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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凌辱校霸,扇耳光窒息强制play(h)

    

24.凌辱校霸,扇耳光窒息强制play(h)



    杜莫忘以为自己要再说些话把唐宴骗进来,没料到话音刚落,唐宴自己走了进来。

    他眼睛里没有神采,瞳孔涣散,直直地站在门口,神情平静而呆板,像一只等身高的傀儡。

    杜莫忘向他伸出手,唐宴顺从地将手交给她,落她的手掌上,男孩宽大的手轻轻地握住,带着轻微的汗意。他的体温guntang,但灵魂在此时已经失去了温度。

    居然真的有用。

    杜莫忘的心脏控制不住地发抖,打了个寒颤。惊喜、意外、恐惧以及恍如梦境的荒诞感在此时洪流一半涌入了她的大脑,她从没有这么畏惧过手机里的那个app,也从没有这么庆幸过这个app的出现。

    她定了定心神,说出话时嗓音干涩,她说:“去墙角那个垫子上坐着去。”

    唐宴松开她的手,听话地走到之前第一次任务时的跳高垫上坐下,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头微微垂下,他雪白的面庞在阴暗角落里散发出雾蒙蒙的浅光,从没有这般纯洁无害过。

    杜莫忘终于理解了那些女孩是怎么对着唐宴这样乖张暴躁的人能喊出“天使”这样美好的词汇,只凭脸他的确像是教堂彩绘玻璃上洁白无瑕的天使,浓黑的长眉最大限度地给予了他懵懂稚气,杏眼里盛满繁星璀璨,如同伊甸园里初生的小鹿,是一张不染污点的白纸。

    视线从脸庞往下移,则是包裹在宽松篮球衣下年轻而健美的身躯,少年蓬勃的生命力在皮肤下每一处流转汹涌,鲜活的血液则在强健血管里汩汩奔流,所滋养出的骨骼颀长而健壮,似深秋迎风茁壮的麦秆。那些运动出来的分明肌rou各司其职,带着远古的野性,如少年人最信任的峥嵘铠甲,足以支撑他在这世界上恣意狂奔。

    清纯而狂野,纯真而肆虐,他的脸与身躯的大相径庭,一如他外表和内心的泾渭分明。

    如此的美好、如此的迷人、如此的纯真……如此的残忍。

    杜莫忘锁上门,这一次她把棒球棍当作门闩插进了拉手里,即使从外面开锁,也很难在第一时间破门而入。

    她转身看着那张迷离天真的脸,忽然抬手──

    静谧的空气里炸响一道清脆的声音,像芝麻梗被碾碎,又像是用力挤破包装的泡泡塑料纸。男孩的头偏向一侧,如雪般洁白的面庞上迅速渗出手掌样的红痕,像洁净的桌布上泼洒了大片的红酒污渍,蔓延倾覆半张脸,刺眼得宛如丑陋的胎记。

    他皮肤细嫩,脸立即肿胀起来,婴儿肥的面颊更显rou感。遭受这样的羞辱,他没有一丝怨言,保持着脸被打歪的动作,半垂着眼帘,短直浓烈的睫毛在白皙的面颊上投下一层乌青的郁影。

    杜莫忘的掌心火辣辣地刺痛,心脏被喜悦和痛快塞满,那鼓胀的满足感简直叫人发疯。

    她盯着他,她在脑海里勾勒出自己此时小人得志的嘴脸,这和mama的期望相去甚远,但这不足以让她停下。她欢喜又恼怒地笑,她按住他的肩膀,逼他直视自己。

    “不是能凌驾一切吗?不是把我当作玩具,把我当成狗一样,高兴了踹一脚,不高兴了更要派人来侮辱我吗?”杜莫忘阴冷地咯咯笑起来,她肯定自己已经发了狂,但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完全掌握在自己手心里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更别说唐宴是她的仇人,她不过是礼尚往来。

    杜莫忘肯定自己此时精神不正常,她毫不手软,一下又一下地扇唐宴的脸,脆响一连串如欢快跳跃的音符,她又去掐他的脖子,兴奋得浑身颤抖,直到人在身下发出痛苦的呻吟。她骤然从癫狂的欢乐里回过神来,视线聚焦,唐宴侧脸瘫倒在软垫上,十指死死地抠住软垫,通红的手背上青筋虬结怒胀,指尖用力到将海绵外的布料都抠破,留下凌乱的抓痕。

    唐宴在缓慢而小幅度地挣动,肌rou偾张抽搐,腰杆扭曲,而在催眠加持下她能压制住他的反抗,他翻不出她的手掌心。他的扭动只会贴近她,从篮球衣里伸展出的炽热肌肤讨好地摩擦着杜莫忘,被她外套的粗糙布料划出一道道鲜艳的红痕,脖颈高高扬起,像是把自己的命更进一步送到她手里。

    他眼角绯红,眼帘有气无力地耷拉着,泪水濡湿了他的睫毛,如垂死的蝶翼颤动。透明的口涎从嘴角滑落,将下半张脸染得晶亮,绯红的舌尖露出唇外,随着她的力道僵直地挺动。

    杜莫忘的手还禁锢在他的脖颈,她需要两只手才能掐满,唐宴勃勃鼓动的颈动脉在她手里垂死挣扎,依旧留有强劲的生命,那根粗壮的血管跳得她掌心发痒。

    她失神地松开他的脖子,唐宴猛地吸了一口气,喉咙里挤出一道濒死的气声,抓紧软垫的手猝然松开,胸膛剧烈起伏。

    杜莫忘大脑里一片混沌,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骑到了唐宴腰上,胯下的这副身躯鲜活生动,在她的蹂躏下雨打残花。

    她要做什么呢?在这里把唐宴杀掉吗?她的怨恨和愤怒还没有积累到能夺取一个人生命的程度,但就这样放手,杜莫忘又觉得心里忿怒难消。

    眼尾扫到软垫边的一个东西,闪烁着金属质感的冷光,是她的手机,在刚才的混乱间从口袋里掉落到地上。

    一个计划鬼魅般浮现在她脑海里,耳畔仿佛传来撒旦的诱惑,缥缈虚无。

    或者她只是在找借口,并没有魔鬼的引诱,这全是她自己的意志。

    杜莫忘捡起手机,摆放到旁边的置物架上,找好方向,调试完毕摄像头,打开闪光灯,摁下鲜红的按钮。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腰被人从身后搂住,长臂完全圈住她的腰,炙热的身躯自背后覆上来。方才还被掐得快死的人找回了力气,气还没有喘匀,居然主动贴近了施暴者。

    催眠时间还剩下十分钟,足够了。

    杜莫忘握住唐宴的手腕,在他紧密的怀抱里艰难地转过身,他的脸还带着窒息过后病态的桃红,像是吸入过量一氧化碳。唐宴的下眼睫悬着半滴泪水,将滴未滴,眨了下眼,淌在脸颊上,被红肿隆起的脸rou逼停。

    即使被扇了十几个耳光,半张脸都肿得吓人,依旧是天使般洁丽的面容。

    “躺下去。”杜莫忘命令,推着他的肩膀。

    唐宴顺着她的力道倒在跳高垫上,杜莫忘跟着他下沉。唐宴的肌肤从散乱的衣服间大块大块地显露,皮肤白得晃眼,如同刚凝固的牛奶,杜莫忘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解开他的腰带,篮球裤松松垮垮的,绳带也不牢固,轻轻一扯就散落。

    坚硬的腹部肌rou隆起,随着呼吸起伏,将坐在身上的女孩顶得轻微地起上下起伏,腰腹处的人鱼线沟壑鲜明,性感的线条蜿蜒深入,没入裤腰,只溢出勾人窥探的深深阴影。

    杜莫忘的手指停在橡筋裤腰上,从他身上翻下来,找到遗弃已久的跳绳,转身时看到唐宴正支着胳膊,从跳高垫上半坐起来。杜莫忘吓了一跳,以为唐宴已经从催眠里清醒,如临大敌,仔细一看才发现唐宴的眼神依旧是散漫的。

    她笑自己精神太敏感,唐宴坐起来恰好方便她的动作。杜莫忘按照昨天查到的资料把唐宴绑起来,试了试松紧,确定即使唐宴清醒了也很难挣脱。

    自始自终唐宴都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在杜莫忘绑他时还很配合地摆姿势,这家伙不说话的时候简直是惹人怜爱,杜莫忘差点就动了恻隐之心放弃自己的计划。

    一切准备好,杜莫忘在唐宴的篮球衣上擦了擦手,留下几道黢黑的爪子印。她觉得好笑,如果唐宴这个洁癖狂现在醒着,怕是要八百米狂奔跳进84消毒液里洗澡。

    被她压在身下的男孩身上传来甜蜜清新的草莓香气,杜莫忘心情复杂,她并不讨厌草莓,但唐宴以一己之力让她对这种水果有了偏见。

    杜莫忘扒下唐宴的裤子,唐宴樱桃大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小兽般的叫唤。他迷蒙的眼睛一直追随杜莫忘,努力地凝聚瞳孔,像是想要辨认眼前的人,又像是要把她牢牢地印在自己心上,但只是徒劳。

    当触及到唐宴的棉质四角裤时,杜莫忘指尖湿漉漉的,他鼓囊的内裤上洇出一小块深色的水痕,半硬的玩意儿在棉布的束缚下不死心地一下一下搏动,在那样的暴力对待下唐宴居然发了情。

    “……你是变态吗?”杜莫忘忍不住嘀咕,脱下羊毛裤袜,隔着内裤贴上唐宴鼓胀的下腹。

    唐宴挺了一下腰胯,杜莫忘被他顶得一个起伏,像是在坐过山车。

    “啪”的一声,唐宴的左胸挨了一记,杜莫忘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拍在上面。唐宴难耐地挺起胸,被掌掴的地方突起一颗硬梆梆充血的小果子,胸膛上的粉红色从篮球背心的遮掩下延伸开来,脖子和脸颊都被染红。

    杜莫忘捏紧拳头,不得不说唐宴胸肌的手感特别好,富有弹性。她很想再打几下,但时间不允许,必须速战速决。

    她把唐宴的内裤拨到一侧,狰狞的性器顿时弹跳出来,沉甸甸地打到了杜莫忘的手背,在上面留下淡淡的湿痕。即使颜色是浅粉,可要比虞萌的难看许多,粗旷的茎身粗长,几乎有杜莫忘大半个小臂长,和她的手腕一样粗,蛇一般扭曲的青筋盘附纠结,鸡蛋大小的guitou顶端泌出淡淡的透明液体。

    最可怕的是唐宴的roubang带有天生的弯曲弧度,像是rou质的勾子,让人想起犬科动物的生殖器。

    很难相信唐宴这样纯洁如小绵羊的脸会有这样粗壮可怖的性器,但一思及唐宴那糟糕的性格,一切又能解释得通。

    要把这样的东西塞进体内需要一定的勇气,更别提唐宴是她讨厌的人。

    杜莫忘深呼吸,提起腰肢,握住唐宴的rou棍往下坐,她找了好几次都没对准地方,烫得几乎要爆炸的yinjing次次陷在yinchun包裹里滑过,guitou撞在阴蒂上,带起粘稠的花汁。

    好不容易把guitou塞进逼口,杜莫忘的脸色发白,硕大的顶端才进了一半,杜莫忘就觉得自己下身快要撕裂了。分明和虞萌做的时候没有这么疼,虞萌也是这样的大小,为什么当时只感到酸胀?

    她哪里知道是因为虞萌每次进去前都好一顿服侍,又是揉阴蒂又是手指抠逼,等她身体彻底打开了才提枪入洞,那时她的逼口早软烂多汁,甬道里水又多又热,提供了极好的润滑。

    杜莫忘适应了好一会儿,身体里总算不像一开始那么抗拒,xue道分泌出粘液,媚rou包绕着guitou细密地蠕动,逼口也松弛了些。她深呼吸着缓缓往下坐,进到深处时两腿酸软,往前扑倒在唐宴身上,揪住人的衣领大口大口地喘息。

    她鼻子一酸,快疼死了。下半身像是被一把斧子劈开了似的,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腰以下部位的存在,生理性的泪水糊满了脸,她不客气地蹭了唐宴一身。

    只是录下唐宴和她zuoai的视频,当成威胁的把柄而已,没必要真的完全吞下去,真枪实弹地做。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杜莫忘将唐宴的脑袋掰过来,对准闪着光的手机摄像机头,摁住人的胸膛借力,保持着吞入一半的程度上下活动起来。

    唐宴在她身下小声地喘息,皱着眉头,雪肤飞霞,眼角的粉红似揉碎的草莓汁。

    几十下后杜莫忘下身的剧痛缓解了不少,小逼缠绕着rou棍快速地吮吸,yindao内的软rou摩擦着rou棍上突出的青筋,带起一阵阵电流般细碎的快感,积累在小腹里,抵消了不少残余的痛意,逼rou和jiba交缠间相互研磨,水声涟涟。她松了一口气,料想着差不多了。

    身下的人忽然猛烈地打了个摆子,像被人当头一棒,望向在自己身上起伏的人如遭雷击。

    “杜莫忘?”

    唐宴不敢置信,声线都在发抖,他想推开她,发现自己双手被塑料跳绳捆在身侧,臂膀充血发麻,早就失去了知觉。

    “你疯了杜莫忘?你这是犯法!是在强jian你知道吗?”唐宴不管不顾地大喊起来,“还不快点把我解开!不然我就喊人了,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你叫啊,外面都是人,你叫人进来看看。”杜莫忘发现自己现在冷静得可怕,甚至有些想笑,“你觉得到时候倒霉的是我,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