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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炉微微一晃,皇后的眼睫也跟着抖了抖。元宜站在门边一角,将皇后举动尽收眼底。“你们也退下吧。”见谢宸也已离去,皇后便疲惫地坐下,朝众嫔妃摆了摆手。众嫔妃低声称是,而后规规矩矩地退了出去。元宜混在人群里,举止端庄脚步轻盈。而后她经过门边,偷偷攥了一把香炉的灰烬。*“叶jiejie,这时候已经不早,不若你来我宫里坐坐,一起用晚膳。”元宜拉着叶娴,邀她来自己的寝殿小坐。今日德妃去世,那皇帝再怎么昏庸好色,这几日也不会召见嫔妃侍寝。于是叶娴深思两秒,轻声应了。元宜的寝殿离明德轩有些远,待两人走到地方,已俱是口干舌燥,略显疲乏。元宜和叶娴坐在院里的白石小桌前,各自端着壶果酒畅饮。“所以说,这宫里年纪大的妃子,前些年也是像德妃一样,不声不响就病逝了?”元宜听着叶娴口中的宫闱秘闻,紧紧皱起了眉头。“这具体什么情况,我其实也不大清楚。”叶娴面色有些酡红,此时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讲个不停:“我也是听宫里的jiejie们说,那些嫔妃去的都有些仓促。”“但后来太医们来检查,也都是查出来了不同的病疾。所以说,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另有缘由,大家谁也不知道。”“那那些逝去的妃嫔,是否育有子嗣?”“有的有,有的没有。陛下后宫虽妃嫔众多,但子嗣稀少。所以那些嫔妃也并非都有子嗣。”叶娴给自己添了壶果酒,眯着眼睛喝得欢喜。元宜偏头看了一眼一旁侍奉的阿丽,后者便又从厨房摆了好些果酒呈了上来。两个人从下午聊到傍晚,用过晚膳又接着聊到深夜。元宜看了看天上挂着的弯弯弦月,有些头疼地看着喝得烂醉如泥的叶娴。她真是没想到,堂堂大将军的女儿,酒量竟然这么差。她虽然想从叶娴口里掏出些话,也没想这人会喝成这个样子。她揉着太阳xue,吩咐着叶娴的侍女:“照顾好你家娘娘,记得明早做些醒酒汤给她喝。”“叶jiejie,夜深了,你该回寝宫睡觉了。”元宜搀着叶娴,轻轻将人摇醒。“嗝——”叶娴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打了一声酒嗝。“那、那元meimei,jiejie我就回去睡觉啦!”她勉强站直,随后一本正经地拍了拍元宜的肩膀:“元meimei,你可万万不要逞强。”元宜身体一崩:“jiejie这是何意?”叶娴摇摇晃晃地凑到元宜耳边,语重心长地低声说道:“皇帝好那偏门的东西,对咱们身子不是很好。皇宠虽好,meimei也要注意身体。”“若因皇帝断了我们未来的乐趣,不值。”说罢,她挠挠下巴,靠在侍女肩膀上晃出了院子。元宜有些好笑地捏了捏耳朵,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这人,还真敢说。等看不见叶娴的背影,元宜整理了下衣袍,转身进了房间。转头的一瞬,她便敛了脸上的笑意,从袖中掏出一个包好的帕子。屋里并未点灯,此时昏昏暗暗,只有月亮淡淡的冷光。元宜走到床边,点亮灯案上的蜡烛。软榻上早有一人稳稳坐着,那人一身黑衣,轮廓在不甚明亮的房间里并不清晰。元宜从容走到其身边,伸手将那帕子递了过去:“西疆的东西。”8.第8章惊梦“嗯?”那人有些惊讶,接过帕子,展开凑到鼻尖轻嗅。“伏心散。”他挑了挑眉,“大楚的皇宫怎会有这东西?”元宜耸耸肩,自己寻了个凳子搬过来坐下:“自然是西疆的人带回来的了。”“幸好今天宫里没有人发现,不然啊,我这小命可难保了。”她扯了扯袖子,感慨般地轻叹一声。“所以这事,还和誉王有关?”那人沉吟片刻,放下手上的帕子低声说道:“这京城里头,知道这东西的,除了咱们,可就是他了。”“誉王这么做,也不怕害了你。”他眸中微闪,声音里带了些怒气:“怎么说也是好多年的情分,他竟这般——”“苏子和,我让你打探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元宜似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猛地打断他的话,抬头看着他,手上还拆着脑袋上的发簪发髻。苏子和被这么一怼,幽怨地瞧她一眼,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随后他收回翘起的腿,从胸前掏出个小小的纸卷丢了过去:“我能查到的,都在这里了。不过誉王行事诡谲,警惕极高,我硬是没能近他的身,只从他那书阁里找了些东西。”元宜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展开纸卷仔细地看起来。她的发髻已经拆下,一头乌发瀑布似的垂在脑后,上面像是有光辉细细流淌。“巡防营有异动?我记得那里是叶将军管辖,没想到连他也搅进去了。”元宜暗暗咋舌,心说这大楚果然要变天了。“不光是巡防营,城里的禁军最近也出了不少乱子。大皇子这些天也没少忙,一直在营里平乱,顺便进行一波人员清洗。”苏子和起身把元宜拆下来的发钗放进首饰盒里,又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额前的发须。元宜轻轻嗯了一声,继续看着纸上的消息,暗暗记在心里。“那个阿丽——”元宜看过纸上最后几行字,眉头越皱越紧,“她是郦国人?”“喏。”苏子和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扔过去,“在她房间里找到的,上面全是郦国的文字。哪个楚人会没事看异国的字,这乱七八糟鬼画符一样的东西,谁看得懂?”元宜无奈地扫他一眼,皱着眉毛展开新扔过来的纸。纸上确实写满了……一系列鬼画符,龙飞凤舞,笔画流畅。自然,什么也看不懂。元宜看了一会就觉得头昏脑涨,忙把纸折好,放进柜子里的密匣里。“这凡是和他相关的事,每一个省心的。”元宜揉着太阳xue瘫在床上,小脸耷拉下来,像只被榨干的橄榄。“我不就是当年不告而别了,虽说有错,寒了他的心,但我也是不得已。他都不听我解释,上来就这般对我!”“又是派人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