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剧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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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的街道,仍有醉酒的人步履蹒跚的离开居酒屋,野良哼着歌走进阴暗偏僻的小道,不多时就有人慢慢尾随而至。 “这位……”穿着西装的中年大叔极尽讨好的递上名片,野良一看竟然是牛郎店的招工,顿时有些无语。 “倒也不是不行。”野良自言自语般的,跟着大叔去了店里,大叔浑然不觉接回来的并不是摇钱树,而是诅咒。 咒灵受rou时会读取被害者的记忆来获得一些常识,野良则帮胀相换了一个又一个受rou者,留下一地凄惨死状的尸体,直到他听见一声女性的尖叫。 “哎~牛郎店里也有女性啊,算不算欺诈?”野良懒洋洋躺平在卡座里,朝倒霉的女人笑了笑。 胀相再一次的受rou,身形显现的同时说道,“足够了。” “这么快?”看来那位女性了解的东西相当多啊,野良环视了一圈还残余的活人,“那剩下的怎么办?” 回答他的是一发旋转一周的穿血,全被切成两半自然没有一个活口,大量溅出的血液让现场显得格外凄惨。 野良的笑容僵在脸上,穿血丝毫没有顾及到他,虽然碰不到他的身体,也被吓了一跳。 偏偏胀相还觉得没什么问题,困惑的反问他,“怎么了?” 行吧,他还是个孩子,野良自我安慰,看再多也学不会道理,能多懂得点常识就不错了。 话是这么说,野良看着胀相明显自信满满的背影,总觉得有点担心,一个人的本质不会因为看了什么而改变,他之前就那样,现在可能还是那样。 野良不放心的贴着门口偷听,好歹听到了kiss的声音,刚放心下来,就听见什么东西砸到了门上,连忙打开门,才发现倒霉的悠仁被踹到了门板上,而胀相正一手捂着脸纠结,一边冲他挥手示意叫他别说话。 看来是需要静静,野良摇摇头重新关上了门,只要别把宿傩打出来,问题就不大。 隔壁的动静折腾了大半夜,野良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出门,看看隔壁的俩人还活着没。 跨过基本等于不存在的破门,整个房间都被砸的一团糟,反倒是床上的俩人,胀相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睡出个大字,悠仁只脱掉了上衣,还靠在他胸口贴贴睡着了。 怎么看都没什么进展,单纯只是靠打累了才睡得着觉…… 忽然眼前有什么粉色的东西飘过,野良望向窗外,盛开的樱花随风飘落,路边的樱花落了一地,河道几乎被樱花的花瓣覆盖成粉色。 为什么邪神大人会于此刻降临,因为樱花季?顺平?咒术师?还是说仅仅是人数够多了? 邪神的庇护并非咒术,因此即使是破除咒术的咒具也对他没有用,野良自身的术式只是cao控风而已。 最开始他并不知道庇护的极限在哪里,作为一个普通人一样的生活,但命运并不允许他普通,至今为止献祭过多少人,连野良自己都记不太清。 咒术师的传承并非全然是御三家那样体面,一些普通的咒术师只是终生都在守着危险的禁物,他生来就被教导,他们一族要代代镇守着并不确认是否存在的邪物。 人的记忆很短暂,复杂而重复的仪式无论做的多有趣,他所处的时代刚好让每个人知道世界究竟有多广阔。 当他看到地震过后一切化为乌有的时候,他从内心深处松了口气。 那一天,得到自由的有两个人。 他舍弃了名字,以野良的身份游荡,寻找到了自己的使命,那位大人在看着,以只有他能看到的方式。 野良捏着花瓣,顺着风飘来的方向,沿着河流一路行走,隐约的感受到了印记。 奇怪,留有印记还活着的人,难道说七海在附近? 结果野良兴致勃勃的找了半天,被樱花盖住的血迹,他找到了藏起来的羂索,顿时索然无味起来,咂了咂嘴,“怎么是你。” “……这么失望吗?”重伤倒地的羂索还能笑得出来。 “你别笑,怪吓人的。”野良显然没有任何救治的想法,以他丰富的被坑经验,羂索这种状态根本没什么影响,只不过看上去凄惨一点罢了。 “不问问我谁干的?万一人还没走呢?”羂索也索性不演了,反转术式直接治好了所有的伤,“悟刚走没多久,现在移动的话说不定会撞到。” “六眼啊,那合理了……”野良顿了一下,“你故意被打成这样?测什么?看他还念不念旧情?” “很有效哦,他不会杀我第二次。”羂索笑眯眯的追加解释,“嘛,主要是也不想打起来嘛,浪费咒灵就太可惜了。” “不用解释,感觉听了就会被算计进去。”野良立刻抬手阻止他继续说,继而有些困惑的问道。 “你现在到底,是谁?” “有时候真讨厌你那跟动物一样的本能。”羂索笑着叹了口气,反而领着他走,“跟我去个地方吧。” 并不是什么偏僻的地方,而是普通的居民区,羂索像回自己家一样翻出备用钥匙,熟练的打开了门,示意野良进来。 “这里是?”野良扫视了一圈,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家,墙上贴着家里小孩获得的奖状,名字是,虎杖悠仁。 野良觉得有点头疼,羂索倒是翻箱倒柜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什么东西,“有了,给你。” 那只是一张普通的家庭合照而已,夫妇抱着刚出生,如果无视母亲头上的缝合疤痕的话。 “等一下,信息量有点大……”野良接过了照片,还是有点不太相信,“所以说胀相是你作为男性的时候的孩子,悠仁是你作为女性的时候孩子……还真是兄弟啊?” “不是,你跟我说这个干嘛?”野良忽然反应过来,绝对有问题。 “啊,那个照片,你来决定什么时候告诉悠仁,他不是在你那里吗?”羂索似乎真的只是来拿个照片,这就已经走到门口了。 “等下,你怎么知道悠仁在……”野良追出去门外就已经没人影了,下意识的抬头看,果然在天空中看到了鸟类的咒灵。 行吧,他可不会飞。 野良走回去的时候,终于反应过来他忘记了什么事。 连羂索都知道悠仁在哪儿了,高专也终于想起来了排查失踪的学生家里,简单来说,他被偷家了。 “虽然说是很简单的陷阱,没想到你就这么中了……”五条老师仗着腿长坐在后腿翘在半空的椅子上,面前是被绑在另一把椅子上的野良。 仔细观察了半天之后,五条自满的说出自己的结论,“难道说你其实是个笨蛋?” 野良忍不住嫌弃的啧了一声,说别人是笨蛋的人才是笨蛋吧,但又不敢直接说出来。 “我说我只是去探探底你信吗?”野良不抱希望的说道,没想到五条居然直接说,“我信。” 配合的令人怀疑他是不是六眼真被挡了,野良狐疑的看了半天,突然灵光一闪,“你翻一下我口袋,有张照片,应该够用来解释了。” 五条拿出照片的那一刻,就突然浑身的气息都变得危险起来,沉默了半天没有说话。 “你来决定吧,什么时候告诉悠仁。”野良踢皮球一样把问题传给了五条,这些复杂的智斗真是一点都不想沾边。 五条周身那种危险的气息终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显而易见的疲惫,他仰躺在椅子上抱怨起来,“哎——真麻烦啊,要不把高专上头的老头子都宰了得了。” 野良有种不祥的预感,好人不演好人的情况通常就是,他要被送人头了。 “顺便一提,那群老头子的意见是处你死刑哦。”五条相当无赖的笑了笑,“有什么意见吗?” “……就算我说拒绝也没用吧?”野良倒是不觉得五条是来杀他的,不然也不至于聊这么久,“不是,你难道要我去杀他们?” “难道你做不到吗?”五条老师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不不不,不是这个问题吧?”野良相当讨厌跟这些强大的咒术师相处,处于权力中心的家伙总会有过于麻烦的欲望,“我能活到现在,是因为我从来不主动惹麻烦。” 野良选择躺平,跟这种怪物打一架,鬼知道被增幅开狂暴之后会发生什么。 “哎~但我动手的话会留下残秽的,遵守规则也是很重要的哦。”五条托腮看着他,突然的凑近,“难道要我求你吗?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更可怕了啊喂!”野良吓了一跳,可惜被绑在椅子上只能扭开头躲躲视线,“想做什么的话就自己去承担后果,你才是老师吧。” 五条愣了一下,爽朗的大笑起来,“对哦,原本我打算跟你打一架,借口被你的能力影响来着,不过也有别的方法呢。” 无下限被解开了,野良能敏锐的嗅到他身上传来的浓郁的味道,被抑制的欲望数量之多,像熟透的水果香味,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哎~”五条捕获了这个瞬间,相当意味深长的摘下了眼镜,蹲在他面前,“你刚才……”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野良语速极快的否认三连,然而五条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很明显接下来要干嘛。 “我有个学生叫东堂,从他那里得到了很重要的经验。”五条眨眨眼,“别担心,没有我做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