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做了爱可以负责吗
书迷正在阅读:炎帝传说、文野太宰治同人右向、【gb】论我究竟是活在运动番还是工口本子中、颖川囚影梦朝夕(代号鸢荀郭贾)、人生摆烂后竟搭上酷似白月光的糖爹、【GL】沉溺、陷入情欲游戏后(H)、摆脱渣男后被霸总哥哥夜夜cao(骨科1v1)、死乞白赖h、怀了死对头病娇师弟的孩子后H
日上三更,段清挣开沉重的眼皮,白星翡正抱着她呼呼大睡,盖鸣四仰八叉地倒躺着,腿压在她身上,她吃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枕着廖竣的腹肌。 廖竣摸摸肚皮翻了个身坐起来:“醒了?”他被眼屎糊住了眼睛,顶着鸡窝头四处张望了一下:“辛西呢?” 段清掰开盖鸣的腿,扯开白星翡,拿来毯子给他俩盖上,发现了睡在地上的辛西,她一只腿翘在床沿上,身体和头躺在地板上睡得很沉。 廖竣站起来把她抱上床:“怎么身体这么热?”他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发烧了。” 段清喉咙粗重,嗓子干哑,她捏捏喉咙道:“等会送她去医院。”廖竣给她盖上被子,点了点头。 段清轻车熟路地踢着廖竣给他们买的专属拖鞋走到客厅,从饮水机里接了两大杯水灌下,嗓子才稍微好受一点。 她做了几分钟拉伸,走到浴室洗漱。 身上的衣服没有换,但是妆很贴心地被卸掉了。段清握着牙刷凑到镜子前看了看,肿胀的眼皮,脸上尽是醉酒后的疲态。 “这也太肿了吧,我怎么记得我好像没喝几杯啊?”段清自言自语道,“我酒量变差了吗?” 她洗完脸一抬头,突然发现自己锁骨处有几个吻痕,酒都被吓醒不少。 “卧槽?!”她克制不住地叫出声,开放式厨房里的廖竣听到她的声音,匆匆跑过来,手上还拿着锅铲:“咋了?!” 段清一脸惊悚地指了指自己的锁骨:“我昨晚?”廖竣战术性地咳嗽两声:“你先洗澡,我待会跟你说。” 等到她吹干头发穿着浴袍出来,廖竣已经做好了早餐在客厅,她走到他对面坐下:“怎么又是三明治?” 廖竣嚼着三明治:“今天的三明治不一样了,我往里面加了rou松和烤肠。” 段清喝了一口牛奶:“昨晚什么情况?” “你还记得玩境玫瑰吗?” 段清点点头:“记得,咋了。” “那不是一般的鸡尾酒。”廖竣喝着牛奶,“刚得到消息,那酒里加了东西,堪称失身酒的plus版。” 他看着段清:“你喝了几杯?昨晚差点失身。” 段清嘴里塞着三明治,闻言摇摇头:“不记得了。“ 廖竣喝完牛奶:“我长话短说,虽然我当时没看见,但白星翡说你和那个什么闲接吻了,然后还被邻座一个男的压在沙发上这样那样,我赶过去的时候那个闲已经把人家揍个半死。”他瞥她一眼,“你应该没被……就是不知道吻痕是谁留的了。” 段清心里不知什么滋味,吃了一半已经完全没了胃口。 廖竣心知肚明地指了指:“你把牛奶喝了就行。”他站起身来,“我去看看盖鸣。” 段清一口气把牛奶喝光,放下三明治躺在沙发上拿起手机,那天加了微信后二人从来没有聊过天,而今天的消息框也和往日一样,只有一句验证通过的消息。 她把手机放在胸口上,正思忖着,突然手机发出震动,段清连忙拿起来看。 ——是小林发来的消息。 【热老师,今晚谈版权哦~别忘记了(玫瑰)(玫瑰)】 段清现在看到玫瑰就头大,她发了个【1】划掉了助理的聊天框。 白星翡脑袋上盖着毛巾,她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向段清走来:“哎今天的三明治竟然有烤肠?” 段清说:“辛西好像发热了,等会我送她去医院。” 白星翡点点头,拉开了客厅的窗帘:“OKOK,刚好我酒店还有点事要回去处理一下。” 房间里涌进了光,一下子明亮起来。 日光给予身体力量,仰面晒了晒,心中的郁结好像驱散了一点,段清享受了会太阳的礼物,慢慢爬起来走向衣帽间。 盖鸣173厘米,只比自己高了5公分,穿他的衣服不会太不合适,段清打开盖鸣的衣柜,发现里面竟然还有女装。她愣了愣,笑起来:“两口子玩得还挺花啊。” 她穿了件盖鸣品牌的假两件印花长袖,下身套了条黑色破洞短裤,走回客厅的时候盖鸣正抱着廖竣撒娇:“我不吃三明治!你加奥特曼都没用!” 他看见段清,高兴地蹦起来:“哎清,你穿这件真好看,不愧是我设计的衣服!”段清搓了搓他的粉色小卷毛,被他一把抓住胳膊:“讨厌!把人家发型都摸坏了!” “辛西呢?”段清问,“还没起来吗?” “我在这……”辛西头靠在白星翡膝枕上举起了手,她的黑眼圈非常重。段清走过去,她正用吸管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牛奶。 段清手贴了贴她的额头:“走吧。”辛西疲惫地点了点头。 开着廖竣的车一路到医院,辛西做完检查抱着手机看剧打点滴。 段清和辛西知会一声,往四楼走去,果不其然地,问诊室坐着个年迈老头,没有他的身影。 她随手拦了个小护士问道:“衣逐闲医生今天没来上班吗?” “哎你是那天和衣医生一起去产房的哪位吧?”小护士惊讶地捂住了嘴,段清点了点头,她又说,“是没来上班,不过我猜是因为受伤了吧?哎你知道他昨晚来挂急诊了吗?我昨晚值班,看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段清心脏砰砰跳起来,小护士话题转得快,喋喋不休扯个没完,她礼貌地打断她走到安全出口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一会才接起来,对面传来熟悉的嗓音。 “段清。” “你还好吗?”段清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 “还好,你呢?” “我没什么事……你现在在哪?” “我在我爸妈这里。” “奥……” “还有什么事吗?”衣逐闲问,声音很淡。 “没了。” 两人沉默了很久,但是谁也没有挂断电话。 “你是想来看我吗?” 段清握着手机的手好像出了汗:“可以吗?” “可以,我把地址发给你。” “好。”说完这句,衣逐闲还是没有要挂断电话的迹象,段清说:“那一会见。我挂了?” “好。” 段清挂了电话,走到楼下陪着辛西打完最后一瓶点滴,送她回家后开车向衣逐闲发的地址驶去。 衣逐闲父母所在的楼区很高档,段清认出来,这是A市一处经典的富人别墅区。 衣逐闲提前和保安打了招呼,段清开着廖竣的保时捷通畅无阻。 别墅外观宏伟大气,院子里栽种着花韭和玛格丽特,草坪修剪地非常整齐。段清随意张望了下,走到门口按响了门铃。 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女人扎着一丝不苟的发髻给她开了门:“您好,请进。”说着给她拿了一双崭新的薯条玩偶拖鞋,还是当着她的面把标签扯掉的。 “果篮我来拿吧,女士。” 段清把顺道买的果篮递过去:“谢谢你。”她换好鞋问道,“请问衣逐闲在家吗?”话音未落,衣逐闲穿过玄关走到她面前:“你来了。” 男人的颧骨处和嘴角带着青紫,他头发湿漉漉的,好像刚洗过。段清看看他的黑色长袖家居服,袖子下的两只手上都绑了几圈绷带。 段清望着他:“脸上怎么不上药?” 衣逐闲一愣:“不用,脸上好得快。” “留疤怎么办?”段清抱着胸,“留疤就不好看了。” “人来了就带进来啊,站那干嘛呢!”客厅里传出一个女人大咧咧的嗓音,衣逐闲闻声回了头,又很快转过来看着段清:“进去再说。” 客厅上的墙壁悬挂着很大一副一家三口人的全家福,年幼的衣逐闲骑在爸爸肩膀上,旁边是抬手牵着他戴着遮阳帽的mama,三人迎着暖阳在沙滩上奔跑,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一个蓝白头发挑染的短发女人正坐在中式印花的地毯上叼着棒棒糖打最近很火的一款游戏,她瞅瞅段清:“会玩游戏吗?” “会。” “来来!帮我打这关!” 段清走过去坐到她身边,女人把游戏手柄塞她怀里。 “哎哎,撞他撞他!” 段清全神贯注地看着超大游戏屏手指cao作得飞快,衣逐闲看着两人,坐到后面的雕花木制硬沙发上。 “对对,抢他!这个我想要很久了!”女人棒棒糖也不吃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十几分钟后,段清通了关,女人接过游戏柄,把糖咬得嘎吱响:“哎呦,玩得不错嘛!你几级了,我们加个好友啊?” 段清活动活动手指:“我没买,我朋友经常找我一起打游戏来着,我都是用的他的号。” 女人遗憾地点点头:“行吧。” 她拆了根棒棒糖递给段清:“我儿子做的,无糖纯天然,尝尝。”段清接过塞进嘴里,笑起来:“味道不错啊。”雪梨味的。 女人换了下一款种田小游戏,一边玩一边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段清。” “奥,段清,我叫张海英。” “海英姐。” 张海英挑了挑眉:“你叫错了吧……?”“妈!”衣逐闲打断她,耳朵红了,他低声道:“你干嘛呢!”张海英啧了一声转头又看屏幕了:“你怎么不去给段清倒水?” 衣逐闲凑到段清耳边问:“你喝什么?有刚榨的橙汁,别的饮料也有,茶和咖啡也有。”段清偏头都能撞上他鼻梁:“那就橙汁吧。” 衣逐闲点点头,起身走向厨房。段清这才看到他脚上穿的是和自己一摸一样的薯条拖鞋,不过他的大很多。 “你和衣逐闲认识多久了啊?”张海英问道。 “emmm……”段清回想,“没多久,一月的时候才认识的。” 张海英点点头:“那真是没多久。”她又说,“你晚上在这吃个饭陪我逛街去呗?柜姐前两天联系我说新到了一批春款。” 段清含着棒棒糖:“可能不行欸海英姐,我晚上要和云野谈点事。” “云野?你干啥的,演员吗?” 段清摇头:“不,作家,他们今晚要和我谈签约问题。” “奥这样啊,在哪啊?” “川典路的璟恒楼。” “璟恒啊。”张海英笑起来,“那不两小年轻开的店吗,粥还怪好喝呢。”她又说:“那等会叫衣逐闲给你当司机啊。” 段清没接受也没拒绝:“咦你这地不能种胡萝卜,会被兔子吃掉的。” 张海英:“没事,我就是种给兔子吃的。” 萝卜一成熟,兔子火急火燎地跑过来,音效是滑稽的咯吱咯吱声,她哈哈大笑起来拍着段清的大腿:“旁边那只还摔了一跤哈哈哈哈!” 衣逐闲拿着橙汁走过来拉起段清:“我带你逛逛?” 段清抬了抬杯子,发现这餐具的价格不菲,她看了眼笑得前仰后合的张海英:“你mama……” 张海英挥挥手大气道:“走吧走吧,别挡着我看兔子。” 衣逐闲带她上了二楼,螺旋扶梯是很有气势的中式雕花,段清摸了摸光滑的木制扶手,心想,这雕花缝隙应该很难擦吧…… 二人在一间房门口停下了,衣逐闲问:“要进去看看吗?我房间。”段清眨眨眼还没来得及说话,衣逐闲已经拉着她往里走了。 一楼调低游戏音量的张海英听到楼上传来的关门声,呵了一声:“这兔子还怪沉不住气的……” 进了房间的衣逐闲把她抵在墙上,段清双手捧着杯橙汁整个人热起来:“衣逐闲?” 衣逐闲直接吻上了她的唇,按住她身体不让她逃,橙汁倒得七分满,段清一手拿着一手捂紧杯口,好像有水溅上了她的掌心。 衣逐闲的情欲好像都浸在了这个吻里,他吻得激烈而压抑,像一座随时快要喷发的休眠火山。 他吸吮着段清的唇瓣,舌尖和她纠缠,无尽地掠夺她的空气,却又留着一丝温柔和怜惜。 很久很久,久到段清感觉手掌都要湿透了,衣逐闲才慢慢放开了她,他舔舔段清的嘴唇:“段清,和我在一起吧,我爱你。” 段清好像一瞬间喘不上气了:“什、什么?” “我说我爱你。”衣逐闲又说了一遍,“我想和你在一起。”他放开了她,紧紧和她对视着,眼里流露出无与伦比的认真。 衣逐闲拿过段清手里的杯子放在一旁桌子上,房间没纸,他随意撩起上衣下摆给她擦掌心。 黑色的家居服沾染上橙汁的痕迹,衣逐闲问: “答案呢,段清。” 段清的身体渐渐冷下来,心里止不住泛起酸水:“抱歉,我不能答应你。” “嗯。又牵我的手又亲我,最后告诉我不喜欢我。”衣逐闲没抬头,一根一根擦她的手指。 这不是段清第一次收到告白,恰恰相反,这可能已经是数不清的很多很多次,但往常这种时候,她总是无比坦然。 ——抱歉,我不喜欢你所以不能和你在一起。啊?你说我为什么不喜欢你还亲你?拜托我们已经大班了,能问点成熟些的问题吗? 但此时的她,面对衣逐闲的告白,瞳孔都抖如筛糠。 “我……”她喉咙震颤着,哑然失声。 “什么。”衣逐闲耐心地等着。 很长时间,段清的声音才响起来,她万分艰难道:“因为,因为我,额,因为我不想谈恋爱。” “不想谈恋爱为什么亲我?”衣逐闲走进她一步,“亲了我就得负责。” “而且这还是我的初吻。” 像被几颗导弹轰了,段清脑子一炸:“什、什么……!?初、初吻?” “是啊,初吻呢。”他举起牵着段清的手,“也是第一次牵女孩子手。” 段清甩了甩他的手,发现根本甩不掉:“你逗我呢?都多大了还初吻?” “就是初吻啊,我还没谈过恋爱呢。” “啥???” 衣逐闲低头看着她惊恐的表情,不高兴了:“到底什么意思热老师,你是想说亲了别人抱了别人都可以不用负责吗?嗯?” 段清喘着气:“对,我就是不负责,想怎么样?” “那做呢。”衣逐闲眸子暗下来,“做了可以负责吗?”段清推了推衣逐闲,被他摁住胳膊:“你也随便跟别人做吗。” 段清皱起了眉,咬牙道:“你什么意思?” “是这样吗?” “你给我放开!”段清恼羞成怒地叫起来,“你他妈管不着!” 衣逐闲拽过她手腕把她扔上床,男人欺身压上,她被禁锢地动弹不得。 “既然可以随便和别人做,那跟我做吧。”衣逐闲咬了咬她的耳朵,“我不会像昨天那个男人一样对你的,我会很温柔的。”他一手抽过床头柜上的领带,给段清的手腕绑了个死结。 段清眼眶簌地一红,用力挣扎道:“衣逐闲!你想干嘛!你他妈放开我!” “干你和那些男人都干的事啊。”衣逐闲淡淡道,一手撩起了她的衣服,露出里面的黑色法式内衣,“内衣挺好看的,什么时候穿粉色的?”说着上手揉了揉。 “cao你妈你放开我!!你这是强jian你知道吗!?”段清胸口一热,发疯似地挣起来,眼角已经渗出泪水。 “强jian吗?你情我愿的事怎么会是强jian?” “谁他妈和你你情我愿!!”段清叫起来,“滚开!我他妈是来看你不是来送的!!” 衣逐闲一愣,揉捏的动作停了,他手抖着拽下她的衣服掩好,眼睛也跟着红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到底为什么不能和我谈恋爱……” “因为我他妈是坏人,懂吗?老子是坏人!坏人!”段清怒吼起来,“我就是不想和你谈恋爱亲了你不想对你负责,怎样?!” “你这个坏女人……”衣逐闲哭得比她还大声,“可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段清,我、我该怎么办……” 段清:……cao这是闹哪样。 段清:“好了好了别哭了,赶紧给我解开!”衣逐闲吸着鼻子给她解开了,段清唰地从床上弹起来想狠狠甩他一巴掌,但是看到他脸上的伤还是忍住了。 “我怎么办……”段清站在他身前,衣逐闲抬头看着她眼泪汪汪,“那我怎么办……” 段清顿时噎住了:“对不起……” 衣逐闲慢慢低下头,声音闷闷地:“我会等你。”说着他又抬起了头,“那你可以像以前那样对我吗?可以抱我和亲我吗?” 段清神色变得非常复杂,很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你家药膏在哪?” 衣逐闲突然抱住她不依不挠地大叫:“可以吗?可以吗!不谈恋爱那可以像以前一样对我吗!”段清使出吃奶的劲,发现根本推不动他,他就像突然变成了三岁一样一直叫一直叫,终于女人紧紧捂住耳朵:“好好好!!行了行了!” 衣逐闲站起来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去拿药。”男人走出了房门,段清站在原地,脸上像闪卡一样变幻莫测。 他的房间就像和整个房子分离开似的,不是大气典雅的中式装潢,更偏向黑白灰现代北欧风一点。衣逐闲拿了药膏很快回了房间,他试探地问道:“是要帮我擦吗?” 男人手上还绑着绷带,段清静了会:“我去洗个手。”衣逐闲拦住她:“不用!你直接擦就好了!” 段清瞟了他一眼戏谑起来:“你是怕我跑吗?” 衣逐闲一噎:“不是……那你去洗吧,洗手间在隔壁,左转。”段清出了门,一瞬间有了逃跑的念头,但人刚到楼梯口就看见了还在打游戏的衣母,这个念头又怎么想怎么实现不了,她揉揉太阳xue,叹了口气。 段清洗了手回到房间,衣逐闲正安安静静地坐在床沿上,他低着头,像条无家可归的小狗。 男人的落寞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密不透风地网住了她,她走过去,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抬头。” 衣逐闲抬了脑袋,湿漉漉的睫毛下面,干净的眼睛泛着微微的红。 “这个药膏一天要擦几次?”段清挤出一点在手指上,轻柔擦上他的伤口。 “嘶——” “很、很疼吗?”段清有点慌张,“我很轻的……”女人俯下身吹了吹,“不痛了。” 衣逐闲眨了眨眼:“疼。” “吹吹就不痛了,乖,稍微忍一下啊,一会就擦好了。”她轻轻地吹着,手下的力道更加轻。 两人的距离很近,段清吹他嘴角的伤口时,衣逐闲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轻柔的呼吸和身上传来的淡香,他喉结一滚,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段清举着手,睁眼看着他闭眼情动的样子,心中闪过一万只草泥马。男人开始伸出舌头,她忍无可忍地推了推衣逐闲:“大哥,药还没上完……” 衣逐闲往后退了一点,留恋地舔舔嘴角:“嗯。”他的眼神太过炽热guntang,段清整个人被盯得燃烧起来。 终于涂完了药,她如释重负地把药膏放到衣逐闲手上:“你应该知道多久上一次吧,记得擦。” 衣逐闲摇了摇头,样子很无辜:“我不知道。”段清瞥他一眼冷哼道:“少来!”说着就往楼下走去。 衣逐闲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两臂一展倒在床上,苦笑着长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