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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天桃夭h

    

极乐天·桃夭h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饮完合卺酒,二人同入青庐。

    新娘放下团扇,露出灼灼红妆,在烛火映衬下粲然生光,当真是人比花娇。

    袁天罡眼神微微一动,伸手搭上她的肩。

    “爷……”

    是要脱她的衣服?

    这就要洞房了?

    樊巧儿深呼吸平复着心跳,那手却只撷了她一缕发丝,轻轻截断。

    呼……原来是要结发啊。

    樊巧儿扇了扇扇子掩饰尴尬,有些惊讶:“爷是第一次成亲?”

    他武功高,不需要剪刀,截断自己的头发后,袁天罡郑重地用线将两缕头发绑在一起,放进锦囊,回答道:“嗯,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

    袁天罡将锦囊推至枕下,视线忍不住瞟向妻子,见她扇扇子的速度更快了,不禁莞尔:“这个回答取悦到你了。”

    “爷今天怎么这么说话?”樊巧儿用扇遮脸。

    “因为身份不一样了。”从今往后,他就是她的丈夫,想她念她不必再找什么借口,就连取悦她都是天经地义。“我现在是你的丈夫,让你高兴是应该的。”

    这是什么话?

    成亲对他来说是可以更进一步展示责任感的角色扮演吗?(罡子:戳啦,是有了可以正大光明贴贴的身份)

    樊巧儿来不及多想就被他扑倒,扇子胡乱飞了出去,衣衫尽褪,玉体横陈。

    袁天罡凝望着她,觉得她是长大了,可对他来说还是那么小,柔嫩纤细的小腰握在掌中,一掐就会断似的,薄薄的皮肤稍一用力就红了,泛着诱人的粉,那年落下的扰乱他心的桃花,原来是藏到了她腿间,瑟缩着继续牵引他的心神。

    袁天罡伸手去摸它,那花娇嫩得厉害,碰一下就抖,浅浅插进去,里面柔软的不可思议,吮着他的手指,沁出点儿液体,泅深了他的瞳色。

    太少了。

    袁天罡想,低头吻住了它。

    樊巧儿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袁天罡习武多年的手上有层茧,抚摸她的皮肤时微微有些刺痛,让她紧张之余有些害怕,特别是他指头抵在她干涩的xue间的时候,她怕他用力捅进去,她怕痛,可不管爷怎么对她,她都愿意接受。

    她爱他,他是她心中的明月、仙人……他愿意陪伴她,她已经觉得很幸运了,她可以接受他对她做任何事,可他居然在舔她下面,双手捧着她的大腿根,舌头舔弄着将裹在褶皱里的小rou芽挑了出来,牙间轻咬,动作间挺拔的鼻梁剐蹭着阴阜,酥酥麻麻的感觉难以遏制,沁出更多水来。

    她视他为仙人,记得他同她说过“仙人者,或竦身入云,无翅而飞;或驾龙乘云,上造天阶;或化为鸟兽,游浮青云;或潜行江海,翱翔名山;或食元气,或茹芝草,或出入人间而人不识,或隐其身而莫之见。面生异骨,体有奇毛,率好深僻,不交俗流。”

    啧啧的水声响亮,樊巧儿眼尾泛红。

    仙人怎么能做这种事?

    “爷……嗯……不要……”樊巧儿伸手想推开他的脑袋,袁天罡身形如石纹丝不动,她只弄掉了他的发簪,发丝垂散下来,勾连肌肤,弄得她更痒了,难耐地呜咽,双腿夹紧,扣着他吻的更深了。

    舌头肆意在花xue里进出,模拟着交媾的动作抽插,汁水蕴蓄,几欲溢出,感觉到膣腔收缩,袁天罡知道她要到了,托着她的臀插的更深。

    樊巧儿小腹颤抖,控制不住地喷了他一脸。高潮后,袁天罡终于放下她的腿,她又看到了他的脸。她高洁的月亮,脸上沾着她的yin液,伸舌舔舐,眼中是浓重的欲色。

    樊巧儿一边想着仙人怎么会有欲望,一边难以克制地又xiele。

    她不知道那句话后面还有“然此等虽有不死之寿,去人情,远荣乐,有若雀化为蛤,雉化为蜃,失其本真,更守异气,余之愚心,未愿此已。”

    “男女相成,犹天地相生。”这些袁天罡以后会教她的。

    看着她徜徉在情潮里的样子,他硬极了,他才知道他爱她,渴望她,比他以为的要多得多。那三年踌躇犹豫是他的错误,现在他只想一点点,一寸寸填满她,让她和自己融为一体,尽情释放分离三年的热情。

    “巧儿。”

    袁天罡捻熄了烛火,肌肤紧贴过来,rou刃抵着她的小腹摩挲,头依偎在她颈间,喘息混乱而急促。

    “爷……”

    樊巧儿被他烫到了,缩腹想躲,手胡乱耷拉,从枕下抓到了样东西,摸上去像信封,但很快被他紧扣着腰,挺了进去,无暇顾及那东西。

    “嗯啊。”袁天罡咬着她的肩迂徐挺动,里面刚刚高潮过,水液充足,湿漉漉地包裹吮吸着他,像浸泡在温泉里,泡得他心口涨涨的,大手逡巡,唇齿留连在她雪白颈乳之间留下一道道濡湿的红痕,不住呢喃着她的名字,“巧儿……”

    他终于得到了她,他的小花,颤颤巍巍地溢着水,都是被他捣出来的,顺着股间往外淌,湿的这么厉害,是有多喜欢他?

    樊巧儿喘息着,心跳得很快,眼前起了一层雾,恍惚间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心跳,是爷,伴随着巨大的喘息和震耳欲聋地渴求,排山倒海地将她吞没。

    他今天真的很不一样,像变了一个人,尽管那天是他主动向她求婚,她也下意识将之视作一个梦,不敢相信清冷的明月居然真的停留在她身边,更遑论如这般炽热地仿佛要将她融化。

    “爷……”这如梦似幻的一切,让她忍不住沉溺其中,雪臂攀缘着他的脖颈,吻向他的眼睛,哭诉自己的爱意,“我爱你。”被他拍打着送上了顶峰。

    她的声音和话语对他都是鼓励,激励他想要给她更多的快乐。

    袁天罡想和她宫交,轻吻着沉浸在余韵中的巧儿,“打开点。”

    什么?他不正在她身体里吗?

    樊巧儿眼神迷离,还是把自己的腿掰开了一点:“爷进来。”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勾人似的痒,勾着他看向她的花,那儿沾着水,有他的,更多是她自己的,融合在一起,xue口微微外翻,是熟透了的红色,箍着柱身收缩,似乎希望他再用点力。

    袁天罡摸了上去,抚摸揉捏,上面柔软丝滑,他有些分不清是不是肿了,只知道腰腹微微耸动,里面就颤得厉害,樊巧儿勾着他的脖子,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轻哼,听得他上头的经络也随之一张一缩,把她撑得更满,她忍不住用指甲刮他的背,一道一道的,刮得他的心也发颤。

    “巧儿,还可以吗?”他已经顶到里面那道小缝了,可她在抓他的背,袁天罡舔着她耳廓问,“是不是痛?”

    “啊……哈……可以……没事的……要……爷……全部cao进来……唔……”

    袁天罡堵住了她的嘴,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搜刮,樊巧儿尝到了自己的味道,羞得后退,被他扣着头深吻,舌头被他吸得发麻,大脑晕晕乎乎的。

    袁天罡下身拍打的力道加重,顶进那道缝隙后仿佛突破了什么壁障,内里疯狂地收缩绞紧,泄出了一股股水液,她的眼睛也湿了,迷蒙地唤着他的名字。他一下就射了,灌满了胞宫,鼓鼓胀胀的液体堆满了她,他怕她难受,抽离开来,那些体液顺着往下淌。

    她仍懵着,眼神不能聚焦,睫上挂着泪,明知道她是爽得流泪,袁天罡还是忍不住舔着她的泪珠安慰她,等她平复下来后,才开口:“不许说那个字。”

    他在她面前从不说脏话,也不允许她说。

    “爷,霸道。”

    明明在做,却不许人说,樊巧撅着小嘴。

    “我就这样。”

    袁天罡说着吻向她,扑过来的时候用力过猛,踹倒了支撑的杆子,帐幔塌了,袁天罡挡在樊巧儿身前,闷哼一声,压在她长大了不少的rou球上,胸膛磨蹭了一下,酥酥麻麻的触感自乳尖传来,本想笑话他自作自受的樊巧儿羞恼道:“起来。”

    袁天罡顺从地抱着她从倒塌的帐幔堆里站了起来。

    虽然是晚上,但他们可是裸着,樊巧儿吓得连忙缩在他怀里,拍他的胸,又羞又恼:“你是不是疯了?”

    月明星稀,他将她可爱又可怜的样子看得清清楚楚,低头亲了她一大口,“不抱你回房,难道咱们在这破棚子里睡一晚?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那也可以先穿衣服再起来。”樊巧儿脸埋在他胸口,说话间唇瓣略过身体,小巧的鼻子顶着他心口,顶得他又翘了起来,试探地摩挲股沟,樊巧儿脸色涨红,“你怎么又……”

    “现在你知道了。”袁天罡往前挺了挺,“穿了进去又要脱,很麻烦。”

    “那你也不能嗯嗯……”

    袁天罡又插了进去,抱着她回房,力度不重,但存在感已足以堵住她的抱怨,令她舒服得直哼哼。

    进了房门,袁天罡小腿一勾,将门关上,带着巧儿上了榻,继续做缠爱纽情的快活事,直至天光。

    辛苦了一晚上,清理后樊巧儿累得不行,迷迷糊糊倚在袁天罡怀里,忽然想起那枕头下的东西,他抱她进屋的时候好像踩到了。

    “那是什么?”

    袁天罡脸有些发烫,本来准备昨天晚上告诉她的,想想还是没好意思,反正他们现在正在一起,“一些过去的故事,不重要了。”

    他拍着她的背轻吻她的发顶,“睡吧。”

    “嗯。”

    樊巧儿抬头啄了一下他的下巴,枕着他的胳膊睡着了。

    桃夭出自诗经

    缠爱纽情出自唐于义方《黑心符》:为夫者耽少姿,入巧言,房箦之间,夜以继日,缠爱纽情,牢不可拔。妻计日行,夫势日削,如钳碍口,噤不得声;如络冒头,痴不得动;如杻械被身,束缚囚系,不得自由。

    罡子自愿做妻管严bushi

    引号引用部分都出自《神仙传·彭祖》。

    第一天晚上进青庐是北边的习俗来着,还要在里面交拜,但是真的很想搞一次震塌play(虽然最后也没多激烈吧),行礼什么的当在外面办完了,可还是有一堆东西(扇子、蜡烛这东西怎么这么多,不管了)就这么写了。

    瞎写任性随我去吧,自暴自弃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