复得之感。 韩宁强硬着,那他也愿意在这档子事上服软,放低姿态哄着她,勾着她,生理性喜欢就是能cao控人心,王言洲想,自己到底是rou体凡胎的俗人,挣不开人体演化千年而形成的激素掌控。 王言洲说完了那句话,就解了自己的扣子,露出肌rou分明的白皙躯体来,他牵着韩宁的手抚摸着自己,见她满眼复杂,又拉着她的另一只手贴着自己的脸颊,不住地磨蹭。 韩宁抽了一口气,泄愤似的在他的胸肌上狠掐一把,“搞什么名堂,你不就是想要做吗?要做就做,整这副模样干嘛!” 面对她的气急败坏,王言洲低低笑开,整个身体都微微发颤,连韩宁手覆着的乳尖都在抖,贴合她的掌心,慢慢地硬起来,不容忽视地提醒着她,王言洲的情动。 正巧韩宁的拇指滑到了他的唇边,王言洲张口就含进去,边舔边咬,回答着她的问题,“不止。” 此言一出,他有些愣,却不知道愣什么,他想要韩宁,韩宁也就在眼前,那还不止什么? 韩宁没有多想,眼前这般陌生的王言洲让她有几分羞怯,她闭着眼睛去解对方的裤子,想着快些解决。 可是西裤的纽扣又小又圆,她手上又有点汗,总是差临门一脚,韩宁撑在他大腿上又蹭又磨,眼睁睁看着那团鼓包夸张地涨大不少,抵在她的腕儿上,guntang炙热。 王言洲催促一般的喘息荡在她耳边,韩宁暗骂自己挫,真没这么狼狈过。 好似见不得自己再受煎熬,王言洲终于伸出手来帮忙,韩宁瞧他那手,本来十指如白玉,此刻每处关节都沾了粉晕,再飞快抬眸看他一眼,发现小王总哪有了先前气定神闲的勾引模样。 情欲以色彩的姿态尽显,无数薄红浮在他本来净白的皮囊上,大张旗鼓地言明此人早就落入凡尘。 等王言洲自个儿把下身剥得干净,韩宁撑跪在他腿两边,勾着自己的内裤往下拽,她也不是圣人,下面早就汩汩冒水,将这层薄布浇了个湿透。 韩宁自己感受得到,但看不见,但她从王言洲的注视中察觉泛滥程度,这人在她将那布料褪下的一刻就贴过,紧紧地搂住她的腰。 韩宁咬紧了唇,听见他说,“拉丝了。” 王言洲右手掌心向上,备好中指和无名指,伸进了她两腿之间,轻轻摩挲着那处私密,拇指往上一些,在分拨yinchun,寻找着那处rou芽。 她xue口窄,每次入体都要磋磨彼此许久,同时王言洲也记得饮酒会弱化人的五感,所以耐心十足地放软着她的身体,拇指上提前沾了她的水,滑滋滋的,很快就将rou芽来回逗弄地充了血。 韩宁受不住,只觉得他明明碰得是外部,痒确实从内里升起的,来来回回地扯着她,扯她心神,扯她躯体。 痒,酸,还有那说不出的爽,明明是往日里欢好常有的滋味,今天却有些不同,好似格外绵长,韩宁的快感层层积累,情难自制地喘息出声。 身子有些战栗,仿佛躲避,又似奉上。 察觉时机差不多了,蓄势待发的两指就着黏腻,滑进她的身体。 五年的相处让韩宁熟悉王言洲何处敏感,自然也教会了王言洲怎么让韩宁爽快。 甫一入内,xue壁软rou就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它们怀念,它们眷恋,所以亲吻,吮吸他的手指,贴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空隙,王言洲缓缓向里伸,虽然轻车熟路,但也小心翼翼,待到了一处,他若有所感地曲起两指。 指腹轻扫。 韩宁的胯骨猛烈地抽搐了一下。 王言洲聚精会神地看着她,不放过韩宁任何一个反应。 他开始进出,轻缓反复,准确无误,来回几下后,他两指略撑了一下,似乎在尝试韩宁的弹性,不知道试出什么结果,下次再进入的时候,挤进了食指。 三根。 撑在他肩上的手登时就软了,韩宁低吟一声,搂住了他的脖子。 馥软的胸乳迎面而来,娇吟在侧不绝于耳,两个人先前还只存喘息,这动静无疑是火上浇油,贴在她腰腹上的王言洲一顿。 心波荡漾起来。 胯间那话儿都难耐地跳动了一下,三指铆了劲,开始提速。 这份发难防不胜防,韩宁的喉咙都不够时间做出甜腻的回应,身子被他仅用手指就撞得一颠一颠,毫无意识地把乳儿往他嘴里送。 “韩宁。” 王言洲喊她,声音模糊不清,她下身汁水泛滥,上身倒是体面,还穿着跟他讨论工作时的那件珍珠白的丝质衬衫,就连这样了,也好好地扣着,一点未解。 她身子瑟缩了下,xue里源源不断地数泡晶莹而粘稠的yin液,一部分裹在王言洲的手上,一部分因为他的动作以及重力影响,翻溅滴落。 好巧不巧地落在王言洲的性器上,迫不及待地为进入做着润滑。 他嘴巴发干,想舔舔嘴角,却碰到她衬衫的纽扣,于是王言洲用牙齿舌头并用,一颗一颗给她解开。 上身的肌肤逐渐裸露,韩宁颊上的红早就一路往下蔓延,他感受韩宁的反应愈发激烈,双腿和腰臀齐齐颤抖,于是又将人箍得紧一些,埋首在她挤在一起的乳里。 右手动作没停,怀里的人被送上畅快的高峰,从血rou里掀腾起来的快感足以令人摇摆挣扎,但王言洲的双臂桎梏着她,韩宁便没有多余的动作,短促地尖叫一声就直直地倒在他肩上大口喘息。 “韩宁。”王言洲亲了亲她的头发,又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