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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高H 高端的勾引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烹饪方法)

    长青被捅得一股股热液上涌,他眼前发昏,被反复引吐又被异物堵塞的脑袋痛苦的甩着,那只铁手按住自己的头,唾液从嘴角的缝隙出溢出,眼泪很快就顺着眼尾流下来,身体不受控制的涕泪横流排斥着这场危险的交合。

    不断踢蹬的两腿已经绷直开始不断的抽搐,长青的手也停止了抠挖湘宫的胳膊,在感到长青停止挣扎并收紧牙关之前湘宫深捣几下迅速的从长青嘴巴里抽出,她抓起已经被腿压的充血略微肿起的手将长青拽起,另一只手抚住长青的背让人坐起来,拍着长青的后背让人把嘴里的积液全都咳出去。

    听着逐渐恢复平稳的喘息,长青一直紧抓着湘宫胳膊的手也收了劲。

    “湘宫......”长青缓过劲来,扶着床沿低低的说道,他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濒死的感受让他脊背生凉,整个人都是颤抖的,他衣衫大开,像是刚被野兽吞吃了一样,头发散乱着,脸上都是湿糊一片,对着湘宫也是十分后怕。

    “长青,转过身去。”湘宫盯着他的头顶,幽幽的说道,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语气里也没有关心他的意思。

    床下放的农具里有捆每次绑着活兽去售卖的粗绳,长青听见那捆绳子被拖出来的声音。

    他听话的跪在床沿,湘宫拉下来刚刚甩上房梁挂住的绳子细细的将长青的手腕捆上,再调整了长度让人稍稍悬挂起来,双膝着床挺着身板但一弯下腰或者低头就会被拉起,他的里衣被彻底解开,亵裤被湘宫的手指轻佻拉到一边,股缝夹着刚刚那根差点要憋死他的东西,前面被拉扯地变了形了亵裤堪堪的压着。

    做好这一切后,湘宫回到床上,来到他身后搂着他的腰身,两手熟练的向上游移,停在那对被充分揉玩过的胸上,听见男人有些惊恐的急促的换气声满意的向下探去。干涩收缩着的洞xue已经被湿滑的性器沾湿了洞口,被玩得熟热的洞已经微微翻出一层rou环贴合着那物不断的收缩吮吸着。

    身体是诚实的但是脑子还是清醒着,他了解湘宫的性子,今晚这般毫无预兆的欢爱多半是会让他丢掉今晚的记忆,湘宫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对他了,这般粗暴,毫无人情的将他吊着,他虽然害怕但还是照做了。

    他不知道自己最近是做错了什么,脑子里来回想着,长青低着头一言不发,从心头胸口那块一纠,总觉得那里很难受,自己也有些莫名的委屈,黑暗中男人背对着床上的人,想不透也猜不透的鼻头酸涩,还没消下去红痕的眼睛又很快被泪水填上。

    熟悉的痛又从那个地方传来,强行的顶开下面,湘宫的性器像根棍子要捅破开他的肠子,不通气的鼻子让他被迫张大嘴巴倒吸一口,嘴里想喊出她的名字但就像被针线缝住了一样,长青跪在床上,敏感的接受着湘宫的抚摸,所有的神经都随着对方的动作牵动,好像她不用力cao他就显得自己在她心里也没那么重要,不用力去捏他的胸也就不代表她真的对自己的东西感兴趣... ...

    “呃...cao死我......大人。”长青闷哼出声,颠簸间嘴里说着yin邪的词,神志不清的歪着头任凭手腕处的绳索悬吊着身,他发泄情绪低低的呜咽着,哭声一高一低,说话的声音意外很大,那个yin乱词说出口时也没有犹豫,他跪在那里像个妖精般向后扭着奇怪的姿势,让屁股更贴向他身后的人。

    “你喊我什么?”湘宫一顿。

    感受到身后的温度靠近,长青顺从的仰头伸出脖子,自然地靠在湘宫怀里,下巴合在对方的肩上,这姿势像极了交颈鸳鸯。

    “大人。”他缠绵的又道了一声,故意将声音拉长了一些。

    “湘宫。”女人心中存疑但不甚愉悦,看起来调情般的叫法并没有在床事上起到什么正面效果,反而让湘宫觉得一股火气升上头,她压底了声音缓慢的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引导着又说了一遍。

    “大人。”长青又不紧不慢的说了一遍,他没有听见湘宫的回应,自顾自的贴着身后那具渴望的胴体,靠着强健的双腿支撑起笨拙的身子,脚趾用力的揪紧被褥收紧着括约肌,松紧有序的一下一下吸咬着两人连接的下体。

    他的动作意图很明显,他在讨好。

    充满情色意味的扭动和勾引的声音徘徊在他贴近的耳边回荡,湘宫失语的看着黑暗中朦胧的宽厚身影,开春之后的男人就开始变“不正常”。

    确切的来说应该是从反复进出的山林中猎到颇丰的猎物开始,长青这人的心思不难猜,几乎把什么事都写在脸上,她忽略了长青的挫败神情,因为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只擅长手工纺织,也不是所有男人都一定要重体力和狩猎,湘宫看出了长青的失落。

    但这种失落感放任下去之后就变得越发不可收拾,长青渐渐的不和自己靠近,哪怕是进山打猎也不再要求一起,而是一分开就是一整天,早晨一起进山在约定好的地点分开傍晚时分再会面,而每次打到的东西再一起拿到早市去卖掉。

    直到前天下山时因为贪猎了一只山蝮耽误了一个时辰,等到摸黑回到山脚的时候才看见山路边站着一个哆嗦的黑影,长青着急的跑过来一把抱住她,慌忙的摸着手脚又脸贴脸的问她是不是湘宫,湘宫觉得长 青是终于肯放下别扭和自己重归于好。

    坦诚的长青意外的变得粘人,但只限于床上的时候,连着几天直到今晚湘宫才察觉出有些不对劲。

    “你在干什么?长青。”湘宫快速抽身,她松绑了绳子,高调的情事戛然而止,忽然跌落在床边的长青没有立刻抬头看她,湘宫扶着长青的肩动作轻柔但不容拒绝的将人的脸扭过来,她下床寻迹燃了灯火,烛光

    温暖瞬间驱散了屋内的冰点气氛。被光刺到的长青颤抖了一下,他缓缓睁开眼睛,眼瞳里映着飘摇的烛火和烛火里忽明忽暗的人。

    眼眶里盛满了眼泪,主人还没开口说话,那些眼泪就跟连珠串似的往下掉。

    “我之前求过你,开春之后你便会离开吗?”长青无声的啜泣,间断的用那双粗糙的手毫无顾忌的擦泪,动作似田间劳作间隙擦汗般,长青尽力的用那双大手遮挡着自己的丑态。

    “  ......”湘宫听得出来这句话并非他的的真心话,只是倘若摊开来说,离开的时日确实已经提上日程,只是现在应景的说出也没什么意思,平伤人心。

    “大人离开前,能去和娘撒个谎吗。”长青坐在床边,眼神错过湘宫盯着蓬草房,他已然接受湘宫的沉默意味着的事实,对于他来说,湘宫就是个从天而降的意外,他们有真正的肌肤之亲但也有千沟万壑的距离,越是相处下去,长青就越是望不见他心底一直小小期待的希冀。万幸的是,他没有给湘宫添麻烦留下什么累赘,离开的话就像她来时一样,空手而来、空手而去便好。

    “不,我会给你们留下足够生活的钱财物品...作为我近些日子在家中的叨扰谢礼。”她了然长青的话里意思,但她不必要去善欺一个垂暮老妇。原本她是没想到会在长青这里待上这么久,车马慢的日子里让她真的有种抽离开高堂沙场这些吃人地方的闲适感,她没有避讳自己沉浸其中,反而抓紧了最后不多的时日再遵循自己的心意与眼前这个心思纯质的傻汉再挤一张床上几天。

    她没有主动说,但没想到事情也没有藏住就被长青捣破了窗户纸。

    遥遥无期的许诺和原本就不存在的“夫妻情谊”不如诚实的和长青的娘实实在在的做最后的道别管用,垂暮的人,黄土已经快埯到脖子的老人看得或许比当事人还要开,长青是舍不得她的,这很明显,因为当湘宫说出拒绝的话时,后面的所有钱啊东西啊锦缎绸布米面馒头粱种车犁什么都没有听进去的长青就坐在那里,已经抹了眼泪的手又抚上了脸。他转身去弯下腰背对着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