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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社畜被勾引/发疯狂草

    果然看多了地狱笑话是会遭报应的,我心想。

    而我的报应就是白天被老板压迫,晚上被个神经病烧货压迫。

    每天上这个逼班,晚上回来还要草这个逼人,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虽然我在心里骂骂咧咧,但是事实上我一向很怂。就像我对黑心老板最大的反击是天天上班摸鱼,我唯一表达不满的方式就是躺平任玩。毕竟我这种阳痿社畜硬不起来很正常,就让你们这些黑心王八蛋知道什么叫做便宜没好货hh。

    当然,有的时候还是会出现失控的情况。就比如现在,那男人袒着胸乳露出一副sao浪的模样试图勾引我。

    那双带着薄茧的手压在我的腰侧,温热微湿的rou体紧贴上来,随着身体扭动的幅度轻蹭着我蛰伏的下体。

    ......

    不过任那男人如何勾引,我的唧唧依旧和我本人一样像条扶不起的咸鱼,我甚至能听到那男人不耐烦地轻啧一声。

    赫赫,没想到吧!姐是个阳痿hhhhhh。

    我立不起来的几把,是对世界竖起来的中指。

    谁让这个几把世界整什么基因配对,催婚催到这种地步,连阳痿都不放过了吗?

    但是那个男人——也就是我的配对对象,似乎对我很满意。我当然知道我的魅力很大,可是你能不能不要每次上来就是想和我zuoai啊!

    我连手手都没有牵过,就要被迫草别人的批,可我真的是纯爱。

    我越想越难过,只觉得房间里的灯都暗淡了,整个人被笼罩在哀怨惆怅的氛围中无法自拔。

    可有些人就是和我老板一样黑心又无情!就在我自怨自艾,感叹自己的悲惨人生时,一只大手拍在了我的右脸上。

    那只手的主人嗤笑一声,形状漂亮的薄唇吐出冰冷的话语:“行不行啊,细狗。”

    此刻,我那颗比天山雪还硬的心也碎了。

    怎么会有人如此冷酷无情,甚至要剥夺我45度角仰望天花板来表达忧伤的权利。果然他在乎的不是我,只是我的唧唧。

    原来在他眼里,我是一只唧唧人。

    更让我生气的是,正当我眼含泪水瞪向他时,我才发现我的灯依旧明亮,只是这个该死的双开门挡住了灯光。

    我怒极反笑。

    呵,男人,想靠这种方式吸引我?

    我张嘴想要嘲讽他,却又被他捂住了嘴。他伏下身,那对硕大柔软让我十分眼馋的胸肌就贴在我的脸侧。借着昏黄的灯光,我甚至能看见那胸肌上细密的汗珠随着他动作的幅度流淌,最终要落不落地缀在嫣红的乳尖上。

    我只觉得口干舌燥,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晃动的胸肌。看在这么大的奶份上,我也不是不可以违背一下我的底线,毕竟他实在是太大了。

    但是我没想到他那么sao。

    当我还在扭扭捏捏,想着要怎么才能正经又不尴尬地同意时,他已经难耐地握住我的手腕,轻咬我的指尖。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从手指末端传来的温热潮湿感,以及房间里响起的黏腻水声。

    于是我那本就不灵光的脑子更晕乎了,思来想去才好不容易明白他是在勾引我。

    哪怕我向来厌恶其他alphazuoai时如同野兽发情的样子,但是我的唧唧在男人的勾引下还是十分诚实地起立了。

    我瞬间不知道我是该高兴原来我不是阳痿还是难过于我的几把不受大脑控制,我要变成脏脏的alpha了。

    只是美色当前,我来不及思考太多。毕竟像我这种没有阅历的年轻alpha被大奈翘臀男mama勾引很正常吧?要怪就怪他太sao了,天天勾引小年轻。

    而且我要是不满足他,他跑去祸害别人了怎么办,这就是大jj该承受的责任罢了。而且他这么娴熟,我还只是个连omega小手都没牵过的纯情处a,现在被他夺走了初次,当然得要他负责。

    一想到他以后可能会在别人身下发sao,我只觉得心里突然冒起一股火来,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把他压在身下。

    呵,不就是草人吗?我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那么多的涩图我可不是白看的。

    他大概是被我突如其来的反常吓了一跳,伸手抵在我肩膀上试图把我推开。我冷笑一声:呵,吃饱了跟我搁这装纯是吧。

    我眼热地扇上他的胸肌,直扇出一阵乳浪,嫣红的乳尖也跟着颤颤巍巍地晃动着。

    这也太涩情了吧!

    话说回来,我能忍他sao扰我这么久就是因为他实在是太大了。柰子大大,屁股翘翘,xiaoxue紧紧,还会骑乘的壮硕双开门谁不爱。

    于是我一边咬着他的乳粒,一边恶狠狠地说:“烧货,坎窝布超市泥!(sao货,看我不草死你)”

    我胯下用力,一手掐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胸肌,狠狠地顶撞抽插着。

    好不容易给我找到机会翻身反压,我自然是毫不留情。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各种听过的看过的技巧全都给他用上。

    虽然我技术确实稍显青涩,但是我唧唧大啊!天生就是当猛1的料。哪怕我后面被他勾得毫无章法,光是一顿乱草都能让他高潮,只能吐着舌尖,喘个不停。

    他确实被草得挺爽,身上肌rou都绷紧了,大腿战栗着夹紧了我的腰。嘴里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破碎低沉的喘息声。

    我只觉得我当初大学体测跑八百米都没这么拼命,层叠柔软的媚rou绞得我后腰一酸,满满当当地都射在了他xue里。

    “真sao。”我轻哼一声,咬住了他的喉结,含糊不清地说着。“你对谁都这样吗?”

    他伸手抚摸着我发顶,发出一阵低笑。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