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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被哥哥初次开苞

    “啧,别乱动,腿再给我张开点。”

    胤禩羞愤欲死,脸上热得得几乎要烧起火来,他正光着双腿被人压在毓庆宫的床沿上,一只脚踝被人握住向上高高抬起,腿间隐秘风光一览无余,而压在他身上的正是当今举朝侧目的皇太子,他的二哥胤礽。

    胤禩强压住内心的慌乱,他打小一身骑射功夫放在众阿哥里也是数一数二,奈何十四五岁的少年身型单薄,面对这位蛮不讲理的二哥实在没有半点优势,整个身体被胤礽轻易地圈进怀里罩在阴影中,双手又缚在身后使不上巧,试图挣动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胤礽不动声色地压制着胤禩的反抗,这平日里呼风唤雨的太子不是什么好脾气,隐忍不发并非本意,而是胤禩身下这口女屄吸引了他大半的注意。

    他本只想好好教训一下这明里暗里处处和他作对的弟弟,谁知却有今天这场意外收获。宫里的男宠上上下下被他玩了个遍,却独独没见过如胤禩这般多出个女屄的男子。他觉得新奇,食指拨开两片yinchun挤入xue中,青涩紧致的甬道吸得他手指寸步难行,看来他还捡到了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

    胤禩感受到身下手指的侵犯,顾不得疼痛,使出浑身解数挣扎起来,他向来心高气傲惯了的,只恨自己生了副不男不女的畸形身体,这难言之隐连他自己也羞于启齿,哪里受得了被人摆在台面上这般羞辱?

    胤礽正玩的起劲,突然被胤禩一系列动作打断,最后一丝强压着的耐心也终于告罄。平日他做什么事情不是得心应手说一不二,就连要天上的星星皇帝都恨不得亲自给他摘下来,如今遇到了胤禩这等极品身子,不知好歹的弟弟却一再而三地不给他面子,焉知煮熟的鸭子哪有飞走的道理?

    胤礽抬起巴掌,毫不含糊就往弟弟的屁股上打去。“啪!”的一声脆响,胤禩的身体猛的一颤,毫无防备地尖叫出声。

    毓庆宫里爆发出一阵短暂的沉默。

    紧接着回应胤礽的是胤禩狂风暴雨般更加剧烈的反抗。

    胤礽这下简直要被气笑了,看着眼前拼死反抗的弟弟,心底愈发燃起一股暴虐的怒火,一只手死死箍住胤禩的腰,另一只手青筋暴起,牟足了力气一次次重重扇在胤禩的臀部上,雪白的臀rou不住翻滚,啪啪的响声回荡在殿里尤为刺耳。胤禩感受到手掌每一次落到皮rou上刺出一阵细细密密的麻,紧接着泛起火辣辣的疼痛。他不过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小皇子,自记事以来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挣脱不得的无助惶恐和铺天盖地的羞耻感终于将胤禩的情绪彻底击溃,只得把头埋进床褥里徒劳地哭喊起来,哪知胤礽听着身下弟弟的求饶邪火更甚,变本加厉地往一处打去,直打到自己也精力耗尽气喘吁吁才终于止手。

    原本光滑的臀瓣高高肿起,呈现出一种果实成熟糜烂的红色,红里斑驳着胤礽交错的指印,莹白通透的皮肤掩不住内里皮rou肿胀,殷红鲜艳几乎要滴出血来。胤禩的身体本就比旁人生的细腻,平日里驯马骑射一不留神便留下显眼的瘀痕,被胤礽这么一打,更加青青紫紫惨不忍睹。

    胤礽的手掌还被震的有些发麻,一把拽起胤禩的辫子强迫他仰起头,看着哭得梨花带雨满面狼狈的弟弟,心里的恶气总算是消散了一些。

    他今天是存了心要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弟。

    胤礽掐住胤禩的后颈,顺势把他压在桌案上,露出腿间粉嫩的xiaoxue。胤禩的身子虽是畸形的双性,女xue却生的干净漂亮,两片薄薄的yinchun掩住紧闭的xue口,十分稚嫩,并不惹眼。

    胤礽在情事并上不懂得什么叫体贴,向来都是脱了裤子便提枪上阵直捣黄龙。只是这雏xue光是吞进去他一根手指也是十分费力,莫说要全部容纳他身下那可怕物什。胤礽心下暗恨这弟弟太过娇气,手里却只能耐着性子草草扩张,两根手指撑开层层堆叠的嫩rou往里探去。

    “啊……哈!”

    胤禩的yin点生的浅,在房事中是极易得了乐的,胤礽手指刚一触动那块软rou,胤禩便蹬动着腿流出许多yin水,初次开苞的感受让他茫然不知所措,身体因害怕和内里的酸胀而止不住地抖动,可那生性yin荡的xiaoxue却不听使唤似的,食髓知味地挽留吸附着陌生的入侵,想要寻求更多的快感。

    胤礽见状朝着那一点用力刺去,直捣得胤禩眼波潋滟神思恍惚,微张的小嘴随着被侵犯的节奏吐出阵阵喘息,身体逐渐开始有了反应,随着一阵无声的尖叫,初次承欢的xiaoxue极力喷出大量yin水,胤禩仅靠着胤礽的两根手指便被轻易cao出了高潮。

    “哈……哈……二哥,不要了……我好奇怪”

    正在兴头上的胤礽哪里听得身下弟弟这般示弱,强硬将胤禩翻了个身便迫不及待地把蓄势已久的性器抵上黏腻湿滑的rou蚌,两根手指撑开xue口直直顶了进去。

    硕大的guitou破开层层堆叠的软rou,胤禩能感受到自己下身的黏膜正在被缓缓破开,湿热嫩滑的甬道慌张地推拒着异物的前进,似乎在为顿兵坚城做最后的挣扎。

    胤礽这边的情况也同样叫他不好受,胤禩的屄实在太小太紧,好不容易塞进去一个头已经快要把他夹到疲软,他不得不铁青着脸抽回性器,再次对准狭小的洞口,往下扣住胤禩的肩膀,腰腹处猛然发力,一鼓作气顶到最内壁深处。

    “啊!”

    随着一声惨叫响起,胤禩感受到的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巨物入侵的撕裂感几乎要把他的身体捅个对穿劈成两半,两腿间止不住地发抖,从额头上滚落下豆大的冷汗,衣衫尽湿,泪水在眼眶里来回打转。

    胤礽懒得给他那么多适应的时间,就着弟弟已经被cao开了的身体,在xue道里肆意征战起来。小屄无师自通地分泌出粘液,试图减缓被强行破瓜痛苦,不一会儿竟然氤氲汇聚成堆,打湿了身下的桌面。

    胤礽自认阅人无数,却也没见过如此的天赋异禀会出水的好屄,情到深处干脆抱起胤禩的腰,狠狠往自己性器上刺去,直至yinjing整根没入。这八弟好生会吃,叫胤礽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也一并塞进这张下面的小嘴里。

    胤禩被腿间不绝于耳的水声羞的面红耳赤,不情不愿地偏过头去闭上眼睛,下体的快感在与被征伐痛苦的拉锯中渐渐占据了上风,感受着不争气的身体再次痉挛抽搐着潮吹。

    他没想到自己竟能被男人cao屄竟也能cao得如此失态,那股高高在上的自尊心羞得他无地自容,眼泪自暴自弃地顺着眼角流到桌上。眼看神思已是慢慢模糊,忽听得外面有一个熟悉的声音。门外奴才来报,原是皇四子胤禛来外头寻人了。

    ……四哥?

    是四哥来寻他了!

    “四……哈啊!”

    胤禩刚想开口求救,胤礽胯下一记猛顶捅进宫腔顶端,直干得胤禩两眼发昏,话到嘴边碎成了不成调的呻吟。

    ”怎么,你是要顶着这口被cao烂的小屄去求老四不成?”

    胤礽拎起胤禩,就着连接的姿势一路走到门口,欺身把人压在门上,抱起胤禩一条大腿以便插入更深,听着弟弟泣不成声的求饶,胯下yinjing又止不住涨大几分。

    胤禩被胤礽的性器死死钉在窗边,门外胤禛影影绰绰的身影让他恢复了几分神智,生怕被四哥发现他这副无法见人的模样,只得拼死捂住口鼻不发出声音,紧绷的身体因太过紧张而止不住颤抖,敏感不已的xue道也不受控制地带起一阵阵痉挛收缩,折磨得他一个劲地流泪。

    “说起来你不是老四住在一起?他知不知道你下面有口女人的sao屄cao起来这么软这么舒服……哈,看样子是不知道了?”

    想来也是,那胤禛一向行事古怪,皇阿玛瞧都瞧他不上,那个猪脑子哪里能想到自己身边还有胤禩这般极品。放着不cao,白白让他这个太子捡大便宜。

    可怜胤禩本就疏于情事,年纪又小,初次开苞便遇上胤礽这根金枪不倒的jiba,自己已是来来回回被弄得去了几次,又出了那么多水,胤礽竟还没有一点疲软的迹象,胤禩又被撞击了百回后终于再撑不住,口吐着舌头两眼翻白几乎失去意识。

    胤礽有心给这弟弟一个教训,哪里肯让他昏过去?不由分说掐上那处肿胀的嫩蒂,剧烈的刺激让胤禩再度清醒,他几乎是用尽身上最后一点力气本能地挣动起来,下腹不断堆积起来异样的酸胀令他感到陌生又恐惧,胤禩死死咬住嘴唇,拼命摇头想要甩掉这过载的快感,强撑几秒后却终于承受不住,女xue如洪水开闸般决堤,爽得他绷紧脚趾,哭叫着喷出一股高热的yin液,浇地胤礽一阵头皮发麻,小屄体内硬红发涨的yinjing堵不住被强行撑开的甬道,yin水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淅淅沥沥淋湿了身下的地砖。

    “啊!……哈啊……”

    空气中混合着一丝腥臊的气味,居然是弟弟被他玩得一并尿了出来。

    胤礽被这粉白喷水的小屄吸得欲仙欲死,刚刚胤禩媚人的浪叫听得他几乎要缴械投降,这弟弟平日里的表现素来端庄得体,偏靠着一张秀气的小脸欺上惑众惹得所有人喜欢,没想到皇八子这副清雅的嗓子叫起床来竟然是这么勾人动听。本意是想折辱一番好杀杀他的威风,谁知就连自己这般风月场的老手面对这个废物弟弟时居然也把持不住,差点交代在他手里。

    只怪这弟弟实在是个天生用来挨cao的贱货。

    胤礽心里恼怒,沉着一张锋利刚峻的脸,手上又添了几分力,在胤禩细瘦的柳腰上留下青紫交错的瘀痕,恰似雪中鸿泥,好不赏心悦目。

    只因现下老四还在外头,胤礽顾忌这榆木脑袋再闹出什么大的动静,便也不再压抑,提枪冲刺百下把所有jingye一股脑灌进弟弟肚子里,青涩的小屄费力吞吃着大量浓稠的白浊,撑得胤禩腰腹间都涨大了几分,又是精疲力尽潮吹了一回。拔出yinjing时胤礽故意按压胤禩突起的腹部,那股浊液便顺着尿液yin液一起从胤禩大开的两腿中喷射而出,一副yin乱萎靡的场景激得胤礽身下那物又是暗暗抬头起了反应。这胤禩实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瓷花瓶,一点也经不起折腾,随便弄几下竟被自己干漏了尿,苦了他如何能玩得尽兴?

    “啧”

    胤礽纠结片刻,终于嫌恶地松开禁锢胤禩的手臂,怀里的人早已脱力晕厥,随着胤礽抽离的动作重重摔倒在地。胤礽唤了奴才进来清理干净,吩咐把人穿戴好了抬出宫去。纵使太监们应付这种场面已是熟练到见怪不怪得心应手,在看清躺在地上衣冠不整满身狼藉的人是谁的时候也还是被吓出一身冷汗。

    这边门外的胤禛还在心急火燎地乱转,半刻钟前他听说胤禩被太子唤去了毓庆宫到现在还未归,放心不下便来寻人,刚进宫来便发现气氛不对,院中没有胤禩的人影,四下也静得出奇,刚刚还隐隐约约到了一声……女人的呻吟?

    正不明所以风中凌乱之际,忽见偏殿有人颤颤巍巍被太监扶着走出来,胤禛定睛一看,正是自己苦苦找寻的胤禩!他现下正肿着两只桃花眼,像是刚刚大哭过一场,满面不正常的潮红,两个腿也似筛糠似的打着摆子无法站立,去到毓庆宫不过两刻钟的功夫,整个人竟被太子折腾成这个样子,想必定是受了什么极大的委屈。

    忆起太子之前种种所为,胤禛怒从中来,却也时刻忌惮着这人的势力和他那爆躁如雷的脾气,面上不敢多言,眼色却不由得阴沉几分,那阴鸷的精光闪烁在那副本就刻薄尖锐的脸上越发显得诡谲古怪,令人唯恐避之不及。

    胤礽敏锐地察觉到这股惹人厌烦的气息,转头居高临下地瞪回老四,明明是这个蠢货先来打扰自己的好事,他不予追究已是开恩,没想到老四竟还敢蹬鼻子上脸给他使脸色,自己身为太子的威严何在?真是岂有此理!

    “都给我滚!!!”

    胤礽思索至此终于忍无可忍,片刻功夫间扫起腿来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在胤禛胸口,事发突然,胤禛还未搞清发生了什么,便觉胸前突然如被巨石砸中般重重吃了一击,翻下台阶,两眼一黑不省人事。