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耳朵和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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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的手又抚摸上女孩绷紧的大腿,白嫩的皮肤上满是情欲下催出的汗水。触碰让女孩的身体猛的一抖,她惊惧地看着那个男人,不知道他又会对她做些什么。 “别害怕,甜心。” 主持人笑着说,但是不管是语气还是眼神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他摸了摸女孩的耳朵尖。 在此之前,这里已经被抹上了厚厚一层催情药物。那些凉凉的膏体让女孩印象深刻,随着它们不断地覆盖上身体,女孩感到全身燃起火一样发烫,她的大脑晕晕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锐,连略低于体温的空气都能让皮肤受到刺激而微颤。在刚抹上这药的时候,女孩感到了噬心噬骨的痒意,她忍不住不断地收缩自己的xiaoxue,却仍然觉得脚底和小腹像触电一样麻痒。耳朵是重灾区,她尖尖长长的耳朵被人握在手里,人手的温度高得让她害怕,被一层层细致地抹上膏体,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在吸收膏体的过程中,她差点以为耳朵成了她的第二个私处,因为裸露在外而时时能感受到快感,惹得下面的私处流水不断。 此时,媚药已经过了药效最烈的时候,却并没有消失,而是潜伏在她的皮肤下面,一有碰触就像点燃一颗炮弹一样激发出丰富的感觉。主持人脱下手套,皮肤挨着皮肤,女孩抖了一下,随机感受到主持人的手,正色情地摩挲着她的耳朵的轮廓。一种痒痒的感觉爬上脸庞和心里,女孩不舒服地挣扎着。 按摩棒仍然开着,女孩甫一挣扎,就又被捅到了敏感的地方,她小声哭叫了一下,但主持人的手仍没有停止。在耳尖发红之后,他用四根手指抚摸着女孩的耳背,大拇指则伸进了耳洞里,他侧身以便下面的观众能看的更清楚些。 人的耳朵都会因为耳道里丰富的神经而敏感异常,更别提听力敏锐的精灵了。主持人干燥温暖的手指缓缓旋转着深入,耳道里的细小的绒毛因为被拨动而一阵阵发痒。另外四根手指更用力地揉捏着柔软的耳背,光滑的耳道贴紧了侵入的异物。媚药指使耳道产生了不应产生的快感,这种快感先是冲进大脑,然后汇聚到小腹。女孩的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偏头以远离手指,却怎么也做不到。头偏到最远处,女孩只能咬着口球发出呜呜的声音,束手无策地看着观众,让主持人肆意玩弄她作为精灵的标志。 观众一阵sao动,这可是在人类身上找不到的乐趣。不知道谁暗啐了一口,低骂道:“贱畜生!”不用想就知道他的yinjing一定已经挺立起来了。 主持人绕到了雪莉尔的身后,一只手仍在玩弄她的耳朵,而另一只手则伸向了她的私处。他先是把按摩棒又往里按了按,惹得女孩身体随着喘息不停起伏。随后主持人碰了碰xiaoxue上面的阴蒂。 这简单的碰触就让雪莉尔开始了前所未有的剧烈挣扎,快感闪电一样兜头而下,她感觉阴蒂再被碰一下,自己就要登上高潮。 主持人没有因为女孩的吃不消而停下,在简单的碰触之后,他捏住了雪莉尔仍还稚嫩的阴蒂,开始轻轻地搓揉。这几乎称得上温柔的动作对雪莉尔来说却是地狱一样的折磨,她眼中盈满的泪水终于掉了下来,连呻吟的声音都透着哽咽。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仿佛都失去了知觉,又仿佛都放大了感官能力。她忍不住有一种想要尿出来的冲动,但又不是排泄的感觉,尖锐的电击一样的感觉蔓延到手臂和双腿,让四肢都软了下去,最后深入大脑皮层。 她的阴蒂被更粗暴地对待,主持人用手指在上面划着圈,甚至开始把它捏起来。小小的阴蒂被扯着用手指揉捏,好像橡皮泥一样。雪莉尔感觉自己的阴蒂要坏掉了,要被整个玩烂掉了,在一声堪称凄厉的叫喊后,雪莉尔又一次高潮了,xue里流出的水打湿了椅子的坐垫。她的嗓子因为长时间的尖叫而沙哑,眉头一直紧皱,只不断地、看起来半昏迷一样地摇头。 “十八万!”有人忍不住喊了出来。 主持人笑了起来。他拿起旁边的一个震动棒,把它靠在了雪莉尔的私处部位。因为她被牢牢捆绑在椅子上,所以只能无助地看着那道具被靠在自己最致命的地方,不管怎么晃动身体都没办法摆脱。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感到又羞耻又恐惧,但xiaoxue却因此分泌了更多的液体。 不要...不要!雪莉尔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惊恐的声音,但这阻止不了主持人按下震动棒的开关。霎时,阴蒂震动带来的几乎令人不适的快感席卷了全身的感官,雪莉尔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了,只能大张着腿不加抑制地呻吟着,脑中满是炫目的白光。 “还有人加价吗?”主持人做好这一切后,扬起手里的遥控器,问大家。 “二十一万!” “二十...二十四万!” “二十四万零一块!”有个年轻人贪婪地看着雪莉尔,舔了舔嘴说。 “这太作弊了亲爱的,知道你没钱了”,主持人说,“加一次一万以上。” “好吧...二十五万。”年轻人耸了耸肩。 雪莉尔听着他们的拍卖和讨价还价,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一件商品。但她刚刚感到屈辱,下体私处的强烈快感就又剥夺了她思考的能力,她真的成了一个只会呻吟的物品。 “你们好小气啊!这可是精灵女孩!你们不知道现在搞到这种还没被调教过的精灵有多难吗?再告诉你们,这精灵的菊花还没开发过呢!尿道也没有!现在买了,我们送你这些道具!”主持人喊到。 “五十八万。”坐在前排的人低声说了一句。 “五十八万!还有人吗?还有人吗?” 后排的年轻人愤愤地踢了一脚凳子,去拿小蛋糕吃了。在安静了一会,知道这个价位已经足够高了,没有人能够出更高的价格了之后,大家都恢复了之前玩玩闹闹的派对氛围。 “老兄,你叫什么?”主持人问。 “大卫。” “恭喜我们的大卫老哥!”主持人鼓起了掌,“我们会附赠调教用品和指南,需要打包吗?” “打包吧。”大卫拿起椅背上的大衣披在身上,“直接送过来给我,地址我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