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路过,先吃一口大师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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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封许不过是和一个女人被困住迷阵里,随后便被藤蔓袭击,被束缚在草地上,看着那女人走近,然后轻巧地解开了他的衣裳。 封许被禁锢着躺在草地上,浑身灵力无法调动,连反击都做不到,只能对着身上的女人怒目而视,看着这个家伙玩弄自己。 他感受着长长的指甲划过阴阜,刺激得铃口不断分泌着粘液,快感与痛感不停灼烧着他的理智 突然,白腻如脂膏般的手滑过一处柔软,引得封许突然一颤,忍不住泄出一句低哑的喘息。 “咦?封小少爷是阴阳之体啊,怪不得不怎么修行还是这么强。” “不过……好敏感啊,我们玩点新花样怎么样?” 只见女人手指一拨,指甲划过软rou,竟直接将那颗小小的红豆子掐了出来。 “嗯……松手……你想要什么……封家都能给你……”封许被掐得浑身颤抖,疼痛屈辱之中有有中隐秘的快感,玉茎竟渐渐抬头了,“只要你放过我……我便当……无事……啊!” 等自己脱离困境,他一定要折磨得这家伙生不如死。 女人嗤笑一声,清新秀丽的脸猛得凑到封许面前,他一时被迷了神,却没想到这女人手下竟把那个rou豆死死掐住拉长,像是要拉断一样。 “封许,我漂亮的小少爷啊,你觉得我会信吗?”女人戏谑地开口,“好厉害啊,金丹期的修士应该怎么都玩不坏吧?” 女人这时松开了已肿大的rou豆从储物袋中拿出两个物件,一个是不知道什么的药,一个是散发着寒意的玉势。 封许眼皮一跳:“你想干什么!” 女人还真回答了他:“干你啊!” 她拿出药丸,给封许喂了下去,然后将玉势放在rou花上,可怜的小东西一不如主人坚硬二又比主人敏感,被冻得一颤一颤,两边的rou瓣将其盖住,却止不住冰冷。 那玉势尾端有一处凸起,被女人恶趣味地压在xue口,寒气直往甬道里钻,刺激得内壁不停收缩,竟流出一阵透明的水来。 女人沾了一点放入封许口中:“你自己的东西,好吃吗?” 封许没回答他,面色却潮红得像是抹了胭脂。 见药开始起效,女人解了他的束缚。 白皙精壮的身躯被染上些许潮红,当真是秀色可餐。 似乎是觉得还不够,女人又召出几股水流,顺着他的躯体流动。 水流温和地开扩着乳孔,伴着细细痒痒的痛。 封许不愿看自己被玩弄,他屈辱地偏过头,却突然感觉到什么东西要流出了,回过头来,却发现一点白色液体从双乳流出。 “你……你做了什么!” “当然是……给你催乳啊~”女人妖媚一笑,随后俯身,竟吸吮起来。 “唔!你……” 柔软的唇瓣轻抿着封许娇嫩的乳尖,乳汁流出的丝丝快感,竟让他有些情动。 女人眉眼低垂,红唇含住他的茱萸,yin靡艳丽,让人不敢直视。 但女人并未停留太久,终了,便在红润的茱萸上落下个小巧的咬痕。 封许此时已然情动,脸颈皆浮上一层薄红。 “你……叫什么名字……” 封许几乎是咬着舌尖在说话,混沌的脑袋里只迟钝地运转着。 他少有情动的时候,也没有过什么喜欢的人,他想,此番大辱,事后他必定要好好清算一番,若她识相,也不是能勉强留着他身边。 女人“哼”了一声,踮起脚便吻上封许的唇瓣。 灵活的小舌一进入,便被封许勾住,激烈地吻着,仿佛他们早是一对有情人。 女人的手也不安分,一只握住另一侧乳峰,一只流连到身下,玩弄着立起的顶端。 yin靡的水声渐起。 半晌,女人退开,两人之间拉出一条细长暧昧的银丝。 啪嗒断裂,让人忍不住羞涩地转身。 “封小少爷,我是小桃,可要好好记着哦~” 随后,女人一撩衣摆,露出已经水润艳红的xiaoxue,抵在封许方才被掐红肿的阳具上。 封许看着,喉结微动,身上像是着了火。 “想要吗?”余桃浅笑着看向封许,“求我啊!” 见封许咬唇不应,余桃暗骂一句,随即低身挑逗起来他的顶端。 好几次快要进入,便被抽离,将人心玩得七上八下。 最后,封许终于忍不住欲望。 嘶哑的声音响起。 “求你……” 余桃这才满意一笑,将那已充血涨大的阳具纳入体内。 “唔……好深……” 炙热的rou刃在水流和yin液的润滑下直入深处,堪堪抵到深处的宫口。 她一下被刺激得腿软,只得双手支在封许身上喘气,青丝散落在封许胸膛上,柳眉微蹙,眼睑绯红,檀口微张,一派活色生香。 纵是封许看过那么多美人,却还是不禁为其炫目,顷刻间,身下物什又涨大一圈。 “……桃……我记住你了……” 封许嘶哑出声,只是不但言语里的愤怒消弥得一干二净,反而还带上一股缠绵的情意。 他身上的女人笑了一下,随后有了动作。 女人脂膏般纤秾合度的双腿压在封许的腹部,伴着滑腻的花液,每一次起伏,都把他拉入了新的欲望深渊。 这时,余桃放出自己的神识,与意乱情迷的封许交融在一起。 一切都快慰到难以描述,让人心甘情愿地沉溺在这一片欲海中。 她们吻着彼此的唇舌,此时正情到深处,水到渠成。 不知是过了多久,余桃忽地夹紧腿,嘴边溢出一句呻吟来。 “啊~” 余桃坐在封许身上,此时已到达顶点,双腿无力地夹着,满腔的花液被阳具尽数堵住,与微凉的元阳混合在一起,使得她小腹稍稍鼓胀。 而封许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调动着身体,看见余桃这yin靡的模样,方才疲软的物什竟又硬了起来。 此刻他已经稍稍能动弹,灵力也稍微可以流转,想来不过多久,便能恢复行动。 待他恢复,他定要好好惩罚她这胆大包天的行径。 余桃在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便起身欲走。 分离之时,白浊混着花液缓缓流出。 余桃从纳戒里拿出一个精巧的玉势,纳在花xue里,将液体堵住,随后便穿好衣物欲离开,却被封许抓住了脚。 “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