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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器 doi幻想自慰情节

    蛇咬的伤口很小,但凝结得慢,丝丝腥血气随着天策试探着捏揉皮rou的动作绕在长歌身侧。掺着蛇毒的血气在长歌呼吸间侵入腑脏,李如生不在意,但季栩无法忽略。

    他腿间被催生出的润红雌道抽搐着,叫嚣着要呑纳阳精,压抑着不愿表露的yin欲升腾,呼吸间尽是摧掉理智的腥毒。季栩主动将天策往雌xuejianyin的手牵来,也不顾其上黏着腥水,低头颈伏去吻。李如生错愕,僵着身躯竟没有组织季栩进一步吞咽动作,呆呆看着。他的心中震颤,父亲竟被催成这等艳色。

    记忆中时刻行端坐正,清醒着的季栩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如此作态,所以李如生心下想,只能是那尾妖异的白蛇。

    天策将腕翻来,填回长歌下体弱处,试他父亲这口女阴生得完整否,在层叠粘膜中用一种寻觅的走法碾过每处,将水液jian得淋漓,透亮一层润着细光。长歌一根男茎勃在下腹,也随雌屄被抚,下下牵动情欲。天策仔细替耽于yin梦中的父亲手慰,借此又瞥过腕骨伤处,原本齐整两颗圆血洞却细微得几乎不可辨别,但动作牵动深埋长歌屄xue内的指无法忽略。

    长歌几乎瞬时瑟紧腔rou,腿也拢起。天策轻易一送腕就让他主动抱回双膝,又抓着踝打开腿,让他的义子jian得更深,白rou恍眼。季栩主动敞出深红隙口,夹着天策双指一沉,重又陷入白褥,软唇rou吻上掌心,内坠rou环吻指,yin汤浇得满掌湿热,那是一副完整的zigong口。

    李如生惊诧,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吗。

    穿堂风已停,耳畔除却落雨如珠洒,便是季栩藏着不愿出喉的喘息,压抑粘腻着像另处腔口,是否也该用同样办法?李如生不假思索,才空出的手压进长歌素日念词清冷的口,掠过唇面去了舌根喉口,激得季栩剧烈反刍,浑身震颤,手去掐住天策掌根艰难推拒,却很难看出来是在反抗。

    屄rou热情迎接着侵入的异物,犹嫌弃不足一般,紧嘬着不愿离。天策原本只是好奇地窥探,此刻彻底转为对季栩由心腾起的性欲。他主动对父亲索爱,要补这些年不得承欢膝下的苦。藏起心底隐密的恐惧再度裹挟住他,但如今正盛年的狼不能再钻回母狼腹肚下烘暖的草毯,只能在族群饱食后,借猎物还剩血热残rou的骨藏起身子,避过荒原日落后的凛冽寒风。直到第二天太阳升起,腐rou吸引了秃鹫,余下一点暖皮rou再被撕扯走,徒留津津白骨。

    实际是季栩无法推开骨rou早已蕴满力量的孩子,但落回天策眼里这便是,欲拒还迎。李如生念出先生曾经教过的,被父亲此刻亲身动作又强调,他问季栩,父亲,这算不算事必躬亲。

    长歌当然答不出来。季栩心自知,从他被蛇灵选作容器的那一刻起,就失去对自我的支配权力。蛇灵掌握了他所有的情绪起伏,他的本我再不敢表现,因为过激烈的情绪会让蛇灵夺舍,换来纯粹的兽欲接掌这一具躯体,让礼义人伦不再分别,成为一匹只知索取交合的牝马。

    初次是在探望李如生却帐中不见人的时候。蜡黄纱布上干涸的褐血刺得眼生疼,随之而来的联想令他心下剧颤,去拾起那卷浮了一层灰的布料,而后神识与身的联系被切断。他端正着被挤走的魂体,看着滚在榻旁陷入了彻底发情的自己,一身绣昙的白料被扯得凌乱,急切闻嗅着还有义子血液的脏布,身下绒毯滴答染了湿意。

    还好随侍训练精良,也还好当时李如生并不在帐中。他急急将脑中绮丽幻想扫走,待重新醒回意识,不得不调用生所学之匮乏以应对荒诞情态。他咬牙敛回衣衫,系盘扣齐整,随后干脆舍弃了湿到膝弯的白裤,用来兜走湿水亵衣,再裸腿踩回靴筒。贵绸料柔软,但反复擦拭也磨红了腿根,还好他外出要撑主家身份,服饰向来繁琐。行动间白rou与白衣摆交映,出营帐回马车,未有他人察觉。

    但是蛇灵从此记住了他义子的气味,是让不听话的容器敞开壶口接纳他的良药。

    季栩最后的理智用来提醒天策:尚在病中,不许厮混整晚。

    便引颈扬起泣声,骤然拔出道黏腻喘息来。雌道承了雄茎,是天策,季如生,他名义上的儿子。意识到这一点,季栩无可避免地因为腾生的羞耻烧红双颊,撇过视线,继而便在孩子主动的怀抱里达到了高潮。

    勃茎硬在腹间,就着情事中外溢的腺水与天策下腹rou疤磨爽。雌口被鞭笞,反复吞纳中寻到一方二人皆为之迷情的药,连才破开的rou膜也忘记发疼,只随天策进出间裹覆虬筋rou刃,从其间抚慰了裂隙,再生成只知承受的模样。

    男或女性的天赐此刻共一人躯体中激荡,让季栩外浮的神识歇斯底里。

    他又要昏聩,分明神识已经抽离,但恶意的蛇灵选择让他一同沉沦进天策创造的浪涌中,于是滔天的潮水令他浮游,无法压抑地要失声尖叫,要逃离,可惜李如生只能看见乱绕黑发下哭红的一双眼。

    耻意几乎要让季栩羞愤而自尽。改名换姓尚无法割舍下父子亲缘,何况仅是被错误漏画的一笔。

    李如生掐着长歌的腰,自己咬破了舌尖,才从紧裹腔rou中抽回,长歌主动沉腰又将冠首纳回热腔道。天策紧接着嘶声,连忙倒口冷气回往肺腑,才分片刻,又让长歌主动缠上。他从长歌素日若深潭古井的眼底分辨出惊惧,但经年的旱地终于被神祗赐下甘霖,每一处皴裂的土地都在欢欣,生灵被鼓舞着献出自己更多的虔诚,季栩的手抬来遮了他的眼,曾经被神抛却的信徒更卖力祈祷垂怜。

    蛇毒游走在天策血脉,被遮去了视线的一片黑暗中,一尾红颜白蛇,重新现在李如生眼前。蛇灵开口,吐人言,是父亲如旧平静、淡淡的音色,分明还藏笑。

    季如生,胆子是真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