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堕化/悠仁x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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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管人,或者说同居人,野良被七海带回了家,甚至因为监管的理由而暂时停止接任务。 清晨睁开眼,野良所看到的陌生房间,没什么装饰,全是单色的典型单身汉房间,野良在柔软的床上翻了个身。 七海还在睡觉,从上次他就很在意,为什么七海能睡得着,现在他有了猜测。 他的能力并非简单的催情,而是激发人的欲望,被当成催情仅仅是因为这是个性压抑的国度,情欲首先于其他欲望之前爆发,而大部分人又活不到能将情欲发泄完的那一天。 但总有人活得并没有那么压抑,七海的选择从来都发自内心,既然没有压抑过,自然跟他平时也没什么区别。 也就是说他们是同一类人,邪神大人会选中他肯定是有意义的。 七海一睁眼就看到同居人正情意绵绵的看着自己,绽放出的笑容,实在让人提不起戒备,“早上好,能给我个早安吻吗?” “不行。”七海还没坐起身,就察觉到野良在用腿蹭他,蹭得他晨勃相当明显,干脆就那么起床,徒留下身后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野良的一只手被铐在床头上,根本没多少自由活动范围,他无趣的坐起身,揉揉被镣铐摩擦的手腕。 “都说了我真的不会离开你,就不能再信任我一点吗?”野良说得好像七海是什么痴汉,可惜七海理都没理他,准备直接离开房间。 “厕所,至少让我去厕所。”野良在他背后摇晃着手腕,金属之间撞击的声音哐哐响,一大早简直到了扰民的地步,七海叹口气回了头。 简单快速的捏着野良下巴吻在脸颊,便一鼓作气比刚才更快的速度起身,“可以了吧?” “真是敷衍啊……”野良安静的思考了下,歪头说道,“不过,是真的想上厕所。” 七海等在厕所门口,不进去的主要原因是空间不够,他私人的住所只是一间狭小的单身公寓,倒不是没有钱,只是从前住习惯了。 野良走出来则发出清脆的铃声,他的脚上带着禁锢咒力的咒具,串着铃铛的脚环时刻提醒着他的位置。 “……”野良发现七海并没有看向自己,偷袭想亲一下,结果还是因为铃声的预警,七海毫无悬念的躲开了,“啧,小气。” 咒具是特别选择的,野良虽然可以对攻击免疫,但对仅用来控制的咒术没什么抗性,他现在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只是他本身具备的毒性并不会跟咒力一样被禁。 理论上可以共处一室的人,除了生性不会乱来的七海,大概也只剩下无下限的五条悟了。 毕竟他的毒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毒,压根就没有对身体造成什么破坏,真正影响的是灵魂层面,即使是反转术式也没用。 七海有一套完整的作息时间表,无论野良再怎么难缠,时间一到也会毫不理会他去做别的事。 发自内心的严于律己,宽以待人,野良随便做什么都可以,就算野良躺到本就狭窄的过道上拦路,七海也可以无视直接跨过去。 “真是无趣的男人……”野良实在找不到什么突破口,简直就像那个,天选社畜圣体。 顺平的处境也没好到哪儿去,强制的转学并不只是什么人道主义,问题在于他在审判中的态度,坚持要复仇回学校杀了霸凌他的同学。 这种观念显然不符合五条悟对学生的要求,即使在他委婉的提醒过,宿傩的手指可能并不是意外,顺平也完全听不进去。 五条悟倒不是有这方面的爱好,顺平于他而言太过弱小,他也不同当年,有着专属老师的特权,直接给顺平关了禁闭,让他在宿舍里好好反省。 一整天都没有出房间,自然也没有吃东西,悠仁担心的晚上偷偷带了吃的来找他。 敲门也没有回应,悠仁直接推门进去,看见躺在床上的顺平蜷缩成一团,“那个……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稍微……” “出去……”顺平的声音有些嘶哑,用被子蒙着头,说话都没什么力气。 “顺平,我理解你的感受……”悠仁坐到他的床边,回想起刚刚失去爷爷的日子,如果那时候能有人陪伴的话。 但顺平显然不这么想,压抑的声音像从牙齿里面挤出来,“你懂什么……你懂什么啊?” “你有家人死在咒灵手里吗?” “你见过他们被啃食的尸体吗?” “我的人生!才稍微有点好转……”顺平呜咽着翻过去身,显然没有想继续沟通的可能。 “……”悠仁也没想到顺平会受到这么大的刺激,沉默了片刻,“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的。” “我从小就没见过我的父母,是爷爷一手带大的,不过不久前他也生病离世了。”悠仁安静的诉说,“啊,我不是想比惨,只是想说,死去的人已经离开了,活下来的人还得活着。” “我想,你的母亲应该也不想看到你这样……顺平?”悠仁说着说着,就发现顺平突然坐起来,开始吃东西,红肿的眼眶显然哭了很久。 “你说的对,他们不可能关我一辈子。”顺平被恨意支撑着,勉强打起精神,“迟早有一天……” “顺平,那只咒灵已经死了!”悠仁按住他的肩膀,又重复了一遍,“那只咒灵已经死了,你已经杀掉它了,记得吗?” 是的,咒灵在当时就已经被消灭了,可他没能救下mama,没能阻止任何事,他明明已经有了力量,却还是被诅咒着,被那些人的恶意纠缠。 “为什么,”顺平小声的说,他抬起头眼神迷惘,“为什么是我?” 不幸的事一直发生,即使偶尔遇到好事,也很快就会被夺走,连野良也是如此。 在七海打开车门的时候,他注意到的是野良的眼神,是他从未看过的专注,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会失去一切。 顺平一边吃一边掉眼泪,终于到了咽不下去的程度,悠仁默默在他旁边守着他。 “悠仁……”顺平的声音太小,好像呼吸都太过困难。 悠仁只能凑近去听,他看见顺平咬着唇,泪水安静的落下,还能压抑着挤出一个讨好的笑来,“……能别走吗?” “当然不会走的,你……”悠仁条件发射的回答,又忽然明白了顺平的意思,不只是今晚留下来。 顺平会这么说显然没有经过什么深思熟虑,或者说正因为是这样脆弱的状态,才需要他回答的关键时刻 ,那一刻悠仁明白了这是只有自己能做的事,也必须是他。 “……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悠仁揽着他,深吸了口气改成怀抱,不确定到底是需要让谁安心。 顺平在他怀里小声的呢喃,他没听清,而顺平再一次的抬头,吻在他的脸颊,回应着怀抱,“抱我,求你了……” 悠仁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这情况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他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但顺平现在应该也听不得任何拒绝的话。 顺平越是凑近他就越是后撤,直到失去平衡摔倒在榻榻米上,顺平几乎要坐在他身上,神色是难以形容的哀戚,“我什么都会做的……” 那应当是一个苦涩的吻,他们谁都没有闭上眼,只有月光见证一切的发生。 试探的吻如鸟啄般断断续续,顺平尝试着回想他记得舒服的方法,从耳畔的呼吸沿着脖颈一路向下,舔舐亲吻着直到锁骨。 手摸索着探进裤子里,在揉搓下很快的勃起,顺平几乎对此感到感激,有人会对他有欲望,被爱着的错觉。 没有任何前戏,顺平急切到主动骑乘,一点点将自己楔在那根roubang上,快感抵不过痛楚,但他贪婪到连那痛楚也渴求着,一并吞入腹中,发出满足的叹息。 “悠仁……”顺平颤抖着,却还是伸出手,迫切的希望得到回应。 如同被蛊惑般,悠仁把那只手按在疯狂跳动的胸口。 “你心跳的好快……”顺平红了脸,这心跳是为他而加速,足够麻痹任何痛苦。 他尝试着晃动腰肢,寻找着让他快乐的腺体,几乎在那一刻忘记了动作,半开阖着嘴轻声的喘息,一点点软下上半身。 温热的手抚上他的侧脸,悠仁的体温比他要高,热度似乎能随着手心扩散,拂过额头与发梢,停留在颈侧。 简直温柔的不像话,顺平忍不住的哭泣,悠仁还以为他是难受,慌乱的想要停下来。 顺平反而回握住了他的手,“别说话,吻我……” 悠仁的迟疑结束在顺平闭上眼等待,kiss的时候要闭上眼,顺平教过他。 柔软的唇齿相依,厮磨着舔舐,生涩得毫无技巧,只有少年奉上的一颗真心,顺平又忍不住的落泪,像个水做的人儿。 悠仁倒是在反思,他的吻技有差劲到令人想哭的地步吗? 野良在贫乏无聊的躺床上发呆,忽然感受到了咒力的流动,邪神的恩赐冲破了限制,铃音轻晃但已经只是个废弃的普通的装饰物。 虽然不是他做的,但此刻能接收到的力量,毫无疑问来自顺平,野良做出祈祷的姿势,声音愉悦而兴奋,“堕落吧……如是者三,你便能成为邪神大人的祭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