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牧昭言（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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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牧昭言（微H）
回家路上，昭也的邮箱多了一封邮件。
她点开看。
靠着身高差迅速和她拉近距离的尧越撇到天书般的单词，“英专生？”
“嗯？”
昭也转发给牧昭言，对方没回。
“有几个医学名词。”尧越说，“工作接触过相关的。”
她清楚他的底细，配音演员是吧？
具体是哪个角色……玩球，她还真知道，那个广播剧在耳朵里过过，很会喘，她没撑住多少分钟，抓着牧昭言大do特do。
老脸一红，昭也又拉远了距离，“不许看……”
眼看他乖乖待在原地，她才仔细审判起邮件的内容。
大意是之前传过去的体检报告看不出什么问题，但她处于五年生存期的最后一年，那边还是希望她到国外的癌症机构做一次彻底的全身检查。
昭也不太想去，她对国外没什么好印象。
“jiejie。”尧越持续打探着她的底细，“你哪个学校的？”
“……”
“B大、澄大、扬大、西财？”
“……”
“其他学校、也可以直说，我没有学历歧视。”
“我只有高中学历。”昭也说。
尧越：“……”
她移开视线，在市中心的站点下了车。
七拐八拐到B市寸土寸金的小区，按密码搭上电梯。
陆知语八成在家，她老公被她关在门外，活像一块没人爱的望妻石。
昭也狐疑地看他，“小陆今天生什么气？”
“没什么。”李遂问她，“你怎么过来，最近很闲？”
“……心情不好。”
“找你哥去。”
让人讨厌的语气。
她瞪他，“我哥很忙的，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工作日不去上班被赶出家门！”
“开咖啡店，有什么出息？”李遂不留余力地嘲讽，“我比他能干多了，偶尔还跑疆域，种棉花。促进农业生产。”
“……”
没有哪次被关在门外是白被关。
昭也翻了个白眼，微信给陆知语留了言，密码锁从内部打开。
高挑的男人试图浑水摸鱼，被勒令，“男人滚。”
李遂：“……”
“对木木发脾气，行，很厉害啊李遂，继续在门外站着，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什么时候写三千字检讨发我邮箱。”
对老婆说话，李遂换了一副温柔的嘴脸，“第三季度的收入全汇到你卡里了，原谅我吧，宝宝。”
回应他的，只有“嘭”一声闷响。昭也摔的。
陆知语站在玄关，把她拉进室内。
昭也惯例关心她的情感问题，“你和他……”
“想作作一下玩玩，谁让你给我发大学生当小三的？”
“……怪我。”
“怎么？”陆知语抱住她，“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木木小姐，突然来找我，总不能是想我。某人有哥哥就忘了姐妹，我现在还记仇。”
昭也：“……”
短暂无语了她的飞醋，昭也小声说，“五年生存期。”
陆知语知道她的身体状况，沉默了半秒，抱紧了她。
“会过去的，木木。”
“我有点怕。”昭也说，“好怕死啊，小陆。”
摸着她脑袋，柔顺的头发摸到一半，没了下文。
陆知语不太习惯，“……能不能再蓄一次长发？”
“……有命会留的。”
“别那么悲观。”她安慰道，“你都经历了一次，第二次，肯定也能熬过去。”
“……我不想经历第三次了。”昭也说，“再受一次那样的罪，我会自杀的。”
“别说泄气话。”陆知语拍了拍她的后背，“今天住我这还是晚点打电话让牧昭言过来接你回家，如果你想回。”
“……晚点回去。”昭也说，“我自己回，别让他来了。”
“……”
不放心。
陆知语还是给牧昭言发了条消息。
——木木在我这。
*
晚七点整，牧昭言悠悠赶来。
看着蹲在门口办公的好友——还算贴心，接了一个插板，让他连电脑线。
他不客气地弯了嘴角，“又闹什么？”
“情趣，懂？”
“不懂。”
输密码进入了室内，“要我帮你带件外套出来吗？”
“多谢。”
他耸耸肩，进门就看到缩在沙发上cos阴暗蘑菇的meimei，把顺手带来的围巾给她系好。拿了件挂在落地架的大衣，扔给李遂。
花几秒体谅了好友，牧昭言牵起昭也的手，柔声问，“回家好吗？”
她点头。
他又问，“要哥哥怎么带你下去，背着，还是抱着？”
陆知语被他们的粘糊劲吓晕，“你是这样爱黏人的人吗，啊？”
“对你不是。”牧昭言说，“对昭也是。”
“双标，我懂。”她点头，“独生女并不理解你们奇怪的关系。”
“在外面别乱说。”牧昭言冷了语气。
“……”
她叹一口气，“懂，错了。”
不是每家都像他们这么怪。
稍微亲近的人知道一点内幕——牧昭言和牧昭也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
昭也对外不爱提起自己的姓。
总有人好奇，为什么男女朋友长这么像，牧昭言会说，在一起久了，有夫妻相。
*
来接人，牧昭言开了车。
停在地库。
陆知语住的这栋楼人不太多，一楼二户，停车场也空。
大概是富人区的好处，冷冷清清，四下无人。
从下电梯就开始亲，亲到上了车后座，昭也气喘吁吁。
“慌什么？”他哑声问。
昭也问他，“假如我死了？”
“想听什么答案？”他反问，“我说你不会死，还是……假如你死了，料理好你的后事，我会自杀？”
“随便吧。”她的声音很闷，“我不想死，哥哥。”
不安的心，需要激烈的动作才能安抚。
牧昭言摆好防窥工具，放倒副驾，锁好车门。
扶手箱装着小型跳蛋，他打开开关，褪下她的裤子，贴着阴蒂。
“哥、哥哥……”
她带着哭腔喊他。
“不做前戏了。”牧昭言亲了亲她的嘴角，“插进去，让你安心一点，好不好？”
“嗯、嗯……”
她爽得轻颤。
有小道具辅助，湿的很快，xiele牧昭言一手花液。他吻着她的唇，把跳蛋随手一放，cao进她的身体里。
强烈的满足感刺激着昭也的感官，想哭，于是哭了出来。
他抽动着，一点点舔干她的眼泪，“不怕，小也，无论你去哪，哥哥都会跟你去。”
场地特殊，她夹得很紧。
没两下牧昭言感觉到了射意，尽数袒露在她的体内，“我爱你，宝宝。”
“哥哥……牧昭言……”
哭腔散去，她的声音染上了愉悦的尾音，“一起死、也蛮好的，对吧？”
“对。”他应，“一家四口，整整齐齐。就是我们都没有孩子，或许会被爸爸mama骂。”
昭也扁了扁嘴，“……对不起。”
“道什么歉。”
他扯着纸巾，擦着性爱后的脏污，“错都在我。”
牧昭言结扎很早。
昭也肿瘤复发的那年，在国外的癌症机构住院。他趁她熟睡，外出做了结扎手术。术后的七天，陪在她的身边，一如既往。
拿到jingzi失活的检查结果，在她面前展开。
“小也现在……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说，“哥哥希望你，健康快乐地活着。”
她想要他，于是他让她毫无后顾之忧地拥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