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红》(高H 被撅力,长青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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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姑娘在扒他的裤子。灵活的手迅速的翻进亵裤内,他想抽手了,可是却被湘宫按得动弹不得,那只手情色的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翻来覆去的揉捏着他腿间的软rou,熟练的动作行云流水一般。 很快就转移到了他平时如厕用的地方,湘宫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抽出了平时携带的玉柱,那是回家用的府上通行证。 玉柱被塞进嘴里,长青庞大的个子面朝泥墙跪着,嘴里衔着玉什,那东西被人前前后后的从嘴里抽插着,让他被迫含着又咽到嗓子眼,那东西裹满了口水后,立刻被抽走。 屁股缝沾到了被空气冰凉的玉体,那玉体两指宽,猛的扎进后面的xue,在里面胡搅一通然后塞得只剩一段细绳在外,他能感觉到那个东西全塞进来了。 那绳端被人拽着,不在他手里,他不知道这算什么,只知道羞耻,又觉得惊恐,首先被姑娘按着动不了的事情就让他觉得可怖了,而且,湘宫像是要吃了他一样。 “湘姑娘…不要…”他现在只被朝墙按着,头可以扭过来,挣扎着却看到湘宫褪去衣衫,裙子下摆被顶出个包来,薄衫下迎着月光勾勒的是一根巨粗猩红的男根,长青不明白却彻底慌了神。 下身被填满的酸涩肿胀,收紧了屁股却没办法排出里面的东西,而且越发觉得疼痛,巨烫无比的男根紧紧贴着他身后,湘宫在他后面忘情的扭着腰,后背贴着巨根迅速升温。 湘宫给他松了绑,从铁手里逃脱又被压在床上,两脚被抬起,湘宫把脱掉的群衫拧成绳团,给长青的两脚腕系在床头,饱富力量的屁股一紧一紧的勾勒着肌rou群。 “呵…啊”湘宫抽出拉着细丝的玉柱,xue眼勉强被撑出了一个形状,小口吐掉玉柱又迅速闭上,长青难受的喘着,不知该说什么。 “你…你…...”他都不知道湘宫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了,这场面诡异至极。可惜等到湘宫扶着器物进去的时候,他就再不能思考了,断线了般,像被刀子捅进下面,硬生生的割裂了两瓣屁股,长青尖叫着。 母亲病倒之后就聋了。 凄惨的叫声顺着草胚缝传来,和木屋吱吱呀呀的声音一起混进呜咽的北风里。 “啊……湘,湘宫!”他用尽力气挣脱着,那绸衫的裙子竟然比绳子还要耐用,好像自己是被捕进猎网的畜生。下身撞击的速度愈发快,床下垫的稻草要被他揪成碎末,刺挠的碎片滚进背部和床相接的地方,长青扭着身体,被撞得整个人要跄出去,小床上,是飞溅血沫。 “不要……不要”他开始后悔今天去市镇上买药了,可是,如果不去的话,母亲吃什么呢……湘宫不像个人,她听不见他叫喊。 长青感到身体里来回抽插的东西变得缓下来,但依旧硬烫无比,那些地方被抽得出血,疼得要命,两只脚被束缚得失去知觉,下身也没法动,湘宫一脸餍足的盯着他,和白天时候一模一样的眼神,他明白了为什么会感到不自在。 节奏击打着他抬起的大腿内侧,和撞到屁股一样撞到大腿,两腿挂着晕红的色,有些肿了,确保他不会在挣扎,湘宫捧起身下人的脸,挛起一掌黑发握在掌心,长青被解放的腿打开着架住湘宫略细的腰,湘宫扯着长青的头发,他垫在湘宫的腿上,粘乎的下面坐着性物,被颠得一颤一颤的,胸前全是被咬的痕迹。 “好疼…呃”不知道过了多久,长青只会盯着一处愣着神,嘴里说道着疼,又接着回避她,不敢看她。 被湘宫抓在手里的头发,被扯着头皮到连眼睛都睁不开,粗暴的拽着他的头让他仰着脖子,湘宫像个和他交尾的蛇,炽热的细脖子和他贴在一起,和身下动作一致蹭着细嫩的脖颈rou,长青被激得一直抖个不停。 天微蒙蒙亮的时候,长青爬着从稻草床上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木屋前看了看熟睡的娘,然后跑去砍柴。 湘宫说要一大盆热水洗澡。 下雪的林子本没有木头,不过他在今天入秋就屯了许多,足够三人用了,只要去抽出来再背回来就行了。 可是长青脚下发软,背着木头下山摔了好几个跤,正巧又被站在屋外的母亲看到,连着嗔怪下,又不得已去敲开湘宫的门,母亲让他拉着人家女孩出来洗漱,可她不知道长青走进这个闷着腥味的草胚房,床上还有未干的血渍。 湘宫就盘腿坐在床上,露着不知羞的器物向他招手。 娘,在外面看着他…… “快去和她说,昨晚你来我这里了,现在我便是你的妻。”湘宫站起,拖着一袭薄纱和昨晚长青的那件厚布走向站在门旁的长青,男人关了房门却不敢向前迈步。湘宫知道他一开始在想什么。 一个孤寡的男人,到了成婚的年纪还背着个老妇人,自然是打破头了想要娶妻生子。 可是现在呢?被cao得连路都走不好,昨晚是哭着向她求饶,还怕得要死,担心湘宫会伤害他的母亲……长青不自觉的紧了紧拳头,却实在没什么气力和她一拼到底。 女人开门走出去了,带着身上昨晚被长青挣扎抵抗的痕迹,肩膀上青紫块是他反抗留下的,现在却看起来像极了长青的什么,母亲虽然听不见,眼神却好得很。 中午母亲果然狠狠说教了他一顿,什么再急也不可以强迫人家这种事……长青坐着椅子下身被藤蔓编织的椅子镂空挤得疼的要命。 “我都听你的,大雪结束之后您就离开吧…”午饭后,趁着母亲休息的空,长青鼓起勇气过来找湘宫协商。他像昨晚一样,跪在地上,泛白的破旧衣衫遮掩着身上容易暴露的痕迹,一脸诚恳的看着湘宫。 湘宫一把给男人捞过来,他蹬腿不及,又被湘宫故意绊倒,昨天熟悉的恐惧感又来了,这次更能清楚的看到她的脸,女人把他裤子脱下来,他的屁股上全是昨晚留的白浊,糊了一整个身后,臀缝处更被泡得发白。 “等会,去给自己身下洗洗,就算再喜欢也不能一直留着不管呀。”女人嗤笑道。 “好,好……”长青爬着要起来。 “过来!给我看看!我可没让你现在去”湘宫一掌打向他翘着要起的屁股,上面青红色再记一层胭脂红。 他听湘宫的,去锁了门,湘宫让他拿着玉器,掷地,对着口自己坐下去,又让他跪在她面前,嘴里含着湘宫的下面,湘宫一脚踩着他的男根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些什么。 后面的地方被磨得火辣辣的疼,长青闭着眼吞吐着湘宫随意捣弄他嘴巴的东西,那东西腥得他要作呕,又想到是昨天进到那个地方……越发吞吐得不易。 湘宫扶着他的头,纤细的指尖戳进挽好的发里,又是这样,扯得头皮撕裂的感觉,加紧了速度,让长青几乎窒息,喉咙深处也是湘宫的味道,咽了很多参和东西的口水下去。 男人被捅得意识模糊,过度缺氧让他两眼翻白。湘宫能感受到抓着她双腿的手在发抖,长青发髻散乱,头埋在她腿间不断反胃得痉挛。 但那肥厚的舌苔,富有力量的口腔因为窒息而包裹得越发紧合。 死人可是会咬紧齿关的。 湘宫把东西拔出来,就着他跪下的体位,抬起长青的屁股拨弄里面的玉柱,抽出来即提枪上阵,长青侧着要卧倒,后xue因为泡了一夜,自然顺畅无比,看不见他表情,但又插回东西的反应看得湘宫一乐。 他趴在地上,手指硬生生抠出来一团地上的泥屑,被撩起的上衣被推搡到胸上,尺寸不合的撑着,已经被地上的泥蹭脏了,如获新生的喘息着又被后面大力cao干得神智全无,间断的咿咿啊啊打在日上三竿的大中午头上,但外面的雪化得并没有很快。 直到他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