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药玉根
6、药玉根
姜瑛同楚曦瑶在浴池闹了半个时辰,又裹着衣裳赤脚抱着她,走向卧榻上抵死缠绵,直至天微紫发亮,两人才终于歇下。 陆溆心知这些日怕是难以见到姜瑛,她坐在案桌前,透过一口窗柩看见院落内随风飒飒的竹群,她平日素爱的景致此刻却无心思欣赏,而是持毛笔蹙眉写信。 她正在写寄与程将军的信,将洛阳的局势告知程将军。 她与姜瑛从姜国动身前往洛阳时,程将军也携飞狼军秘密出行,绕至楚陈边境,满打满算,现在应该已经驻扎营地,伺机而动。 没错,自周国蠢蠢欲动与陈国联手时,姜瑛与陛下便商议清晰,派飞狼军闪电攻打陈国边界,声东击西后,由姜瑛前去洛阳游说楚国太女,与楚国联手,共出兵陈国。 她们一开始,就准备助楚。 只是殿下私心,与楚国太女楚曦瑶定下七日之约。 陆溆叹气,她聪慧无双,自楚国太女坐在她身边一同看那场春宫戏时,心下便有了猜测,七日之约只是证实她的所想,殿下果然与楚国太女有过情愫,甚至那场戏,也是殿下故意演的。 毕竟她十分清楚姜瑛的为人,这种时刻她绝不会随意做出荒yin之事,正如这七日之约。 陆溆将信件折叠封好,她看着署名喃喃自语:“程将军可要把握好殿下为你争取的七日时间啊。周国遥远,与姜国并不相临,楚国欲攻打周国而增进自己的领地,我们与陈国相连,只要你们扰陈,使陈国胆寒,周国迟疑,此次机会便是我们占领江东的最佳时机。” “若能因此而占据整片江南...”陆溆唇带微笑,下一瞬,她便冷静下来,收敛了这般好高骛远的心思。 倏尔,窗外竹林轻轻晃动,陆溆谨慎的将信件放在怀中,她单手握着腰挂文剑,另一只手撑着边柩往外看,忽然对上一双碧眸,陆溆的神情缓和,握剑的手也松下,“阿羡,你在此处做什么?” 来人正是姜瑛的贴身侍卫阿羡,她撇了撇嘴,艳丽至极的眉眼显出几分委屈,“主人..不要我。” “昨夜你也没跟着殿下?” 阿羡默默点头,补充了一句,“我、在浴池外、守候。” 陆溆唇边无奈,看来这位楚国太女对殿下的重要性,比她想象中的更为重要啊。 不过她转念一想,楚国太女身子不似寻常女子强健,殿下这样彻夜缠欢,也不知楚国太女的身子吃不吃得消,若殿下真重视对方,应该....不会太过分吧? 念头刚起,陆溆便被阿羡拉了拉袖子,“陆师,你看。” 在阿羡磕磕盼盼的声音里,陆溆瞧见不远处的侍女,领一位挎药箱的中年医师,行色匆匆穿过廊道,走向太女起居室,陆溆与阿羡对视一眼,“阿羡,我们去瞧瞧。” 起居室内气氛沉凝,医师坐在榻边为榻上女子把脉,额间溢汗,她眼神游离的看向昏迷女子,面容粉红,蹙眉柔弱,俨然是风寒高烧之症。 医师乃是楚国国君御赐太医,在她的多年调养下,太女殿下的身子虽有些羸弱,却并无太大碍,况且殿下向来清心寡欲,克己守礼,从不做出格之事,因而医师尤其放心,可谁知...谁知..... 身侧站着一位仅披里衣的俊美女子,眉眼虽含笑,可这一双寒泠泠的眸子却恨不得剜上她几刀,医师听这女子道:“你瞧了半个钟头,瞧出些什么来了?” 医师余光瞥过女子衣襟散乱下,裸露在外的脖颈与胸前,尽是吻痕咬痕,可见床事有多激烈,她尽可能委婉道:“殿下脉微欲绝,加之...加之昨夜受了风寒...” 话未说完,姜瑛便皱眉道:“脉微欲绝?这是何意?” 医师极少在女子身上诊出阴虚之脉,尤其榻上那人是太女殿下,因而不敢直言。 正当姜瑛追问时,锦被内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柔柔牵住她垂在身侧的手指,“师妹,不要为难医师了。” 姜瑛回头,见楚曦瑶已醒来,俯身问道:“我一觉醒来便见你浑身guntang,如何也叫不醒,我真怕你就这般被我做死了。” 医师垂首,恨不得把自己耳朵割掉,有些话她是听不得的!! 姜瑛动作下,双乳袒露在楚曦瑶面前,顺之见到韧劲腰身,甚至一闪而过未遮住的腿心毳发,她瞥了眼医师,不动神色的将姜瑛衣襟拉拢,继而攀着姜瑛半边身子坐起来,呼出的气息都在发烫。 她面色不变,脸颊依旧微粉出汗,楚曦瑶对医师柔声道:“劳烦您开两幅药方,吾叫人去煎药。” “殿下可知...”医师对上楚曦瑶清柔眼神,欲言又止,但见楚曦瑶微微笑道:“七日后吾会派人再请医师,不必担心。” “是...殿下。” 方才坐起起,楚曦瑶身上不着寸缕,还是姜瑛抬手扯了随意扔在一旁的衣裳给她披上,因而她身子上仿佛被人在欢好时凌虐过的痕迹,也被医师瞧见,而一夜过去,塌上凌乱与女子阴精的浓郁馥香也更加明显,医师摇头,提着药箱离开。 她一离开,侍女也随之将起居室的门瞧瞧合上,将空间留给屋内两位主人。 “师妹...在我体内放了什么?” 室内无人,楚曦瑶强撑着坐直的腰身瞬间软下来,她偎在姜瑛怀里,气息不稳的问,只见脸颊粉红竟含春色,眉目流转似水,樱唇微启,气息馥雅,自是一番美景。 姜瑛将她抱在膝上,伸手钻进锦被内,偏不去碰她牝户,而是在揉着那瓣饱满翘臀,姜瑛轻笑道:“殿下猜猜看,若猜中,本王便奖励殿下。” 楚曦瑶侧首,低声:“这叫吾如何去猜...” 却不难猜,她醒来时便觉那处饱胀,坐起来触感更显,一根yin物直挺挺含在她体内,方才与医师对话时,她一个呼吸,一次并腿,躁痒便从花心腾起,引得yin水缓缓濡湿臀下锦布,现在姜瑛似是以手揉着后臀,却隐晦的时不时牵动体内yin物,在xue儿里晃动,捏得楚曦瑶蜷着腿尽力缓解这抹无法忽视的硬感。 楚曦瑶心知姜瑛在戏弄逗她,她便偏不说。 不仅如此,她还垂眉将螓首依在姜瑛脸侧,“医师方才说吾脉微欲绝,便是提醒吾不可贪欢,已是阴虚体亏之脉,师妹...” 她咬字柔媚,千转百回,姜瑛动摇了一瞬,但转眼便心硬似铁,哼笑道:“医师不是开了药方么,短短七日,殿下定然能承住,况且...” “殿下体内之物唤为药玉根,是将六寸长,一寸四分宽的玉柱,浸泡至药内九九八十一天,置在女子牝xue儿内,以阴精温养,将药效润出,配合芙蓉膏试用,效果更佳。” 楚曦瑶听得耳赤息急,下一息她难耐的唔出声,双腿急急并拢,姜瑛在她耳畔缠绵舔舐,“我不进去,在外面帮你揉揉那玉根,好叫药效散发更快些。” 楚曦瑶嗔怪按着她的手腕,却挡不住她的行动,只感受这人掌心全然贴在阴xue,温暖的包着她下身,楚曦瑶知道姜瑛偏爱这么玩,只好微微开腿,放松了紧绷的身子,任由这人炽热的掌心搓揉。 此刻起居室门外,阿羡耳朵微动,对陆溆小声道:“主人和她在被子里,唔...有水声。” 陆溆摇头,不欲管姜瑛的私事,她抬腿转身离开,却忍不住道:“方才那医师都说了太女殿下理应禁欲才好,怎得又做起来了。” 既然不是故意折辱楚国太女,又想两国交好,便应该收敛些,若七日后楚国太女因此落下病根,使两国交恶可怎么办! 谁知阿羡极为认真的反驳道:“主人、没做。” 陆溆怀疑的瞧着她,阿羡生涩道:“是药玉根,主人在给她揉药,是太女情动,才有水声。” 阿羡很艰难的描述,陆溆瞬间明白,竟有些恍然。 “殿下行欢,从不会用药玉根。”陆溆低声。 姜瑛向来懒得费这些功夫去调教,往往兴性而起便做,兴致散去便遣走那些人,鲜少会这般怜惜某人。 陆溆一时间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若殿下对楚曦瑶太差,她担心两国交恶。 可殿下对楚曦瑶太好,她又惶恐殿下会心软生私欲。 “算了阿羡....我们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