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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明篇

    庭管在拆开源氏送来的贺信时,并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一份意料之外的“大礼”。

    时值佳节,晴明寮中也正举宴聚饮。这位素负美名的大阴阳师不仅在众人心中享有盛誉,同妖鬼亦有亲善之交。或许正因如此,这段时间寮中接获祝信贺礼简直不可胜数。庭管无可避免地肩负起爬梳剔抉的职责。

    那些罕见打眼的馈赠倒是好办,多数出于与阴阳师交好的世家或一方大妖之手;而林林总总的贺信却着实令她头疼,这些雪花般纷繁的纸片基本都源于平日受晴明之惠、得以解纷排难的周边住民。庭管读过一封又一封,正是在头眩目昏、精疲力倦之时拆开了属于源氏的那封来信。

    一触及外封她便觉得不寻常,指腹下的纸张纹理与此前数十封信纸的质感截然不同,显然更为细薄光润。她不由低头打量,信上果然赫然一枚令人见之不安的龙胆家纹。源氏的家主与晴明大人向来对立相持,这封未曾事先告知而贸然送来的信件,还不知其中是否藏有什么玄机。庭管停了手不敢再动,却愕然察觉身体似乎已然隐隐泛起异样。难道仅仅触碰纸面的工夫就中了招?她一面暗叹倒霉,一面呼唤晴明寻求帮助。

    闻声而来的阴阳师执起那封信件。朱红的外封精雅华美,不难看出是专为道贺新禧而寄送的祝信。即便源氏平日与他再如何不对付,应当也不至于挑这个节点生出事端。然而想到源赖光此人向来的行事作风……晴明叹一口气,拆出了那封已由庭管经手的贺信。

    信封内里却并无祝词,只有一枚工细精致的纸人。庭管惴惴盯着,笼罩周身的不适感似乎越发明显了。

    身为惯于以灵力催动纸偶、驱使式神的阴阳师,晴明对于这种人形的纸符自然心存警惕。纸偶浅光萦绕,显然有灵力加持,然而他初探之下又并未察觉其上附着任何强势的恶咒。晴明不明所以,皱眉揉捏一下这莫名其妙的纸人,随即便听得庭管在旁发出一声尖叫。

    “呜嗯……!”惊呼过后她随即软倒下身。站在她身前的晴明眼疾手快,立刻伸手将她扶住了。

    握住她手臂时阴阳师才发觉,庭管不知为何已是一丝力气也无。顺着他给的支撑,她全身的重量不管不顾地压过来。晴明没有防备,也被推得向后趔趄半步。庭管的状态显然不对。他也不再执着于扶她站稳,干脆拥住脱力靠来的身体席地而坐。

    坐姿似乎并没有让她好受多少,庭管甚至开始低声哭喘。这番动静实在突然,她声音里一点儿似有若无的痛意让晴明再顾不上那枚诡异的纸人,忙停下手去看她。

    很快他就发现事情似乎并不似他担心得那么严重,却又远比他想象得更为古怪。紧蹙眉头蜷缩起身的庭管不断避让他的触碰,他唯恐这学艺不精的半吊子庭管又是被什么邪祟盯上了,当下不顾她的抗拒,稍显强硬地按住她身体,很快在几个最易受咒之处探查一番,却并未发现异样。

    怀中战栗不断的身躯在他强制的触碰下抖得更厉害了,那断续微弱的呻吟也逐渐变作急促慌乱的喘息,这异状比方才还要明显。晴明不由忧虑更甚,伸手转过她脸来检视。将面庞无力靠在他掌心的庭管双颊潮红,一双含泪的眼无助四望,似乎正在寻觅脱困的方法。这种受难之态昭示着她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可她的身上分明连一枚恶咒、甚至一线伤口也没有。

    晴明百思不得其解,皱起眉又一次催动灵力,在怀中这具颤得厉害的身躯上探查而过。这一次她直接哭出了声,晴明的动作与她所遭受的强大刺激被她无意识地关联在一起,她晕头转向,挪动身体,努力想避开正试图为她解忧的大阴阳师。

    随着庭管躲避的动作,他情急下放于一旁的那枚纸偶也被抖落。这纸偶方才在她身侧与庭管一起受了晴明的灵力探查,此刻被带动,轻飘飘落于地面。纸片贴地的一瞬,怀中的庭管全身又是一抖,呓语般颤颤吐出个“冷”字。

    晴明心头一动,从地面拈起那枚隐隐发亮的纸偶,心底忽然冒出一个堪称可笑的猜测。他凝神观察庭管的表情,指尖从纸偶上部缓缓滑过。伏在他膝上的庭管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双臂骤然抬起环住身体。方才见她如此,晴明还当她正遭受剧痛,不得不蜷缩缓解。现下他再细细看她神色,却觉得那额角渗汗、双颊飞红的神态不似在忍痛,倒仿佛胸乳刚受了yin弄,由于羞耻而克制着呻吟。

    他蹙眉望着,指尖又一次微动,这回她的忍耐已经很明显了,一双手更紧地护住前胸——可是有什么用呢?晴明勾一勾手指,她便惊叫着再次缩起肩,生生受着不知从何处生发的亵玩。

    他算是彻底弄明白了。晴明垂眼望向怀中正虚按前胸无助抽泣的庭管,并没有马上把自己的发现告诉她。附有古怪咒术的纸偶精致可爱,拢着微光,安静躺在他掌心。明明这只是纸片一枚,并不具备任何自主意识与性格特质,然而望着手中这片纸偶,晴明却感到它是如此的软弱可欺——他目光下移,望一眼怀中颤抖的庭管——就和她一样,任凭摆布。

    “晴明大人。”因他短暂的愣怔而获得喘息的庭管含着泪抬头望他,神情期待又惶恐,“如果不是身中恶咒,那我是生病了么?”

    倒也并非病症……晴明无言地望着她潮红的脸,指尖又不自觉用了力,刚放松下来的庭管因这突然的触碰脱口尖叫。

    “晴明大人,我、我……”她双手不自觉捧上胸乳,惊慌不已地向他求救。

    “不舒服?”晴明用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肩低声问。他的指尖轻柔摩挲在那已被薄汗打湿的单衣上,沉吟片刻对她道:“把衣服解开,看看究竟何处有异。”

    他的嗓音如流水般舒缓悦耳,陈述的内容却带着显而易见的冒渎意味。尽管庭管在惊慌与困扰中手足无措,还是意识到些许不对,没有立时听从晴明的指示,犹犹豫豫去看他表情。阴阳师的神色冷静而严肃,看起来只想尽快解除她身体的异状。她一面谴责自己的多虑,竟怀疑一心为她的晴明大人别有所图;一面又心存羞耻,踌躇半晌最终还是依言解了衣。

    暴露在空气中的胸乳由于庭管本身的惊惧抖动也随之微微颤栗。晴明垂眼望着,自己方才在纸偶上几番刮弄,这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倒是一丝受罪的痕迹也无。他心下也生出些好奇,又使坏地磨蹭起掌中纸偶。

    胸乳失去了衣物的遮蔽,这一回的遭遇明显地展现在他们眼前。软白的乳rou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当作了玩物,肆意揉捏团弄下,不时被压按拉拽成可怜的形状。饶是身为始作俑者的晴明,一时也看呆了。怀中的庭管更是僵住身体望向眼前不可思议的yin行,吓得连哭都忘了。她不知道刁难她的正是一手环着她肩头的大阴阳师,仍一个劲往他怀里躲,意图避开这股古怪力道对娇嫩乳rou的蹂躏。

    庭管已经把脸转过去埋在晴明怀中,不敢再看那诡异又下流的奇景,缩头乌龟似地受着胸上更加过分的辱玩。哪怕乳尖红果被明显带着恶意的力道狠捏一把、激得她带着泣音叫出了声她也不肯抬头。

    “真该让你也看看的。”晴明叹息道,“真是绝景……”

    他把声音压得极低,庭管并没有察觉。他本也无意教她听个分明,太早让她察觉不对,这场狎戏想必会少很多乐趣。阴阳师刮弄够了掌中已被捏揉得软塌塌的纸人,暂时止了作弄,又伸手去握她的乳。真切的触感落在她已被欺凌得微微发红的乳rou时,庭管浑身一颤,甚至没能辨认出这次的触碰并非那无形之力持续的戏耍,而是来自于晴明修长漂亮的手。

    晴明宛若真正检查病症一般,神态依旧慎重而专注。庭管恰逢此时抬起头望一眼,羞惭得恨不得立时昏厥。想到晴明大人正满心忧虑地为她排查病因,而她却在方才冒进到甚至称得上粗鲁的玩弄中隐隐感到了快意……她几乎被愧怍逼得落下泪来,哽咽着又将脸转开去,因而并未察觉晴明在望见乳rou上可怜的红痕后隐约露出了些微笑意。

    这不是可以留下痕迹么。晴明微笑着用指腹摩挲两下肌肤上被搓揉出的印迹,又将注意力转回纸偶上。

    伏首在晴明怀中的庭管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正沉浸在感愧中无法自拔。她仍满心期待晴明能寻出办法为她解难,然而随之而来的狎亵很快就令她再也无心去顾及这种事了。

    当腿间第一次传来到轻微的触碰感时,她还没意识到这是一个可怕的预兆,只当一切是错觉,转身调整一下姿势。然而那阵了不可见的力道随之追来,挤过她下意识并起的双腿,强硬压上她腿间的软rou,又是一番毫无章法的揉弄。这回她惊恐地意识到,方才逗留在她乳rou的无形之手寻到了另一个目标。

    腿心的软花如此娇嫩,怎能受得住这样没轻没重的胡乱磋磨,庭管当下便绷起腿哭出了声。然而凄惨无比的呜咽也无法将这只无形之手撼动分毫。怪异的触感正在她腿间缓慢地游移探摸。当它抵到已被方才一番逗弄引诱到探出头来的rou芽时,她又惊又怕,颤抖哀求,挣扎着想将自己的弱点从那不怀好意的力道下解救出来。可是枉然的逃避最终只是让对方掌握了她的软肋,恶意的指尖开始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捻向那颗yin豆。

    “……不、不要!”她慌乱哭着向腿间抓去,然而欺侮她的那只手本就不能为人所见,更别说能被她阻挠。她的挣扎反而使肿大的花核更凄惨地遭受拉拽,她甚至没能喊出第二声拒绝,就被过分的蹂躏逼上了高潮。

    望着泪流满面、哽咽失声的庭管,晴明拧起眉问:“哪里又不舒服?”

    她已经被这种越来越过分的渎犯吓坏了,最初的思虑早已荡然无存,一听得晴明追问,想也不想便抽泣着拉开衣袍向他示意。

    被寄托全部希望的阴阳师非常尽责地检查了面前无助的受害者那可怜的部位。

    “……怎么这么湿了?”他的声音有些严厉。

    庭管涨红脸,泪流得更凶了,可她此刻已经无暇再感到羞耻,身下那过分的触压感又开始不老实地徘徊移动,似乎又准备给已然艳红挺立的rou核施加一番yin虐。可是她才刚刚高潮过,现在绝对不可以再……她捂着小腹无助地泣哭,摇头拒绝的动作也不知是向谁发出的求饶。也许正因没有找到罪魁祸首,那无形之手的主人也并未接受她的示弱,在庭管绝望的呜咽中再一次开始挑揉遍布神经终末的花蒂。

    “别!唔、不行呜……”她在最初一声拔高的尖叫后便彻底失了声,软软地靠进仍尽心尽力扶抱她的阴阳师怀中。那可恶的力道还在她腿间作乱,每刮弄一下阴蒂便令她无声哭着抽搐一下。

    她已经毫无办法了。自己到底是怎么落入这种叫天不应的境地?被快感填塞到思维迟缓的脑子费劲转动,庭管恍恍惚惚去找自己误拆的那封源氏贺信,那枚被他们遗忘的纸人呢……她在泪意模糊中转动眼珠,望见了令她难以置信的场景。也许是感觉她已神昏意乱,根本无暇注意他的动作,晴明毫不遮掩地翻弄揉捏着手中的纸人,那指尖刮蹭的动作和她身下rou核所受欺凌的节奏简直可以说是一毫不差。

    ——显然遗忘了这关键纸符的只有她一个人。

    “晴明大人。”她困难地找回了声音,抽抽噎噎地问,“您手里的纸人……?”

    晴明略带惊讶地望她一眼。他虽然无意令她这么直接发觉真相,但也并不介意就此结束这种假意探查病症的把戏。他摸一摸庭管遍布泪痕的脸,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缓,万分自然地向庭管道出她与纸偶共感的事实。

    软弱不堪的庭管果然如他所想一般,已经被欺负得脾气都发不出,无力靠着他手臂凝噎。先前的玩狎究竟是无意的试探还是存心的作弄,已经不重要了。庭管非常清楚,脱困之法绝不是与掌握纸偶的阴阳师争论短长,而是尽快让他放开那枚可恶的纸片。她于是抬起手勾住他手腕,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哭腔,怯弱地向他乞怜,求他丢了那片纸。

    令她意外的是晴明马上接受了她的提议。也许是因为被她撞破事实而生的一星半点愧疚,晴明毫无异议地将纸偶置于一旁的软垫上。庭管惴惴望着他的动作,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就又一次无助地泪盈于睫,在惶恐不安中瑟瑟发起抖来。

    澄透浅蓝的灵力从晴明指尖绵延奔涌而出,化作缕缕细丝缠上那被丢在一旁的纸人。晴明依照她的要求松了手,可她仍然一刻不停地受着那张共感纸符上传来的抚摸抟弄。而双手得了空的阴阳师此刻又来搂抱她。

    灵力的细流代替了他的手指,紧密严实地缠卷住纸人,随纸符映射在她秘处的感受更是前所未有。她徒劳地弓起腰妄图避过这种比指尖更细致、又比涓流更强硬的质感。对于晴明顺着她力道扶正她身体的动作一无所察,直到被掐住腰顶开软弱无力的花瓣直插到最深处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落入了更糟糕的圈套。

    坐姿令他的性器进得极深,硕大的guitou几乎顶到她宫口,享受着受惊抽搐的软rou吮吸。庭管无望地哭着,xue道被塞得太满,她怕得连呼吸都放轻,唯恐胸腹的轻微起伏都会让小腹显出性器的形状。这当然是无谓的担忧,晴明并不清楚她已经被吓到这种程度,擒住怀内腰肢开始缓慢的抽送。

    阴阳师的手只在她腰腹安分停留了片刻,很快开始上移捏抚那双可怜的乳。纠缠着纸人的灵力也一刻不曾停歇。在被顶得急促破碎的哭喘声中,她下意识垂眼去望前胸,明明攀附在胸乳上的只有一双手,却能感到四面八方而来的触弄拉拽。这种诡异的yin戏令她头脑发昏。仿佛感受到她的情绪已经满溢到某个临界点,晴明贴着她侧脸慢慢厮磨轻吻,这点小小的慰藉当然不可能安抚已经魂不守舍的庭管,她一心只想从现下的困境逃开。

    抚慰不成,晴明也不再强求,又揉弄掌下颤颤的乳rou。她发出无助的哀泣,眼见阴阳师的手往下滑去,惊惧得不住颤抖。

    “晴明大人,太多了呜、不要这样……”她崩溃地哭着,仍旧无法阻止阴蒂遭受来自他手指与纸符传递而来的双重戏玩。

    她已经哭得近乎流不出泪了,只能呜呜咽咽地细声吐出毫无作用的拒绝以及更招致侵压的哀告。晴明倒没有放弃抚慰怀中早被cao弄得失神的少女,甚至时不时以吻渡过灵力以防她因快慰过载而眩晕,可惜她早就无心去感受这份存抚,只是脱力靠在他怀中任由性器反复碾过敏感区,不时挺起腰颤抖痉挛。

    这场性事究竟结束于何时,她甚至都没有印象,勉强寻回神智时正见晴明将那枚纸偶放进不知何处拿来的一个黑檀木盒。

    纸人轻飘飘落进盒内,其中凉气袭来,映射在她肌肤上,也带起一阵寒意。尽管早先被他欺负到哭叫不止,此刻受冷发颤的庭管还是下意识迅速贴向晴明。

    “把它给我……”庭管软弱地抗议,伸手意图夺回盒中那张邪恶的纸片。附有如此yin乱咒术的物品,怎么能由它待在他人手中任凭摆弄。即便对方是大阴阳师晴明也不行。

    然而她的手刚伸向那纸人就挨了一记折扇的敲打。

    “你还觉得不够?”晴明意有所指地问。他一转折扇,清澈灵力便从扇骨末端流泻而出,缠绕上盒中的纸人。她被卷土重来的刺激撞得晕头转向,一边抽噎一边摇头告饶,好不容易令晴明停了手。她不敢再妄提要求,缩在阴阳师身侧昏昏欲睡。过度的欢爱令本就异术加身的庭管力倦神疲,她强忍困顿,又问晴明能否向源氏催讨解除这yin咒的法子。

    晴明合上木盒,脸色不知为何有些沉郁:“你刚中术时我就派式神去找过他一回。”

    庭管眼睛一亮:“如何?”

    晴明并未立刻开口,只是若有所思地望向庭管,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摩挲木盒。本就疲乏的庭管却等不得他沉吟,她早已不敌沉沉睡意,意识游离,几近昏眠,是以晴明最后的一句忠告,她也并未听进心里——

    “最好离他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