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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高h)

    山东自古历兵燹无算,前朝鼎革时山东之民十不存一。本朝迁民于北,重修京杭运河,胶州海港,立国八十年,山东才重现古齐繁华。

    此地民风好商,喜游擅武。不少宗族都有功法传承,小门小派更是如过江之鲫。不过毕竟底蕴太浅,没有真正能代表山东的名门大派。

    二流门派里,然山派压威海,梅家踞临清,这些年声名鹊起,有腾飞之象,江元声此时正盘算着把他们拉进武林联盟里。

    不过先磨一磨他们的锐气,才能让他们懂得求着加入。一个月过去,他们已经知道自己奈何不了魔教,追杀魔教的武林盟主是时候在山东出场了。

    花蛊自然经不住诱惑,番商货船上的琉璃器,件件价值百两。两艘货船,足够魔教大半年开销。魔教在山东接连犯案,江湖上一时人心惶惶,那些不听巨鲸帮号令的番商也吃到了教训。一箭双雕,江元声不得不感叹她这手棋确实好用。

    然山上下同心共愤,被人打破山门是无法容忍的羞辱,与武林盟主的合作谈得十分顺利,下次武林中人在山东联合围剿魔教,就是他们正式加入的日子。梅家的态度却有些微妙,宗祠被烧这种不共戴天的事情,家主却显得并不着急。江元声不由得警戒起来,他们是觉得自家还有机会亲手报复?还是有什么别的打算?

    “丁一,带着你堂里全部人手,好好查查梅家,是藏着一流高手还是有别人先一步做了许诺。”武当山掌门亲自驾临在山东临清的一座宅院里品茶,事情明朗之前,他暂时不打算回武当,预定的清剿魔教也决定晚一点进行。

    正准备回房读书练功,那句凄婉的江叔叔却从心中闪过。虽然没什么任务给花蛊,江元声还是把信送了出去。商量一下番商的货物处置,顺便再试探她一次,要是没有二心,不妨真的给她点奖励。

    ……

    花蛊同样在山东落脚,此间门派基本都是刚刚起家的二三流小卒,自然是跟中原那些老jian巨猾的名门不能相比,应对魔教还是有些手段不足,所以她抢劫倒是抢的十分轻松。

    但花蛊也门清江元声此行到底是什么目的,抢劫固然要抢,但她也不想让老狗贼的武林共主之路一路高升,现在这位正处于步步紧逼的状态,留她一命不过是看魔教还有用处,若是真的做了他的狗,下场必然不会好过。所以行动之前,花蛊往锦衣卫首领陆炳那儿连夜寄了一份密信,告知他们江元声最近有意拉拢山东几派并亲自前往,就当是投名状了。

    此次山东之行必然没有上次轻松,与江元声同处一地,魔教教主自然也拿不出来上次的心境,只得告诫自己小心再小心。锦衣卫那边固然要表示诚意留条退路,但也千万不能被另一边发现了,不然可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与护法清点番船货物刚归置了一半,老狗贼的信来的突然,火急火燎地召她前去,莫非是有什么要事相商?总不能是又想来一场颠鸾倒凤了吧?想到上次的事情,花蛊又觉得心里堵得慌了,最终还是给自己顺了顺气,前往临清去了。

    ……

    临清的宅院不如武当山幽静,江元声的心里也有些浮躁。女人的滋味他尝过许多,像她这么惹人的却是独一份。他轻敲着檀木桌,在心中称量着放纵自己的利弊。

    无伤大雅,笼中翠鸟而已,自己还是有这点放纵的权力。这么想着的同时,女人也推门而入。这次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高领叠袖,似乎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江元声感到一丝好笑,每次都主动给他换换情趣,倒是省的他费心。

    “这次做的很利落,右子雄在嵩山大发雷霆要找你报仇,山东武林也都被你吓得不轻,终于有点魔教教主的样子了。”

    “是江盟主吩咐的好。”花蛊看着他肆意打量自己的眼神,心中警铃大作。她就不明白了,穿的这么厚实还看什么看,能看出花来?

    她顺便观察了一下,这次江元声也没有在床上招手,大约也不会直接进入折磨的环节,于是稍稍放下了些心,跟着坐下了,“江盟主这次找我来又有何吩咐?”

    江元声笑道:“这次来一是想问问番商货船的收获,二是想关心一下侄女,第一次当女人感觉如何?”江盟主?还是把这条小母狗cao到腿软,让她叫江叔叔好听。

    花蛊刚想回他第一个问题,却被他脱口而出第二个问题直接堵住了。脑子中一下子回忆起之前自己放荡的场面,挥之不去,她只能勉强笑笑,“刚清点了一半,大约有二百多件琉璃器吧。”

    对于他第二个问题,她甚至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干脆沉默了。

    江元声见她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只是默默低下了头。但他却不会因为她的沉默而放过她,摆了摆手说,“算了,既然我的好侄女不愿意回答,那我还是到床上好好问问我的小母狗吧。”

    花蛊一滞。

    他就没有别的事了吗?真把她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娼妓了?

    罢了,罢了。抵抗他的代价也尝过了,没必要给自己找罪受。

    女人认命地走向了江元声,眼中透露出一丝颓然。

    “都听江盟主的。”

    江元声看着她发白的神色,听话地越过他走向床边,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厚重的衣服。有了一丝胜利的快乐,驯服一只不听话的母狗实在是很有意思的过程。现在是无可奈何的颓唐,只要再推一把,她就会彻底被打垮,由衷的爱上它的主人。

    他走向床边,命令道:“自己把腿张开,像我给你破处时一样迎接我。”

    花蛊侧着头,不去看自己现在丑陋的姿态,将腿掰开伸直。

    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她到底是他统一江湖的道具还是发泄性欲的妓女?不用说,两者都是吧,在他眼里她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随机可以丢弃的玩具。花蛊从未有现在这样如此强烈想投奔锦衣卫的欲望,或者,再给她十年,让她跟他同归于尽吧。

    江元声仔细地观察着眼前的女人,看着她不肯直面这一切。

    呵呵,这点微弱的反抗不过是崩溃的前兆。他走近,揪了揪她的两片yinchun,剥出柔嫩的rou芽。

    “不肯看着主人,是不是说明你还心存反意啊?”他调侃般地一指弹在阴蒂上,当然,没用太大力道。

    就连这点权利都要剥夺,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花蛊稍微有些不耐烦了,但是没有表现出来,正准备按照他的话做,下身传来的刺激感却惹的身体抖了一下。

    “江……江叔叔……”带了点撒娇的语气。

    她自然是不太想说出这个称呼的,但是都现在这样了,还在纠结这个是不是已经太迟了,她只能这样自我安慰。

    “嗯,我喜欢这个叫法。”江元声满意地揉了揉阴蒂,另一只手捏住rufang,试图把rutou从凹陷中挤出,“现在知道自己是什么了吗?”

    是什么?娼妓?还是他口中的母狗?短暂的出神被江元声熟练的手法所打断,xiaoxue脆弱异常,男人也十分的了解她的弱点,在rutou周围的抠挖也让花蛊变得异常敏感,给的刺激过于强烈,女人微微颤抖着,眼神有些迷离了。

    “知……知道了……唔嗯……”

    江元声却不甚满意。不过随手动了两下,这小母狗就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连自己掰开的腿都软了下来。他用上一点力道,拍在她的屁股上;“腿绷直,你知道了什么?自己说你是什么。”

    明令的逼问让花蛊脑袋清醒了一些,屁股传来了一点痛楚,她下意识把腿再次伸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语。

    为什么会这样呢?从她继承了教主的那一天,她好像就在地狱里越堕越深,难道没有父亲保护,她就只能止步于此了吗?

    花蛊闭上了眼睛,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我,我是母……母狗……”

    只不过是虚与委蛇,只不过说给他一人听,只不过是卧薪尝胆,只不过是……再多的说辞也无法让她原谅现在的自己。

    “乖,这就对了吗。”江元声继续进攻着她的敏感点,两根手指在她的xue中翻搅,当感觉到她的xue内快开始颤抖时,男人说出了最诛心的评语,“花盛琅这废物这辈子唯一的成绩,就是把你这只小母狗送到我的床上。”

    让他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从心里成为母狗了?

    “……”

    花盛琅曾经跟花蛊说过,死人是最没有价值的东西,让她不必为死人伤心。

    新鲜的尸体尚还可以练尸,腐烂掉的只有路边的野狗才愿意啃上一口,人死了就是死了,再也不会在这世间留下什么。若是非要给他们加上些什么价值,那也只是活人的自作多情。

    花蛊当时正躺在他的怀里,说嗯嗯知道了,下次多给教内捡点新鲜的回来练尸。

    但是。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评价她的父亲?

    花蛊将自己的身体撑了起来,面若冰霜,左手向他扇去,右手唤起一旁衣服内的蛊虫朝他倾巢而出。

    “老东西,你说什么!”

    呵,果然,这小母狗还是不乖。江元声连她xue中的手指都没有抽出,灌注真气,扣住她xue中敏感点,将她整个下半身高高提起。本就快要高潮的身体,在这剧烈地刺激中崩溃了,灵魂几乎要脱离躯壳,花蛊颤抖着发出了卑贱的低吟。yin水顺着手远远喷出,打湿了她的身体和半张床单。

    那些蛊虫更是不值一提,江元声左手两掌排空,就只剩一地残翅断甲。

    “我说你爹不过是条老狗,在剑峡谷跪着求我饶他一命,我才赏了他一个教主,你这小母狗倒是有意见了。”

    他是故意的!男人的话又如魔音入耳般灌入了花蛊的脑中,她再也管不得什么还在颤栗的身体,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再给他一击。

    “我杀了你!!”

    “你杀了我?”江元声笑出声,羞辱式地把她的xiaoxue往上提了提,让她全身的重量都在他的两根手指上,看起来像一只被吊起来任人宰割地烧鹅,“用你的xiaoxue把我shuangsi?还是当母狗把我笑死?

    随后,男人把她摔到床上,将她背身压在床上。花蛊拼了命地挣扎,却被他轻轻松松地按在了原地,手腕被他如同捏小鸡一般捏住,她扭动着身体,却觉得身上仿佛有万钧之力。

    为什么挣脱不开!她不甘心!她怎么能够甘心!他侮辱了她的父亲,她却连一只小指都碰不到他!女人终于忍不住带上了哭腔,不停地重复:“老狗贼!我杀了你!我杀了你!!你不配提我爹爹!”

    江元声笑意不减,用女人xue中的yin液给后庭做了润滑,roubang顶上她的菊蕾,“我给你个机会,用你的屁股夹死我啊。”而后毫不怜惜地运气于下,一插到底。

    突如其来地撕裂打断了花蛊的话语,没有做任何的准备的脆弱后庭被他的roubang一串到底,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后xue内一定被他带出了伤口,哭腔浓重了起来,话也弱了下来,“我杀了你……”

    后庭紧致温暖,虽然温暖的原因是被江元声一下下带出的鲜血,他的兴致却丝毫不减。迅猛地捣着她的菊xue,也不忘了继续羞辱她:“用力啊,你不是要夹死我吗?”又用力地戳了几十下后,他又把roubang抽了出来。

    花蛊的哭泣总是令人愉悦,江元声有些想看看她的表情了。

    无视她的哭泣和叫骂,男人轻而易举地卸掉了她的下巴。看着那张被眼泪鼻涕弄得不成样子却说不出话的小脸,满意地把roubang塞进她的喉咙。

    “你这张说到做不到的小嘴,也就只有被拿来用用的价值了。”

    下巴关节传来的刺痛提醒花蛊她只是个逞口舌之力的弱者,喉中的异物一下一下的用力戳进去,带来了阵阵的干呕感,她想用力地咬,却发现除了只能让自己更痛外徒劳无功。眼泪不停地滴落在床单上,却带不走一丝一毫的屈辱感,女人还是不肯死心地想踹走眼前的男人,从他松开她的双手开始就锲而不舍地的想要杀掉他。可惜却没这个本事,武林的残酷将直白地体现在她面前。

    江元声一只手摁着她的脑袋,享受着她喉咙里的的阵阵干呕,另一只手随意地挡下了她的攻击,让她痛恨自己的无用。嘴中含着的roubang让她的眼泪都显得十分色情,他用力的塞进最深处,压住她的气管,看着她在唔唔声里脸色渐渐变白。

    当窒息感充满了少女全身时,力气全数消失,只能无力微弱的挣扎,但江元声也绝对不会放过她。花蛊只觉得视野开始变得茫茫一片,呼吸不到空气使脑袋里充满了轰鸣声和心脏的砰砰跳动声,意识在一分一秒的压迫中消散着。

    江元声看着她的反抗渐渐变弱,手无力地垂下,在眼睛上翻即将昏过去的那一刻,他抽出了roubang。

    花蛊虚弱地趴在床上剧烈喘息,稀缺的空气大量被吸入,她眼冒金星大喘着气,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掉。

    江元声饶有兴趣地接上了她的下巴。

    “告诉我,你是什么。”他等待着她的反抗。

    听到了他的问话,花蛊转过头去,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变得沙哑至极:“老……老狗贼,你……你不如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

    她隐去了后半句。

    “我怎么会舍得杀了你呢,你是我的棋子,我的母狗。你爹这条狗死了的损失,得你这条新母狗还债啊。” 江元声把她像布娃娃一样抱起,像上次一样套上了自己的roubang。掐着她的纤腰上下运动,这次他没有点xue,zigong又不肯对roubang张开大门。

    “这样吧,你承认花盛琅骗了你一辈子,今天我就不射在你zigong里了。”

    roubang在xue里进出,花蛊没法阻止,只能尽全力忽视它带来的异样,反驳着,“我父亲不会骗我,只有你会……只有你这种老狗贼……”

    “哈哈,可惜花盛琅确实骗了你,跟了我半年,你还觉得他三年前在剑峡谷能和我打平?”江元声笑着又一次封住了她周身大xue,“花盛琅啊,这次你女儿被射满,可都怪你喜欢欺世盗名,连自己的女儿都骗咯。”

    宫门自然打开,缓缓地含进了guitou,江元声今天第三次在花蛊身体的最深处搅动。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爹爹为什么要骗人,他只会为了她好,只会为了她考虑!花蛊内心的激烈被zigong内部的roubang搅碎,身体可耻地又开始反应了,她没法运气,手脚酸软,只能下意识地推着江元声想远离他,可是女人力气小得像蚂蚁一样,反而像在抚摸他。

    “你骗我……我爹爹不可能骗我……”前面女人还能吐出支离破碎的语言,江元声的撞击声一次比一次大,她之后便只能趴在他身上张开xiaoxue迎接他了,“呜……”

    “好好当我的母狗有什么不好呢?你记忆里的花盛琅不过是个骗子,为了他受这么多折磨毫无意义。”女人软弱无力的身体地趴在男人身上,用水流不止的xiaoxue表示着降顺,“每次都这么容易高潮,你也很享受吧。忘记一个骗子,臣服于你的主人,以后就只有愉快的性爱。”

    花蛊的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不住地摇着头,内心的震撼和对xiaoxue反应感到的耻辱迫使她又流下了泪水。

    她不想承认,但是内心早就承认了不是吗?她的父亲是会骗她的,但是他对女儿的爱绝对不是假的,他为她铺的路也是逼不得已的,他会说谎话骗她,但是他与自己的记忆至少都是真实的。

    女人不停地找着借口,最深处的巨物又打断了她的思维,一瞬间她不想再进行思考了,xue内的欢愉也是真的,湿热的yin水也是真的,她像只小兽一样呜咽着,喘息着,呻吟着,“唔嗯……啊啊……”

    几乎要将身体麻痹掉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xiaoxue抽搐着,痉挛着,再次把女人带上了高峰。

    今日开了花蛊的菊xue,把她从里到外凌辱了一遍,江元声兴致也差不多得到了满足。感受着她高潮的抽搐,他也将jingzi喷满了她的xue内。

    他把她抱在怀中,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听着她的哭泣和呜咽,让roubang在她xue中多泡了一会才抽出。

    江元声不知道她现在会不会认同他的话,不过十次,二十次,她早晚会彻底变成一条温顺的母狗。

    要不要再来一次呢?看着她腿上的斑斑血迹,男人决定放她一马:“这次事情办的不错,东西我收的时候会给你多加一成,下次清剿很快开始,记得整顿好教内。”

    江元声替女人解了大xue,看着女人穿戴整齐,一瘸一拐地渡步出了他的屋子。

    花蛊麻木地走着。后xue痛,嗓子痛,下巴疼,但更痛的是自己的心。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再次用真气把江元声留在体内的阳精排了出去。

    她不想回去了,这个哭得满脸狼狈的样子给教众看了也是留来丢人的,父亲的事让她心中很乱,她想她得好好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