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2
书迷正在阅读:重生在替嫁以前、天生就是皇后命、暴君后宫的沙雕女配(穿书)、我的桃花姑娘、康熙白月光穿成极品反派小姨妈后、我妈今天又叫我分手了、我在分手综艺里恋爱、重组家庭养儿记、男友是亲哥死对头怎么办、侯夫人在七零的暴力生活
“你清醒……”她打开他的手,忙扭头查看四周,猝不及防对上了陈隽川的视线。陈隽川就站在那处看着她,森冷的目光,显得有几分悲哀。宁婵怔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将身上的衣服拢紧了些,面色没什么变化,只是瞥了笑盈盈的许知衡一眼,压低声说:“你故意的吧。”许知衡低笑一声,凑在她耳边,说道:“好歹折磨他一下。”“算了,不和你计较。”宁婵错开他,朝着陈隽川走过去。陈隽川的手攥成拳,等她靠近了,又慢慢松开,什么也没说。小禾正在找她,看到她和陈隽川站在一起,提醒道:“去坐好,颁奖礼一会儿开始了。”说着就伸手接过了外套,蝴蝶骨上垂着翠绿的系带,白皙光滑的脊背就这样露了出来。陈隽川终于没忍住开口了。“你不冷吗?”他语气很不好,看不出是在关心人,像是下一秒就要发火了。“谁给你安排的礼服?”宁婵呛了他一句:“你是觉得没有白裙子好看?”他扭头看了她一眼,一副委屈又无法反驳的表情。两人之间的气氛很不对劲,小禾不想被牵扯进去,交代了两句就走了。按照晚会的位置安排,她应该坐在离陈隽川很远的位置,和许知衡坐在一起,最后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将她安排到了的剧组一起坐,身后就是陈隽川。时茵和周巍一前一后走出来,疏离得就好像刚才在拐角处热吻那一幕是宁婵的幻觉。两个人似乎都不屑于避讳什么,毕竟都是有背景到不敢得罪的人物,就算被看到了,也没人敢说出去。宁婵收回目光,专心看着台上的讲话,却总觉得如芒在背。陈韫声侧目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座位,那里正坐着面色阴沉到能滴出水的陈隽川,一动不动地盯着宁婵看,像个背后灵一样。这是怎么了?明明下车前还心情不错,甚至带了些炫耀的成分,自己女友今晚一定会因为太漂亮而上热搜。陈韫声越来越佩服宁婵了,居然有人能在把陈隽川气到这种程度后,还坦然地坐着和别人说说笑,看都不看他一眼。颁奖典礼有些无趣,大多数人都知道自己的陪跑命运,许多人都没能坚持到后半程。宁婵也是一样,她又冷又困,今天还没吃什么东西,现在胃部也隐隐的发疼,只能强忍着不适对扫过的镜头微笑。等最受欢迎女演员念完后,她应该就能找借口离开了吧。因为实在太难熬了,又不能玩手机,她只好开始发呆。下一期的综艺录制,据说要去一个偏远贫穷的山村,除了节目需要以外,也跟宣扬扶贫有关,所以去的地方还是很艰苦的……“欢迎宁婵上台领奖!”突然的掌声雷动,镜头对准了她的表情,宁婵愣住了,看了眼四周,确定是念到了自己的名字没错,许知衡回头看她,冲她比了一个大拇指。宁婵脑子里还有些发懵,身旁的人提醒她上台,这才提着裙子绕过座位,朝台上走去。和陈隽川闹掰的那段时间,她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上,最后风起得到了很好的口碑和收视率。所以说,果然是男人影响了她的事业!——全场只有宁婵一个人穿了绿裙子,因为身材好皮肤白,加上拿了奖,当晚就喜提热搜。虽然有些意外,但的热度就摆在那里,大结局当天也拿到了热搜第一,否定她的言论还是少数,大多数人都在专心夸赞她的裙子,以及背后那个阴着脸的陈隽川。大致内容是:【这不是川海的总裁吗?怎么坐在宁婵后面,一副破产脸是怎么回事?】【听到宁婵得奖脸色立刻就好了,之前不是还说他们隐婚了吗?我看是真的吧,因为老婆穿得太少而不满,听到老婆得奖立刻变脸,高冷霸总和美艳女明星,我磕到了!】【一婵知秋才是最好磕的!】陈隽川的微博关注只有宁婵,当晚破天荒的转发了宁婵拿奖的那条微博,转发文字只有一句“恭喜”。仅仅是这一条,就足够掀起不小的风浪了。宁婵回到酒店正要去休息,就听到小禾大叫一声,怒骂陈隽川。“你快来看看!陈隽川刚才转发你微博了!”“他现在会干出什么事都不稀奇,可能过几天就花钱把一婵知秋的cp超话给炸了。”宁婵已经习惯了,男人果然只会影响她赚钱的速度。陈隽川知道她在酒店的哪个房间,找来的时候她才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他似乎正憋着一股火气,准备要开口了,视线落到她的湿发上,又变成:“怎么不吹头发?”“懒。”宁婵言简意赅。他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吹风机在哪儿,我帮你。”送上门的工具人,她当然不会拒绝了。宁婵抱着手机看漫画,吹风机在耳边嗡嗡的响,身后人拨弄头发的动作很温柔,让她都有点犯困了。等到头发半干的时候,陈隽川才停下,问她:“你不想和我说些什么吗?”宁婵还在杵着下巴发困,没意识到他指的是哪件事。“跟谁的?”她似乎听到陈隽川吸了口气,似乎是生气了,这才清醒了些,缓缓回头。“许知衡吗?应该是他吧,那也没什么吧,只是亲了一下,他是故意让你不痛快而已。”他猜得到,只是想听宁婵的说法,从她口中却显得这件事轻飘飘的,根本无关紧要,反而让他更加难受,丝毫没有得到答案的松懈,连着胸口也沉闷到喘不过气来。宁婵刚一起身,就被他伸出手臂揽住,轻轻一带就坐到了他怀里。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陈隽川却微微低下头,突然吻了她。他吻得耐心而深入,并不粗暴也不急切,可她能感受到,现在的陈隽川一定是在生气了。他一只手扶住了她不断后折下压的腰,逼迫她无法后退,另一只从她的下颌处轻轻研磨,辗转到她的脖颈,停留在她的脉搏处,温柔的手法带着点让人毛骨悚然的味道,好像下一刻就会变脸掐死她一样,她别开脸喘息,问道:“你很生气吗?”他又贴上来,“这还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