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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和景明,鸟声啁啾。三月,东岳庙十五日至二十八日,开庙半月,至二十八日尤盛。 上至宰官,下至贩夫走卒,皆集结于此香会,盛陈鼓乐,旗幢前导,观者夹路。 平津侯亦为信官,只带杨贞藏海随行。 藏海身着幕僚服,恭敬跟在平津侯身后,周遭人声鼎沸,他却始终不发一言。自五日前平津侯从醉春楼救下他后,他自然而然地成为侯爷榻上之人。 平津侯最初两日还遮掩些,近三日来做那挡事时甚至不再避讳下人,今日甚至如同杨贞先前那般,不允许他穿亵裤,赤裸的下身外只一层薄薄的衣袍。 府邸上下逐渐对此事见怪不怪,下人们近来对藏海的态度,比侯府主母蒋氏更为恭敬。 藏海倍感讽刺,却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承欢侯爷身下,日日被性欲过盛的平津侯cao弄到神志不清。 眼上的伤刚刚痊愈,藏海依旧不敢见强光,不远处平津侯和杨贞正在与来来往往的官员交谈,他因着身份低微,无人识他,反倒落得清静。 庙中有七十二司,每司各有神主。相传,速报司之神为岳武穆,很是灵异,含冤负屈之人,皆在此处设誓盟心,其报最快。 藏海抬头望去,真有这么灵验吗?他自然也是身负冤屈之人,犹豫了片刻,便避开人群,走向岳武穆之司。 藏海恭敬跪着,闭眸良久,正欲起身之时,便传来杨贞的声音:“藏海。” 他起身去看,见平津侯和杨贞不知何时亦过来。藏海回神行揖礼:“侯爷,杨大人。” 杨贞目光灼灼,开口道:“你为何会来此处?难道亦有冤屈?” 藏海垂眸道:“杨大人言重了,藏海并未有任何冤屈。小人出身穷乡僻壤,从未见过今日这等盛会,只是久仰岳武穆之名。我朝太祖亦誉他‘纯正不曲,书如其人’,因而小人便来此处拜见。” 杨贞欲言又止,平津侯却出声道:“行了,藏海随本侯过来。” 藏海不再多言,跟随平津侯走向后阁。这处读书人渐多,平津侯见藏海面露疑惑,便解释:“此处供梓潼帝君,亦很灵异,凡科举之年,那些人便来此处祈祷。” 平津侯带他穿过人群,便见神座右有铜骡一匹,据说能愈人疾病。病耳者则摩其耳,病目者则拭其目,病足者则抚其足。因着藏海伤了眼,平津侯便示意他拭其目。 藏海:…… 他从未知道,平津侯粗犷冷面之下,还如此幼稚如孩童。但他不敢违抗,只伸手随意摸了摸那铜骡的眼睛。 曹静贤远远看着那铜骡之上细白的指尖,神色不明。 “侯爷,这便是那日的幕僚?”曹静贤身后跟着数道人影,含笑上前道。 藏海疑惑去看,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他的身着穿戴,推断出他的身份,随即行礼道:“曹公公。” 曹静贤摆手道:“不必多礼。” “这些吃食,是下头备的。陛下那边暂且够了,咱家便借花献佛,多余的便送给侯爷府中这位幕僚了。” 藏海应声去看,食盒中似有凉饼,以及加了糖和碎芝麻的糯米团等。色,香,味俱全。 藏海心头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他转头望向侯爷时。平津侯早已脸色黑沉,眉目亦染了戾气。 “既是好意,便收着。”平津侯道。 藏海咬了咬唇瓣,只得接过。周围是道道探究打量的目光,食盒在手,他顿觉如芒在背。 曹静贤走后,平津侯强忍怒意,只低声道:“手中那玩意放下,过来。” 藏海随他走出后阁,墙外便是一片竹林,相比于一墙之隔的人来人往,这处是难得的清幽。 “侯爷…”藏海还未说完,便被平津侯一巴掌甩到竹林的地面上。 白皙的脸庞上顿时浮现出彤红的印子,唇角亦渗出鲜红的血迹,藏海被打得头晕眼花,半张脸痛到几乎麻木。平津侯武将出身,这一记耳光不曾收着一分力道,痛楚与羞辱齐齐涌上心头。 藏海肤如白玉,脸颊上那道掌印充血到触目惊心,平津侯并未有丝亳怜惜,蹲下沉声道:“本侯真想划花了你这张到处勾人的脸。” 铺天盖地的侮辱中,藏海头晕目眩,却强撑着跪下,他闭眼忍痛,心头却是异常的清醒。 他不该因为这些日子平津侯对他的几分好,而忘记侯爷与他身份的天差地别。侯爷弄死他比踩死一只蝼蚁还容易百倍。 藏海知道,平津侯打他不仅仅是因为曹静贤,还有先前杨贞那句挑唆,让平津侯起了疑。 发带被粗暴扯去,紧紧缚住苍白的手腕。藏海知道平津侯要做什么,但不敢挣扎,只低低哀求道:“侯爷…别在这。” 此处虽僻静,但免不得会有人过来,藏海被吓到脸色惨白。 平津侯仿佛并未听到他的哀求,直接掀开他下身的衣摆,因为未穿亵裤,藏海身下的春色遮掩不得,直直映入眼帘。 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被分开到极致,双腿间红艳的xue口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主人的羞耻不住地收缩。平津侯心中带气,自是不会帮他扩张,只紧紧按住他细白的腰肢,直接将粗长发烫的阳物抵到瑟缩的xue口。 但未经扩张的xiaoxue却根本吃不下粗烫的巨物,只堪堪进入半截顶端,藏海拼命摇着头,腰肢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着。 平津侯拨开他凌乱的青丝,墨发下是浸满泪雾的双眸和红肿的脸庞,“这就受不住了?” 藏海被cao得呼吸困难,拼命仰起脖颈,似濒死的小鹿。竹林幽径旁,他赤裸着下半身,躺在竹叶杂丛之间,被迫大张着双腿承欢,而不远处的阁中,却是读书人来来往往的谈史论经。 藏海自嘲一笑,他本就贱命一条,只能苟活于淤泥地狱深处,身负血海深仇,又侍奉仇人身下,还妄想过正常人的日子吗?父母在天之灵,亦会嫌弃他吧? 藏海有些自暴自弃,迷迷糊糊中索性将修长的双腿张得更开,尽力配合着那涨红性器的捅入。他忍着痛,感受着下身的甬道被cao成阳物的形状。 终于,那根阳具完完全全进入肠道内,平坦的小腹被顶得起起伏伏,口中溢出了声声呻吟。藏海挣扎着抬头,凌乱的青丝和浓密的竹叶将日光严严实实遮住,没有一丝光亮。 藏海后来已不记得那日是如何被侯爷带回来的,只隐约忆起性事的最后,平津侯将一个玉势塞入他的后xue,嘱他含好,莫让jingye流出。 侯爷公务在身,不能与他一同离去,因而差人将他提前送回府中。藏海便被下人扶着,一瘸一拐地穿过庙中比肩接踵的人群,凌乱发丝下是满脸的泪痕和红肿的掌印,下身xue中含着满满当当的浊液。 藏海知道自己衣冠不整,一路上皆是异样的目光。即使知道此一趟过后,自己会艳名满京都,但他神色依旧平淡疏离,心头并未起任何波澜。性命亦可舍,身外之名更无以在意了。 藏海下了马车,谢过了送他回府的下人,强撑着独自一人回房。 这个时辰,府上同住的幕僚还在书斋中忙碌,因而藏海一路上,很少见人影,耳畔只余林叶簌簌,凉风徐徐。 藏海却没有兴致欣赏景致,一路上,下身的玉势早已将他折磨到苦不堪言。他推开房门,来不及走到榻边,便直直摔倒在地面之上。 膝盖疼痛入骨,他顾不得什么,忍痛解开衣衫,摸索着探向xue口的玉势。 平津侯有二子,小儿子是个不成器的,游手好闲,极少归家。大儿子庄之甫,在工部任职,此人巨贪,经他手的帐目亏空无数。 庄之甫今日并未参加香会,此番过来,本是为了寻杨贞,但不巧,杨贞未在。正当他欲离去之时,抬头便见一个清瘦的人影由远及近。 藏海身穿府中普通的幕僚衣物,庄之甫起初并未在意,直到目光落到他凌乱的发丝之上。青丝将美目遮掩,虽去了三分艳色,却衬得隐约露出的清丽脸庞和柔软的红唇更为勾人。 鬼使神差地,庄之甫转了步子,悄然跟了上去。正巧,这漂亮幕僚的窗子未关紧,他便隐了身形,透过间隙去望,未曾想到的是,居然看到了如此香艳的一幕。 藏海发丝凌乱,衣物半褪,细白的指尖探到玉势时,似是将他吓到了。 庄之甫这个视角,恰巧看到那个红艳的xue口可怜巴巴地吞吃着玉势,边缘鲜红的媚rou翻出。白嫩的指尖在xue眼一圈抚慰着,似是想拔出那个玉势。奈何器物太过粗长,反而被吞得更深了。 极品啊… 庄之甫从未知道侯府中还有这样一位绝色美人,还这么sao,甚至欲求不满到自己用假物玩自己了。一眼望去,就知道这身子很是敏感,好想将他cao弄到上下一同流水。 房内传出低低的呻吟声,藏海被下身的假物折腾到泪目涟涟,哭吟不断。 终于,玉势离体,下身被堵住的浊液淅淅沥沥地流出,藏海修长的脖颈高仰,玉柱顶端也射出了jingye。 庄之甫再也忍不住,悄无声息离开窗边,刚欲走到房门,抬眸便见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迎面而来。 父亲?他怎么会来此?庄之甫怔了一下,但很快回神行礼。 平津侯脸色微沉,“你为何会在此?” 庄之甫:…… 这话不应该是我问你吗?父亲?但刹那间,他反应过来,恐怕这屋内的绝色幕僚早已是父亲的床上之人。 他当即吓出了一身冷汗,幸好自己没碰父亲的人,“只是路过。”说完,庄之甫便慌忙离去了。 平津侯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藏海衣物凌乱,慌乱遮掩的场景。 平津侯的视线落到地面上的玉势,想到方才庄之甫从房门前走过,语气更带了几分怒意:“本侯待你不薄,你就这么欲求不满,何时何地都犯sao吗?” “曹静贤那个阉狗暂且不说,大公子你也敢勾引?”平津侯也懊恼先前自己怒气上头,对藏海动了手,便寻了些小物件早早回府,本欲送给藏海,却不想撞到此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