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晨勃的大伯哥插入花xue射精,埋脸嗅弟妹肚兜并带走(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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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而荒唐的情事结束,霍崇抱着宋清婉昏昏沉沉睡在了弟弟房间里。直到日上三竿,清婉悠悠转醒,看见霍崇埋在胸口的脸,不由得大惊失色,猛地推开大伯哥:“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什么来,倒是将霍崇给推醒了。 他不如霍朗讲究,受的是霍父最为严苛的军营教育,寝无细软、枕无棉绒;室内不熏安神香,因为会麻痹神经;亦不贪恋美娇娘,因为会怠惰骑射。 此番抱着小娘子共眠,他有如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开天辟地头一遭睡了一个如此舒服的觉,头枕酥乳之内,鼻尖萦绕着小女子身上的暖香,浑身上下贴紧了她嫩滑温热的皮rou,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惬意得如同逍遥神仙。 他张口含住嘴边的乳尖,吮吻舔弄了好一阵,惹得清婉面红耳赤。 “疼死了,别吮了……” 乳首昨夜被蹂躏一通,还紫着呢。由着男人乱来,怕是这两日都舒服不了。霍朗宠妻,清婉的衣服已是选了最柔软舒适的料子来做,却也架不住两个男人轮番玩弄,只要落了淤紫,再好的衣料穿在身上,也会磨疼。 霍崇白长了一张成熟刚毅的面庞,吮乳的时候跟小儿吃奶无疑,还吃得滋滋作响,真是羞煞人也。她虽为人妇,却从未诞子,又是桃李年华,竟被这老鳏夫当成奶娘一般戏弄了,又羞又气,便更用力去推身上沉如山峦的男子。 猫儿一般的力气,只是给霍崇挠痒痒罢了。正逢晨起,阳根精神无比,他直接翻身将小女子压实了,扒开美娇娘的腿,jibacao了个瓷实。清婉正气着,骤然被cao了,脑子还有点发懵。后庭内一股热流被往花xue里推的巨rou强行挤出来,白浊一骨碌泄在被褥上,好似刚受孕的人鱼来陆地上排卵,臀缝里湿湿黏黏的,不大舒服。 霍崇还闭着眼睛,巨rou被紧致的热xue裹着,兽性大发。脑子里密密匝匝的战鼓已经响起,那柄玄铁制成的威风凛凛的粗杆长枪正准备大干一番,将小夫人体内柔软的rou盾cao得直吐白沫、翻出嫩rou来,却被她的小手摁住了。 他缓缓睁开眼睛,见小夫人脸上泛着一层薄红,灵动的鹿眼之中氤氲着水汽。这含娇含态的模样,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再大的火气上来,也不得不偃旗息鼓。 他放柔了声调,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婉婉?” 清婉偏开脸,声如蚊蚋:“你昨晚是不是……泄在后面了?” 霍崇还未清醒,脑子一时转不过来,疑惑道:“什么后面前面?” 清婉羞愤欲死,恨声骂了一句“老鳏夫”,手上又蓄起力道,然而那城墙般的胸膛却纹丝不动。 霍崇这才恍然大悟:“婉儿是说后庭……” 他才说出清婉羞于启齿的两个字,便被她赏了一个巴掌。啪地一声响,清婉打在糙汉脸上,他反正不疼,只能是自己吃亏,又被他的胡子给扎了手。她便神情愤愤,不愿与男人开口,只是不理他。 霍崇知道婉儿又是手疼了,连忙捂着她的手吹吹。下面那根刚开荤的rou也不闲着,如同推小儿的摇摇床一般缓缓摇起来,插得虽慢,却又沉又深,也别有一番糙汉的温柔小意。 他一边慢慢磨着,一边与小弟妹道歉:“昨夜见婉儿娇态,大哥没有忍住,都是大哥的错……” 说一句便撞一下,说第二句便又撞一下。好似驴拉石磨,又如老和尚撞晨钟,撞得清婉那口saoxue里绵软麻痒,如同发了yin病一般抖起来,便由着男人乱搞了。 霍崇知她是允了自己,便抱着她的臀一顿猛插,每一下都撞得狠、落得重,直叫小女人的逼口发麻。如此数百个回合,才将体内的元阳泄尽,菊xue花xue皆被他射遍了。 到了时候,秋荇端着铜盆进房为夫人盥洗,见更衣的却是元帅,惊得站定了身子。 “元、元帅……” 热汤在铜盆里晃荡了两圈,又落回盆里,一滴未洒。 霍崇只朝她点了一下头,未多言语。待穿好衣服,悄悄回了自己的居室,不敢惊动他人。 临走前,清婉从鹅黄的纱帘里伸出来一只白生生的玉臂,钩住他绦带间的那枚玉扣,轻声说:“午间来这边,婉儿为大哥剃须。” 声音轻得烟丝一般,被风一吹,就散了。霍崇生怕漏下一个字,圈着婉儿的手,支起耳朵听得仔细。她抽回手时,他却还愣在原地。清婉嫌他蠢笨,扯出粉白的肚兜来砸在他的胸口。他回神,却只顾着笑,将肚兜团在掌中,把脸埋进去好一阵细嗅,待抬起脸来时,眼角眉梢俱是情丝。 “我走了。” 他说,一边将肚兜揣进袖口里。 “去吧去吧。” 清婉未曾留恋,又不是见不着了。 端着铜盆立在一旁的秋荇不敢置喙主人家的行止,眉间却还是忍不住愁云密布。 无它,她磕的cp居然B!E!了! 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