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伽译,怎么办,我又开始可怜你了
“沈伽译,怎么办,我又开始可怜你了”
白色SUV停至阴暗角落,沈伽译透过车窗看见岑烟从一辆车上下来。 驾驶座那个男人也跟着下车,他背对着沈伽译,穿一套笔挺的黑色西装,整个人英伟健硕。 也不知道和岑烟说了什么话,她扬着唇在笑,手里抱着一束白玫瑰。 沈伽译紧盯着那两道背影,就像青葱时期盯着故意惹他生气的岑烟同别人玩闹时的画面。 但这次不太一样了,他自嘲地扯扯嘴角。 这次,是岑烟要结婚了。 自从上次岑烟问他能不能来医院送围巾被他拒绝后,她就真的再也没有给他发过一条消息。 兴致所起,沈伽译了解岑烟要放下一样东西再简单不过。 她对什么感兴趣就会卯足劲去争取,不感兴趣之后甚至连目光都不愿停留一秒。 · 没多久,两个人告别,沈伽译默默看着那辆车开走。 目送刑诏离开,岑烟看了一眼手中的花,鲜艳欲滴的洁白玫瑰,开得最盛时被送她手中。 挺漂亮的,就是花期太短。 岑烟正想着该放在家里哪个位置,就发现一道影子离自己越来越近。 她下意识回头,发现是沈伽译。 他穿着一件黑色衬衫,领口微乱,帅气的脸上有很浓的疲惫感,看着她的眼神好奇怪。 黑眸中隐晦着某种情愫,目光深深落在她身上。 说不上来是什么,岑烟只觉得心跳乱了一拍,“你怎么在这?” 沈伽译恍惚一瞬。 是啊,他怎么来了,明明已经接受她要结婚的消息,怎么还是莫名其妙开车到这里。 捏紧手中的外套,他垂眸缓缓说,“来拿我的围巾。” 岑烟不解地拧拧眉,都快凌晨,他专程过来就为了拿一条围巾? 即使不太理解沈伽译的想法,但东西毕竟是他的,岑烟还是决定上楼拿下来给他。 · 她今天就穿了一件一字肩的黑色短裙,黑夜里,肌肤如雪,伸手朝他递围巾。 此刻正好有股风吹过,她的长发从嘴角划过,烈红的唇艳得勾人。 他没接,只冷冷问道,“你在相亲?” 岑烟点点头,轻轻嗯了声。 “这次又是什么情况,真的准备结婚,还是说……只是玩玩而已?”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深沉。 岑烟被他的言辞弄得有点生气,皱起眉问他,“沈伽译,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半夜跑过来就为了讽刺我?”她用力把围巾扔在他脸上。 沈伽译没躲,结结实实挨上这一下,单手抓过围巾,他步步紧逼,将岑烟往车身上逼。 没退路了,岑烟只好背靠着车身看他,闻到沈伽译身上有股酒精味。 “你喝酒了?”她瞪大眼,“沈伽译,你不要命了。” 沈伽译贴近她,低着头说,“岑烟,我没醉,我只是想说别跟他结婚行不行,我让你玩我,哪怕你,继续把我当狗也行。”他极其清醒的说这些话,清亮的眸色好黑,像漩涡一样快把她吸进去,他的唇就挨着她的鼻尖,“岑烟,别跟别人结婚。” 岑烟仰头吻了吻他的唇瓣,看着他湿意浅浅的眼尾,又怜惜的吻吻他的下颚。 “怎么办,沈伽译,我又开始可怜你了。”岑烟的声音轻轻柔柔跟着风一起从他耳边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