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林地庆功宴,当众被抱走,按在草地上爆c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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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阿斯代伦眯着眼睛,盯着湛蓝的天空。阳光洒在他白皙晶莹的皮肤上,温暖宜人。他心情大好,放纵的rou欲让他无比愉悦,饱食鲜血也让他的血欲得到了满足。卡扎多尔在他身上奴役的痕迹完全失效了:他可以吸食人血,可以单纯为了享受而zuoai,可以晒太阳。而他的主人,现在远在天边,如果自己不去找他,就这样躲起来,就可以轻易的摆脱他的掌控…… 他心情大好的哼起歌来,看向走在前面的邪念。 昨夜的欢愉对邪念似乎就没那么大的增益了。此时邪念面色古怪,姿势僵硬的走着。他龇牙咧嘴的想到,自己是不是对阿斯代伦过于纵容了。昨天的欢爱着实把他折腾得不轻,他现在晕晕糊糊,全身酸痛。贫血让他精神涣散,被大力掐过的腰肢一碰就痛。他还感觉双腿间有黏腻的液体缓缓流出来。都是那只吸血鬼衍体做的好事!想到这里,他回头狠狠瞪一眼阿斯代伦,阿斯代伦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心中会意,非但没有半点愧疚,反而像偷吃了鱼的猫一样,向他露出一个亮闪闪的笑容。 如果他有尾巴,此时他的尾巴肯定会得意的晃起来。邪念想到,又摸了摸酸痛的腰肢。 邪念一路摸到地精营地,毫无隔阂的跟地精喝酒、打牌、玩追鸡游戏,和收藏诗歌的地精谈地精语诗歌的押韵问题,和高塔上爱看书的地精讨论费伦著名的作者,还把一个被抓了的叫瓦罗的男性人类吟游诗人从台上拎下来,自己站上去唱了几首即兴编的地精语小调,赞颂他们在偷袭渥金酒馆时的英勇,一曲唱毕赢得满堂喝彩。 看邪念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地精营地混得风生水起的本事,阿斯代伦这个骗子都心服口服,心下暗生佩服,对他的好感不禁又增了几分。倒是威尔这个贵族小子,一到地精营地闻到这股味道就开始面色惨白,看到邪念坐在桌子旁一边喝酒一边大嚼烤矮人腿的样子,表情更加精彩纷呈。阿斯代伦心下暗笑,邪念要是再这么吃下去,威尔就要吐出来了,毕竟地精酿的酒闻起来仅比呕吐物强上一点。 “哈哈哈!好了,孩子们,派对开始!”在邪念眼疾手快的给营地的酒缸里倒进一大瓶翼龙毒素后,他站在串着烤矮人腿的烧烤架旁,放声大笑,向众地精举起酒杯。 “为了至上真神!” “为了至上真神!” 气氛热烈起来,地精们大吼着举起酒杯,敲着桌子喊着祝酒词。 邪念双手翻飞做了个华丽繁复的调酒动作,右手酒壶里的酒柱高高落下,稳稳落在左手在指尖上旋转的酒杯上。地精们吹起口哨,夹杂着叫好和敲碗的声音。邪念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把酒杯托在身前,微微欠身,双膝微曲,把酒杯递给最靠近他的一个地精面前,标准的上城区敬酒礼。 那被敬酒的地精十分高兴,抓起酒杯,一饮而尽,众地精再度欢呼起来,大笑大叫着喝酒吃rou,好不热闹。 不多时,喝了毒酒的地精们纷纷倒下,刚刚热闹非凡的营地横七竖八的堆满了尸体。 邪念纵声大笑起来:“好!好!好!这才是尽兴的派对!去九狱里侍奉至上真神吧!哈哈哈哈哈哈!” 阿斯代伦被他狷狂的邪笑所感染,像中了塔莎狂笑术似的,也情不自尽笑起来,说道:“三碗不过关!易如反掌!” 邪念一行人又向被地精的核心地区走去,这是个被占领的圣所。看着圣所里被供奉的神祇雕像来推断,原来之前是月神塞伦涅的神殿。只是不知道怎么破败了,原先在此供奉的牧师和侍僧又去了什么地方,只剩一个破碎的圣所,被粗鲁的地精所占领。 三个头领被轻而易举的击败,邪念甚至有心情在他们的尸体旁边弹着琴唱了几首即兴的小调,通用语里夹杂着几个他今天刚学来的地精语词汇,诗歌的内容大概是地精的愚蠢和必然会被屠杀的悲惨下场。 邪念从一个牢房里拎出瓦罗,解救了身陷囹圄的可怜的诗人;又搜遍了圣所,成功的找到隐藏的地牢,杀光了见到的一切地精,把大德鲁伊哈尔辛找到,放他回了林地。 “我实在是不明白,亲爱的,你就那么喜欢给别人白打工么?”慵懒悦耳的声音响起,听到这个好听的声线,刚满足了弑杀之欲的邪念愉悦的勾起嘴角。 “你不明白,阿斯代伦,我要做大善人。”邪念笑起来,露出漂亮的牙齿。 “哼,大善人。那可真是贴切啊,亲爱的。”阿斯代伦看着一地的地精尸体,嘲讽的应和道。 “别抱怨了,我们可是干了票大的。现在我们该回林地去,他们会感激我们的。庆祝一下,开始下一站。嘿,博德之门离我们越来越近了,你难道不高兴吗?”邪念拍了拍阿斯代伦的肩膀,尖尖的耳朵似是无意的蹭了一下他脸颊。阿斯代伦又想起昨晚激情的欢愉,心里升起一阵柔情蜜意,想抱住邪念亲亲他的耳尖,但是邪念已经快步走开了。阿斯代伦看着从他浅金色长发里伸出的两个小小的耳尖,情不自禁的笑了。嗯哼,他越来越喜欢邪念了。 阿斯代伦百无聊赖的听着哈尔辛、赛夫洛干巴巴的感谢的话。哼,真是无能,早干什么去了?几个地精就焦头烂额成这样,他严重怀疑这几个提夫林能不能活着走到博德之门。还是邪念厉害……他对着阳光玩弄自己漂亮的指节,一边听着邪念装老好人的场面话,一边庆幸自己抱对了大腿。要是他自己单独旅行,估计会遇上更多麻烦的事情。现在只需要站在邪念身后,似乎什么棘手的敌人都不在话下。 而且,邪念还给他吸血,还可以做他听话的床伴。保镖、向导、食物、床伴,也许……爱人?阿斯代伦像偷吃了蜂蜜的狐狸一样美滋滋的笑起来,真是个完美的工具人,他喜欢邪念。 没了地精的阻碍,他们可以上路了。提夫林开心极了,决定在林地开个庆功宴再上路。 阿斯代伦摇着酒杯看着满天的星星,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往邪念身上瞟。 邪念先是和阿尔菲拉唱着新编的曲子合奏,很快赢得了众人人的叫好声。曲子里夹杂着几个炼狱语,不用说,又是他和提夫林现学的。他的语言天赋还真是强大,阿斯代伦不知怀着什么心态哼了一声,然后看着邪念举着酒杯和每个看到的人喝酒谈话。 不知道他们见到邪念在地精营地里的祝酒的场景还敢不敢和他喝酒,阿斯代伦转着漂亮的眼珠,带着点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酸意想到,他可真是光芒万丈,在派对上的每个人面前都从善如流。 大概是喝多了蜜酒,邪念脸上和耳尖带着点微微的潮红,营火一映,可爱极了。 “啊,亲爱的,我们拯救林地的大英雌,我还以为你没空和我说话呢。”实在没控制住语气里的酸意,阿斯代伦看着站到自己面前的邪念,阴阳怪气的说。 邪念眨眨眼睛,伸手就要抱他。 阿斯代伦哼了一声,勉为其难的接受了林地保卫者的投怀送抱,感受着邪念香甜带着点醉意的气息在自己颈上乱吹,嘴上却依然不讨饶:“亲爱的,你最好马上回到营火旁边。别人看到我占着他们的派对主角这么久,会愱螙到发狂的。” 邪念咯咯笑着,阿斯代伦严重怀疑酒精毁掉了他的语言功能,把他本来就失忆的脑子变得损害更加严重。邪念把嘴唇贴在自己的锁骨上,轻轻舔舐着,然后顺着他的脖颈向上,轻吻他的唇。 “哼。”阿斯代伦感觉自己脸红了。 “好吧,我亲爱的屠妇朋友。我勉为其难接受你的投怀送抱,今晚,我允许你和我一起入眠。”阿斯代伦骄傲的微微仰起头,露出完美的下颌线。 “嗯……”看来邪念是真的醉了,他还是不说话,把自己的身体往阿斯代伦怀里送,但是身体语言非常明确的表达出了接受的意思。 阿斯代伦满意的看着白天杀伐果断的小屠妇,在自己面前乖得像露出柔软肚皮的小野猫一样,甚至环抱着自己的腰,轻啃着自己的锁骨求欢。 “别在这儿。”阿斯代伦面上一红,感受邪念在自己腰上越来越大的动作,身体起了反应。 “要你。”邪念终于开口说出了第一个词。他动作越发的大胆了,学着阿斯代伦昨晚的样子舔着他的耳廓,然后亲吻他的嘴唇,把带着蜜酒香味的舌尖塞进他嘴里。腿上也不安分,挤开阿斯代伦的双脚,站在他两腿中间,把自己腰胯往他腿间蹭。 阿斯代伦看着这只发情的小母猫,把他打横抱起来往林地中央走去。身后响起了无数口哨和打趣的声音。 精灵轻盈的体重让阿斯代伦轻而易举的抱起邪念,走了许久也不觉得疲惫。一直走到一片开阔的空地上,几棵阔叶树在地上投下阴影,风一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反趁得林地更加静谧了,阿斯代伦只听到他们两个的心跳声。风停了,仿佛全世界只剩他们两个。 “我一直在等你,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阿斯代伦在邪念耳边轻轻说,声音仅比耳语略高一点,“等待着拥有你。” 情迷意乱,这是他对很多猎物重复过的话,此时不知夹着几分真。 用感情cao控邪念,用他最擅长的手段。 邪念不回话,只是盯着阿斯代伦笑,然后亲吻他,露出脖子示意,表示自己愿意被品尝。 阿斯代伦把他抵在树上,回应着他的吻,又把他放在草地上,压住他的身体。夜晚的草地还带着几分微微的凉意,贴在皮肤上,很舒服,还能闻到青草的气息。 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像两座洁白无瑕的雕像。两具美好的身体贴在一起,交缠起来。 阿斯代伦把邪念压在草地上,用力的亲吻着他。双手在他身体上游走,感受邪念在他身下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今晚他的血液也许带着几分蜜酒的香醇,他不禁想到,一只手划过他的下腹,满意的摸到一片滑腻,看来他已经准备好取悦他了。 他咬在邪念颈上,温热甜美的血液滑过喉咙,抚慰了他躁动的血欲。他听到邪念低低呻吟起来,暗暗笑了。每次他的尖牙刺进他的脖子时,他都会忍不住叫出声。而阿斯代伦成功的洞悉到,那可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兴奋。他喜欢被他咬,被他吸血,他喜欢……被他掌控。邪念发出微微的战栗,轻轻环住了他的后背。看,就是这样,在自己伤害他的时候,他甚至不会反抗,只会这样迎合他。第一次被他吸血的时候还差点被他吸干。是的,他就是喜欢那样,喜欢被他摆弄成各种样子,喜欢被他顶着花心cao到高潮,他会不由自主的迎合他、取悦他,他喜欢这样。 而自己,在做了二百多年的奴隶之后,也可以在他身上找回主体性,找回……掌控感。阿斯代伦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扣在他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然后分开他的双腿,把自己顶进去。一片温柔紧致包裹着自己,他舒爽得哼出声。他不再是奴隶了,他可以掌控他,他也可以做一个……主人。 阿斯代伦肆无忌惮的使用着邪念的身体,把他双腿折到肩上,在他湿滑紧致的甬道里毫不怜惜的抽插,最后抵着他花心的最深处射精。 邪念满脸潮红,顺从的任阿斯代伦在自己体内喷射,接纳了他所有的体液。他轻拉阿斯代伦的手臂,似乎想索求一个温存后的拥抱,但阿斯代伦并没有满足他的要求,依然按着他的腿,插在他体内,享受他花xue内壁高潮过后不规律的收缩。 他的身体还真是甜美……阿斯代伦一边惬意的享受着他的收缩,一边想到。他之前竟然还以为自己不再想zuoai了,太天真了,原来由他完全掌控、主宰的性是这么美妙。他挺动了几下腰肢,用guitou细细感受邪念滑嫩的内壁,感到自己又重新硬起来。真是甜美,纯粹的快感从性器沿着尾椎一直蔓延到脑髓。他里面可真滑啊,夹得他好舒服。 “抱我……”邪念不满的扭动着身体,张开双臂。滑嫩的内壁擦过他的guitou,甬道收缩起来,紧紧的裹住他的yinjing,丰沛的汁水润滑着两人结合的地方。 “咝……”阿斯代伦强压下又想射精的冲动,无视了邪念要求爱抚的请求,把他屁股抬起来,用一种完全压制的姿势按住他四肢,抱着他的屁股抽插起来。 邪念想抗议,但是被压得完全动不了,被抬着屁股一下一下的狠干,花心不断遭到攻击,被顶得不断蠕动收缩,却谦卑的沁出更多的蜜汁,给侵犯者提供更多的快乐,让其更顺畅的攻进来。他被这种直捣黄龙的干法插得一直呻吟,这对他来说过于刺激了,屁股动来动去想要躲开这样的攻击,但是反而更刺激了对方的性欲,对方更紧锣密鼓的攻进来。邪念受不住这种干法,不一会儿就收缩着花xuexiele身子。 阿斯代伦感觉包裹自己的贝rou一圈圈收紧,大量热热的液体浇在自己guitou上。他插到底,一动不动感受着花xue自己的收缩律动,然后终于决定放过他,顶着他宫口那个不断收缩的小孔射了精。 他终于肯拔出来,yinjing带着大量透明的爱液从花xue里离开。他退出的时候邪念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在最后夹了他一下,似乎不舍他的离开。他腿间流出湿滑的yin水,阿斯代伦坏笑着挑起看了看,全是透明的。看来他两次射精的时候顶得太深,已经射在他zigong里了。他抚摸着邪念的小腹,充满征服感的想,他把他灌满了,真是令人激动,他是他的。 邪念终于得到了他心心念念的拥抱。阿斯代伦轻轻拥着他,吻他的脸颊,带着欲望被满足后淡淡的笑意抱着他进入冥想。邪念像被狠狠欺负过的小兽一样,碧绿的眼睛里还带着点水雾。他略带委屈的把自己钻进阿斯代伦怀里,又在阿斯代伦事后的安抚下和解,较咬了下他的胸膛,也进入了冥想。身体在他怀里动了动,似乎已经做好了下一次被他使用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