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上药H)(打屁股)
李家主要是经营房地产生意,圣芙洛拉大学的地皮就是李家赞助的,在关海市称得上是富得流油。 李辉月作为李家的辈分最小的一个,一路顺风顺水,自是千娇万宠,要啥有啥,在蜜罐子里面泡大的。 宠爱过了头,就变成了毒药。 在富饶的关海市,武家主营制造业、王家主营科技和医疗行业、穆家主营金融行业、李家主营房地产,四家相互扶持、相互牵制,是合作关系紧密的一流富商。 四家的长辈有意让同辈人之间交好,所以把别墅买在了同一个小区,武家大小姐武蕴筠、王家独生王菁涛、穆家二少穆祉、李家小少爷李辉月四个人年龄相仿,所以从小一起长大,吃喝玩乐总在一起,上同一所学校,几乎形影不离。 武蕴筠从小就展现出很高的御人天赋,成绩优异,双商俱高,性格豪爽大气,生得风华绝代。另外三个男生在她的衬托下,显得成绩平平,所以小时候武大小姐就像一个大姐头,带着三个“傻小子”在学校“横行霸道”。 武蕴筠作为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经常被长辈夸耀,作为同时代的孩子,他们三个被武蕴筠的光辉压制,都是有点崇拜和嫉妒她的。 长大以后,王菁涛率先向武蕴筠表白,李辉月感觉别人有的,他也要有,就同时也也展开追求。穆祉性格闷sao,比较“怂",属于暗恋那一挂的,只敢偷偷地对她好。 俗话说得好,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 抢来的肯定是最好的。 其实就是胜负欲作祟罢了。 王菁涛和武蕴筠交往不到三个星期,优秀地武大小姐就接到了国外顶级学府的录取通知书,王菁涛百般挽留,武大小姐头也不回地出了国,王菁涛惨遭分手。 另外两个傻小子也如遭雷劈。 李辉月肆意妄为惯了,选择放纵自己,广交女友,寻找有相似点的替身,浪成了海王。 穆祉的情感一直很内敛,他选择把自己封闭起来,单身至今。 李辉月得知武大小姐不久以后可能要回国了,于是准备拿长相类似武蕴筠的阮娇娇激她一下。 黄锦夺觉得这种做法挺幼稚的。 爱,是相互尊重,是相互包容,是相互帮助,让两个人成为更好的人。 爱,从来不是占用,不是抢夺,不是欺骗。 李辉月这个傻小子其实根本还没开情窍呢,他感觉武蕴筠是一个稀世珍宝,被宠坏了的他也想抢一抢。 在他的世界里面,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玩具。 过度偏爱带来的极度自私。 男人至死是少年。 李辉月的那些女朋友们,或多或少也感觉到自己好像是海里的一条小鱼,而且不是唯一一条。 但架不住李辉月人帅钱多嘴巴甜,有利可图就能假装对种种破绽视若无睹。 对于这样性格的人,“诱导”的意义不大,因为他拥有的已经很多了,诱饵难寻。 奖罚分明,对宠坏的“孩子”,才是比较有效的矫正方法。 李辉月感觉眼角痒痒的,终于醒了过来。 看见那个熟悉的诡异笑容,他恨不得一蹦三尺高。 但是不行,都裹着绷带呢。 更何况他也动不了。 鼻腔发酸。全身上下都好痛。 在医院的治疗也羞耻到了极点。 医术护士的眼神他都不堪回首。 全身上下的缠绕伤口,尤其是那里,差点充血坏死,屁股更是惨烈,无法移动身体。 她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他真的是怕了。 由内到外的怕。 这几天的梦里总能看见她这个“职业假笑”。 他知道她真正的笑容不是这样的。 他发现阮娇娇看见jiejie是会双眼亮闪闪的,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有时候还会露出一些牙齿来。 和他在一起时,总是嘴角轻勾,看似温柔,其实眼神平平静静的,似乎他的所有动作,所有语言,所有表情都不能触动她。 他讨厌被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上,阮洁洁装作阮娇娇来撩拨他,阮娇娇更是过分,她怎么可以这样? 后来居然拉着情敌大摇大摆来看他笑话,她怎么敢的? 李辉月从来不会反省自己脚踏N条船,把女主当替身,当工具人,只把她当做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不尊重她,把女朋友的照片分享给其他狐朋狗友,供他们取笑意yin,各种嘴花花等一系列恶心cao作。 他甚至还暗示过女主必须送他东西。 他也并不是缺钱,他就是享受众星捧月的感觉。 所有人都得惯着他。 浪费原女主的感情、时间和金钱,简直令人发指。 “你怎么又来了?” 他想直接让她滚,但吸气了几次,看了她的笑容,还是没把这个字吐出来。 她一个人来的,他怕她又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看见这张既让他魂牵梦绕,又恨之入骨的脸,他张牙舞爪,凶巴巴地说。 “昨天说好的,我会来看你呀。”黄锦夺仿佛看见了一条气呼呼的小奶狗在挣扎。 人与人之间最可贵的就是信守承诺。 黄锦夺一般来说都是言而有信的。 “谁要你来?我们已经分手了!分手了!”李辉月大声说,全身的伤口疼起来,屁股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他崩溃ing。 “小月月,对不起。都是我太笨了,第一次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好。我带来了一些特效药,你很快会好起来的。”看着他连连抽气,黄锦夺心里暗爽。 李辉月想嘴硬一下,说不要,但是身体太疼了,他嘴硬不起来。 “什么药?”李辉月从齿缝里面挤出三个字。 实在是太疼了,他的痛觉感知是比较灵敏的,之前那次是在N片春药的效果下,降低了痛感,才扭得那么sao。 现在完全忍不了。他感觉自己要痛死了。自己似乎已经四分五裂,五马分尸了。 “我是在乡下长大的,路走不稳当,做农活老是受伤,奶奶教了我一些偏方,非常有效果。”黄锦夺撩起长裙,给李辉月看自己的左膝。 “你看得出这里曾经是一个超大超深,医院诊断下来需要缝十几针针的大口子吗?我没有缝针。”现在上面只有淡淡的一条小伤疤,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真的吗?”李辉月哼哼唧唧。 说实话他有点心动,他想早点出院,也想让这种羞耻心爆棚的伤口快点愈合。 黄锦夺掏出来一个精致小巧的瓷罐,打开递给他看。 绿油油的草药散发着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你别坑我?”李辉月将信将疑。 “李少爷,小的哪敢呀!这是顶顶好的伤药。”黄锦夺挤眉弄眼。 李辉月被逗笑了,痛觉来袭,身体猛地一僵,“试试看吧,没用我就扒了你的皮。” 扒皮文学,虽迟但到。 黄锦夺把单人病房的房门反锁,拿起床头柜里一次性手套,问李辉月:“绷带是我来给你解开还是你自己来?” 她知道这个小少年脸皮比较薄。 还不如把选择权给他。 “我自己来。”李辉月感觉很屈辱,但是这个女人早就把自己看光了,他也不好意思让她转过身去。 一边嘶嘶的喘气,一边非常费劲地先把小凌月身上的绷带解开了。 软趴趴的大rou虫有气无力趴在双腿之间。 伤痕累累,气息奄奄。 情况确实不太好,长时间没有松绑,留下了深红色的印记。 不知道功能有没有损坏,黄锦夺在心里偷笑。 这个草药确实是有效果的,古代太医院还是有点东西的,毕竟他们医治不好,就是自己掉脑袋,或者全家一起掉脑袋。 都是拼了命在研究。 这个药的前身是特供给受宠的妃子的,再激烈的伤,也能产生效果,保证肌肤的嫩滑无痕。但是药性寒凉,多用会伤身,所以“宠妃”反而难有身孕。 后来黄锦夺让温笙改良了一下配方,改成对女性温和不刺激,当然男性也能用。 毕竟等她玩尽兴以后,基本上没有一个凡人能站着出去,基本上都是要上药的。 这个属于大批量制造的普货,草药也不是什么高档稀有货,就是她刚刚在来之前随手做的。 不等李辉月拒绝,黄锦夺把草药在手心捂热,轻柔地敷到伤痕上面。 她柔软的手顺着勒痕一寸一寸攀爬,揉捏。 清凉的草药给他的疼痛带来了一丝慰藉,他几乎轻叹出声。 她的手法? 为什么这么会? 太爽了吧? 他嘶嘶嘶地吸气呼气,死死咬住下唇才勉强止住自己羞人的声音。 他甚至感觉自己十几年来的自慰像个笑话,他根本不知道摸唧唧和蛋蛋能爽成这样,还是带伤版本的yinjing。 他也不是没找女人koujiao过,比不了,根本比不了。 花花公子怀疑人生了。 小辉月像是打了鸡血,精神抖擞,蓄势待发。 手指灵巧地勾画按摩,直至完全吸收药效。 李辉月感觉这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像是上了天堂,又像是永坠地狱。 也放心了不少,他的命根子性能良好。 “估计连续上三天药,就能基本上不留疤了。”黄锦夺看着都要顶到他腹部的小辉月,怕它吐口水,一涂完就立马厌恶地撒开手。 别问黄锦夺怎么知道的,唯手熟尔。本就经常把别人玩出伤来,在古代世界这个药膏百试不爽。 等李辉月缓过神来,黄锦夺轻声细语地哄着他:“乖宝,翻个面好不好呀?” 李辉月脸上写着不愿意,身体却很诚实。 为了防止前面的药膏蹭到洁白的床单上,他直接跪趴在病床上,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她帮他把层层叠叠的绷带和纱布展开,像是在剥开一个rou粽。 伤口果然崩裂了,血还在往外滴落。 她从来不惯着任何男人,手指上沾满草药,就直接往深里捅。 她早就把他的身体摸得熟透了,之前故意避开那一点,就真的很正经的上药。 看似一不小心刮过那个敏感点,似有若无,更加撩人。 血液和药膏确实是很好的润滑剂。 她的手指细细长长的,一路火光带闪电的,在伤口上激起一阵酥麻,清清凉凉的,非常舒服,让人上瘾。 他对这种极致的疼痛过后带来的极致的舒适有点着迷了。 慢慢的,黄锦夺感觉自己手下的“rou粽”活了。 李辉月紧绷的身体一点点、偷偷摸摸的晃动起来。 晃动的幅度很小很小,要不是她的手指被死死夹住,她还感觉不出来呢。 他假装痛,心机地把自己的屁股收紧,一晃一晃,去勾她正经的手,一点一点去蹭那个最让他快乐的点,假装不小心往她手上撞。 黄锦夺笑意加深。 “宝宝不老实哦!”她低头,在他耳朵旁边轻笑。 她从床边站起来。 她一巴掌拍在肥厚的,翘起来的rou屁股上,荡起一阵rou波。她可用了十足的力气。 “啪!”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安静的病房。 李辉月猛地回头,从来没人打过他的屁股。 爸爸mama都没有打过!她怎么敢? 黄锦夺看也不看他羞愤欲死的表情,盯着那个巴掌印,若有所思。 只打一边不太好,要对称才行。 她扬起巴掌,狠狠搞了个对称手印。 李辉月死死挣扎,屁股里面的血和药膏像是不要钱的一样往外滴落,哦对,好像确实不要钱。 “不乖哦,药都白上了。”黄锦夺皱眉。 她讨厌这种浪费行为。 她手法不再轻柔,随便沾了一点点药膏,把血洞堵住,死死碾压他的前列腺。 “哈…”碰到了! 另外一只手连续不断地左右掌掴着那肥臀。 两个屁股瓣儿,从深红到几乎深紫色了,高高肿起,晶莹剔透。 “啊啊啊啊…”又痛又爽!李辉月怕自己的喊叫引来其他人,他把自己蒙入枕头里面,牙齿咬住柔软的枕头,保证自己的声音不被其他人听到。 他不能否认,比起刚刚的和风细雨,他还是更喜欢现在的狂风暴雨。 兴奋的愉悦感会从这一部位传递到腰部,乃至全身。 甚至可能比射那个精的快感还要强烈。 他抖到跪不住。 OK,亲测小凌月应该没坏掉,还是挺精神的,还在不停吐口水呢。 可怜医院的床单了,它不干净了。 呦呦呦,医院的枕头也好可怜,都被咬变形了,上面一堆可疑的湿痕,分不清楚是眼泪还是口水。 李辉月完全被干软了,像一条死狗,破罐子破摔,趴在床上,任由黄锦夺在他身上煽风点火,把屁股和屁股里面里里外外都照顾到了,身体上的所有勒痕也细致入微的抹好了薄薄一层。 李辉月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大饼,被翻来覆去的烙,已经无力反抗了。 屁股上火辣辣的,他都不敢呼吸,感觉一用力呼吸,屁股就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