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床(中)
温床(中)
看她迟迟不开口,袁天罡只好先打开话题:“怎么了?” 她走到他面前嚅呐道歉:“对不起。” “是我们现在太像了。”袁天罡看不得她情绪低落的样子,主动给她找理由。 “爷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清醒的时候樊巧儿能分清楚自己的记忆。 她记得现在袁天罡眼睛变蓝身上会出现这样的伤痕是为了她救jiejie造成的。 明明当初被抓的只有自己,现在的记忆里被抓的是他们俩,还被关在不同地方,袁天罡救了自己之后再去救jiejie,不死药已经练成,章五郎和章六郎服药之后借助多阔霍秘法偷袭导致他撞到丹炉受伤,他刺了百会,眼睛变蓝…… 樊巧儿明明没有学过医术,现在却知道人体xue位,这些多出来的记忆纷繁复杂,分不清的时候就会盖住自己,按照那些记忆行事。 她不知道为什么过去发生了变化,但袁天罡的伤痕是真实的,还有那些突然出现的信鸽,过去的变化不只于他的伤,除了这些还会不会有别的变化,不得不带着旧记忆接受认知突然改变的事到底还有多少? 当一切变化停止的时候,她还是她自己吗? 看出她自责中带着惶恐,袁天罡摸了摸她的头:“他不是说过是为了一个很重要的救人才受的伤,或许是时空自动修正我才会受伤。关于你的记忆,不必太担心,现在清醒的时间不是越来越长了?” “嗯。”她靠在他的胸上,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来道歉的,还要他安慰自己,“我是不是耽误你做事了。” “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着急。” 嗅着爷的气味儿,樊巧儿有点晕晕的,她知道不应该这么想,可是真的是一模一样。 经历过昨晚的事袁天罡的底线越来越低了,只要她愿意亲近他怎么样都行:“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把我当成他也没关系。” 这句话听得樊巧儿心跳漏了一拍,环住袁天罡的腰,坐在了他身上:“现在呢,可以吗?” 如果是以前,别说是公务还没办完,就是办完了,袁天罡绝不可能干出白日宣yin的事。 可她已经开始扯他的腰带,亲他的脖子了,她的嘴唇很烫,亲过的地方像被火烧了一样,小小的身子在胸前一拱拱地撒着娇。 袁天罡按住她扯自己腰带的手问:“要在这里吗?” 是书房,他工作的地方,桌上还摆着没处理完的文书。 只在椅子上做,不会影响什么的,樊巧儿吞了口唾沫,“要。” 随着字音落下,包裹着自己的大手握着自己解开了腰带,袁天罡的衣服瞬间松松垮垮。 轻轻一扯右肩露了出来,阳光下不死药的灼痕异常清晰,像某种古树的树皮,苍老下不是腐朽而是令人着迷的生命力,舌尖舔过的时候一颤一颤的,像心跳,樊巧儿摩挲着他的腰问:“爷觉得痒吗?” 袁天罡调整了一下呼吸:“不……我以为你更想亲中间的伤痕。” 毕竟那些地方是因为他的出现改变的,是更像他地方。 “是该亲中间。” 舔吻的方向往中间移动了,袁天罡松了口气,身体没再发颤,抚摸着她的发丝,心里有点失落。 手顺着腹股沟往下,一路摸过来肌rou僵硬,握在手里的那个好像也不太精神,樊巧儿略微一想就明白了袁天罡低落的原因,可是他先说可以把他当成…… 愧疚一番后,樊巧儿道:“爷,摸摸我吧。” 袁天罡大手扯掉她的裤子,顺着大腿外侧摸到她浑圆的臀瓣停了下来,揉捏抚搓,酥酥麻麻地感觉从他掌心传来,樊巧儿不自觉翘着屁股蹭蹭他的手,差点往下掉,他抓着她两腿就着椅子两边的扶手分开了些挂好,又轻轻抬了一下她的腰带着她重新坐稳,放下手的时候碰到了尾椎骨,带来一阵过电的感觉,樊巧儿身体一抖,右手向后一按撑住桌子,泄在了他胯间。 左手里握着的东西从他摸她屁股的时候就精神奕奕,现在更是威风凛凛。 果然让他摸摸他就不低落了,但被摸高潮了还让樊巧儿脸色一红。 还有撑着桌子这个动作实在是…… 怀里的小鹌鹑红着脸把手收回来的样子太可爱,袁天罡忍不住出言调戏:“这么喜欢摸屁股?” “别说了。”小鹌鹑又羞得埋胸了。 “那我摸。” 又开始了,他还是只摸臀瓣,没用多大的力气,可她偏觉得被摸出了火星子,整个屁股像被打过了,烧得慌,小腹微缩,下面“咕叽咕叽”吐着水,痒得厉害,樊巧儿呜咽:“嗯……爷,摸摸……” “摸哪?” “嗯……下面……” “这不就是下面吗?”他拍了拍她的屁股,火辣辣的疼。 樊巧儿顾不得许多了,“xiaoxue,呜呜,要爷摸摸,快一点……嗯,手指进去了,在搅动,巧儿流了好多水,好舒服,唔……” “要更舒服一点吗?”手指进出间带出的晶莹液体看得他眼热,他询问她能否进行下一步。 “要,爷快进来吧。” 袁天罡抵着入口将她按向了自己,直接被贯穿的力道震得樊巧儿身体发麻,下意识又伸手撑住了桌子。 袁天罡站了起来,樊巧儿不得将另一只手也用来撑住桌子,微微挺腰,性器在体内被她的动作一挤碰到软rou,她身子一颤,差点没撑住:“爷,不行……”这个动作她撑不住。 话还没说完,袁天罡已经开始动了,一下又一下,像要把自己凿进她身体里似的,力道大得很,撞得她里面一片酸软,偏他只托着她的屁股,腰悬空,身体全靠她撑住桌子的手支撑,性器链接的地方越是舒服,支撑桌子的手就越是无力。 眼前一片迷蒙,她向他求救:“不行了,爷,放我下来……” 袁天罡的呼吸有点乱:“乖巧儿,为了爷再坚持一下。” “爷……”樊巧儿想拒绝,可是是爷的请求,话又咽回了肚子里,勉力支撑着身体,感受那磨人的快意,袁天罡释放之后,她眼前一白,失去力气,差点跌到,被他放在了桌子上。 他把她的脑袋按住胸口,分不清谁喘气的声音大,浓稠的白浊流出体内的时候樊巧儿才回过神来,她坐在桌子上,屁股下面是他刚合上的公文,立刻跳着想起来,又被他按住。 “没事,我再写一份。” 这是再写一份的事吗? 她说要停的时候不良帅会停,而袁天罡说她可以把他当不良帅,结果就是扮他让她心软,坐得公文都弄脏了。 樊巧儿脸色涨红,也不管他会不会不舒服,直接道:“不是说把你当成他吗?” 袁天罡腹诽,自己说巧儿可以把自己当成不良帅,又没说要完全扮演他,没忍住也不能全怪自己。 但巧儿在气头上,他肯定不能这么说。 “现在起我完全听你的。”等一下忍不忍得住再说吧。 “不用……”了。 话还没说完,樊巧儿就被他拉到怀里,两人又坐回了椅子上。 他的上衣几乎完全掉了,那疤痕看得人晃眼睛。 她一边心疼他受伤,一边觉得他是故意漏出来让她想到不良帅,骗她心软。 他低头问:“怎么样?还继续吗?” 可能刚才被弄得手软、腿软、腰软,她的嘴巴也软了,下巴搁在他肩上:“继续吧。” 如果袁天罡知道她在想什么,会补充一句让她生气的话:你的里面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