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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儿要学什么,都应该由为父来教。 微H

    

“棉儿要学什么,都应该由为父来教。” 微H



    破瓜之后的棉儿,酥软地躺在阿爹怀里喘气,懵懂双眼凝望着阿爹,看他将那些白浊涂在自己脸上,又听他突然大笑。阿爹的一切古怪行为,她多半不懂,只觉得阿爹肯同她如此亲密,那日后就不会把她嫁出去了,心里便非常欢喜。

    她眨眨眼,满眼好奇地看着阿爹精致修长的指头上沾满白色液体。莫非也像桂花酒酿一样香甜呢?

    忽然间,她稍稍张开口,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还皱着眉头,认真去品出来是什么味道。

    她这一举超出沈白的意料之中。眼见亲生女儿舔着自己jingzi细品得样子,沈白呼吸愈发沉重,刚冷静下来的欲念瞬间勃勃升起。

    只见棉儿抿了抿嘴唇,用那双亮晶晶且无比清澈的目光看向他,笑容灿烂如花,说:“没有桂花酿好吃,但这是阿爹的,棉儿不会嫌弃。”

    语毕,她还继续握着他的手,凑上去舔得干干净净。

    女儿肖父,她五官本来是十分像他,一副清冷淡雅的面容,挂着与五官气质不符的天真稚气,长着与年纪长相极为反差的傲人丰乳。现在,她裸着身子,满脸沾上他白液,在他面前做出那么狐媚放荡之举,满眼却尽是对他纯粹至极的依赖和孺慕。

    这样的一个他向来捧在心尖上的宝贝,她在笨拙地尽力讨好他,乞求他怜爱。

    他,还能守住本心吗?

    沈白活了半辈子,三十余年什么风雨都经历过,可没有过如此恐慌无奈的感觉。

    他清醒地知道,无论是爱还是欲,他都沦陷了。

    棉儿似乎看不懂阿爹的复杂眼神。她专心地舔舐完沈白手指,随后,突然又忍着私处的痛感而下床来,跪下去,趴在他胯下,看着那根刚从自己身体离抽出来的东西,眼中有点犹豫,但最后还是凑过去,要去舔它。

    如果她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沈白也许会享受她这般卑微地伺候自己。但,他终究还是那个最疼爱她的父亲,于是立刻伸手拦住她,道:“不干净,莫吃。”

    可棉儿本来是被娇惯多了,哪里肯乖乖听话,偏要伸出小舌头,慢慢地舔干净上面剩下的黏黏糊糊白浊。

    她嘴太小,且应该也不知道怎么含,所以就这样绕着外面一口一口地舔。沈白额头上出了汗水,太阳青筋凸起。棉儿舔着舔着突然发现这东西还越来越大了,有些恐惧,正在想离它远点时,忽然被按住脑袋。

    她抬眸,满眼不解,问:“阿爹?”

    “张口,含住它。”她父亲冷酷地命令。

    棉儿虽习惯恃宠而骄,但也知道阿爹什么语气就得听话的。她慌忙张开口,试图把巨物含进口中,可还是没办法。

    “阿爹,含不了,阿爹快把它缩回去……”她急得哭出来,泪眼汪汪抱怨。

    沈白被她气笑了。

    “阿爹……”这个磨人精还无心无肺催着他,要他帮忙。

    沈白问:“她们没教你怎么含?”

    棉儿摇摇头,答:“还没学到。”

    沈白听后,心里的那股气也消除了一半。他自心底里不喜自己女儿这般娇媚是由别人教她的。从小到大,棉儿没有母亲在身边教导,什么事情都由他亲手教,甚至去年初来月事还是他自己教闺女如何处理,不愿拖别人代劳。

    现在,这房中敦伦之事,更应是如此。

    沈白揉一揉女儿顺滑的发丝,温声道:“以后不许再找那些人,可记得?”

    棉儿点点头,想了想,还是犹豫说:“可是棉儿还没学好……”

    “棉儿要学什么,都应该由为父来教。”

    棉儿瞧着自家阿爹脸色,突然觉得这并非好事。

    ……

    不过,在这个初夜,沈白最后还是心疼她。

    看她那小小的嘴巴,他心里涌上罪恶感,最终只教她在顶端那里浅浅一含。

    “像吃糖人一样,慢慢来。”沈白淡定坐在床上,挺拔如修竹,低语安抚那个正在自己胯下鼓着两颊帮父亲含roubang的乖乖小娘儿。

    过了一会,棉儿应该觉得反复舔这个圆圆头有点无聊,忽然兴起,用舌头去碰一下上面的鼓鼓囊袋。

    意外的激情令沈白不禁地嘶出一声。这声一出来,他那个充满好奇心的闺女更觉得有趣了,遂把沉甸甸囊袋含进嘴里,吸吮玩弄里面的阳睾。

    这要命的玩法几番下来,沈白边受不住了。棉儿在玩得正欢,突然被吓傻了,目瞪口呆,也没躲开。浓郁白浊溅到她嘴里。她眨眨眼,有点不知所措。

    她那表情真的又可爱又妩媚,沈白还是忍住欲望,将罐子递过来,说:“快吐出来,这不是好东西。”

    只见女儿笑嘻嘻,答:“不用了,棉儿都吞掉了。”

    语毕,见阿爹脸色沉下去,似乎还怕他不信,一脸天真地张开小嘴,让他看清楚里面什么都没有。

    “棉儿是阿爹的乖乖小娘儿,不会说谎。”

    苏城人称小女孩为小娘儿,沈白平时也爱叫她“乖乖小娘儿”,她每次都开心得很。

    沈白忽然想,也许他不应该怜惜她。

    看,这磨人精那里需要怜惜!只管狠狠cao她便好!

    棉儿还在得意,一瞬间就被拉上床来。

    接着,阿爹咬她耳朵,声音异常沙哑,说:“哪里是小娘儿……”

    “棉儿现在是小yin妇,阿爹的小yin妇。”

    ……

    夜还是很漫长,第二番云雨结束后,天色也快亮。

    刘嬷嬷带温水进来时,只朦胧看见床帘之后的两个交缠身影。

    她低头,说:“老爷,李太医已经被安排到客房等待。”

    沈白还在女儿身体里,闭着眼睛享受高潮过后的轻盈快感。等一会,他才温吞道:“别同他提小姐,就说宅里一位女眷便可。”

    “是。”

    刘嬷嬷还没立刻出去,犹豫一下,终于跪下,小心翼翼提醒:“奴婢妄言,请老爷恕罪。小姐年纪还小……请老爷怜惜怜惜她,长期这般整夜承欢,恐怕她受不了……”

    沈白沉默一会,居然没有生气,声音不瘟不火,说:“起来吧。你照顾棉儿长大,对她真心,固然是可贵,我不怪罪。不过,你岁数也大,从今往后,不必在这里守夜了。”

    刘嬷嬷也知道自己犯了老爷大忌,尽管放不下对这位自己视为亲生的小姐,此时也只好忧心忡忡地退下去。

    棉儿已经疲倦至极,困得睁不开眼睛,还是呢喃说:“阿爹,不用把刘嬷嬷送走。”

    沈白轻轻亲吻她眉头,不回应她所求的话,只道:“先睡吧。”

    棉儿也没精力再说什么,窝在他怀里,很快已入梦境。

    父亲孽根还在腿间深处,她却睡得很安稳,没心没肺得很,毫不知晓自己已经惹上luanlun罪孽。

    沈白温柔亲亲她发顶,不用再忍着扮演个道貌俨然的父亲,胸怀反而觉得畅快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