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复立后政变整治绝食父亲 一点窒息?强制进食 很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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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皇阿玛...外面正哗啦啦下着雨,空气黏腻得人发燥。胤礽百无聊赖地随手敲旗子,咔哒咔哒的声音却惹他烦。胤礽一把掀了棋盘,棋盘、旗子与地板碰撞的声音杂乱刺耳。他不知道身上黏糊糊的是不是汗,索性喊人来备了水,洗澡后披上威严的龙袍,大步流星地踏出寝宫门去。 失去人身自由滋味不好受,胤礽最清楚不过了。自称康熙退位后就被胤礽一直软禁在毓庆宫,贴身侍卫里也被安插了眼线。胤礽则大摇大摆地入住乾清宫。康熙不被允许与任何人见面,包括胤礽的其他兄弟。康熙确实几乎要崩溃,曾经疯狂地撕烂过身边的书籍,红着眼眶要见胤礽——他如愿以偿地见到了,但胤礽没看他一眼,只是命下人们收拾好杂乱的地板,然后把太上皇的书籍全部搬走。最后他恭恭敬敬地向康熙行礼,像往日一样。毓庆宫的大门再次关闭,康熙低垂着头独自坐在椅子上,看不清表情。只有窗外的一小块夜空陪着他。 康熙也曾强迫其他人留下来聊天,并许诺说他不会让胤礽动他们一点。可结果是小厮宫女掉了脑袋,皇子革爵以示惩戒。康熙脸色阴沉斥责来看望的胤礽,胤礽不顶嘴,乖顺地下跪给康熙磕头。康熙颤抖着,不可置信地问了他好多,但大多都是冷淡淡的,答非所问。后来胤礽就再也没来看过他,直到今天。 胤礽回忆着。他没有提前打招呼,直接闯进了毓庆宫。他看到中午命人给康熙送来的午饭还摆在那里,一点没动。康熙睡在椅子上,似乎对人的到来一点也没察觉。胤礽这次没有下跪,而是斥退了毓庆宫的所有奴才,自己走到太上皇身边。 “皇阿玛?”胤礽轻轻呼唤一声,没有回应。胤礽心情本就不好,也不再有耐心地安抚康熙,而是厉声道,“您自己起来还是我帮您?!”康熙没有说话。胤礽能确定康熙在装睡,因此更加火冒三丈。康熙在赌气,他心骂自己辛辛苦苦抚养了几十年的太子满眼权势,不顾君父;做了几十年皇帝、父亲,也下意识觉得胤礽不敢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胤礽小时候确实很喜欢康熙,可随着年龄的增加,他早该独立,早该亲手杀死精神上的父亲。可康熙令人窒息的占有欲一丝不减,似乎要胤礽仍像小时候,没有独立思想,任由父亲在他身上染上想要的色彩。康熙随着年龄的增加也愈发偏执,对太子一党也愈发警惕,两人的裂隙越来越大,最终到导致了废太子的悲剧。康熙那时有何等的崩溃胤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不觉得自己当时的悲愤比康熙少多少。 胤礽猛地拽起挂在康熙脖子上的朝珠使劲拉,精美的东珠恰好卡在喉结上,勒得康熙一口气也喘不过来,康熙脸色涨得发红,但胤礽似乎还没有松手的意思,他再也忍不住,痛苦地瞪大双眼,双手扒着朝珠,青筋暴起,可绝食了几顿的太上皇力气比不上正值壮年的胤礽,他想开口辱骂,却被勒得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看着康熙不再装睡,胤礽松开手,康熙立马如释重负般地大口呼吸着,胸口一起一伏。他觉得眼眶、鼻尖和喉咙都因为缺氧而变得好酸涩,几点他人看不到的细小泪珠试图湿润眼珠。康熙被冒犯气得浑身颤抖,扶着椅子直起身来狠狠甩了胤礽一个响亮的耳光。胤礽被打得偏过头去,几缕碎发从耳边飘落,半边脸颊嗡嗡地发热生疼。他阴恻恻地瞥了一眼康熙,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强压着心中的恼怒问道:“阿玛,午饭不合您胃口吗?” 康熙没说话。 “没关系,您不喜欢就说,儿臣把御膳房那些奴才都砍了,”胤礽轻轻在康熙耳边说,“既然没办法让太上皇满意,那留着那些废物有什么用。” 康熙听到这话一怔。胤礽平时不许他过问政务,他对胤礽的处事风格全然不知,而这话似乎暴露了胤礽暴戾的模样。康熙喃喃着:“朕当年真是瞎了眼,不然怎么会让你这个疯子接手大清的江山...”康熙继续辱骂着,也许是幽禁生活让他本就憋了一肚子气,加上今天胤礽的不孝行为,让康熙这些话多少有些发泄的性质。不堪入耳的话语刺激着耳膜,胤礽似乎回到了废太子当天,悲愤交加的情绪涌上心头,胤礽感觉有点头晕。他强行把康熙按回椅子上,用左手端起一碗粥强行喂到康熙嘴里。康熙不知为何在退位后愈发厌食,他呜呜咽咽地想要挣扎,可双手被胤礽用右手死死抓住。冰凉的食物涌进口腔,在太上皇不老实的挣扎中差点流进气管。康熙想要咳嗽,却因为粥紧紧抵着唇瓣而无法进行。他呛得鼻头眼角发红,粥似乎灼烧着食管和肠胃,让康熙恶心得想要呕吐,眼前发黑,下意识地踢蹬起双腿想要逃离。胤礽被康熙全力地踢中柔软的腹部,五脏六腑挤压的剧痛让他差点跌倒,扶着康熙的双手也大幅度地颤栗。康熙敏锐地借着这个机会猛然推开饭碗,把口腔里的粥全部吐到地上,他甚至抠挖着喉咙,想把胃里的也呕出来,却做不到。 胤礽不想忍了。他狠狠掐着太上皇的脖子把他推到墙角,不顾康熙后脑勺咳在墙上,端起一盘rou片,夹着递到康熙嘴边:“您要弑君么?”康熙震惊地抬头望着胤礽,那身龙袍似乎昭示着君臣有别。“您当然可是弑君,那朕可也就敢弑父了。”康熙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最终像是上刑场一般地张开了嘴。rou片被塞进口腔,熟悉的味道让康熙再次反胃。他强行忤逆身体的感受,将rou片嚼烂后咽进胃里。他期间干呕了好几次,都被强忍住了。 胤礽轻轻笑了笑,倔强的太上皇的妥协让他难得愉悦。他把食物放回桌子上:“吃完它,晚上我来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