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自荐验货失禁(蛋:朝堂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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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念旧情。 朝臣们常常这样说。 先帝留下的老臣,没犯过什么错,仅仅因为皇帝心里有了更合适的人选就被打发回家。 举子们一步登天,今天是状元,明天就可以变成宰相。 丞相不在乎。 丞相是先帝留给皇帝的忠臣,就连平时万事不管的皇帝也曾经感慨过他的忠心,放心让他辅政。 皇帝说要练兵,要修路,要贸易,要寻良种,要这要那,只是在朝堂或宫宴上动动嘴唇。 丞相就历尽艰辛,绞尽脑汁地选人、策划,给皇帝把事情做好。 皇帝有的时候去看书,常常碰见丞相在百忙之中抽空学习,希望以史为鉴,把皇帝的任务更快更好完成。 在忙忙碌碌的日子里,和皇帝一起看书讨论是丞相最快乐的事情。 ——最快乐的事情。 丞相中举以后,接连遇祖父祖母逝世和父丧母丧,两任皇帝都夺情不准他丁忧,他兢兢业业,又自觉守孝,到现在都未成婚。 他没遇到过太惊艳的女子,第一次遇见怦然心动的人,是在新帝登基的大典上。 新帝芝兰玉树,身姿挺拔如松,容貌俊秀。 当他和你交谈时,又半点没有傲气,让人如沐春风。 他告诉你他的计划时,眼睛里都有光,憧憬太平盛世、万国来朝的光。 臣子钟情皇帝,实在不该如此。 然而情之一物,又如何能控。 丞相早就知道,自己也会因跟不上皇帝的思路被打发回家。 这几年,因为他兢兢业业,有些功劳,皇帝封了他伯爵,他还能在寸土寸金的帝都居住,也许有些宫宴还能进宫来看看皇帝。 可是他不甘心。 今年的举子入朝以后,皇帝废丞相,设内阁。 丞相赋闲在家,苦中作乐地想,自己身为最后一任丞相,总该青史留名,和皇帝的名字放在一起了。 毕竟是用了这么久的大臣,皇帝召开宫宴的时候居然没忘了他,专门请了他去。 莺歌燕舞,觥筹交错,丞相强打精神,心里却闷闷不乐。 宴会结束了,皇帝把丞相留下,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陛下,”丞相难以开口,但皇帝关切的眼神让他鼓起勇气,“臣虽无能,也想随侍君侧,亲眼看一看陛下缔造这太平盛世。” 皇帝愣了愣,说:“现在官职没有空缺——啊。” 他反应了过来,挑起丞相的脸说:“爱卿,可愿为朕的妃妾。” 语气笃定。 丞相面容清俊,风姿雍容,但毕竟已经三十多岁了,被年轻的皇帝这样一说难得红了脸,但十分乖巧地点了点头。 就此谢恩。 皇帝笑着把丞相推倒在地毯上,说要先验验货。 丞相虽未经人事,也早做好了自荐枕席的准备,解下衣饰就露出来了含着玉势的后庭。 皇帝大为诧异。 丞相一脸正经,在宴会上又脸色沉沉,谁能想到他竟然偷偷在xue里吃着假阳具呢? 皇帝拔了玉势就挺身而入,还是很紧,但是柔软潮湿,像有人在不停吮吸。 丞相喘息着,被皇帝拍了一下臀部,忍不住惊叫一声。 “爱卿,太紧了,别这么贪吃,放松一点。” 丞相耳根都红了,两只手把腿拉得大开,努力放松,让皇帝更好地cao弄自己。 皇帝痛痛快快在丞相xue里灌精,听见了丞相有点痛苦的呻吟。 “爱卿?”皇帝把跪趴着的丞相翻过来,看见丞相小腹已经微微鼓起。 “酒水喝多了?”皇帝了然。 丞相羞红了脸,向皇帝告罪请退。 皇帝才不准,只说自己没玩够,压着丞相的小腹就又捣了进去。 丞相不敢对皇帝无礼,忍着小腹的饱胀和后xue的快感,连声求饶。 皇帝不管不顾,恶意挤压着丞相的小腹,看着他忍得额角青筋直跳,又去捣弄丞相的敏感点。 丞相快高潮的时候,皇帝眼疾手快,把他拉起来像抱小孩一样抱在了怀里。 丞相的yinjing翘得高高的,精水全数洒在了丞相的前胸大腿,皇帝捏着丞相的yinjing往外指,看那东西又向外喷出一大股清澈的尿水,一直溅到几米外的地毯上。 皇帝用丞相挡着,身上干干净净。 丞相身上全是精水yin水还有一点点尿水,再也没有国之栋梁的意气风发,低低地垂着头,像干了坏事的小狗。 第一次被皇帝临幸就出此大丑,丞相简直想钻进地下。 “咳,嗯,朕让他们送水。”皇帝难得看见年长稳重的臣子这样可怜巴巴的样子,忍住笑说,“爱卿今晚就留宿宫中吧,明天朕就下旨。” 丞相想说不合规矩,可是他实在没办法就这么出宫,闷闷地谢恩了。 前任贵妃病故已久。 丞相有功劳有苦劳,皇帝顺理成章点了他做了贵妃,正一品,位比曾经的丞相位阶,又赐了封号,贤。 不过皇帝还是常常唤他丞相,连带内宫诸人都笑称他为丞相。 服药断了阳精的生殖能力以后,丞相一举成为内宫除皇后外位分最高的人。 皇帝对这种忠心耿耿又满心痴情的人,还算温柔,以后过分点的也就是常常在养心殿一边批折子,一边让丞相跪着吹箫。 丞相没做过这种事情,也拗不过皇帝,在皇帝指导下乖乖张嘴搞了,生涩但是认真,最后被皇帝射了一脸,眼睛都睁不开。 某次,皇帝没让丞相跪着吹箫,而是把丞相抱到了书案上。 皇帝还什么都没做,年长者就已经羞愧地全身都红了,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着。 “陛下,这是御书房,您和大臣商讨政务的地方,怎么能、怎么能做这种事情……”丞相的手绵软无力地推拒着,被皇帝一把抓住,摸了摸丞相半勃的yinjing。 “爱卿,”皇帝笑起来,没提之前宫宴后的yin乱,也没提之前丞相是如何用口舌侍奉皇帝阳根的,反而问道,“不能做,爱卿为什么硬了?” 丞相不敢看,偏过头不吭声。 “口是心非的假正经。”皇帝笑了,“爱卿,朕之前和你在这里商讨政务的时候,你是不是也硬了?” “臣没有!”丞相矢口否认,那时候他对皇帝还是纯洁的倾慕,怎么会想这种事情。 “真的没有?”皇帝掐了一把丞相暗红的rutou,“没有想过,朕就在这里临幸你,把你的xue捣烂,龙精灌一肚子,从腿根一直淌到地毯上,让你腿软发抖,路都走不了,只能在御书房的地毯上像母狗一样趴着睡……” “没、没有……”丞相忍不住想象,明明是卑贱yin乱的幻想,但情景几乎迎面而来。 “没有想过吗?朝臣都知道丞相留宿御书房,以为是君臣相得,谁知道一身正气的丞相居然爬了皇帝的床,第二天上朝的时候还含着皇帝赐的龙精,出列奏事的时候,就顺着大腿滑下来。虽然官服遮着看不见,在地上却留下星星点点的白浊,也许眼尖的大臣还会发现呢。” “陛下——”丞相的心嘭嘭直跳,想让皇帝不要再说,可是yinjing却诚实地立得更高。 “朝臣们要怎么知道丞相的真面目呢?嗯……是当着大臣的面,抱着钉在朕阳具上的丞相坐在龙椅上好呢,还是把丞相cao到怀孕,肚子里怀着龙子高高隆起,让丞相挺着肚子向朝臣解释自己不是自甘下贱养了男宠,而是怀了朕的皇嗣比较好呢?” “唔——”丞相捂着脸,yinjing前端开始溢出液滴,“陛下别欺负臣了……” “爱卿出仕这么些年了,脸皮怎么还这么薄?”皇帝摸了摸他的头。 皇帝明明比丞相年少,偏偏喜欢像对待孩子一样对待丞相。 丞相想到自己在皇帝继位前就辅佐先皇,先皇临终把年轻的太子托付给他,太子比自己的侄子都要小,却被他辅佐到了床上…… 丞相心里羞愧,后xue却不知羞耻地蠕动着吐水。 “不过,既然是朕的妃子了,就得为朕开枝散叶才好。” 丞相红着脸点头,被皇帝捏了一下脸颊。 “嗯,那朕也得加倍努力才行。”皇帝摸起一支朱笔,“今天就看看,爱卿的嫩xue能让朕灌几次精吧。” 丞相点头时,一定没想到这有什么问题。 丞相前面高潮了五次,皇帝仅仅射了两次,在丞相大腿上画了两笔。 “陛下……”丞相感觉后xue都要被磨破了,“饶了臣吧,臣受不住……” “受不住吗?”皇帝依然顶弄着丞相的xue心,根本不管丞相的yinjing已经流不出东西了,“前面受不住,还是后面受不住?” “都、哈啊——”丞相被cao得话都说不完,艰难地开口,“都不行了……啊……陛下,饶、饶了臣吧!” “爱卿,”皇帝伸手摸起笔,“如此不济,怎能为百官表率呢?” 丞相已经被cao得迷迷糊糊,甚至忘记了自己早已入宫,本来也当不了表率的,含含糊糊地说了些什么,皇帝没有听清,也不去管,只管在丞相的后庭里横冲直闯。 等皇帝射精,丞相后庭一阵绞紧,前面却什么也没射出来,竟是只凭后庭就高潮了。 皇帝拿起笔向丞相腿根抹了抹,却发现墨已经干了。 “三次弄了这么久,不能当百官表率就算了,连留住朕龙子凤孙的本事都没有吗?算了算了,你就给朕侍候一下笔墨吧。” 丞相刚刚高潮,茫然无力,连头都扭不过去,感觉皇帝拿着笔往他xue里蘸了蘸,然后就在他背上提笔抒怀。 他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不知怎的就睡过去了。 皇帝在丞相脊背上写完大作,志得意满,看见他睡着也不以为意。 皇帝把丞相抱到软轿上,又一路抱回寝宫的卧房,然后就施施然走了。 丞相背上满是墨迹,没人敢动满身狼藉的他。 醒了以后,丞相用沾水的宣纸把背上的字拓了下来。 皇帝笔走龙蛇,龙飞凤舞的字称赞的是丞相后xue紧致、臀部挺翘、乳珠敏感、腰肢灵活,顺便埋怨丞相四体不勤、不堪驱驰——这是首艳诗。 丞相一边看一边脸红,还是自己装裱保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