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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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时,钟晓琴云淡风轻地说: “阿姐啊,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一下,你堂弟梁晨出轨了,而且还怀了野种,正在打主意跟郭悦离婚。” 梁景兰正在喝牛奶呢,顿时很不文雅地喷了出来。 钟晓琴就是故意挑这个时候说,还假惺惺过去帮她擦衣服,趁机袭胸揩油。 不管是语言还是动作,信息点都太密集了些,梁景兰想骂人,还得挑一挑重点。 这么一来,她就没法当场发火。 好阴险的女人!梁景兰暗自咬牙。 “出轨,怀孕,离婚,这个过程都能拍一部电影了,郭悦就没察觉到吗?” “郭悦多单纯的人,花了一个礼拜才接受老公出轨的现实,又花了一个礼拜在被子里哭,等她回过神来,人家已经你侬我侬怀上野种了。” “梁晨确实不靠谱,我支持郭悦离婚,既然私生子都有了,郭悦也没必要留念他。”梁景兰对二叔二婶一家子从来就没有好感,当然懒得管他们家的闲事。 “阿姐啊,你是不是都不打离婚的官司。”钟晓琴欲言又止的。 梁景兰挑眉说:“废话,我是律所合伙人,咨询费用都是按分钟算的,什么档次的离婚案值得我出手?” 钟晓琴一拍桌子:“怪不得呢,你是完全不了解人间疾苦,小郭受到的伤害是离婚能弥补的吗,离婚就是便宜了梁晨。” “不离婚,她帮人家养私生子?”梁景兰没法说出“野种”二字。 “那是野种,什么私生子,我这个人就是看不惯好人受委屈,再说郭悦还帮晓芸找工作来着,所以我叫晓芸去帮她,免得她被梁晨欺负了,离婚?想的没,他们如果不大出血,等孩子出生了,就把野种的事儿满世界宣扬出去!” 钟晓琴那义愤填膺的模样,就好像出轨的是梁景兰,她是高举大旗打小三的大老婆。 “不是,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梁景兰完全看不懂她的脑回路,“第一,这件事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钟晓琴立刻软了语气,贴着梁景兰坐下,挽上了她的胳膊,“其实……人家是想请阿姐帮忙的,二叔他们肯定会找爸妈商量,请你出面给意见,用法律的手段恐吓威胁郭悦,你可要顶住,不能做了无良律师哦。” “少跟着短视频学词汇,我不会掺和他们家的事,梁晨那么有本事,难道还请不起律师?”梁景兰虽然嫌弃钟晓琴用词不当,但也没完全反驳了她,更没有收回被她挽着的胳膊。 哼,她才不跟孕妇计较。 “我还没问完了,你一口一个野种的,咳咳,就没考虑一下,你肚子里那个……怀上的时候,你还是梁昊的老婆呢。”梁景兰本来是不想给自己套上道德枷锁的,以前她可以骂钟晓琴不要脸算计她,但是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亲密接触,她实在没办法那么理直气壮。 “那怎么能一样?”钟晓琴的音量都高了一大截,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梁昊那时候是知情的,他还亲自守着门呢,这件事他是参与了,所以不是我出轨!” “阿姐,你是受害者,被弟弟欺骗蒙在鼓里,我们两个可怜的女人,被男人坑害,做了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梁昊他也配跟我们相提并论。” 梁景兰咽了咽口水,她有点佩服钟晓琴颠倒黑白的本事,这个女人就是书念少了,如果上了大学当个律师,一定能气死对家,吓死法官。 她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还硬凹出一套神逻辑,让你跟着她的思路走,再把你带到悬崖边上一脚踹下去。 “阿姐,我说的不对吗,你觉得我们的宝贝来历有问题,不合法不正规吗?”钟晓琴搂住她的脖子撒娇,整个人都黏在梁景兰身上了。 “不合法不正规是什么鬼啊,都说让你别乱用词汇了。”梁景兰简直心累不已,“我们的孩子肯定是在爱和关怀里出生的,谁都不能否定她。” 不知不觉中,她居然不在意自己被钟晓琴算计的事,梁景兰自嘲地笑了笑,原来最不坚定的就是她自己,钟晓琴反而百折不挠,不达目的不罢休。 而且还得寸进尺。 “大白天的你疯了?” 钟晓琴摸到了她的重要部位,隔着裤子抚慰起来。 梁景兰一脸惊恐要推开她,杨阿姨他们就在外头打理花园,她还要脸呢。 “阿姐,你怕什么,忘了客厅的玻璃是单向的吗,我们看得见她们,她们可看不见里头。”钟晓琴的声音充满魅惑,梁景兰觉得她不要脸,她是认账的。 要脸干什么,出去逛街、吃饭的时候带一张,回家做那事还要脸? 梁景兰的心理包袱比较重,没法跟她一起不要脸,钟晓琴不在意,拿出以前在干家务的劲头,三下五除二解除了梁景兰的“武装”,这下她只能“同流合污”。 因为她身上唯一一件遮挡物就是钟晓琴的身子。 梁景兰不是力气不如她,更不是打不过她,她是顾忌钟晓琴微微隆起的腹部,害怕伤到了孩子。 “钟晓琴,你别乱来。” “哈哈哈!阿姐,你这句话就像被流氓堵在墙角似的,那我也得配合一下。”她一边握住梁景兰勃起的性器,一边色眯眯地说:“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能不能有点当妈的样子,注意胎教!”梁景兰全身上下都红了起来,她不想顺了钟晓琴的意,刚刚捏住她的肩膀把人往上提,这人就跟没骨头似的,又顺势往下一滑。 rou柱头部正巧插进了湿滑的xue里,梁景兰像触电一般,电流从下面一直窜到头顶,酥酥麻麻的,让她一时间忘了思考。 “原来阿姐都等不及了。”钟晓琴捂嘴偷笑,她要完全吃下那根大家伙还是有些困难,一杆进洞又怕伤了孩子,于是慢慢的吞着,享受着一点点被填满。 这会儿她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梁景兰在清醒的时候愿意做,就说明她已经接受了这段关系,什么婚前协议,通通作废! 不出意外的时候总会发生意外。 钟晓琴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如同号丧一般响起,把梁景兰吓得一哆嗦。 她再次找回了自己的羞耻心,虽然进了一半,坚决不肯再进一步。 “接电话呀!” “阿姐,这个不着急的。” “我的意思是万一阿姨听见了,跑进来提醒你怎么办?” “那就挂了!”钟晓琴气呼呼按了挂断,但是不到三秒钟,对方再一次拨了过来。 她仔细一看,来电人竟然是梁爸。 “恐怕有急事,接吧。”梁景兰催促道。 钟晓琴简直欲哭无泪,气鼓鼓接起电话,“喂!” “晓琴啊,是我,今天景兰在家吗?家里有点急事,你给她说一声,让她中午来我们这里一趟。” “嗯,知道了。” 梁景兰纳闷道:“不对呀,我爸能着急找我,又不给我打电话,说明这事儿为难,怕我推辞,但是他为什么找你呢?” 钟晓琴撇撇嘴:“他们生怕你以后不管他们了,经常给我打电话,我为了让他们宽心,就说你现在对我一心一意的好,只要我愿意继续孝顺他们,你一定是没意见的。” 她现在yuhuo上头,说话都破罐子破摔了。 “然后他们主动送了你不少好东西吧。”梁景兰都气笑了。 “公婆关心媳妇有问题吗?” 梁景兰瞪她:“钟晓琴,敲诈勒索是犯罪!” 钟晓琴才不怕这种危险,她拨弄着从体内滑出的大宝贝,一脸不快:“好啊,阿姐打我几百棍子,来罚我吧。” “你想的美!” “打不了几百下,几十下也是可以的。” “找死呢!”梁景兰怒从心头起,当即把人按在餐桌上,就要实施“棍刑”,但是好死不死两个不速之客出现在了大门口,正跟在花园忙活的阿姨打招呼。 “阿姨,我大姐和景兰姐在家吗?” “在呢,你们进去吧,我这就来倒水。” “我草!”她抱起了钟晓琴,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上二楼。 但是,楼下那一地的衣服怎么解释? 梁景兰心如死灰,这个地球她是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