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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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边先跟二姨知会一声,免得到时候开董事会说没提前跟她打招呼。” 纤长手臂往他腰上一搂,段沉楼跌坐在她腿上。 Alpha天生不适应这种姿势,他下意识要起身,却被谢拂紧紧扣着动弹不得。抬眼看去,她还在面不改色的跟电话那头吩咐工作。 段沉楼打小就烦她这种运筹帷幄的劲儿,像个笑面虎。他也不知是不是脑子还处在混沌状态,薄唇附上女人柔软的耳垂,咬了一口。 如愿听到谢拂轻微的喘息声,他才嗤笑一声,一字一顿道:“假、正、经。” 可不就是假正经,在外面cao着二十四孝好Alpha的人设,回来恨不得天天发情干他。 “谢总?”听筒里没了动静,助理不确定的开口, 谢拂敷衍的应了声,“嗯,你继续说。”然后张嘴对着怀里的人说了个口型。 段沉楼喉结微滚,略带挑衅的抬起下巴。她说的是:欠cao呢? 公寓里铺设了地暖,他嫌热就脱了外套,此时露出里面单薄的黑色毛衣。 刚才圈着腰的手收回来,捏着衣服下摆往上撩。指尖温热,碰到皮肤上,段沉楼下意识缩了缩肚子。 “别动。”谢拂扯着男人的皮带拉近距离,压低声音道。 段沉楼忍着痒意,双手掐在她胳膊上,没再乱动。 他俩对彼此的身体都太过熟悉,细嫩光滑的手在每一寸肌肤上游走,然后摸到小巧的乳粒。 “嗯...”,段沉楼咬牙闷哼,又顾及着电话里有陌生人,手下猛地用力,仰头喘息。 漂亮凸起的喉结滚动的速度过快,谢拂随手把手机放在桌上,扣着他的脖颈,贴唇含住。 “嗯啊...别舔,痒。”段沉楼已经快要抑制不住音量,却又被咬住要害,要推开她的手最后只能无力的抓着女人的衬衫。 氛围正浓,手机里不合时宜的汇报声又源源不断,谢拂打开听筒,不等那边反应便挂断电话,“明天说。” “问你呢,是不是欠cao。”话音刚落,转头谢拂就圈着他的手腕反锁在背后,轻笑道。 段沉楼鼻尖起了层薄汗,凤眼微挑,“你哪儿那么多废话,赶紧做。” “急什么。”谢拂含住左边那颗rutou,舌尖绕着乳晕打转,然后狠狠吸吮了一下。 段沉楼脚趾猛地绷紧,“嗯...痛。”胸口传来湿热酥麻的痛感,他爽得扯了一下女人的长发。 “段圆圆,怎么这么多次了也学不会诚实。”谢拂笑出声。 段圆圆是段沉楼的小名,不过自从他记事起,大家都不敢再这么叫,因为他嫌名字太幼稚。除了谢拂这个不怕死的。 段沉楼喘着气瞪她,“不准叫我小名。” “不是挺好听的,你这么介意干嘛。”谢拂安抚完左边的,又去舔舐右边那颗。 实在是太折磨,段沉楼溢出几声呻吟后声音已经彻底变形,“嗯啊...谢拂你轻点...不行。” 十五岁变声期过后,段沉楼的声音就不像以往那般细软,带着成年人的沙哑低沉,有时候说话就跟自带混响似的。 所以他的声音在谢拂耳边放大时,对她的冲击力着实不小。 “咱俩还没试过在书房。”谢拂往前坐了坐,把人抵在桌边,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 段沉楼看了眼身后凌乱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文件,“你不是不想在这儿弄。” 谢拂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还带点强迫症,整理的文件全都按序号排列分类,依次放进柜子里。 她不喜欢被扰乱。 所以他表现得很诧异也是应该的。 谢拂伸手挥开那堆纸,然后把段沉楼放在沉木长桌上,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我现在想了。” Alpha的后xue不如omega天生就能接纳异物的插入,所以每次谢拂都得给他扩张。 “行了,可以了。”软膏裹着手指捅进他干涩的后xue里,一直扩张到三指,段沉楼才忍不住抓着她手腕打断她。 谢拂一手挥开他,又继续弄,“还不行,你这cao了跟没cao似的,隔几天就又缩回去了。” 说着,那吸着她手指的xue口像是在回应她,又猛地缩紧。 段沉闭了闭眼,以一种极为弱势的姿势敞开腿,语气急促,“快点!” “你倒是放松,都做这么多次了还紧张。”谢拂没忍住笑出声。 段沉楼下意识想反驳她,但又被屁股下面异样的感觉扰得有点昏沉,只能被迫让xue口往外扩。 谢拂盯着身前有些迷糊的段沉楼,男人因为潮热和情欲混杂在一起,眼尾殷红,睫毛时不时颤抖,两条腿下意识往她腰上挂。 她抽出被浸湿的手指,又用指腹按在他唇上,语气微妙,“尝尝。” 入口的腥味儿让段沉楼清醒了几分,他扭头要躲,“这他妈是我自己的。” “都一样。”谢拂掐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动,舌尖被迫尝到了粘稠的yin液。 男人张嘴要吐,谢拂俯身吻上去,听到他含糊不清的骂声,“谢…拂,你个变态。” “变态现在要cao你了。”她撩开睡裙,硬得有些涨疼的jiba不等他反应,已经直接捅进去了。 guitou破开湿软的肠壁,很轻松的找到里面的凸点, “痛!”段沉楼下意识掐住她后背,疼得浑身冒汗。 谢拂也嘶了一声,安抚性的在他嘴唇上亲了亲,“你别夹我,我也痛。” 她边亲边缓慢抽送,见他皱眉又停下来,哄着男人,断断续续好几次后,段沉楼终于感觉到一些快感,以及guitou撞在g点上的酥麻。 “你...啊...快一点...”,修长双腿勾着她的腰,屁股被磨得难受,他不自觉往前送了送。 话音刚落,方才还照顾着他的谢拂再也没有耐心,jiba像失控了般一次次的cao进最深处。 段沉楼被撞得往后倒,手肘撑着桌面,他神志不清的想,好像磨破皮了。 临近高潮,段沉楼喘气声越发浓重,jiba铃口渗出yin水,随着动作拍在肚子上。 他呻吟着叫唤,“不行了,谢拂,我要射了。” 谢拂摸到他的jiba,上下taonong,在他耳边轻喘,“射吧。” 段沉楼脑袋一片空白,死死地搂着她的脖颈,射在谢拂的胸口上,“啊...嗯...我不行了。” 谢拂看他满脸潮红,猛地把jiba抽出来,然后拉着腿软的段沉楼坐在椅子上,guitou抵在他唇边,“给我舔。” 女人声线娇软,却又带点冷漠,杏眼俯视着他,像个漂亮绝情的女王。 段沉楼情不自禁的张开嘴,舌尖还没来得及舔几下,就被谢拂抓着刺挠的短发狠狠的插进喉咙深处。 他毫无防备的被呛了几下,口腔包裹着guntang的jiba,脑子像被侵蚀了般,努力吞咽。 谢拂呻吟几声,紧紧扣着他的后脑,jingye全射在段沉楼嘴里了。 抽出来的时候,段沉楼嘴巴酸痛,有些合不上,jingye顺着舌尖滴在他下巴上。 “吐出来。”爽完过后的谢拂顺手给他唇边的yin液抹掉,轻声道。 段沉楼看了她一眼,半晌后,喉结微滚,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