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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头十座R(结肠责め)

    “摄津……”

    “嗯…?”

    “插进来…想要……”

    顺带一提,这是个普通的晚上。在他们疑似交往之后,兵头十座似乎逐渐也爱上了这种性癖——偷偷憋尿已经是常态了,一开始他还有性欲过盛的自觉,并对此怀有罪恶感——但到后来连这种事都无法满足。显然身体内部有一个已经被开发过的地方在隐隐作痛,而他怎么尝试把手指放进去都摸不到想被碰的地方——总觉得,完全不够……摄津万里也是第一次被他这么直接地邀请,红着脸别扭着骂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他到情人旅馆来zuoai。

    而现在摄津万里一脸兴奋地压在他身上,闪烁的海蓝色把他屈辱的模样尽收眼底,但那人没再像第一次那样揶揄他:“兵头就这么喜欢我吗?”

    “…别多嘴……”兵头十座干脆捂住了他的嘴,第一次感受到暧昧得头脑发热的感觉——然后他主动亲了上去,好让自己掌握回一些主动权。摄津万里拖着他的脑袋没让他轻易松开,一边用膝盖去摩擦他两腿之间的东西——那里已经有了沉甸甸的热度:“嗯…嗯呜……!”

    “就这样先尿出来吗?还是从后面把你cao得漏尿?”

    “……后面……”那些话太过露骨,兵头十座也感觉脸上一阵热度久久难以消退——原本作为一个男人,想被另一个男人插入身体的渴求已经足够令人羞耻了,更何况他还为了更进一步的快感,把尿憋得满满当当——而这一切摄津万里都心知肚明。摄津万里轻松地笑了:“现在只手yin已经不够了吗?后面忍不了了吗?”

    “……呜。”摄津万里沾满润滑液的手指轻轻松松地插了进去,缓慢地搅动着——里面热乎乎的xuerou已经迫不及待地吸住了他的手指,身体随着他手指的动作颤抖:“呜…啊……”

    “就这么舒服吗?真是yin荡啊,兵头……”

    恶狠狠的视线投了过来,但那金色的眸子已经被泪水浸没,兵头十座下意识缩起身子把双腿岔到两边——既是为了放尿也是给了摄津万里碰他的前列腺一个方便,而他放在胸前交握的手正因肾上腺素飙升而不断颤抖。摄津万里用另一只手摸着他的双手:“现在…很兴奋吗?”

    兵头十座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但任何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因为从他yinjing流出来的前液已经沾湿了自己的小腹。他说:“插进来……快点。”

    “哼——了解。”但摄津万里拿出了保险套,兵头十座正觉得奇怪——毕竟这人上一次完全没用这玩意,看起来也更像更喜欢无套性生活的——但下一秒摄津万里把那套子套在了他的yinjing上:“嘛,旅馆的床就不要弄脏了,尿在避孕套里吧。”

    “啊…啊啊……”原来如此,他想,但摄津万里突然别扭起来:“就是说兵头…难道以为我不能内射所以失望了吗?”

    “……不,不是……啊!”他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热度——灼热的性器从扩开的后孔挤进来,同时摄津万里俯下身子,在他的脖子附近亲吻——气味突然扩散开来,他突然很想念摄津万里嘴里微苦的味道:“摄…摄津……”

    “嗯?怎么了?”摄津万里动着腰,想说今天的你真的特别有感觉——实际上xuerou每一次对他yinjing的渴求他都能感知到,那家伙的腰已经动起来了,似乎在渴望一次高潮后的痉挛。但一边呻吟一边抬眼看着他的兵头十座说:“…接吻…想要……”

    “……!你啊!”

    “唔哈啊……”兵头十座的舌头被又黏又热的东西吸住的时候感受到了体内的性器在膨胀——这个男人对自己有确切的欲望——只是想到这一点就忍不住跟他交缠,直到前列腺被顶到,他压不住呻吟喘不过气只好放开了嘴:“哈啊……”他低下头去看自己被避孕套套好的yinjing,果然已经慢慢流出了透明的液体——可是他还想再忍一下。直到摄津万里用手慢慢摸着他的小腹——就像先前逼他尿出来的样子:“啊啊啊——去,出来了…哈……好舒服……”

    但摄津万里还是一脸不解地看着他——就这样高潮了吗?可是为什么……他可完全没有用力去按压兵头十座的膀胱。但来不及想这么多,他赶紧伸手捏住了避孕套的口子——唏咻——尿液冲击避孕套的声音和兵头十座长长的喘息声覆盖在一起,同时后xue也因前方的排泄而收紧,坦率地接受了他的jingye。

    到排尿终于结束的时候,摄津万里把避孕套打了个结就往厕所的方向扔,然后拍了拍还在恍惚的兵头十座的脸:“喂,兵头。”

    “嗯……?啊……”

    “今天怎么了?只是被摸一下肚子就憋不住了?”

    兵头十座懵懵懂懂,他的意识还没完全回归,只是把想法脱口而出:“…因为摄津之前都是这样让我尿出来的……”

    “嗯…就是说,被我调教……出来的吗?”

    “都是摄津的错……”

    “虽然这次不是那个意思……”摄津万里笑了笑,手又往他的小腹上凑:“我说,兵头……今天cao到里面去,怎么样?”

    “里面……?”

    “对,就是结肠的地方……我还没有完全侵犯你的身体吧。”

    “…被摄津侵犯……好……”

    “想要吧?”

    “想要……cao进来……”

    “真是的……到底舒服到什么程度了才会变得这么坦诚啊。”摄津万里随意地吐槽了一句,抬起他的双腿就往更深处顶——那几乎是一个死胡同,他感受到本来不会被打开的rouxue被他扩开,然后狠狠地吸住了他的guitou——几乎再难往里面挤。但要是顶进去的话……

    “啊啊啊——哈啊…哈啊……要,要死了,好爽,哪里都不要碰……”

    “哈……太紧了,兵头…?”

    兵头十座下半身控制不住地痉挛,身体蹭着床单想要从身体连接的地方逃离——但又被摄津万里拽着顶了进去,晃动他的身体让性器在结肠处磨蹭。

    “啊…啊……不行了,我…呜——”兵头十座软趴趴的yinjing大概是在结肠刚被进入的时候就喷出jingye来了——让小腹变得黏糊糊的。而他现在正因直接冲上头顶的、让人几乎失去意识的快感流泪,像是说遗言一样一边哭着喘息一边吐出断断续续的话语:“万里……抱…我……”如果要死的话想死在你温暖的怀里——然后他失去了意识,最后感受到的仍然是摄津万里在他身体深处射出的jingye的热度。

    “……兵头。”摄津万里第一次对兵头十座产生类似于“爱”的感情,他把性器拔出来,抱住了兵头十座的身体,松开怀抱之后给他擦掉了小腹上的jingye——总觉得不可思议。这家伙大概也快变成没法用前面高潮的样子了吧。这些jingzi——代表着他是个男人的证据——正在他的手上凋零死亡,而身后本不应该接受性器的地方正往外流着自己同样正在死亡的jingzi。如果这个表面这么硬汉的人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变成自己的雌性的话,今后又要怎么办呢……?

    这样是不对的,摄津万里第一次这么想,我们也许应该想办法停下来。然后他收拾了一下被扔到厕所里的避孕套——里面装的尿几乎都淌了出来从地漏排干净了,又整理好了兵头十座的衣服。给他的手机定好闹钟后,带着后悔的情绪却没有回头地离开了房间。

    “摄…津……?”已经不在了吗?兵头十座被闹钟吵醒,在床上坐起来之后却只看到了叠的整齐的衣服——甚至只有自己的份,似乎关于摄津万里的一切都没有留下来——这么说也不准确:“唔……”还有些没完全干涸的jingye断断续续地从他的后xue里流出来——是那个晚上的铁证。

    “……我还以为会留下来的,我们不是已经变成,那种关系了吗……”怎么想都应该跟第一次zuoai不一样,他们心意相通地拥抱了甚至还接吻了,但摄津万里依然没有留下来:“难道我跟至さん是一样的吗…那种……但是,不对……”即使是茅崎至,兵头十座也有摄津万里在隔壁的房间多次留宿的印象,那么究竟是为什么呢?

    他毫无理由地感到身体发冷,同时头部的痛感也在帮他回忆前一晚的情事——他说想要摄津,他说想接吻,最后还被插到结肠里内射了,甚至以为自己到了死前的一刻,还想着要摄津抱他——就像真的恋人一样——与此同时,他察觉到了一些难以置信的疑点:“难道说…摄津……不喜欢恋人,这样的关系是吗……”

    这大概是最合理的推测。兵头十座能想起时间再往前几周的夜晚,在他和茅崎至说话的时候突然进来的摄津万里——还有他们俩在他面前那个露骨的吻。他那时推测两人也许是一对恋人,但摄津万里却被茅崎至的告白吓得语无伦次,甚至在之后的夜晚用难以想象的方式跟他撒娇谈心——“总觉得,像梦一样……”当时摄津万里是怎样说的呢?他说他不知道喜不喜欢,他只是想要“活着”,可那人却轻飘飘地问他可不可以接吻,那一刻他真的认为他是有些不一样的。

    “太傻了……”兵头十座没穿上衣服,而是抱住双膝坐在床上,裹着那只有自己余温的被子等待着:“摄津…呜……!”也许应该去跟茅崎至谈谈——他想起来从那个和摄津万里谈心的夜晚过后,他就没有再去关注过这个人——不知道他和摄津万里又是怎么样了。

    [至さん,我有想说的话。]

    [了解.gif]

    [十座今晚就可以过来,这次不会发生什么不方便的事哦。]

    兵头十座松了口气——要是再在讨论摄津万里的时候被当事人闯进来就太糟了——要是再过分一点,发生那种事的话他甚至没有把握自己可以站在摄津万里面前。但兵头十座直到晚上跟茅崎至见面的时候才意识到对方的心情跟上一次谈话比起来好了许多,反而自己被摄津万里留在旅馆里……大概不用想也知道现在的表情不好看吧。茅崎至开门见山地问他:“昨晚是和万里zuoai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