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知道他和你都是疯子(亲亲预警)
书迷正在阅读:all白术阶上雪、【代号鸢】all广车合集、暴风雪的夜晚、奇葩家族传统进行日记、GB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GB】繁星、风止(np)、殒潮(强制nph)、色欲生香、兄弟共妻(luanlun 高H)
虽然站在那里的他笑得很亲切,但你就是觉得那表情里蕴含莫名深意。 “因为是成、计生用品…?”你说话完全不过脑子了,再这样待下去你会被扒个底朝天吧,你在熟悉的人面前努力了也没办法完全伪装自己啊啊啊—— “哈哈,这里又不是便利店啦。”而且买个套也不一定要看证件,买酒倒是…为了情报和任务打过很多份工的安室透皮子下的降谷零一看就知面前这人大约没买过安全套,不熟练或者至少没在日本…… 那双紫灰色的眼晃了晃,视线却凝在那证件上一般。 聖…温亚德。 他几乎可以肯定贝尔摩德之前从没提起过这个人,周围也没有类似的活动痕迹。 而且这名字…… 巧合吗? 手指不着痕迹摩挲,证…不像是假的、 将东西交还到一头粉毛格外显目的青年手里,那双金色流光的眼里明显带着迷茫般的不知所措。“给您,聖…先生。”短暂的、熟悉的发音在舌尖滚了一圈,又回到了应被永远留存在的心底。 “谢谢!我对这些真的不太熟悉、麻烦您了安室先生!”你狠狠鞠躬,说实话这名字它就不是你取的,这马甲名字发音简直和你本体名字一模一样,金发男人嘴里喊出这一声的时候,你恍惚都觉得自己被认出来了、而且零真的在叫自己…… 你有些想念从前,但又觉得自己这么过分的人还是不要再干扰朋友们的生活比较好。 那莎朗呢? 你这样…是不是对她也格外残忍。 虽然她一眼就将你认出来了,但如果你等一键换装可以用了的时候再出来的话—— 说不定这一切、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错。 一个不知道离开了还是没离开的、还会不会离开的……不应该存在的人。 或许本就不该再回来的。 你甚至分不太清自己是因为贪恋从前和朋友们的温度、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回来的。 因为七年前离开的时候实在是太匆忙、太遗憾,所以回来…道别吗。 你有点难过,你一难过就想喝点小酒,虽然你又不是很能喝,但你就是想喝! 匆匆道谢然后遗憾退场,伴随着叮铃铃的声音迅速开关门离开咖啡店,你无视了那几乎戳刺在背后的灼热视线,开始思考是先租个房子在家里喝点小酒、还是找一处酒吧喝。 眼前的事物都有些模糊,明明走在人声鼎沸般热闹大街上,却恍恍然竟不知自己的归处又在何方。 …… 你是星谷星,新生失意人一枚,目前于酒吧吧台前的凳上坐着,全身心放松独自一人喝着小酒。 昏黄灯光下冰球在金色酒液里闪闪发光,晃荡间与杯壁碰撞发出轻微声响,凝结的水滴布在杯身。 你又拿起酒杯、堪称豪迈地一饮而尽。 好冰。 越喝越上头、不能喝也硬喝,你又灌下一杯就顺着心意趴下了。 “呼……”脸都埋在手臂里、好像闷闷烫烫的。 人都说小酌一杯,你却喝着喝着就开始全然不顾地一杯一杯灌进去,冰凉酒液流经喉咙,胃里好像都灼烧起来,连带着整个身体燎原之势般热气蒸腾。 你还在喝。 大约是你易容完不咋变的脸色让调酒师小兄弟觉得你超能喝,所以即使你趴下了、脸枕着胳膊荡着声线说再来一杯~他都仍旧给你再整上,兢兢业业甚至还有传统手艺花活给你欣赏。 你听着冰块摇动碰撞的声音,盯着调酒师的动作看得眼花缭乱,视线本就醺醺然朦胧不清、这下更是五光十色眼前泛白。 糊里糊涂嘿嘿笑起来,“小哥好厉害呀、”你金色的眼睛微微眯起来,里面的笑意和流动般的缱绻多的快要满溢般坠出,“能不能教教我啊——” 想凑近以看得更清楚,却头顶一凉、还没得逞就被一只手覆上、又捏握住了你的脑袋。 哦、你的天灵盖。 什么仙人抚你顶。 ? 那只手用了些力,你都觉得莎朗好不容易帮你弄服帖了的粉毛都又要炸毛了。 你认为自己可能有点醉,所以会变得非常不讲理也是很正常的吧? “干嘛啊?”扭过头的你眼前一片模模糊糊隐隐绰绰、看不太清晰,头顶那只手冰冰凉凉,沁得你火热的身躯都暂时冷却了。 但那银色的长发蹭上了你的肩。 你瞪大了眼。 “阵?”是什么运气让你在一天之中撞到两个哦不、三个组织成员,你往旁边看了看,没看到以前一直在人身边的黑色墨镜大块头,“伏特加呢、不在?”视线又越过身边人、确实没看到—— 但你一个不稳就差点倒在人的身上,好不容易才撑住……嗯?撑…? 你低下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拄在被黑色布料包裹的大腿上,再往上点就是…… “哦抱歉,我喝多了、嘿嘿~”那肌rou硬邦邦却刚好让你稳住了身形,你想收回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发颤又有些虚软无力,你想转回去拿被好朋友抚顶了的头也动不了一点。 那只大手真就不知缘由一直放在你头顶,现在就成为了你无法偏头的罪魁祸首。 你想起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好好看看身边的人,所以你直接抬眼望去、撞进了那好似没什么情绪的墨绿色眼眸。 和熟悉的好朋友再次相见让你几乎热泪盈眶,但好朋友刘海都挡不住的让人不寒而栗的视线锁定着你让你暂时清醒。 草,你…以一副新面孔——你的好朋友完全没见过的样子喊出了身为组织骨干成员的他保密级别狠狠高的名字!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这一天就没遇到点正常的事,难道是你打算销声匿迹以新身份回来的错吗? 啊? 可是诈尸才更吓人一点吧? 啊? 已经很对不起莎朗了,现在又要对不起琴酒大哥了,你真是罪孽深重啊。 叹了口气,你打算直接放弃挣扎,毕竟你的好朋友他这么聪明,你要怎么办才能在这种酒后疏忽的情况下瞒过他啊。 “嗯…好久不见?”脑袋被固定着,视线再怎么兜兜转转也无法逃离眼前人那择人而噬一般的目光,你头皮发麻也狠下心来与人对视,那瞳孔深处的暗沉好像也瞬间勾起了你藏在深处的什么欲望。 “……”不是,他怎么不说话啊。 你小心翼翼抬起手摸上自己的头顶,那只冰冰凉凉的手就这样按着、好像那不是自己的脑袋反而是你好朋友的所有物似的。 你的手摸上了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指缝又缓缓插进去扣紧,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对面的杀手。 你的动静让那视线上移了下又对上你的眼,他还是没说话,却好像哼了一声勾了个冷笑出来。 你握得更紧,guntang手心蹭得那冰凉好像也染上了你的温度,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满足的你喟叹一声,“阵啊~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凉啊、”想起莎朗的手也特别凉的你差点脱口而出就是一声你们,还好止住了……你心有余悸,轻轻拽着那只手从你头顶上移开,松了口气又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摩挲个不停,你觉得你的心虚似乎表现得有些明显。 “给你暖暖?”想要转移话题却力不足,醉酒的脑袋逻辑都不甚清晰。 最后你只能像个傻子一样抓着人的手笑着,迷迷糊糊盯着那没再理你却也没抽回来手的好朋友。 他只是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你的视线却不自觉地停留在被酒液沾得微微湿润的唇和上下滚动的喉结上凝住移不开了。 你是真醉了,拄在人大腿上的手都开始小幅度摩挲起来,你靠得越来越近,“阵…好色、”你想说性感的,但好像也没什么区别,那没事了。 “带我回家好不好?”你声音轻轻,胸前都蹭着人的手臂几乎压过去,凑在好朋友耳边的你盯着那银白色几乎发光着的长发,用自己的声音说着。 你仿佛闻到了淡淡烟草的味道、又隐约混着些冷香,熟悉的硝烟火药的味道却不甚明显。 “洗过澡了?”你耸了耸鼻觉得自己闻来闻去的样子有点像小狗,虽然你还没见过粉毛金眼的小狗,“好困…”胡思乱想的你蹭了蹭好朋友的肩膀,呼吸愈发绵长起来。 微微阖上眼,你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但熟悉的气味让你只是就那样感到安心不已。 “唔?” “别睡。”银发杀手推开你的脑袋,你还没来得及伤心就被扛起来了。 啊? 扛起来了? 啊?(宇宙猫猫.jpg) “我能走…呼、不用扛我?”为什么会是扛啊,你真的、你满头问号。 “闭嘴。”低哑冷冽嗓音在你耳边却好像融为水一般,或许是你自带的滤镜,但你还是很开心的。 但前提是你不是被这样扛起来啊。 肚子好像都顶到您优秀的直角肩了大哥!! “唔…不是,这样…顶得我难受啊…”你都被顶得有点想吐,要是吐在琴酒身上他会杀了你吧…笑死,虽然不是很怕,但那样的话也太逊了。 所以说你怎么出来喝个酒接个闷儿都能遇到好朋友啊。 还是遇到不怎么讲理的不高兴琴酒君。 没关系,你很坚挺。 咽下一口唾沫,你总觉得都要酸水都要冒上来了,好在没几步路、你的好朋友长腿一跨步子又宽,他扛着你立在车前,银色长发飘着糊了你一脸,甚至还有几缕钻到脖子里刺挠得你说不上来是痒还是痛。 你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没来得及让好朋友放下你就直接被他丢进了车里。 嗯,那辆你好朋友的爱车保时捷356A。 你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点什么,但伏特加他居然真的不在诶。 你看着银发男人弯腰进车坐在了驾驶座。 “阵你刚喝酒了吧?不可以开车哦、”你哼哧哼哧调整坐姿,整个车里好像都是你的呼吸声。 结果身旁居然真没动静了,你侧了侧脸看过去,又对上那墨绿色的眸子。 不是,为什么老看你啊。 以前有这么频繁对上视线吗? 你简直莫名其妙,被好朋友注意到的对象基本上结局都很难讲,你抖了抖身子,“找伏特加…?”找来开车,开得可稳了你记得。 话音刚落你就被拽着手臂拉过去、一下就撞在那从外面根本看不出肌rou这么硬的身板儿上。 是啊,你的好朋友阵君人又高肩又宽,但总穿这一身黑风衣也不怎么显rou。 还有那一头顺得不行的银色长发……会发光啊、 突然其来的动作整得你好不容易稳住了的酸意又禁不住上涌,迟早要被他整吐,你戴上痛苦面具、难受得脸都要皱起来了。 “呵、”别人这么笑你肯定会觉得老不适合了,但琴酒一笑……你开始怀疑自己的小命还能不能有、明天的太阳你又还能看见吗。 “唔嗯、?”直接被拉过去抬起下巴就被亲了。 不光被亲了,你的好朋友还立马就伸舌头进来了。 银发杀手整个人冷冰冰的,伸进来的舌尖倒是暖的,口腔里…也是暖的。 可是你喝了酒脑子晕乎乎整个人都发烫,你觉得自己呼出来的都是灼人热气,舔上来的舌尖带着淡淡酒香,对比你guntang吐息微凉有力。 他从来很少顾及他人想法感受,但你又觉得这个吻对于他来说又太平太柔。 虽然你还是很喜欢。 所以他激烈凶猛起来的时候你也不怎么意外,“唔哈…”他的手放在了你的脖子上,在被他唇舌舔咬搅弄得无法吞咽而停滞呼吸的瞬间,那只微凉的手趁着恰恰好好的时机掐紧了你的脖颈。 “咕、呜…”你只觉得自己的状态比之前醉酒的时候更乱了,那只带来的致命威胁的大手再收紧也只是让你感到更刺激…透明唾液淌落嘴角,烟草的味道愈发浓郁。 上颚发痒,他的舌好像比你的长,舔到深处的错觉让你恍惚间甚至以为自己被贯穿,眼前发白,快感汹涌侵入爽得头皮发麻、生理盐水都盈满眼眶。 呼吸被制住,缺氧带来的窒息感和类似完全无法自控的支配感融在一起,快感延伸、你觉得自己都要硬了。 可是这个老爷车……没有别的意思,是不是…不太适合车震? 可能是你想得太远了,可你透过泪眼模糊的视线看到的那双眼睛里,多少有点和你不相上下的深沉欲望,那样兴奋的神情…… 哈、你早知道琴酒和你都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