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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激爱(教育/宫交中出)

    yin浪的xiaoxue嘴馋多日,还没被cao几下,就已发出了咕啾咕啾的色情响声。

    “噢噢……爸爸开始cao小sao兔了……哼嗯……好酸呀……咿……月宝的xiaoxue好酸呜呜……”

    “撒娇。”林风行低低地嗔道,“明明吃roubang吃得那么着急,连xiaoxue都发出了这么迫不及待的声音呢……”

    “没撒娇呜……爸爸慢些、慢些……啊啊……”林芙月有些委屈了,xiaoxue还没能适应好roubang的尺寸,爸爸就开cao了,现在她xue里虽然汁水多,但确实酸胀得很。

    林风行敏锐地觉出女儿情绪变化,知道她可能有点难受了,却不打算真按她说的做,“不是急着吃胡萝卜的小兔子了?嘴馋心急的小兔子,是要受到教育的……”

    他没有继续保持小幅度抽插,而是开始抽离出半截roubang,才抱住女儿的屁股狠狠往内cao,“啪”地皮rou相撞全根没入,人儿震颤僵直,呻吟哀鸣到无声。

    看那交合处,几乎连两丸囊袋都快要挤入了那水xue中,挤不进去了,林风行便气定神闲地晃动腰胯,纵着那粗硕的阳根在那嫩xue中划着圈搅动,钻得人儿手指深深陷入枕头中,用力揪紧到发白,发出的声音嘤嘤呜呜不成语句。

    好深……太多了……林芙月头皮发麻、眼前发白,满脑子都只有这一句话,深且重的cao干直接用激烈的快感碾平其他感觉,哭泣着绞紧的xuerou被搅动的roubang耐心抚平后,迎来的只会是下一发掀起狂潮的强力撞击!

    如果说一开始的猛攻尚能勉强抵御,那么随后不曾中断、越来越快的乘胜追击直接力破十会,推起的层层浪潮叠加到最后,是明知会粉身碎骨却不得不正面相迎的快感冲击,是犹如覆灭般的绝望登顶——

    “啊……啊啊……”

    原本口灿莲花的小sao兔子此时喉中唯余低哑到几不可闻的破碎呻吟,惨兮兮地软趴在床,若不是她的身体时不时还能抽动一下,几乎要让人以为床上不过是一具被cao坏了的性爱娃娃。

    强攻至女儿xuerou痉挛、激烈潮吹后,林风行并不过多忍耐,跟随欲望的迸发将jingye深深灌注入她体内,以便接下来的性爱能够坚持更久。

    能达成此刻超乎意料的效果,林风行被多番撩拨和挑衅攒下的yuhuo与怒气算是一并xiele出去,他轻插慢捣着rouxue回复状态,也等爽到失了神的人儿清醒。

    “呜……爸爸……爸爸……”好一会儿,女孩儿带着哭腔的声音才响起。

    林风行听她声音闷闷的,怕她本就在病中,继续趴着呼吸不畅,便暂时退出那温热的水xue将她翻过来抱着,还找了纸巾让她擤鼻涕。

    擤好鼻涕,林风行见人儿眼睛红红的,泪汪汪地看着他,不由好笑地捏捏她脸颊,“怎么哭成这样,嫌爸爸欺负得厉害了?”

    林芙月带着鼻音,瓮声瓮气说:“爸爸刚才好凶,月宝都以为自己要被cao死了。”

    “那怎么办呢?月宝还要不要爸爸cao呀?”林风行故意将自己再次精神抖擞的roubang往她眼前晃了晃。

    抿了抿唇,林芙月看到父亲的roubang亮晶晶的,涂的都是她的yin水,忍不住缩了缩xiaoxue,便感到一股热液要往外涌,“啊……要流出来了!”

    她紧张地拽住父亲的睡衣,害羞又直白地说:“还要爸爸cao的,爸爸快点进来……jingye和yin水要……要流出来了呜……”

    林风行失笑,也不除去她睡裤,把人放躺在床,将她并起的双腿一齐扛上左肩,“好,爸爸给月宝堵住xiaoxue里的水。”

    赤红的阳具顶弄着湿润的rouxue,因为并紧的双腿,那xue儿一点也不像才被狠cao过的,入起来竟有些困难。

    几次滑脱后,林芙月伸手过来抓住自己臀rou往外掰,好把xue口张得开一些,林风行也换着角度试探怎样更好入,两人配合下再试了三两次,那性器顺利滑进甬道,立马浸入了一汪热泉之中。

    “哼嗯……爸爸填得满满的……”舒服地喟叹着,林芙月自行调整到舒适的姿势躺好,懒懒地等父亲发力,同时不忘打着商量,“这次爸爸cao得温柔点好不好?月宝害怕刚才那样凶的……”

    浅浅抽插着找好角度,林风行知道刚才人儿吃到教训了,也不会坏心再故意折腾她,便应下来:“行,爸爸这次慢慢疼月宝,不会再教训小兔子了。”

    性器的交合再度演奏起yin靡的乐章,低吟浅哦间媚意泡软英雄骨,臀波乳浪里情欲揉碎慈父心。

    为父为伴的男人熟知怀中人一颦一笑因何而起,喜怒嗔泪缘何而生,他精心地与她制造欢愉,也享受她回馈的反应,在热烈而温情的性事里褪去社会的身份,仅剩欲望驱使的本我。

    他腰胯摆动中,紧实的肌rou规律起伏;亲吻喘息时,额上的汗液粼粼闪光。林芙月向与她同欢爱的伴侣投以深情的注视,信任地敞露自己的所有由他施展,用毫不掩饰心声的叫床、忠实展示快感的躯体、热情裹缠yinjing的rouxue来表达爱意——在他面前,她从不害怕暴露真实的自我,反而会因此收到对方更多真挚的情感回应。

    “啊……爸爸cao得好舒服……呜咿……要、要爸爸亲亲……”

    沉溺在性事中的小兔子愉悦到拽住了自己帽子上的两只兔耳朵,泪眼迷蒙,一副被cao爽到不知怎样是好的表情,却还娇娇地要求得到亲吻。

    被可爱到的林风行自然如她所愿,俯身同她唇舌嬉戏,亲得啧啧有声。

    软舌缠绵的刺激让林风行亢奋得按捺不住冲动,他轻啄女儿的面容,胯下cao干不自觉加快,终于还是低喘着问:“月宝……呼……给不给爸爸cao小zigong?”

    每次宫交给双方带来的无疑都是巨大的快感,但是过后一两天里林芙月容易出现小腹酸胀,所以林风行有意克制,不会经常进去,想入了也会征求意见——虽然在情事上本就无比纵容他的月宝从没有拒绝过。

    这次一样,软绵绵的女儿说话也已经如同烤化了的棉花糖,“给……啊啊……爸爸cao月宝的……月宝的小zigong……”

    “还要爸爸……呜噢噢……要爸爸射满它……”

    得了准许的林风行轻车熟路找到入口,每发抽插都特意对准了去开凿,病中的女儿rouxue本就较平时温度高,那处圆嘟嘟的宫颈更是似一张热烫的小嘴,随阳根的冲撞一口口嘬着他敏感的guitou。

    “呼……好爽……月宝烫烫的zigong口……亲得爸爸好舒服……”林风行从不吝啬于和爱侣分享自己的感受,他很愿意自己的意乱情迷能够满足爱人在性事上的成就感。

    只是林风行发现在现有姿势下,要入zigong有些困难,想想还是除去了女儿的裤子,将她大腿打开近一字形以深入内里,再用被子好好将两人裹住。

    “呜呜……爸爸进来得好深……”有些被“顶”到了的林芙月贴着父亲脸颊娇气地呜咽。父亲吻着她的脖颈,底下缓缓地顶她的宫口,“放松,月宝,放松……唔……月宝好乖,小zigong在把爸爸一点点吃进去呢……”

    遭遇入侵的宫腔自发收缩挤压外物,却在不间断的攻势下渐渐破防,最终本意是为了挤出异物的收缩反成了将那阳根用力吸入的助力,待那rou刃彻底攻入腔室,柔软的媚rou瞬间热切地包裹了上去。

    林芙月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腰,以应对被深入宫腔的冲击,她能感觉到肚腹内酸胀又饱足,xuerou不住地自发绞紧,热流从甬道深处一股股涌出,又被父亲撑满了xiaoxue的性器堵截住,在各处角落rou襞内充盈得满满当当。

    “呜啊……好……好满……”彻底被占有、被填满的感觉将她身心都送上高潮,眼前一白再度失神,紧绷到微微抽搐的娇躯过了好一会儿,才得以松懈下来。

    而林风行在进入女儿zigong后便受到了“盛情款待”,差点儿泄身,但他是打定主意要好好享用这处桃源地的,因此再三忍耐,撑过了女儿连番潮涌。

    待女儿身躯松软、宫腔不再死死咬住他的性器,林风行才吻住身下人儿,捣干起那火热多汁的小zigong。

    “好会吸……月宝的小zigong真是……呼……太舒服了……”林风行对cao干女儿小zigong的喜爱溢于言表,连抽插捣弄的动作都较之前激动许多,“热热的……裹得爸爸紧紧的……又嫩又滑……噢……月宝好棒……”

    “哈啊……爸爸的大roubang……呜哦……把小zigong塞满了……”林芙月口齿不清地说着yin话,她最脆弱敏感的部位正在接受反复挞伐,娇嫩的宫腔除了挤榨出一波又一波润滑的汁液外,拿那勃然巨物毫无办法,“小zigong要胀坏了呜呜……爸爸轻点cao……”

    湿软热烫的媚rou争相贴近入侵的roubang,几乎要按着那性器的形状塑成rou模,好从摩擦与撞击中汲取更多快感。热泉汩汩流淌,随着性器的开凿噗嗤噗嗤地被挤出体外,喷溅得双方耻毛都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腿间涂满大片水光。

    被cao至熟透绽放的花xue已不需要外力帮助它打开,内里殷红蕊rou如同即将撑破外皮的饱胀果实,眼看下一秒就要爆汁,却因为已被凿开一处口子榨取汁液,而被迫一直维持在将破未破的临界点上,显得格外饱满晶莹。

    凿取果汁的rou杵深入内里,反复舂捣着果实最嫩的rou腔,软嫩的果rou无半点招架之力,只能慢慢被捣干成rou杵的形状,几乎要流尽最后一滴汁液。

    “不行了……哼嗯……啊……爸爸射给月宝吧……呜噢……月宝不行了……”数次高潮下,林芙月累到快睁不开眼,睡衣都被汗湿了,哼唧着向父亲告饶,“爸爸射给小zigong……”

    同样干出一身汗,林风行也觉得差不多了,应了声“好”,便叼住女儿的唇舌扣紧她腰胯最后冲刺重cao,在女儿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尖叫中深深入进她宫腔,释放忍耐的欲望。

    “咕啊……深……啊……爸爸射满了……”含着父亲粗长的性器,被cao进zigong灌精,林芙月舒爽到眼泛泪花高潮,蜜液堵都堵不住地溢出xue口。

    好容易射空jingye,林风行都有些脊背发麻、身轻骨软的错觉。他轻喘着从女儿身体里抽出性器,被cao得yin性仍在的xuerou一路不舍地吸吮着阳根,导致林风行拔出了一阵黏腻的水声和一声开瓶般的轻响。

    立起上半身,林风行去查看女儿身下状态,只见那合不拢的蕊心徒劳翕张着,糊着些许白沫,xue口淌出来的全是清液,不见白浊。

    “啧,月宝把爸爸的jingye全部锁到小zigong里了。”林风行微微蹙眉,抱起人儿去浴室洗漱更衣。

    林芙月迷迷糊糊,兜着一肚子jingye,嘟囔着不许他清理:“嗯……月宝要把爸爸的jingye留在小zigong里……爸爸帮月宝堵上嘛……”

    原也想依她,但摸摸人儿身上还热着,林风行担心没清理干净生了炎症,让女儿病情加重,便还是半哄半强硬地用手指将她插潮吹了一回,任她哭叫也狠心没停,直到喷干净xue里存的精水为止。

    清洗干净回到被窝的林芙月撅着嘴同父亲闹脾气,林风行抱住她哄:“爸爸cao得月宝舒服吗?有没有高潮很多次?”

    “呜……是很爽啦……可是月宝想要爸爸的jingye在肚子里,你非要弄出去,坏蛋!”

    “你现在生着病,爸爸担心你,等月宝好了爸爸再给你射满好不好?别生爸爸的气了,是爸爸不好,给你道歉,嗯?”

    林芙月这才肯回转过来同父亲接吻,“咕唔……那说好咯……”

    其实哪有真正闹起脾气呢?不过是一些爱侣间心知肚明的情趣罢了。

    也不知是不是夜间运动的作用,第二天起来,林芙月的高热已退,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

    天气大晴,林芙月坐在落地窗前晒着太阳喝感冒冲剂,金黄的日光为她镀上一层光晕,让她明媚地长在了林风行心尖上。

    林风行嘴角扬起愉悦的弧度,忽然就很想与她在阳光下走一走,“月宝,这样好的天气,带爸爸在附近散散步如何?”

    “唔?好呀~”

    春日暖阳里,她含笑望过来,似月亮将光投向了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