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乖学生
但林阮也没有彻底把希望寄托于苏柏身上,她给遥在异国的妈咪发了一封邮件。 ...那几个女生做的并不是造黄谣那么简单。 —— 苏柏打开房门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多。 灯光没有调暗,可以看见男人下垂的嘴角,林阮只以为他在生下午的气。 一时之间,林阮的心头闪过和苏柏相同的感悟——脾气见长。 女人烫卷了的头发被拉直,每一根头发扬起的弧度都被精细调整,脸上的妆化的很淡,但无损她的美貌。刻意收敛气势下,藏在五官里的清纯浮现,依稀能看见昔年乖乖女的样子。 她穿着学生制服,粉色的衬衫,领带垂落胸前,灰色的百褶裙,很正经面前的桌上还摆着一本翻开的练习册。只有裁剪得过于服帖显得身材凹凸有致的版型,堪堪只能遮住臀瓣弧度的裙摆隐秘地宣告着即将到来的情事。 相比女人的精心准备,男人就显得随意了很多,衣服都没换,只是简单洗了个澡就过来了。不掉价全靠一张脸撑着。 八点四十下课,半个小时车程,十点多到,有时间洗澡,没时间换衣服? 女人抿嘴咽下了这句话,她还记着这次回国的目的呢。 上下扫视了脸上写满不情愿三个字的苏柏一眼,林阮没好气地问:“做?” 苏柏笑着回道:“做。” 他反手关上门,一步一步向屋内走来,反问:“为什么不做。”留着给别人草吗。 脸上挂着笑,墨黑的眸子里却没有半分笑意,苏柏心头思绪翻涌,阴暗的心思水涨船高,只想看林阮在床上失神到只能呢喃着他的名字。 走进一看,白底黑字的纸面上,天蓝色的字迹腾飞,分明是他高中时的习题册子。惊诧的情绪一闪而过,又被怒火吞噬。 他一手压着林阮坐下,一手压着册子撑在桌面上,阴影形成的三角区彻底将林阮笼罩,黑框眼镜下,丹凤眼笑成了一条缝,问她哪道题不会。 习题册上密密麻麻都写满了,哪有空的地方,林阮随手指了一题,看苏柏要怎么演。 可能是因为刚洗过澡,苏柏的手很热,热度透过薄薄一层布料传递到她的肩膀,连带着她的血液都加快了脚步。 苏柏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题目,沉思道:“这道题嘛,有点难。但你愿意付出努力的话,也不是不能学会。” 他的手顺着她的肩膀一路向下,经过微微凸起的蝴蝶骨,停留在腰臀过渡的地方,一个该死的敏感地带,酥麻一片。 林阮舔了舔干燥的下唇,有预感正戏要开始了。 白皙嫩滑的玉手覆盖上苏柏撑在桌上的手,林阮偏头温顺道:“只要老师愿意教,我一定努力做。” “乖学生,记住你现在的这句话。” 这是什么意思? 林阮惊异之际,苏柏竟真的掏出笔来给她讲起了题,这是老师当上瘾了,连这种流程都要走得彻底吗? 只当他是工作病犯了,林阮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只希望快点熬过这个流程,开启下一步。却不见看他这样,苏柏嘴角的笑意反倒加深了些许。 直到讲完,苏柏将笔递给她,从习题册下抽出草稿纸,林阮才意识到这好像不是简单的一个流程。 正打算把答案抄下来应付了事,就听见上头苏柏的声音响起,补充道:“写明计算步骤。” 这本习题册是苏柏高中时买来刷题自用的,大题空间不够再加上节省时间,他就干脆只写了几个关键的步骤,结尾写个答案。偏巧林阮的运气不好,指到的就是这种题。 虽然高中时成绩不错,但毕业多年,那点知识早还给老师了,刚才也没认真听,林阮哪里写得出来。抄了册子上的几个步骤,再把答案写上。 希望苏柏能识相一点,林阮将草稿纸递给苏柏。 苏柏看了一眼,将稿纸放回桌上,站直身体,嗓音遗憾道:“林同学,如果讲的这么详细还做不出来的话。” “老师真的会怀疑你刚才的话的,”他扶了扶面上的黑框眼镜,“如果不是说谎的话,还请林同学证明给我看。” 证明什么?! “你到底有多努力。” 还不等林阮反应过来,臂膀横过胸前,巨力将她拉向办公桌,上半身和桌面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木质椅子发出刺啦的声响,搅乱了林阮的心神,意外的事情好像发生了。 随着上半身的低伏,丰满的臀高高翘起,过短的百褶裙欲盖弥彰地遮挡着纯白的三角区,勾得苏柏心火愈发旺盛。 他想质问她穿成这样是准备勾引谁,但话到嘴尖只变成了一声冷笑。 苏柏一只胳膊压着林阮,一只手高高扬起,风带着巴掌落在了细嫩的皮rou上。林阮措不及防的呻吟了一声。 羞恼顺着耳垂上爬,林阮的挣扎被苏柏悉数镇压。 那只手还停留在她的臀上,暧昧的打圈,苏柏在她背后说:“不努力写题,就努力认错吧。” 未等林阮反抗,温热的手掌抽离,再次措不及防的落下,脆响声和一声闷哼混在一起层次分明。 两瓣臀rou,一边一下,不痛,但作为成年人,这么被打两下,确实让人挺难堪的。 苏柏也太过沉浸了些! 反抗不成,林阮便反手护着,不让苏柏继续打下去了,声音被压得闷闷道:“我要生气了。” “不按老师说的做的话,有些事情很难得到预期的效果,”苏柏意有所指道:“比如成绩什么的。” 他说的哪是什么成绩,分明是下午求他的那件事。 虽然林阮自己也有渠道知道,但她还是更想苏柏亲口和她说。虽然这种像是交易或者威胁的话术,让她不舒服。 回国以来第一次,林阮意识到苏柏好像不一样了。本就懦弱的人心里再次萌发了怯意,沉重的情绪像梅雨一样压在胸腔。 细指磨蹭着离开,找寻依靠般握住了办公桌边沿,巴掌的每一次落下,指腹都会用力泛白一瞬。 压不住的低吟伴随着脆响,唤回苏柏的理智,他敛开遮面的发丝一看,向来要强的人竟然哭了。 苏柏一时之间慌乱手脚,边问边揉着臀尖巴掌落下的地方,“打痛了吗?” 林阮躲开了苏柏的视线,没有回他。 她该怎么说?不痛还有点爽?怎么可能!便是她最荒唐的时候,也没有到这个地步。她哭更多的是难以接受会觉得这种事情爽的自己。 明明是惩罚,怎么能觉得挨打爽呢。 还有变化过大的苏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