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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大奶消肿手术,修川被吉尔喷了一脸奶

    吉尔伽美什的缩胸手术一波三折。

    手术有三个要点。其一,需要把吉尔伽美什胸部的填充物取出,再缝合切口;其二,需要绕开他体表的魂术封印;其三,需要把他胸口的催情咒印拔除。

    “您体内的咒印,虽然确实让您变得经常情难自已,但客观来说,它也确实起到了活化细胞,维持生命,加速愈疗的作用……正常来说,一个普通人,是无法挺过那样苛刻的折磨的。”修川地藏把手从吉尔伽美什的胸口上拿开,面无表情地分析着现在的情况:“因此,我建议先做手术,然后再进行咒印的清除工作。因为如果先抹去您的咒印,再在您身上动这种大手术,您的恢复期会非常漫长,甚至有产生其他病变的风险。”

    吉尔伽美什点点头:“可以。”

    “但,这会涉及到另外一个问题。”修川地藏说:“手术过程中,会大量触碰您的敏感区。在这种刺激下,您的咒印会自发激活,刺激您的神经和乳腺,让它们处于高度兴奋的状态。这可能会给手术造成一定阻挠……”

    这猫有点不耐烦:“所以呢?这有什么难的?你给我上一支麻醉不就行了么?再不济,把我打晕总可以吧?”

    修川叹了口气,对这种简单粗暴的解决方式有些失语。要不是白银祭司亲口确认,他带回来的就是吉尔伽美什无疑,他简直要怀疑自己抓错了人!在前往风津道之前,他阅读了大量关于吉尔伽美什的文献,也与接触过吉尔伽美什的白银使者逐一交谈,他们都反映,这位前一度王爵是个追求完美,同时又十分细心谨慎的人。

    他与修川地藏的性格完全不同。吉尔伽美什熟稔人类社会的所有规则,喜欢艺术、演讲、高级消费,诸如此类一切代表上流阶层的东西。但他与那些穷凶极奢的贵族不同,在他低调却奢侈的作风下,隐藏着无比细致的观察力,与十足的等待猎物上钩的耐心。

    ——就像动物园里懒洋洋打盹的豹子。人们沉醉于它华美昂贵的毛皮,可直到被它咬断喉咙的时候,他们才会意识到,自己面对的究竟是怎样老辣和危险的捕食者……

    ——所以他抱回来的这个蛮横无理喜怒无常的家伙,到底是哪个世界的吉尔伽美什啊?

    好在,与吉尔伽美什相处一段时间后,他已经逐渐习惯了吉尔伽美什的糟糕脾气。他生来隔绝愤怒,委屈,失落等一切情绪,只有对任务全力以赴的执行。吉尔伽美什再能折腾,也不过是一介凡夫罢了,对他无法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影响。

    所以,修川地藏从善如流地无视了吉尔伽美什的抱怨:“把您打晕当然没有问题。只是,就算是在昏迷状态,您的乳腺也会自发分泌大量乳液,如果滴入创口,容易造成感染。比较妥善的处理方式是让您的乳腺疲劳,从而进入休眠期,但这需要您的配合。”

    吉尔伽美什被他咬文嚼字三纸无驴的叙述弄懵了:“什么需要我配合?”

    “简单来说,就是我会用力挤您的奶。”修川地藏换了个更通俗的解释:“为了提高效率,请您在感情上投入一点,把这当成正常的zuoai。”

    吉尔伽美什气笑了:“你在开玩笑吗……嘶!”话音未落,他白腻柔软的胸脯就被人一左一右握住。接下来完全是玩女人的手法,修川拢着那对洁白柔软的双峰,熟练地在淡红色的乳晕上轻轻画圈,偶尔撩拨一下弹性十足的嫣红rutou。

    昏暗的石室里,英俊的金发男人躺在手术床上,衣襟大敞,被银发黑衣的青年玩奶子。可银发青年的表情却没有一丝狎昵,他只是专注地凝视着床上的男人,纯黑色的眸子安宁平静,仿佛世上只剩下对方和自己。

    “唔嗯……”果不其然,猫咪的双眼迷离了:“别,别捏了!奶子好胀……要捏爆了……”

    它拨弄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挺了挺胸,让胸部更多地裸露在修川面前,然后呜咽着央求对方:“吸一吸,你吸一吸,里面有好多奶,半夜胀得胸口疼,应该喂小宝宝的……”

    修川闻言一怔,这才发现自己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自从回到心脏之后,吉尔伽美什过于充沛的活力,和孜孜不倦的捣乱精神,让他一度忘记了这个男人其实正在哺乳期。作为一个刚生完宝宝的mama,他激素紊乱,母性四溢。

    所以他的脾气才这么暴躁,如果是产后抑郁的话就说的通了,对一个失去了宝宝的年轻mama来说,做出什么样的举动都不奇怪。

    归根结底,是自己的工作出现了严重失误,之前应该更呵护吉尔伽美什一些的。修川这样想着,放弃了使用挤奶器的打算,而是把双唇凑到吉尔伽美什红肿挺翘的rutou上,轻轻含住,尽可能地模仿一个渴求母亲的小婴儿。

    “嗯……唔。”猫咪的声音一下子黏腻绵软了起来。修川试着吮了一下,舌尖尝到一丝甜意,他叼住那只又弹又韧的大奶头,嘴巴用力吸了起来,果然听到它发出更诱人的sao叫:“mama不行了,啊,宝宝,宝宝……”

    持续地吮吸一会儿后,修川把奶头从嘴巴里吐出,它被含得水光盈盈,像奶油蛋糕上颤巍巍的一粒樱桃。修川在樱桃尖上轻吻一下,然后用手紧紧攥住那只雪白大奶的根部。没过多久,一小股白色的奶水吱地从小小的乳孔中窜出,仿佛撒尿一般,高高射到空中,猝不及防地喷了修川一脸!

    修川有点为难地垂下眼睛,他的兜帽被弄脏了,就连纤长的睫毛上都挂着几滴白色的乳珠,有些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淌下,淌到他的唇边。那是吉尔伽美什的乳汁,他伸出舌尖舐去一粒,很浓,很醇,味道像羊奶。

    “胸口还胀吗?”修川继续揉着那只瘪下来的rufang,它的手感依旧绵软,像在捏一团橡皮泥。那猫依然沉浸在喷奶的刺激感中,噫呜呜噫地说不出话来。修川叹了口气,把吸奶器夹在rutou上,用它吸出这只rufang中残留的奶水,俯身把脸埋向另一只。它鼓鼓的,像一颗熟透的桃子,都不敢想象一口咬下去能挤出多少汁水。

    十来分钟后,另一只rufang也吐出了大量白汁。这次修川没有松开嘴巴,而是认认真真地把那些奶水都吞咽了下去。他产得真多,修川默默地想,小孩子可消耗不了这么多的奶水,这奶明明是给大人吃的。

    挤完两波奶后,男人的精神恢复了些清明,但似乎仍有些疲劳,闭着眼睛休息。他不说话,修川也不主动开口,只是默默把脸埋在男人的双乳中间,让那对柔腻的雪白双峰埋住脸颊。

    这是两人难得的宁静时刻,耳边是稳健有力的心跳声,鼻尖传来属于吉尔伽美什的,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还有一丝甜甜的奶味儿。柔软的乳rou从四面八方挤来,包裹着他的感官,他感觉自己像在吃一碗烫烫嫩嫩的豆腐脑。

    “你知道吗?这个位置一般是放jiba的地方。”冷不丁地,男人平静地开口:“他们喜欢把下体塞到这里,抓着我的奶子给他们撸管,这样射精的时候可以很方便地弄到我的脸上。”

    修川道:“我知道。”

    “哦对了,还有很多人一起来的时候。”男人突然笑了:“他们会想要我的奶水,抢着把我的奶子往嘴巴里塞,就像你刚才那样。有时我产不出奶水,他们就会生气,感觉被骗了或者受到了羞辱,然后用指甲掐,用烟头烫,用皮带抽……或者更常见的,让我摆好姿势抬起屁股,一个个干我。”

    修川道:“所以呢?”

    “所以,你竟然会希望我能投入一点,甚至把这‘当成一次正常的zuoai’?”吉尔伽美什讽刺地说:“你是太蠢,还是太缺乏常识?又或者白银祭司在制造你的时候,在你的天灵盖下少放了一只脑子?”

    “……我明白了。您是因为习得性障碍,对催乳这一行为产生了创伤应激综合症。”修川从男人身上坐起来,迅速查阅脑中的相关文献:“让我想一下,这种状况的解决方法有……”

    吉尔伽美什嘲弄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白痴。修川地藏自然不理会吉尔伽美什的看法,他自言自语:“嗯……加强体育运动,树立正确的榜样,向父母倾诉……都不太适用当前的状况。啊,对了,适当的幻想。”

    修川转过头,坚定地对吉尔伽美什说:“或许,您可以闭上眼睛,试着把我想象成您的心爱之人。”

    “您喜欢谁呢?”

    吉尔伽美什愣了一下,这个问题还真问倒了他。

    身为白银祭司精心培养的实验体,他的感情生活虽未匮乏到修川地藏那样夸张的程度,但总体依旧乏善可陈。在成为王爵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体验过人间风流,和男人女人都做过爱,但从未认真。漆拉曾是他暧昧对象中维持时间最久的,几乎让他以为那就是爱情。他并不在乎漆拉心中有其他东西高于他,高于这份感情,但漆拉不该利用他的偏爱,用它去伤害他在乎的其他人。

    现在的他,没有喜欢的人,也不想再尝试交付真心了。更何况,雾隐绿岛早已覆灭,这世上连他能回去的地方都没有了。

    见男人沉默不语,修川提议道:“您喜欢漆拉王爵吗?虽然他是北之森行动的策划者与发起人,但众所周知,他与您曾保持长达两年的亲密关系。”

    吉尔伽美什笑笑,眸中是毫不掩饰的疲倦之色。他轻轻地自嘲地说:“我蠢归蠢,可也没那么贱吧。”

    “或许,铂伊司大人?”修川地藏又说:“铂伊司大人是您腹中胎儿的生理学父亲,他一定与您进行过相当激烈的……”他的话被吉尔伽美什一记锋利的眼刀杀止。

    沟通陷入僵局,修川地藏也有些苦恼。他把吸奶器从吉尔伽美什的rutou上取下,然后轻轻捧起那只rufang,仿佛给奶牛挤奶似的,从上到下地用力撸着那团白花花的乳rou。同时他低下头,用力吮吸起来,很快,最后一股淡淡的白浆从男人的乳孔中泌出,只是比之前稀薄了很多。

    而且味道也有些苦涩,这说明吉尔伽美什完全无法进入状态。修川放下手中的乳rou,再次引导吉尔伽美什:“那么,您希望未来有一个什么样的人,与您相伴?”

    金发男人立刻果断地说:“我不相信任何人。”

    然后又是良久的沉默。过了一会儿后,男人重新开口,语气带着些微的迷惘:“我想要一个……能够一直记住我的人。”

    “不需要多强大,也不需要多热烈;只是每当我回头的时候,他都一直在那里,我总能看到他……这样就足够了。”

    下一秒,吉尔伽美什感到后颈一痛,他的眼前瞬间一片漆黑,失去了知觉。

    修川地藏平静地把手从男人的后脑勺处拿开。他垂眸看着被他捏晕的男人,轻声道:“您刚才一共产出了约2000毫升的奶量,是普通女性一天产乳的四倍左右。就算您的乳腺中还残余着一些奶水,也不会太多了,我想,应该不会对手术造成太大影响。”

    他对侍立在侧的地海二使点了点头:“准备好器具,开始手术吧。”

    吉尔伽美什苏醒的时候,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轻快。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膛,上面缠着厚厚的绷带。不需要拆开也能直观地看到,那对过于肥硕的女性rufang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比普通男性饱满得多的胸部。现在的他,就像一个只练胸肌,却不懂得锻练其他部位的健身爱好者,虽然依旧显得有点奇怪,但总归还在男性的范畴了。

    他忍不住站起来活动了一下,上半身轻飘飘的,不会走两步就感到有东西在身上乱晃。他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空气中是淡淡的花香,那是栖风石莲的雾气。熟悉的平静声音从身后传来:“请不要大幅度活动。您身上的刀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以您现在的身体素质,至少需要两个月的术后观察和恢复期。”

    “也请不要擅自拆开绷带,我会定时来给您换药。”吉尔伽美什停下脚步,紧接着,他的膝弯被人捞起。修川地藏动作轻柔地把男人抱回床上,顺带给他掖了掖被子:“饮食这方面我会负责。还有,不要沾水,我会帮您擦身体和洗澡。……”

    修川地藏一条条地叮嘱着吉尔伽美什各种术后注意事项,他的声音低柔磁性,语速偏慢,就算长篇大论也丝毫不显聒噪,反而让人觉得很耐听。他像一个最完美的情人,温柔细致地连最挑剔的人都找不出毛病。

    可与之相对的,他的黑眸依然那么淡漠那么平静,在其中找不到一丝感情。吉尔伽美什知道,如果对方突然接到夺取自己性命的任务,他也会毫不留情地掏出自己的心脏,不会有一丝迟疑。

    吉尔伽美什叹了口气,轻声道:“算了,我收回之前的话。”

    “嗯?”修川地藏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深邃专注,一眨不眨。

    “我曾说过,会让你以最惨烈的方式死去,让你在无尽的痛苦中哀嚎,直到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吉尔伽美什把目光从那张熟悉的脸上收回,淡淡开口: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的话,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这样啊。”眼前的青年点了点头,仿佛吉尔伽美什只是说了句诸如“明天早上吃什么”之类的小事。他从吉尔伽美什床边起身,道:“值得一提的是,我没有解决您的泌乳问题。它与魂术无关,而是您的腺体活化后,自身具有的功能。因此,您依旧会不定期产乳,我在总结规律后,会给您出具一份观察报告……”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吉尔伽美什连忙挥了挥手,打断了修川地藏的工作汇报。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还有没有别的事?没有的话,我要休息了。”

    “没有了。……不,还有一件小事。”修川道:“之前和您提过的挂画已经绘制完成了。前段时间拿去装裱,今天才送到。”

    他拍了拍手,地海二使便扛着一只罩着墨绿色绒布的画框走进屋。吉尔伽美什无言地看着他们一左一右,煞有介事地把它挂在了对面墙上。随着最后的空白被填补,现在这里看起来真的像一个贵族的起居室了。绒布缓缓揭下,那是一幅巨大的风景画。

    准确地说,画里描绘是一扇窗子。画师活灵活现地描绘了有些生锈的窗棂,干净透亮的玻璃,以及窗外的风景。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阳光下粼粼的湖泊,远处的湖面上漂浮着一团团葱茏的绿色,那是一座座小小的浮岛。近处是连绵的树顶,浓绿的林海连绵而下,像一条毛绒绒的绿毯子,有水鸟从树海上振翅飞过,不难看出主人的宅院坐落在一片临湖的的向阳山坡上。

    除此之外,窗外还种了几株大乔木。大概是主人觉得这样格外有趣,枝条并没有修剪,几根褐色的树枝歪歪斜斜地压在玻璃上。一株是鹅掌楸,宽大的薄薄叶片交叠着垂下来,在明亮的阳光中投下一片斑驳的翠影,仿佛能听到在风中哗哗抖动的声音。还有一株没有长叶,枝杈上,有几枚鲜红如火的新蕾悄然怒放,那是木棉。

    可以想象,到了三四月,这栋宅邸一定被鲜红似火的木棉花笼罩,推开窗户一伸手就能碰到春天。

    吉尔伽美什怔怔地看着那幅油画:“这是……”

    没有人比他更熟悉画中的景色。这是雾隐绿岛上,他主卧的房间,每天早晨拉开窗帘后,都能看到的熟悉风景。

    见金发男人久久沉默不语,修川忍不住轻声询问:“您可还满意?”他补充道:“如果不满意的话,我也可以更换别的内容。比如肖像,神话历史,以及……”

    “不,这样就好。”他的话被吉尔伽美什打断了。金发男人凝视着那幅画,眼神中泛起许多修川读不懂的情感。他没有转头看修川地藏,只是淡淡道:“能画成这样,看来你是亲自去过我的雾隐绿岛了吧?你很用心。”

    修川眨了眨眼睛,不太明白画成这样和去雾隐绿岛有什么必然联系,但他还是恭顺地回答了吉尔伽美什的问题:“确实去过。”

    男人点点头,继续观赏那幅画,不再搭理他了。修川地藏终于松了口气,心想它能喜欢这个猫玩具真是太好了,他终于可以腾出时间,去做一些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