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共享?
74/ 你会遭报应的
邬怜是第一个和陆柏屿提分手的女人。 这是她的自由。 只是,他还没到乏味的阶段。 按着她的头把她压在床上,陆柏屿连衣服都没脱,分开她挣扎蹬踹的腿,拉下裤链。 邬怜用尽全力,还是躲不掉。 陆柏屿第一次这么粗鲁地插入,没有挺动,低头贴着她耳朵,慢条斯理地说道,“分手也免不了挨cao,cao完别人再cao你,怎么样?” “……滚。” 精神紧得要崩溃,邬怜谁都不怕,想和他们一起死。 偏偏,她锋利的嘴巴取悦了身后男人,胯间轻动,粗长roubang撑开狭小紧致的xue道,顶着里面湿热的内壁。 “嗯……” 邬怜把头埋进枕头里,咬唇不愿意发出声音,却把小脸憋得通红。 而她如此逃避抗拒,陆柏屿都不愿意放过。 压在她身后的男人开始用力,每一下都撞到深处,在没有分泌yin水的甬道中抽送,像把利刃,就此割开她的身体。痛楚从下身往上,她受不了,咬着手指啜泣:“陆柏屿我恨你……你卑鄙混蛋,无耻……” “嗯。” 陆柏屿全盘接下,感受茎身被她xue中媚rou缠绕吸嘬,顶得更重,轻笑:“看来是真恨我,一点水不流。” 说这话时,他眼底无半点波澜,双手揉着她雪白臀rou,胯骨重重往前撞,硕大guitou像要捅进她娇嫩的宫口。 仅此一下,邬怜哭出声:“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我恨你……你怎么不去死……” 从小养得干净的女孩骂人都不会,翻来覆去那么几句词,听得陆柏屿耳根发热,下身更兴奋。 不顾她的哭声,他加快性器的抽插,终于给她cao出汩汩yin水,打湿身下床单。他在她滑腻的阴户摸一把,指尖沾满水色,抬手抹在她光滑的脊背,嗓调辱人:“不原谅还流这么多,要是原谅,会不会喷出来。” “……” 邬怜囫囵摇头,体面不顾了,哭喊大叫,“你去死吧……” 也是第一次被女人骂。 陆柏屿轻轻笑了声,揉着她光滑的臀rou,胯下肿胀充血的roubang一捅到底,再次顶到最深处。 哪怕有yin水做润滑,邬怜还是被这激烈的摩擦感刺激得皱起五官,又痛又爽,忍得大汗淋漓,细碎发丝濡湿狼狈地贴在她额角,喘息加剧。 捕捉到女人颤抖的反应,陆柏屿继续往前顶弄,恨不得把那紧紧吸附他roubang的软rou都捣烂,一下比一下沉重,再也无法怜香惜玉。 开始还能咬唇隐忍,邬怜现在不行,张开了咬得发白的嘴,紧攥着床单哭:“你以后会下地狱的……” 此时的陆柏屿已经红了眼,像野兽冲破牢笼,压着她狠狠挞伐cao弄,不顾她的眼泪。 因为不爱,所以舍得。 邬怜觉得自己总是真心错付。 可真的不是她活该吗? 她和陆柏屿的相遇并不美好,是她心中痛点,可她却枉顾自己受到的伤害,主动走向他,选择相信。 回头看,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在心里最痛苦时,邬怜被他顶中花心,身子一颤,下身溢出汩汩蜜水。 耻辱加剧。 她张嘴呼吸,侧头躺在枕头上,浑身泛起热汗,像在岸边搁浅的死鱼,放弃如卵击石的挣扎。 邬怜不动,陆柏屿却不放过,宽阔胸膛覆下,一手撑着自身重量,一手掐住她下巴,扭过脸含上她的唇。可亲着亲着,他尝到淡淡血腥味,眉心紧敛,瞬间放开她。 对上女人湿漉漉的眼睛,里面真的有恨,陆柏屿后知后觉,她为抵抗身体敏感的反应咬破了舌尖。 血成了催动这场情事爆发的导火索。 拔出红通性器,他托起邬怜软绵的身子,压低她的腰,抬起屁股,调整适合插入的角度。 邬怜现在一点力气没有,还哭得抽噎,只能任他摆布。 下一秒,稍微得到歇息的xue道再次挤进粗大roubang,撑开每一道rou褶,guitou顶到深处,周围绞缠上层层叠叠的快感。 陆柏屿喘了一声,揉着邬怜雪白的臀rou,速度慢下来。里面yin水已经丰沛,他知道对方不会难受,笑着问:“边吵边做是不是更舒服?” 跪在床上,邬怜整张脸都湿透,被腿心的酸胀欢愉折磨,难耐快感。可残存的理智警告她,不能让欺负她的人好过。 “……差得很。”吸了吸气,她压低声音轻嗤:“你一点比不上他。” 居高临下地垂睨着,陆柏屿半边脸庞落入阴影中,“谁?” 邬怜不知道说谁能更刺激他。正想着,对方的手滑过她小腹,两指用力,捏住她敏感阴蒂。 “啊……”她低头尖叫,抬手往下摸,却被男人一把推开。 埋在她xue中的性器玩弄般往前顶弄两下,陆柏屿在笑,嗓调上扬:“嗯?比不上谁?” “……”邬怜倒抽冷气,声音泛着哽咽:“比不上瞿棹啊,和他做比和你舒服。” 以为会激怒他,或是惹他嫌恶,但没有,陆柏屿情绪显得很稳定,还在淡淡地笑:“我是不是把你cao懵了?” 没听懂,邬怜没有应声。 下一秒,陆柏屿钳住她腰两侧,胯间巨物重重往前顶弄,直奔花心,音调慢悠悠的:“那你就记住我的不舒服。” “啊……疼……” 对方加速冲刺起来,邬怜娇小的身子前后摇晃,头发凌乱,只能抬手捂嘴,避免发出羞耻声音。 可陆柏屿动作太凶了,很快就cao得她再次高潮,小腹抽颤,暖流喷在体内硕大的guitou上,绞得他舒爽闷哼。忍住射意,他腰身往前顶,更深更重,抽打着她渐红的臀rou。 “口是心非的狐狸精。” 陆柏屿唇边弧角微弯,抽出依旧坚挺的roubang。 他这一拔,被堵住的yin水撒欢似的往外流,丰沛无比,瞬间洇透两人身下的床单,暗下一大片。 邬怜抖得厉害,跌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 岂料,陆柏屿并没有就此结束,捞起她一条腿往外掰,压着她身子再次插进去。后入的姿势顶得极深,让处在高潮余韵中的邬怜隐忍咬唇,温热甬道剧烈收缩,她又哭了:“陆柏屿……你会遭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