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吊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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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这是犯法的!快点放我出去!”赤裸枯瘦的王耀铭被五花大绑在一个十字架上,外凸的眼球通红,嘶哑着嗓子咆哮。 隔音玻璃外,衣逐闲衣冠楚楚地坐在椅子上,修长笔直的双腿优雅交叠,戴着黑色手套的两手交握着,像极了公爵贵族。与他截然不同的,旁边戴着防蓝光眼镜的李潇燃正劈里啪啦怒敲着电脑键盘。 “云野他妈竟然被璟恒收购了!?”李潇燃牙都要咬碎了,“好不容易快完事了这做餐饮的狗男女干嘛横插一脚??害得我们一下亏了好几千万!” “不行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要把他们楼里的系统全黑了!”他恶狠狠地说,“还要把那女人的游戏全部删档!” 衣逐闲手指一点一点,娓娓道来:“不用。王恒前两天来找过我了。” 他手一摸掏出两张卡给李潇燃:“虽然大头还是被他们拿走了,但我们也有小赚。” 一张银行卡,一张璟恒楼的终身VIP五折卡,李潇燃挑挑眉,乐了:“啥意思,牧璟那老巫婆怎么可能良心发现?”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部交易呢?”他瞅瞅衣逐闲白净的脸蛋揶揄道,“你终于被潜了?” 衣逐闲翻了个白眼,别过头抿嘴不语。 李潇燃盯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耸耸肩把两张卡揣进裤兜。金钱到位,他工作热情瞬间高涨,不过多时就伸了个懒腰道: “ok,解锁了。” “嗯,你回去吧。”衣逐闲拿起王耀铭的手机刷看。 这个王耀铭自从某个深夜在街上喝得烂醉被绑来后,只要见到人就像恶犬一样狂吠,李潇燃透过玻璃上下打量了一眼骨瘦嶙峋的男人,脸上不禁流露出担忧: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下手轻点。” 衣逐闲漫不经心道:“放心,我可是医生。” 哈哈,医生……李潇燃扯扯嘴角,大步走出地下室,一步之差,左右完全是两个世界,外面天光大亮,白色的天空没有一丝流云。 李潇燃开着从衣逐闲车库里拿的超跑,车载广播中传来最新的新闻报道:“近日,虚增收入15.4亿,王氏集团总经理王剧被判入狱,证监会表示,监管部门将持续严厉打击……” “啧啧。”李潇燃砸了咂舌,“今天去哪浪好呢……诶几位美女!”转过几条街路遇超长红绿灯,李潇燃手搭在车窗上冲站在路延边的几位meimei吹了声口哨,“诶那个红头发的!要不要一起去前面那个新开的俱乐部玩啊?” 明黄色的法拉利为他说了第一句话,双眼皮大眼睛的帅哥笑起来分外舒展的眉眼则是第二句,几个大学生样的妹子好像是在排队等奶茶,闻言一愣,开始你推我我推你的脸红起来。 红头发的妹子推着往前走了两步,她两手拽了拽挎包袋子怯生生地看了一眼李潇燃。 李潇燃笑得很灿烂,他随手从储物箱摸了把百元大钞给妹子:“请你朋友喝奶茶。”妹子脸通红,拼命摆手不肯接。后面一个小太妹见状两个箭步上前拿下娇笑起来:“那就谢谢哥哥啦~~” “咱小辛就交给你了!”她调侃地舞了舞拳头,“晚上可要给我们送回来啊。”被喊做小辛的妹子整个人都烧起来,捏着粉拳锤了她两下,“晓晓你乱说什么呢……” “叫、叫什么?”李潇燃脸色变幻莫测,“小星?” “小辛啊!辛苦的辛……哎哎!”话还没说完,本来要直行的男人突然猛踩油门右拐疾速开走了。 残余的汽车尾气里,两个妹子直接在风中凌乱。 衣逐闲打开玻璃门,耳边瞬间充斥男人激烈的咆哮。 “你好吵,吵得我头疼。”衣逐闲揉揉太阳xue,瞄见他大张的嘴,脑中闪过段清书里关于牙黄男人口腔腥臭的描写。 他随意捡起角落里沾满灰尘的布条塞进男人嘴里,王耀铭被厚重的灰尘狠狠呛到,猛烈地咳嗽起来,因为被布条堵着嘴,浑浊的眼珠没过一会就被噎地布满红血丝。 “段清为什么会喜欢上你?”衣逐闲用手术刀抬起他的下巴,“丑陋,肮脏,又猥琐。”他眯起眼睛皱了皱眉,“她以前的眼光真的好差。” 王耀铭虽然早就有所猜测,但听到段清的名字,情绪还是难抑地激动起来,他摇着身子,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衣逐闲盯着他的眼睛。 “你听到段清的名字这么激动干什么?” 男人的声音就像恶魔的呢喃,王耀铭瞬间被吓出一身冷汗,虽说被绑来已经有段时日了,但这伙人一直没有动作还会给他饭吃,他以为是自己背靠王剧所以他们不敢拿他怎么样,直到衣逐闲冰凉的手术刀贴上了他的胸口,王耀铭的呼吸瞬间一窒。 “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能从这里跑出去,我就放你回家。”手术刀漂亮而流畅地一翻,王耀铭心脏处的皮肤顿时出现一个不深不浅的口子。 绑在十字架上的男人痛得一抽,刹时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一片死寂中,衣逐闲不紧不慢地割着绳子。 麻绳一落,男人轻快笑起来。 “跑吧。” 王耀铭一把扯下布条二话不说拔腿就往外冲,衣逐闲看着他仓皇逃窜的背影,漠然地丢掉了沾染上污血的手术刀。 地下室非常漆黑,地上没有浇水泥,杂草丛生泥泞不堪,王耀铭猛地深呼吸几口冷静下来,打算摸着墙壁一条路跑到底。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终于出现光亮,石壁上挂着的昏黄灯泡没什么规律,有时候是几米一个,有时候几十米都不见一个。 王耀铭左顾右盼地往前走,突然拐角处走出一个高大的人影,灯光下,他脸上赫然戴着段孝华的面具。 王耀铭心猛一震拔腿就跑,“段孝华”抄着椅子就追过去,男人凭着破碎的记忆东蹿西逃,身后的黑衣人越来越多,不是戴着段孝华的就是戴着张泊萍的面具,要不就是王明的。 他们抄着椅子和扫帚接连不断地狠狠砸下,王耀铭被砸得眼冒金星咳出好几口血,才碰见一间狭小的屋子躲了进去。 好不容易甩开几个黑衣人,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又听到这些人磕踩到碎石的脚步声,王耀铭一手已经骨折,沾满双手的血擦上水泥石壁,咬着牙强撑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前跑。 泥泞的杂草路像一个永远也看不到尽头的莫比乌斯带,男人头晕脑胀,感觉这条路被活生生拉长又拉长。 跑出去就好了,王剧不会不管我的,我们签了合同的…… 不知跑了多久,期间又挨了好些打,王耀铭终于拖着断手瘸腿看到了亮光,他扶着墙鼻青脸肿地呼出一口气:“终于……” 气还没叹完,伴着铃声,一抹熟悉的身影慢慢从正前方的门里踱了出来,他从黑暗的甬道里一步步走向光亮的大厅,慢慢站到了王耀铭眼前。 戴着段清面具的男人递给他一部响着的血红老式电话机。 “你的电话。” 王耀铭吞了口唾沫,战栗着接过,手软着电话差点掉在地上,他慌忙抱住。 男人染血的手握上话筒放到耳边,嘴唇颤抖着:“喂?” “喂?清清呐,明天就是你二十岁生日了,回来我和你爸一起给你过啊?你好久没回家了,爸妈都有点想你……”张泊萍的声音传来,王耀铭心脏剧烈震颤起来,他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脸色惨败地看向眼前的男人。 王耀铭用尽全身力气怒吼起来: “你、你说过!只要我跑出去就放过我的!!” 衣逐闲一手摘下面具,抬手放到脸侧,闭眼轻轻吻上了段清的唇。 一吻过后,他幸福而甜蜜地笑起来。 “是啊。” “放你‘回家’。” …… 王耀铭醒来的时候,身上被撒上止血粉,仍旧嘴里塞着布条,浑身赤裸地被五花大绑在十字架上。 “醒了?”衣逐闲戴着医用手套和口罩,慢条斯理地走过去,“回家的感觉怎么样?” 他被注射了过量的强制清醒剂,王耀明疲累不堪,累着一双眼瞪了他一瞬,衣逐闲的手术刀一下抵住他眼皮,男人顿时慌了神。 “段清很喜欢我的睫毛。”衣逐闲淡道,“她亲过你的眼睛吗?” 王耀铭闭着眼,呜呜了两声,衣逐闲手术刀微微退了一点,他猛烈地摇起了头。 “是吗?”男人笑起来,“太好了。”他拿着刀在王耀铭眼皮附近刻上了今天日期,地下室乍然回响起男人惨烈的唔唔声。 “我记得你有舌钉对吧?她是喜欢你的舌钉吗?”王耀铭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还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怎么会呢?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我敢肯定,她喜欢你的舌钉。”衣逐闲断言道,“我要不要去打一个呢?” 他想了想,自言自语起来:“还是算了,我不想让她和我接吻的时候想起你。”王耀铭害怕他发疯割自己的舌头,像咬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咬住布条。 衣逐闲见状低低笑起来,声音一阵一阵:“现在动了口腔你以后怎么吃饭呢?”刀尖顺着王耀铭的脖子一路划下,停在他的锁骨上,“段清有亲你这里吗?” 这次王耀铭使劲点了点头。 “是吗?”男人的声音冰冷刺骨,“那这里就剥下来吧。” 从上到下,王耀铭的锁骨肩膀处已经没了任何皮肤覆盖,肌rou的纹理裸露在空气中,身体其他处都刻上了今天的日期。到了最后,那把锐利的手术刀移在了王耀铭的东西上。 “你碰过她吗?”他拍了拍半死不活的王耀铭的脸,扯下了他的布条,“说实话。” “我没、没碰过她……”王耀铭声音极其虚弱,勉强地喘着气。 “那天我在签售会看到你,段清说的射不射是什么意思?” 王耀铭呼吸一窒,差点当场咽了气。 “说、话。” “就只是她……她给我口了一下。” 衣逐闲闻言爆发出一声尖锐而刺耳的冷笑,他死死盯着王耀明的眼一字一句道: “就只是?口了一下?” “你知道吗,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们。段清能对你们这些垃圾说爱,却唯独不敢说爱我。” “因为你们,她几次三番逃避对我的感情,因为你们,她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你们都该死。” 手起刀落,王耀铭的东西断了,他彻底昏死过去。 衣逐闲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满身鲜血的男人,手术刀上的血一滴一滴掉在水泥地上。 “别担心。你是不会死掉的。我会救你百遍、千遍、万遍。你身上的日期会一直记录到段清回来为止。” ——和我一样期待她的到来吧。 ——她以前那么爱你。现在呢?你可以爱上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