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公主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3

分卷阅读93

    惊艳四座的,倒也是叫我好生意外。”

“其实,臣也并不擅武,只是作为百官之首,总要兼修一些才是,不然,如何服众?”房相如说着,偏头瞧她,纳闷道,“当日花宴上,公主故意不请臣去,所为何啊?”

漱鸢看着房相如眨巴的眼,不由得抬袖笑了起来,玉簪螺髻在阳光下辗转生辉,“你已经知道我是故意的了,还何必问呢?其实,只要你那日开口,我一定也会给你请柬的……弄不好,我当日就选了你了。”

房相如闷声道,“原来如此,公主还是记仇。臣可听说,你都给了窦尚书和崔侍中了,偏巧不给臣,叫臣差点丢人了。”

漱鸢倒是起了好奇之意,“所以,你那天怎么进来的呢?”

房相如不语,很显然并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支支吾吾道,“就是……那么进去了。”

其实,他当日是抢了窦楦的那张请帖混进去的,堂堂宰相,平日里的请柬多得都应付不过来,何时这般窘迫地抢别人的那份蒙混过关的?

漱鸢晃了晃他的手,倒不再逼问,身子一歪,半依靠在他的侧身,赖着他往阶上走了一阵,没一会儿就累得打蔫了。

“我脚疼,走不动了。”

她立在那,任凭房相如怎么拽她,她都不走了,眯着眼抬头,认真解释道,“宫里的山阶更光滑些,可宫外的就不这样了,而且碎石子更多。唉,早知道换一双底子厚些的鞋了。”

房相如望上头看了看,大概山路还有一小段,他点点头说也罢,“那就在这里歇息一会儿。”

漱鸢却说不用,然后朝他伸开手臂,命道,“你背我上去吧。”

房相如心头一跳,“公主……这……”

“你不是说你身体挺好吗?”漱鸢迟疑地问了一句。

房相如赶紧答道,“倒不是这个问题……”说着,他目光漫向她的衣裙,只见她今日穿得比平日更单薄一些,许是天太热的缘故,她特意选了个较低的襦裙,一条简单的束带将胸前的春光尽数锁在抹胸之下。

可即便如此,透过那件薄如蝉翼的大袖衫,依旧可以瞧见下头的起伏。

宰相拂袖,别过脸,垂着目光淡淡道,“这不太好吧。”按理说她穿的单薄些,他自己也穿的不厚啊,一件青衫之下,只有一件极薄的中衣,若是再背着她,恐怕那几层料子算不得什么阻挡了。

漱鸢抬起眼笑了笑,也没再多犹豫,她走过去耐心地按他半蹲下来,又替他简单松了松外衫的领子,以防他一会儿热,“以前你也不是没有背过我,现在顾及什么呢。我走不动了,你是我的六郎,叫你背我,这都是说得过去的。这里又没有御史在,何必再约束呢。”

说着她见他半推半就地矮了下去,一面熟练地趴到他的背上,一面嘴上安慰他道,“你放心,我是真的累了,想让你背我上去。我什么都不做。”

房相如只觉得后背上一软,一个不轻不重的力道不容分说地压了下来,他来不及再说什么,只好就着她的指示慢慢站了起来,又顺手将她往上背了一背。

此情此景,就算她什么都不做,他也难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她更万万不可\'再做些什么\'了。

漱鸢手臂在他脖子上一圈,脸自他的颈后探了过去,停在他耳边,柔声道,“等你一会儿出汗了,我替你擦汗,好不好。”

房相如耳根被她的芬芳的热气喷得轻轻一颤,点着头只有答应,“那就……麻烦公主了。”

明明到山顶的路并不是太远了,可是房相如抬眼一看,仿佛望不到边似的。背上的温香软玉,连出汗都带着浅淡的香气,一个劲儿地将他笼罩起来,逃脱不掉。

她倒不是很重,可是更要命的是胸前那一团叫人心神不定的柔软,就那样无所顾忌地压在宰相坚//挺的脊背上,实在是叫他有些难以消受。

公主特有的那种昂贵的熏香夹杂着几分氤氲涌了过来,叫他几度有些沉醉。可除此之外,那不可避免的身体的轮廓和曲线,正透过她的薄衫一点点地侵蚀着他的理智。

起初他还可以尽量叫自己转移些注意力,不去留意那令人不安的温热和柔软。可后来走着走,两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贴的更近些了,再加上天气燥热,气息也混在了一起,叫他很难再去不注意什么。

一路走着,房相如为了避免她身子和他贴得太紧密,时不时地会佯装调整姿势,顺势将她往上背一下,这样她便可以稍微离他远点,可谁知公主并不理会其意,甚至是不以为然似的,依旧义无反顾地又趴了上来,也不知避讳。

宰相不曾与女子有过这般接触,忽然至此,难免觉得愈发呼吸难耐,他垂眸咬牙忍了又忍,只得不做声地继续往上走。

忽然,一指凉意顺着他的鬓角就滑了过去,他一惊,努力缓着气,镇定地低声问道,“怎么了?”

公主幽幽似狸地趴在了他的肩头,眨着无辜的眼仔细看他的侧脸,慢慢问道,“啊,房相为何出了这么多汗?”说着,她食指替他擦去欲滴的汗珠,继续轻轻问道,“是天太热了吗?”

其实这里林间幽静,荫凉接天,真的不是很热。

宰相的圆领之下热气不断地腾升着,呼呼地往外冒,也分不清是身热,还是心燥了。额头上贴过来一方有着她香气的柔软锦帕,替他认真地轻轻擦了又擦,只听她在耳边妩声道,“你在府中练剑的时候,有没有婢女也这样给你擦汗?”

她一面说着,搭在他臂弯的小腿时不时地荡漾来荡漾去,长衫下精致小巧的绣鞋无意中露出个鞋尖,惹得宰相时不时下意识地看了几眼。

宰相稳了稳心神,老老实实说,“没有人给臣擦汗……”

她哦了声,“没有婢女,也没有别的女人吗?”

“嗯……没有。”

漱鸢不禁失声笑了出来,带着几分调侃之意,直接指出来要命之处,逗弄道,“难怪你这么容易出汗……”说着,她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地理解道,“你夜半除了批阅奏牍,旁的事情还要自己\'辛劳\',房相真是苦!”

旁的?什么旁的……!而且,她这同情巴巴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宰相再如何禁欲,可也是个三十而立的男子,就算没吃过rou,也见过猪跑。朝堂里头混的久了,那些官员一推杯换盏,家里小妾或是秦楼楚馆的经历脱口而出,什么事情他也都听过见过了。

眼下公主这一句戏言,他立即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房相如顿时听得面红耳赤,低声呵斥道,“臣……臣可是个男子!”

“我知道你是。”

房相如目瞪口呆,回过半个脸难堪地责问道,“臣的意思是,公主可是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