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官配不让我独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7

分卷阅读137

    ,又或许已是太久,久到少女捏着笛身的手臂都开始发酸。

“回去吧,夜里太凉,你穿得太少。”白衣公子自然地理了理心上人披着的外衫,仿佛方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他扶着她站好,低低道:“你住在哪间房里?”

突然被少女一把抱住,这回手足无措的人倒成了他。

心兰拉着花无缺的脖子,要他将头低下:“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她小小声又神秘兮兮地问他。

“嗯?”白衣公子从善如流地低眉垂目,又微微侧身,只当她有什么悄悄话要讲。明玉功运转,欲念暗消,他心中已一片清明澄澈。

下一刻,柔和笑意僵在嘴角。方才一切皆成了无用功,这天之骄子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实在可堪嘲笑。

只因她期期艾艾道:“我想亲亲你,行吗?”

——便是要他的命都可以了。

花无缺这么想着,却闭目放纵自己,不断加深了这个热情的吻……他当真是、一点儿也不怕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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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一吻终是罢了。

心兰有些站不住,将脑袋埋在花无缺的胸口不肯抬起。迷迷糊糊的脑海里突然滑过之前那个没认出对方时产生的念头:要糟,这不是我能对付的人。

——不,这是我能对付的人!

于是铁女侠不服气地仰头,又扑了上去。

这章一丁点剧情都没有,大水怪晴岚重出江湖辽,嗷!

第92章、心男公子

漫长的一吻终了,险些没透过气的铁姑娘捂着自己红肿的唇瓣,颇有些娇嗔地瞪了花公子一眼。

奈何这一眼软绵绵的,没什么杀伤力,只更教人回味。

只是心兰瞪完了才发现,花无缺的唇角处竟都被自己给咬破了,一时大大的心虚。少女移开了目光,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然而花无缺破天荒地忽略了她的话题。

白衣公子方才一手抬起心上人的下颌,如今也没放下手,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少女的粉唇轮廓,喃喃道:“确实是甜的……”

双颊热热好似一枚红彤彤小辣椒的铁姑娘一把拍开他的手,恼怒道:“胡说,就是辣的!”都把嘴唇咬破了,难道这人竟没感觉到疼?

“嗯……”无缺公子很好脾气地顺着她的话变了话风:“是辣,川菜总更教人上瘾的。”他还想多尝几次。

心兰避着之前的伤,不轻不重地捶了他胸口一记:“在跟你说正经事呢,你怎么……怎么都不听我说话?!”

少女的嗓音带着亲吻后独特的甜蜜和娇软。

说完便有些委委屈屈地侧过身去,藏在乌发里探出的耳尖都露出羞红的颜色,教花无缺很想动手去揉一揉、捏一捏。

他喉结动了动,不动声色道:“怨我,你方才问了什么?花夫人大人有大量,再对在下复述一遍可好?”

铁姑娘娇娇地哼了一声:“谁是你夫人了?”

她还是不肯转过身来,只大发慈悲道:“问你怎么会找到这儿来的,有没有见到陆小凤花满楼他们,之后又预备怎么办?”

——山不就我,我去就山。

白衣公子含笑着上前半步,小心翼翼将闹脾气的心上人搂在怀里,低低哄道:“本只知你在这金风细雨楼中暂住,听到笛声便寻来了。至于旁的,恕在下孟浪,铁姑娘可愿随我前去一观?”

心兰眨了眨眼睛,好奇道:“瞧什么?要出这座楼么?”

他弯唇,忍不住吻了吻那双杏眸:“去六扇门一趟,很快回来。”

若是别的地方,铁姑娘既应了苏楼主一步不出,便是自家未婚夫无缺公子来了,也是要守诺的。但去衙门么……自是不可同语了。

为了防止苏梦枕回来后不见人误以为自己逃跑,大晚上的一时也没找到笔墨纸砚,便从现任移花宫主手中拿了枚墨玉梅花夹在门缝里。

“希望我们回来前还没人发现这墨玉梅花,否则他们会不会乱想?明日京城会不会谣传说,移花宫给金风细雨楼下战书了?”铁姑娘一发散思维就刹不住车。

花公子无奈笑笑,楼着她的腰运了轻功离去,似乎没有惊动这清寒夜色下楼里的任何一个人……

猩红色的大门就在眼前,在昏暗中显出墨色。

好像跟之前第一次来时相比,也没什么不同。

心兰看了看紧闭的大门,又看了看花无缺,纳闷道:“这么晚了,来这儿做什么?”之前三更半夜还有许多人守着,应是金九龄预先组织的,平时约摸也就有些守卫夜里当值。

白衣公子放开了揽在心上人腰上的手,轻轻道:“你过去扣几声门便知。”他嘴角噙着一贯的温雅微笑,此时却透出一丝卖关子的神秘。

去就去,紫衣少女几步蹦到台阶上,拿起黄铜圆环重重叩了几下,发出沉闷的响声。

原以为不会有什么动静,却听里头一个声音喊道:“谁?”拉得又细又长。

“……”心兰不知该说什么,她总归不是自首来的。

但也不好再说什么报案之类的话,于是求助地转头看着带自己来却什么都不肯说的“罪魁祸首”。

白衣公子朝她笑笑,用口型道随她如何说。

少女跺了跺脚,转过头硬着头皮回道:“移花宫花无缺求见!”一边说一边往下跑,决定推他上去。

移花宫主闷声笑着,任由她将自己推上前,自个儿却躲在身后掐着他的腰。

他清了清嗓子,朗声道:“不知金捕头,可有扫榻相迎备我等大驾光临?”

这番话委实是嚣张不客气至极,仿佛是主人屈尊纡贵踏入仆人的所在,偏由无缺公子说来,便是如此的理所应当不容置喙。

他从前斯文有礼的时候便给人高不可攀之感,如今连言辞间的客气也免了,无理而霸道。但那份不容抗拒的气场与威严,较之从前竟有过之而无不及。

门缓缓打开了,走出来的是个一身锦袍的男子。

他容貌也称得上俊朗,却略弯着脊背,仿佛一夕之间老了十几岁,抬头时更似面有菜色。

“金某自是要亲来恭迎宫主与未来夫人大驾的,请。”

天下第一名捕麻木地说着,躬身招手做足了卑微姿态。

铁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